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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企鵝在線養鳥》第140章
蛇龜吃飽喝足後便回了河道中央縮回龜殼中沉睡去了,因為多了一名客人在,今天不需要繼續趕路,畢竟阿大的目標是北海,和他們要去的方向正好相反。

 離河比較近的草木已經變得光禿禿一片,蛇龜覓食的時候很有技巧,不會傷到樹乾本身,等到明年春季來臨後,這些樹木便會重新長出嫩芽來。

 屋裡的幾人也早早就吃飽喝足,宋聞最後把那道加了鹽的藤瓜湯給眾人分好,算是最後的一道甜點,喝完後整個人便充滿了飽腹感了。

 這時候也有功夫去打聽一下阿大的事情,或許是有了這一頓肉食做鋪墊,阿大對幾人的好感度直接被刷破,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差點連他們族群裡每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要給一一數出來。

 其實阿大了解的關於南陸的情況和阿蠻知道的也差不多,畢竟兩個種族之間原本就頗多摩擦,住得也相對比較近,領地大部分都是混雜在一起的,只是一個住在高高的山壁上,一個住在平地,在領地上沒有太大的競爭問題而已。

 不過黑鴉族這個種族倒是讓宋聞很感興趣。

 黑鴉族是一個相對比較平和的種族,這裡說的平和,是指族人間不太喜歡戰鬥,不像別的種族,有時候同族之間也會因為一點細小的摩擦就突然打起來。說到這裡的時候,阿大還特意停下來先叮囑了眾人一句。

 “就算是在嚴冬裡,一天最好也有一半的時間維持人形,其他種族的人就是太過依賴獸型了,這樣是不行的,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被血脈中的獸性給徹底佔了上風,以後再想化形也會變得困難起來。”

 阿大說完還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鷹身女妖,聲音放低了一些,“我們族裡的長老就猜測過,你們鷹身女妖一族說不定當初就是太過依賴獸型,最後才化形不完全的。”

 阿蠻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一腳把阿大踹倒在地上,他終於知道族人們為什麽會這麽討厭黑鴉族的人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每個字從他們口裡說出來都能戳到他們暴怒的點子上來。

 “我們鷹身女妖一族是天生天養的,我們的祖先只是和你們選擇了不一樣的覺醒方式。”阿蠻居高臨下地看著阿大,血脈中的驕傲讓他沒辦法忍受黑鴉族的質疑。

 在其他種族都苦苦為了生存掙扎的時候,他們鷹身女妖不需要尋找伴侶就能自體繁殖,他們保留著最強悍的獸型和人形的智慧,千百年以來,有多少種族在北海中隕落消亡,又有多少種族在尋找南陸的途中一一死去,只有鷹身女妖一族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阿蠻倪著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黑鴉族整個種族也不過是混血種而已。

 阿蠻掃了一眼旁邊的阿胖,把那句想要嘲諷阿大是混血種的話生生給咽回喉嚨中去。

 宋聞生怕兩人會打起來,連忙上前打圓場,倒是翼摸出了幾塊藤瓜乾,分了一小塊給阿胖,兩人坐在一邊像個吃瓜觀眾般看熱鬧,看那模樣半點也沒有拉架的意思。

 “我只是實事求是地說而已。”阿大委委屈屈地嘀咕了一句,一言不合就開始欺負他們黑鴉族,鷹身女妖什麽的,果然還是太過討厭了。

 “你們是怎麽得到要保持一定時間人形這個結論的?”宋聞連忙岔開話題,免得阿大又說出什麽讓阿蠻生氣的話,宋聞可是發現了,多了一個黑鴉族的人在後,阿蠻的氣性明顯變大了,之前魚十八在的時候明明還挺和氣的。

 看來兩個種族之間有嫌隙的話倒並不是口頭上說說這麽簡單。宋聞暗暗歎了一口氣,乾脆坐到兩人中間,把人隔開了才不容易真的動起手來。

 “當然是我們長老說的。”阿大答得理所當然。

 不過宋聞又不認識他家長老,只能細細詢問一番,這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其實這個弊端在北海的時候就隱隱顯露出來了,因為能夠化為外形相同的人形的原因,有段時間各種族之間互相婚配的現象非常混亂,仿佛不去找一個外族的伴侶就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一樣。

 而且獸人種們不像普通的野獸鳥類還有生殖隔離,即使是和外族人一起依然能生出鳥蛋來,只要能孕育後代,和誰在一起還不是一樣。

 然而等新一批鳥蛋破殼,那些獸人種們完全傻眼了,新生兒並不是隻完全繼承父母雙方之中任何一方的外形,反而是混合了兩人的形態,變成了一種新的外形,要是獅虎之類的種族找了個鳥類的獸人種,新生兒說不定還能繼承出鳥類的翅膀,成為能在天上飛翔的種族來。

 對於只能在陸地上生活的獸人種們來說,能夠飛上天空是多麽大的誘惑?當時幾乎每一個陸地的獸人種都要找一個有翅膀的伴侶。

 但是這樣的後果就是純血種的人越來越少,甚至慢慢地已經很少能夠看到他們初初覺醒時候的獸型形態了。

 當然,如果一直這樣發展下去,反正化為人形的時候又不會變成什麽怪模怪樣的外形,獸型的戰鬥力也並沒有因此被削弱,也沒有什麽不好的,不少人也並不是很在乎這樣的結果。

 但是混血種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點,他們壽命短,生產艱難,幼崽從破殼開始便大病小病不斷,等到徹底成年後才有能力出去狩獵,也就是說從破殼開始,父母還需要養育幼崽三四年的時間。

 別看這個養育的時間似乎相對於正常的人類來說很短暫,這裡可是一個異常原始的世界,連保存火種這樣的事情還有種族做不好,特別是冬季缺衣少食的時候,連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夠填飽肚子,更何況是抵抗能力更弱的幼崽?

 這無疑就是加大了父母的養育成本,甚至為了填飽肚子,有些人不得不冒險進入更加危險的密林中去覓食,每年迷失在密林中的人數就不少,別看現在南陸的獸人種數量好像很多,但其實各種族之間的族人數量卻是屈指可數的。

 就算是公認族人的數量龐大的黑鴉族和鷹身女妖一族,人數也沒有超過兩百人。

 這還是他們種族比較團結,族人之間親如一家人,也喜歡聚居在一起的原因。

 要是其他的族群,比較好的還有十來二十個人,即使是一兩人成一族的也多得是,也得虧獸人種之間沒有生殖隔離,要不然這是直接能滅族了。

 而南陸的面積有多大呢?

 單是從海邊到鷹身女妖的領地他們就要走上快一個月的時間,而從鷹身女妖的領地再深入還有更寬廣的面積,裡面還有危險的密林和山脈,獸人種這小小的數量在南陸裡並不佔優勢。

 有時候只是普通的野獸襲擊就能要了獸人種的命。

 宋聞一邊聽心裡一邊唏噓,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原本以為到了南陸能讓他們的生活過得更好一些,然而現在看來真的是這樣嗎?

 說起來翼當初破殼沒多久,獸型還是幼崽的時候就能以人形獵殺巨海燕了,難道翼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純血種?

 宋聞側頭看了看翼,翼以為宋聞也想吃零食,把一條軟糯的藤瓜乾遞到他面前,宋聞動作自然地張開口,那藤瓜乾就進了他的口中。

 “你還想去北海嗎?如果你和我們在一起,幫我們做事的話,我們可以給你提供食物的。”雖然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看阿大把自己知道的東西毫不保留地傾倒給他們,宋聞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阿大去北海等死。

 “你們給我食物?但是我已經不能狩獵了。”阿大的目光從宋聞口中叼著的地瓜乾上劃過,聞言雙手不由得摸上了受傷的那隻腳。

 沒有獸皮遮擋,宋聞能夠很輕易看到那腳上的疤痕,那疤痕在他這一身的傷中其實算不得明顯,宋聞猜測應該是傷到了骨頭了才會影響到捕獵。

 “我們不需要你捕獵,你的雙手沒有受傷就能幫忙做事。”宋聞想了想,“要是你想捕獵的話我也能給你準備點適用的武器,平時可以抓一點小動物,體型太大的獵物你還是別太勉強自己去招惹了。”

 宋聞知道這些獸人種自從出殼後就是學著怎麽去捕獵,不能捕獵就意味著死亡,但他也不懂怎麽治療阿大的傷口,只能多勸一句,免得對方到時候拿著武器去找死。

 在這種條件下,他也做不出太過高端的武器,抓抓小動物還行,大型野獸連他自己都不敢碰的,畢竟他只是一隻沒什麽攻擊力的帝企鵝,最多就能去海裡抓抓海魚,現在到了森林裡,也沒有大海給他抓魚了。

 阿大有點心動,又有點猶豫,顯然他想象不到這些人把他留下來能做什麽事情,其實如果他留在族群中族人們也不會因為他不能狩獵就扔下他不管的,只是阿大不想成為族人們的拖累,這才默默離開。

 “我真的能幫你做事嗎?”阿大很是忐忑,那麽大一個男人,卻像個小媳婦一樣縮著脖子看著宋聞,“我的指甲都沒有了,就是小動物也很難捕抓到的。”

 宋聞溫和地笑了笑,他搖搖頭,“我不需要你幫我捕獵,你也看到了,我們不缺獵物。”

 他們缺乾活的人,編織,種地,拌糞……阿大受傷的又不是雙手,而且宋聞能看出對方的力氣可不少,正好能教他乾活。

 鷹身女妖沒有手不能做太過細致的活計,而且看阿蠻的樣子以後也是要回到自己的族群中去的,宋聞和翼要在南陸裡面生活,單只有他們兩人自然遠遠不夠,他也根本沒有精力樣樣事情都親力親為,現在白得一個苦力,宋聞自然熱情地挽留。

 跟著他總比千裡迢迢跑去北海等死強吧?而且又不是誰都能發現通過水龍卷屏障的方法的,要是阿大貿貿然衝進去,說不定直接就被水龍卷給攪碎了,再加上海上的海島也不多,阿大要去哪裡進行補給才能讓他堅持飛到歸葬之地去?

 連阿蠻都不懂得捕抓海魚,宋聞不相信自小生活在森林裡的黑鴉族會天生學會這個技能。

 “你怎麽這麽麻煩?能活著不比你去找死強?我們又不是白白給你提供食物,想要吃的,就必須乾活。”阿蠻不太耐煩地嗆了他一句。

 “那……你們要我做什麽?”能活著阿大自然不想死的,他還沒到去歸葬之地的年紀,只是問出口後還是有點忐忑。

 要做的事情那就多了,宋聞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用蘆葦來編幾樣趁手的道具,不過一開始就教編織對於從沒接觸過手工活的阿大來說實在是太過高難度了,即使是一直幫他打下手的翼到現在都做得不是很好。

 他翻出一根鳥骨,還有粗糙的礁石,一股腦地遞給阿大,“要不你先給自己打磨出一把骨刀來吧。”

 “……”

 既然阿大打消了繼續去北海的念頭,宋聞便出門跟蛇龜說了一聲讓它繼續前進。

 蛇龜探出頭來,往木屋裡面看了看,並沒有多問什麽,帶著這新加入的人便繼續趕路。

 這次他們沒有再停下來上岸了,而是打算直接穿過屏風山脈,進入真正居住有獸人種的內陸中去。

 “到了屏風山後你們要小心一些,這裡生活著一種飛猿,它們最喜歡捕抓空中經過的鳥雀了。”在快要去到屏風山脈之前,阿大就提前叮囑過宋聞。

 屏風山脈裡的飛猿阿蠻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也不清楚那些飛猿是不是懼怕冰烈鳥,之前他經過這裡的時候只聽到幾聲猿啼,倒是沒有受到什麽襲擊。

 還不等進入屏風山脈的范圍,宋聞便看到了濃濃的霧氣,這霧氣把周圍的森林都給籠罩住了,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樹影,要是有猿猴在樹木間穿行,乍看過去不就是像是在飛一樣嘛。

 宋聞想了想,決定在進入屏風山脈之前帶著幾人提前做些準備。

 “你是野生種嗎?”

 木屋的面積其實並不大,阿大決定留下來後就有點住不開了,宋聞不得不把幾個木箱子移到外面去,騰出地方讓阿大晚上能夠鋪多一個乾草墊平躺下來睡覺。

 “哦。”阿痕大概是知道阿大是在對它問話,仰著脖子就回應了一聲。

 “它是阿痕。”旁邊的阿胖接過話。

 阿大點了點頭,又問:“你能聽懂我說的話,會覺醒化形嗎?”

 阿胖聞言也抬頭看著阿痕,眼裡滿是期待,要是阿痕能夠化形那就可以和他說話了。

 看到幼崽看向自己,阿痕也側頭看著他,長鳥喙微微張開,“哦哦。”

 阿大得不到答案,又扭頭問宋聞,畢竟帶著一隻野生動物一起活動的人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不能化形,又不是將會覺醒的野生種,對於他們來說也就只是食物而已。

 宋聞笑了笑,看向阿痕,“它是我的族人。”

 還是同期破殼的帝企鵝,雖然不知道自己把阿痕帶到南陸算不算錯誤的決定,但是阿痕對於宋聞來說也是很特別的存在。

 阿大了然,看向宋聞的目光帶上了點同情。

 宋聞正和翼一起商量著怎麽對付屏風山上的飛猿的事情,他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原本和帝企鵝聊天的阿大也感興趣地湊過來聽,之前他可是差一點就要折在這些飛猿的手裡了,結果到了宋聞的口中,這些飛猿反而成了攻擊力不高的普通野獸。

 蛇龜能夠直接縮在龜殼中遊動,宋聞也擔心那些飛猿會傷著它,和蛇龜打過招呼後便讓它一直待在龜殼裡。

 周圍霧氣大,阿蠻在空中也觀察不到什麽,所以並沒有出去,眾人便留在屋裡準備宋聞要的東西。

 阿大被宋聞指導著製作骨刀,一開始他並不知道這種骨刀有什麽用,直到他看著宋聞用骨刀處理獵物,切割肉食的時候,這才明白宋聞為什麽要把這些骨頭打磨得又利又尖。

 雖然一開始浪費了兩根鳥骨,不過很快阿大就掌握了方法,他的力氣大,打磨起來會快得多,當然,外形自然沒有宋聞他們做的那麽美觀好看,只要能用宋聞就很滿意了。

 等阿大把他的骨刀打磨出來,蛇龜也開始進入屏風山脈的范圍了。

 這處河段的水流非常急湍,而且他們現在並不是順流而下,反而是逆流而上的,即使是蛇龜在這樣的河段裡行走都會有點搖晃。

 阿大是沒有在這樣搖晃的地方生活過的,沒過多久便出現了一點暈船的跡象,幸好不是很嚴重,也沒有嘔吐的感覺,宋聞想讓他去火堆邊躺下。

 “不行,我也可以幫忙的。”阿大搖搖頭拒絕,宋聞他們都給自己免費提供食物了,他除了打磨骨刀之外根本就沒幫上什麽忙,現在遇到危險了還要讓他袖手旁觀,他怎麽肯?說什麽也是要幫忙的。

 宋聞拗不過他,便隨著他去了,只是讓阿胖幫忙看著他,別讓他真的在屋裡吐出來,屋裡東西多,打掃起來會很麻煩,至少也要找個東西兜住才好。

 “噭——。”

 一道似哭似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人心中都是一個激靈,互相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同樣的意思,來了。

 這是宋聞第一次聽到猿啼,乍然聽起來有點像是嬰兒的啼哭聲,他掀開一點窗戶往外看去,他們選擇的是白天穿過這片山脈,然而即使是太陽光的光線都沒辦法徹底穿透這些霧氣,從這個位置,也就只能勉強看到一點河岸上的樹影而已,根本看不到那啼叫聲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噭——噭——。”

 一聲一聲的猿啼從兩岸的森林中響起,聽聲音似乎已經把蛇龜島給整個包圍起來了一樣。宋聞頭皮發麻,他們現在不過是剛剛進入屏風山脈,想要徹底離開山脈范圍,至少也要好幾個小時的時間,這些飛猿這麽迫不及待地就要攻擊他們嗎?看來這個冬季不單是差點把阿大給餓死,就是這些以凶狠聞名的飛猿也過得不太好。

 “它們上島了。”翼的眼力要比宋聞好一些,連忙和宋聞說起這些飛猿的動向。

 “動作這麽快?”這下不止是宋聞,就是同樣圍觀著的阿蠻和阿大都吃了一驚。

 木屋只有一扇窗戶,其他人也探頭過來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

 蛇龜島上還帶著從北海一路運過來的堅冰積雪,現在的氣溫還不足以讓這些冰雪融化,之前栽種的樹苗也在極寒中毀得差不多了,整座小島看起來都是白茫茫一片,也就只有木屋因為日日夜夜點著火堆,煙氣把外層的冰雪給融化了一些,宋聞也怕冰雪會壓塌木屋,還經常會清理一下周圍的雪花,再加上一條從木屋門口到岸邊挖出來的道路,讓這座木屋在整個蛇龜島上看起來異常顯眼。

 飛猿不會水,自然想象不到這整座小島就是一頭巨大的活物,上岸後本能地循著最顯眼的地方圍攏過來,這裡有食物的味道。

 很快,宋聞便看到了那些飛猿的模樣,飛猿的外貌長得有點像猴子,但是身型很是肥碩,大概有半米左右高,渾身毛發灰撲撲的,嘴巴微微呲起,露出裡面又尖又利的大黃牙,手部連著腰腹有一層薄膜,看起來倒是有點像翅膀,它們跳起來的時候張開手臂,便能順著風向往前滑動一段距離,難怪這些飛猿能夠從岸邊跳到蛇龜島上來了。

 “真醜。”翼滿臉嫌棄地評論了一句。

 木屋相對於飛猿的個子來說已經算是龐然巨物了,它們很是小心謹慎,不敢貿貿然接近,反而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挖了點冰雪往木屋扔過去。

 等冰雪落到木屋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動後,所有的飛猿都張開獠牙齊齊鳴叫起來。

 “噭——噭——。”

 宋聞:“……”

 就是聲音太過像哭泣了,除了滲人一點之外,倒是沒什麽氣勢。

 見木屋沒有反應,有幾隻飛猿忍耐不住便上前幾步,它們走幾步就停下來,用手揉一個雪球往木屋砸過去,發現木屋依然沒有反應後才會繼續往前走。

 宋聞沒想到這些飛猿的性子竟然這麽小心謹慎,有點擔心自己設置的陷阱能不能引起對方的興趣。

 “噭。”

 一隻飛猿當先發現了幾塊被剁碎的鳥肉,它驚叫一聲,鼻子往前嗅聞了一下,雖然味道有點奇怪,但其中濃鬱的肉味它是不可能會認錯的。

 那飛猿也顧不得木屋了,當先一步衝過去就把那堆碎肉給摟進懷中去,要不是它的嘴巴不夠大,宋聞相信對方一定會全部一股腦地往嘴巴裡塞。

 “噭。”

 其他飛猿看到同伴突然開始吃起肉食,都驚叫一聲撲了過來,那當先一步發現碎肉的飛猿被自己的同伴踹翻在地,當即揚起手向著周圍的飛猿打過去,很快,這一群飛猿就因為一小堆碎肉塊混戰在一起。

 宋聞甚至看到好幾隻飛猿身上都掛了彩,有豔紅的鮮血落到了潔白的雪地上,非常明顯。看那模樣,估計不用他們出手,這些飛猿就能直接把自己的同伴給乾掉了。

 宋聞回頭看了看屋裡的眾人,阿大眼睛發亮地看向宋聞,為了不引起外面那群飛猿的注意,還特意壓低了聲音,激動地誇讚道:“宋宋你太厲害了,你怎麽知道這些飛猿會因為肉打起來的?”

 說完又有點心疼,他們可不止在外面放了一堆肉,那可是好幾隻鳥肉了,足夠阿大省著吃上好幾天,結果現在白白便宜了這些飛猿。

 “……我並不知道它們會為了肉而先打一場。”宋聞無奈地辯駁了一句。

 他放肉食在外面確實不是為了讓這些飛猿內訌,而是要讓這些飛猿把那些肉給吃下去的。

 這些碎肉裡糅雜了搗碎的醉醉花瓣,醉醉花可是能把海豚群都給直接迷倒的,用來對付這些飛猿應該綽綽有余。

 就算迷不倒這些飛猿,木屋周圍還弄了一排的套索陷阱,只要飛猿敢踏進來,就會被直接套中。

 不行的話還有一排深坑,底下埋了削尖的木頭。屋裡還備有木製的長矛,翼的準頭都是從用飛石索套海鳥的時候就練起來了的,只要飛猿敢踩過陷阱,還有長矛和箭矢在後面等著它。

 他們目前能弄出來的工具也就只有這些了,除非是萬不得已,宋聞也不想直接和飛猿對上,畢竟近距離肉搏是最容易受傷的。

 只是宋聞萬萬沒想到,單單一小堆碎肉塊,竟然就差點把這飛猿群給搞團滅了,這些飛猿平時是怎麽分配食物的?能長到這個規模也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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