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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alpha身殘志堅[星際]》第14章
訓練場A棟專門留給醫療隊出入的小門非常狹窄,隻容一個成年人通過,一旦出去或進入後,落下的特質隔離門板就會自動落鎖,只能再次輸入密碼才可以開啟。

 白歷和剛出小門的人撞個正著,那人一把拉住白歷的胳膊,把頭上的信息素隔離面罩拉起來,露出霍存的臉:“你得戴著這個進去。”

 用來隔離的面具做的相當難看,白歷看了一眼就給拍開了:“不戴。”太醜了,不能在這種時候丟人。

 “不行,”霍存急的滿頭大汗,“陸召少將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倆打起來怎整?”

 白歷對霍存的腦子特別迷惑:“那可是陸召,我怎麽會打他。”

 霍存苦口婆心:“那可是陸召,我怕他給你打死。”

 白歷:“……”你這孫子真是半點兒人話都不講。

 估計整個主星都找不出第二個能讓人擔心會不會把alpha打死的omega,白歷把面具拿在手裡,沒往頭上戴,讓霍存給自己輸入了密碼,這才終於進到了A棟裡面。

 走廊上還殘留著剛才那個分化期和發情期重疊的新兵信息素的味道,甜膩中帶著能讓alpha躁動的誘惑,白歷皺了皺鼻子,新兵的級別應該比他低很多,這氣味還不足以讓他動搖。

 發情期的omega白歷並沒有見過幾次,對於這種脆弱時期,omega們很注意保護自己。盡管白歷已經無數次從軍團和周圍的alpha嘴裡聽過徹底進入發情期的omega的氣味能有多甜美,但這卻是白歷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僅僅是殘留在走廊上的氣味就如此強烈,白歷有點兒想象不到等一會兒見到陸召得是什麽樣子。

 問題不大。白大少爺又開始深呼吸,這是兄弟情啊,兄弟受難,他得幫一把。

 跟陸召商量商量,就做一個臨時標記而已,白歷覺得自己鐵定沒問題,他下半身管理能力絕對達標。

 一想到那個“下半身管理能力”,白歷就好像回到了兩天前第一次聞到陸召信息素那會兒,那天晚上白大少爺對著頭頂的星空天花板認真思考了一晚上自己是不是個禽獸。

 “操。”白歷邊向著更衣室快步走邊罵了一句,一半是緊張,一半是尷尬。

 把走上來迎他的兩個醫療兵嚇了一跳:“這還沒進去呢,這麽著急?”

 白歷反應了兩秒:“不是,你倆怎麽能講黃段子呢?”

 “陸召少將有比較嚴重的抑製劑過度使用情況,對抑製劑產生抗體,剛才我們送進去的抑製劑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一個醫療兵語速極快地解釋,“發情期會讓omega難以自製,但過度使用會讓omega的身體很痛苦,這種感覺alpha理解不了。”

 過度使用這個問題白歷在此之間就已經有所察覺,沒想到陸召已經到了產生抗體的地步,皺皺眉:“很痛苦?”

 “可以理解為身體疼痛,極度乏力,情緒不穩定,精神脆弱,”另一個醫療兵大概總結了一下,“因為這種情況而導致抑鬱的omega也是有的,不過陸召少校這樣的omega應該能穩定住吧。”

 白歷沒吭聲。

 你以為撐得住的人,有可能不知不覺就坍塌了。因為所有人都覺得他撐得住,所以根本沒人幫過他。

 等他沒氣兒了,其他人才發現原來有那麽多磚頭砸在他身上。都說不好是那一塊給他砸死的。

 白歷站在更衣室的門前,這門封的很緊,聞不到一點裡面的氣味。

 “從送進去一支抑製劑之後陸召少將就不讓人進了,”一個醫療兵解釋,隔著他佩戴的透明面罩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無奈,“這種情況去醫院隔離,通過浸泡藥劑也能緩解,但omega的情緒不穩定沒人敢接近,怕精神崩潰。”

 根據原著設定,徹底進入發情期的omega往往都會精神脆弱,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而因為抑製劑過度使用後強行引起的發情期則會將omega的精神逼至崩潰的邊緣,身體的疼痛無法緩解,時間越長就越痛苦。

 在身體痛苦的同時,不可抗拒的抑鬱情緒也會產生,經歷過的最黑暗的記憶會重新喚起,得不到alpha安撫的omega會感到與世隔絕般的孤獨壓抑,這也是為什麽早些年會有omega被貴族和富豪們過度使用抑製劑而精神崩潰的原因之一。

 白歷點點頭,對身後兩個醫療兵道:“我知道了,你們先離開這裡。”

 兩個醫療兵有些猶豫。這道門後面的可是陸召,帝國之鷹,軍界紅人,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兒……

 “出去吧,”白歷沒看他們,一手覆在隔離門上,“沒人想在這時候被人看見。”

 等兩個醫療兵徹底消失在走廊,白歷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門裡沒有任何回應。

 白歷在門的一側找到可以和屋內進行對話的傳聲裝置,按住了開關,猶豫幾秒開口:“鮮花,是我。”

 還是沒有回應,這套傳聲裝置是裡外互通的,如果陸召願意,他可以回答白歷。但他沒有。

 白歷相當猥瑣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沒有一點兒動靜,仿佛陸召根本不在。

 “鮮花,你倒是應一聲啊,”白歷隻得又打開傳聲,“咱倆得談談。”

 沒動靜,陸少將拒絕交流。

 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白歷一腳踢在鐵板上,他幾乎是立馬就體會到了早上那會兒陸召的感受,陸召問他的腿有沒有事兒,白大少爺也是這個德行。

 白歷歎口氣:“少將,這你真得跟我談談,你這……這麽著不行。”

 屋裡的人再不答應,白歷都覺得自己是在跟一塊鐵板說話了。

 “鮮花,你吱一聲啊,”白歷只能繼續叭叭,“少將?少將,聽見沒?爺爺!祖宗!跟孫子我說句話兒吧!”

 陸祖宗沒有搭理白孫子半個字兒。

 很叼。

 把白歷氣個半死,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當孫子呢,結果人家還不樂意認他。

 隔了很久,白歷終於張開嘴,貼著傳聲裝置用一種低的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哥哥,讓歷歷進去成嗎?”

 這要再不成,白歷覺得自己也別活了,回家洗個澡送自己上路吧。

 從跟陸召結婚那天起,他白大少爺的臉皮就一直在地方反覆摩擦。

 等白歷開始尋思怎麽送自己上路的時候,傳聲裝置裡響起陸召的聲音。

 聲音很啞,是白歷從沒聽過的虛弱,尾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現在,不行。”

 白歷從這四個字裡聽出陸召的意思,他現在很狼狽,不想見任何人,即使是白歷也不行。

 可能是最後尾音拖出的顫抖太過陌生,白歷感覺自己的神經都跟著顫動起來。他壓著聲音,放緩了語氣:“就因為是現在,鮮花,你得讓我進去。”

 陸召沒有回答。

 “你得相信我,我要是怎麽著你我就是孫子,”白大少爺感覺自己有點結巴,但還是穩住陣腳,“我這下半身管理能力絕對達標,真的,你得相信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歷竟然聽到那頭傳來陸召沒忍住的一聲笑。

 過了幾分鍾,隔離門“哢噠”一聲輕響,緩緩升了上去。

 幾乎是一瞬間,青草的氣味就從縫隙裡擠出,即使白歷做足了準備也依舊心頭狂跳,不過短短三四秒,他就被那股熟悉的氣味攪的有些頭腦發熱。

 白大少爺甩甩頭,讓自己振奮精神,隨即扣上隔離面罩,一彎腰從開了一半的隔離門下鑽了進去。

 等白歷通過,隔離門迅速放下合攏。更衣室很寬敞,第一軍團的人很多,貴族子弟也不少,因此每一處都建的又寬敞又舒適。

 白歷一進來就險些被濃鬱的青草氣味衝擊得當場升旗,他對陸召的味道本來就沒什麽抵抗力,omega發情期的信息素帶有強烈的引誘意味,即使是隔著隔離面罩,白歷也依舊感到手心出汗,只能盡量平緩呼吸。

 他的目光劃過幾個最近的隔間,沒有在裡面看到陸召的影子。白歷停頓了兩秒,迅速一轉身,門旁一側的陰影裡,陸召坐在地上靠著牆,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側著頭看著白歷。

 從白歷認識陸召到現在,他就沒見過這人露出過太多表情,即使是現在,抑製劑使用過度的發情期已經把陸召折磨的無法站起身,他那張五官有些冷清的臉上也沒有什麽多余的表情,只是微微皺著眉。

 陸召的臉泛起一層薄紅,渾身是汗,信息素的味道幾乎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起伏攻擊著白歷的神經,他盯著白歷,大腦中存在著兩個聲音,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是白歷,他不用緊張,另一個聲音則反覆強調這是一個alpha,這是一個可以用信息素征服他的強悍存在。

 第二個聲音越來越響,omega的本能讓陸召興奮且渴望,但理智讓他警惕又戒備。年少時期在附屬星經歷過的並不愉快的每一次發情期都浮上腦海,折磨得他身心俱疲。

 兩人靜靜對視了幾秒,白歷緩緩將雙手舉起,俯下身盡量不讓自己的身形對陸召產生壓迫感:“鮮花,你看,我挺行的,我能再離你近一點兒嗎?你看著我帥氣的臉龐可能比較容易放松。”

 陸召的精神很難集中,聽到後半句卻還是想笑,他尋思白歷這會兒可能也不太好受,都不記得他自己帶著面罩,雖然是透明的,但還是讓他那張臉打了折扣。

 嘴唇動了動,但沒發出聲音,陸召半眯著眼,幅度極小地點了下頭,身體卻依舊呈戒備狀態,目光落在白歷身上。

 陸召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提醒他一個alpha的出現可能會帶來巨大的危害,陸召搭在膝蓋上的手五指握起,攢成拳,以此來克制自己隨著白歷的接近而想要向後蜷縮的衝動。

 “操,”白歷嘴裡還在嘀嘀咕咕,即使是帶著隔離面罩,他還是聞得到一些陸召的氣味,這讓他立馬就感到身體有些發熱,垂著的眼晦暗幾分,“這回頭等我出去了,我得寫本書,就叫《alpha的下半身管理能力》。算了,估計也沒人買,這對那幫孫子來說簡直就是天書,字裡行間都在教人清心寡欲,勸人向善。”

 這要是放在平時,陸召絕對又覺得白歷這是不正常了,但現在他已經聽不太清白歷在說什麽,他的思維十分混亂,精神無法集中,幾乎是靠著最後一絲理智才調動精神力,壓製著自己允許白歷接近。

 白歷靠近了幾步,乾脆半跪下來,和陸召的視線保持在同一高度。

 這麽近的距離,白歷終於看清了陸召的臉。一頭的汗水,打濕的流汗貼在額頭,發情期帶來的熱浪將陸召熏得渾身泛起淡淡一層粉,汗珠順著皮膚向下滑落,離得近了,鼻腔裡那股青草味似乎都因為這燥熱而跟著帶上潮濕感。

 白歷有點呼吸困難,他終於理解為什麽alpha在面對發情期的omega時忍耐力會直線下降。他的目光落在陸召的脖頸上,那裡正有汗珠順著滑落,隱沒進深處。

 如果他把手放上去,大概就能感受到陸召皮膚的熱度,再稍稍用力,就能留下屬於白歷的痕跡。

 白歷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開始在和諧的邊緣試探,心中罵了自己兩句。

 明明熱得難受,可陸召的嘴唇卻沒有多少血色,下嘴唇上隱約能看到一些殘留的牙印,白歷知道,那是因為陸召疼得受不了了。

 一般的發情期就已經因為渴望和空虛交疊而被本能的浪潮掀翻,但陸召還得承受抑製劑使用過度帶來的疼痛感。五髒六腑都被像是在被灼燒,身體卻疼得厲害,即使強悍如陸召,也依舊無法抵抗這種痛苦。

 白歷看著的陸召的雙眼,他一直覺得陸召的眼睛很漂亮,澄澈,平靜,和白歷那種飛揚跋扈的勁兒完全不同。現在這雙眼被發情期的熱浪熏得泛起水光,眼眶發紅,卻還是一瞬不瞬盯著白歷。

 就算白歷現在要做什麽,陸召其實基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白歷清楚,陸召也知道,兩人都對現狀十分明白,但陸召還是放他進來了。

 陸召允許白歷進入那扇可以保護自己的門,允許白歷接近他直到兩人之間只有半步距離,允許白歷如此清楚的目睹他最狼狽的時刻。

 即使身體的本能讓他想要逃離,但陸召只是握緊了拳頭。

 白歷從沒有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因為另一個人的忍耐而覺得挺難受。用空的抑製劑就丟在陸召腳邊,白歷沒問為什麽在omega保護法已經比較健全的當今他還會過度使用抑製劑,這問題無疑是在戳陸召的傷疤,白歷一想到被人戳傷疤的疼痛,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鮮花,我知道你不好受,”白歷的聲音有些啞,“我就隻做臨時標記,信息素安撫,我發誓我不會對你怎樣。”

 陸召聽不清,他雖然還盯著白歷,看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知道他在說話,大腦卻無法整理出必要的信息。

 他隻覺得白歷沙啞的聲音像是在他的心臟上輕輕摩擦。

 白歷意識到陸召的眼神有些恍惚,那是他難以集中注意力的證明。

 就算是再強悍的帝國之鷹,也像是被套了枷鎖。這枷鎖還是天生就有,陸召就算是飛得再高,他都掙不脫。

 白歷的聲音軟得厲害:“陸召。”

 他從來沒這麽喊過陸召,大半時間白歷都管陸召叫鮮花,帶著幾分調侃和幾分笑意,要麽是少將哥哥,這稱呼能從白歷嘴裡講出來,多半歸功於這孫子的無恥。

 陸召渙散的思緒被這一聲喊吸引,重新聚攏起來。他微微動了動頭,看著白歷。

 “陸召,”白歷伸出手,緩慢且輕柔地一點點接近陸召,覆上他握成拳頭的那隻手,“陸召,我能為你做個臨時標記嗎?你允許我為你做個臨時標記嗎?”

 可能是為了降低自己的壓力,陸召發現白歷盡量壓低了身形。他高大的身體此刻恨不得縮成一團,小心翼翼地看著陸召。

 隔著透明面罩,白歷那雙眼裡透出點兒可憐巴巴的意味,面罩透氣效果不好,發情期的是陸召,白歷倒是也急出一腦門汗,把白大少爺那囂張的模樣給打了好幾折。

 陸召意識到覆蓋在自己手上的白歷的手一動都不敢動,就那麽虛虛地握著,怕動作稍微大一點就影響到陸召的情緒。

 其實也不用那麽小心。陸召覺得有點兒想笑,他想告訴白歷,其實自己還行,他不用像對待一個極其嬌弱的omega一樣對待自己。

 耳邊又響起白歷的聲音,白歷說:“陸召,我會小心一點兒咬,不讓你太疼。”

 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先被撥了一下,牽連著其他神經都跟著松懈起來。陸召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他意識到自己撐不住了。

 白歷被陸召的顫抖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話,迅速就想向後徹,握著陸召的手也準備拿開:“你別害怕,我——”

 準備縮回的手被陸召反手握住,不等白歷反應,陸召的另一隻手就扣在了白歷的隔離面罩上。

 “我操!”白歷下意識護住面罩,就像護住自己的遮羞布。這層布要是掉了,那陸召的信息素肯定能把他折磨得受不了。

 “松開,”從進屋開始,陸召第一次開口。他的聲音像是渴了好幾天的人,沙啞乾澀,偏偏又帶著發情期特有的尾音,“你咬腺體的時候,還能帶著面罩?”

 白歷愣住,下一秒他明白過來陸召是什麽意思。

 陸召答應了。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白歷想要自己去拿掉面罩。

 陸召沒有吭聲,抓著面罩的手沒有因為白歷的話而松開。他看著白歷,緩慢而堅定地將覆蓋在白歷臉上的面罩掀開。

 好像也不用解釋,白歷就明白陸召想表達的意思。

 是陸召親手揭開這個面罩,是他親自給了白歷機會,不論發生什麽,這都是陸召自己的決定,白歷不用覺得愧疚,也不用覺得自責。

 “來。”陸召丟開那個隔離面罩,和白歷對視著,平靜道,“標記我。”

 下一瞬,白歷的信息素猛地溢出,那幾乎讓人覺得戰栗的壓迫感席卷了陸召全身。

 幾乎就在白歷的信息素包裹自己的瞬間,陸召就已經有點兒神識恍惚,他隻覺得自己背對著白歷被輕輕壓在牆上,白歷的手指劃過他後脖頸的腺體,撩起他的發梢,帶得他跟著顫抖。

 陌生的信息素氣味圍繞著他,充斥著陸召的鼻腔,順著直達大腦。陸召覺得自己本該畏懼,這是omega對強大的alpha的本能反應,但或許是身後覆上來的白歷的動作太過輕柔,陸召想到這是白歷,這信息素的味道是白歷的氣味,竟然覺得有點兒平靜。

 對方柔軟的發絲擦過陸召的脖頸,是種熟悉的癢。

 白歷的嘴唇輕輕吻了一下陸召的腺體,後者幾乎立刻就繃緊了身體。

 “操,”這種omega才能體會到的恐懼讓陸召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貼在牆上,五指用力扣著牆面,卻因為過於恐懼而感覺不到疼痛,只能無意識喃喃,“白歷,別。”

 別什麽,陸召也說不出來,他就是想說點什麽,緩解自己的情緒。

 腺體處信息素的氣味已經不是濃鬱這麽簡單,白歷覺得每一秒都是巨大的煎熬,他血管裡流淌的alpha的血液狂奔著叫囂著,讓他去佔有眼前這個omega。白歷閉了閉眼,反覆提醒自己拿捏好力道和分寸。

 白歷感受到陸召的不安,伸手覆上陸召那隻貼在牆上的手,引導著他松開已經指尖發白的五指:“噓,沒事,相信我,少將哥哥得相信歷歷。”

 他張開嘴,咬住了陸召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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