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鬱辛回到家,ゲ黃淙豢醇木魚正在牧旬的旁邊團著,小尾巴也甩來甩去,自己跟自己玩。
似乎因為牧旬救了它的原因,這小東西特別黏牧旬,基本每次看到它都是在牧旬身邊待著。
雖然韓鬱辛覺得讓木魚陪著牧旬在家裡挺不錯,可看著他們天天待著一塊,總不免有些吃味。
要是擱在以前,有誰說韓鬱辛會因為一隻狗崽崽吃醋,他絕對嗤之以鼻並且認為對方有妄想症。
可如今……
當然,這種情緒韓鬱辛沒有表現出來,他面色如常地關上門,將手中公文包放到衣櫃處,“我回來了。買了你要的食材。”
牧旬應了聲,讓木魚過去些,起身去做飯。
而韓鬱辛也沒有閑著,按照以往慣例在旁邊打下手。他以前基本是讓保姆做飯的,要麽在餐廳吃,如今跟牧旬同居後,也學了些手藝,簡單的菜色沒有問題。
兩人在廚房忙碌著,木魚則在他們旁邊看著,滿滿的好奇。
牧旬見小東西耐不住,抓了些吃食放到碗裡,讓木魚自己吃,順帶給摸了摸頭。而木魚則搖著尾巴,親昵地蹭了蹭牧旬的手。
韓鬱辛將他們的互動收入眼底,很自然地收回視線,繼續切手裡的菜。
吃飯的時候,木魚在牧旬的椅子旁邊打轉,窩在牧旬的腳邊。
而等吃完飯後,牧旬要去工作了,木魚邁著小短腿走進去。
韓鬱辛望著一大一小共同進入書房,望著那被關上的門,默默垂下眼瞼。
那個書房,之前只有自己和牧旬。
酸澀情緒從心底浮現。韓鬱辛原本想找些事情轉移注意力,腦海中卻總是想著,想象牧旬和木魚現在在做什麽。終於還是沒忍住,他來到書房,看見木魚正坐在牧旬的腿上,被牧旬撓著下巴,眯起眼睛發出奶裡奶氣的呼呼聲,看起來特別享受。
原本在休息的時候,牧旬都是跟自己聊天的,如今卻在給木魚擼毛。來了小的沒了老的,我就是那被拍到岸上的前浪。
韓鬱辛酸得直冒泡泡,嘴角笑意愈加溫和:“牧旬。”
“?”
聽到喊聲,牧旬偏頭看過去,卻被韓鬱辛湊過來,彎腰親了下他。
原本以為是打招呼性質的一觸即分的吻,所以觸碰到後牧旬就準備移開,卻沒想到韓鬱辛並沒有放手,順勢撬開牙齒探了進來。
唇齒交纏間,淺淺聲音在房間內回響。
感覺到氧氣逐漸被抽離,韓鬱辛卻沒有放手,而是更加深入地索取。
吻畢,韓鬱辛調節著呼吸,卻瞥見木魚正望著他們,似乎是在好奇。韓鬱辛眼神閃了閃,然後別過臉,顯得有幾分窘迫。
牧旬感覺手指被毛絨絨的東西掃到,順著低頭望向懷裡小東西。
它乖乖巧巧坐在那裡,黑黝黝的大眼睛卻灼灼盯著兩人,一眨不眨。而剛剛掃過牧旬手指的,就是那擺得特別歡的尾巴。
“……”非禮勿視懂不懂。
牧旬捂住木魚眼睛。
韓鬱辛輕咳聲,“那個,剛剛沒留意。”
“怎麽了?”牧旬覺得韓鬱辛不太對勁,情緒似乎有點低落。
韓鬱辛抿唇,抬起指尖擦過嘴角。“沒事。”
“公司遇見問題了?”牧旬皺眉,繼續問。
見牧旬注視著自己,韓鬱辛也明白以這人敏銳的感知大約察覺到不對勁。但他不太想說。
韓鬱辛彎起嘴角,溫聲道:“沒有,公司一直都很穩定。只是突然想親你。”
“你繼續工作,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就準備往外面走去。
還沒走出去,韓鬱辛就聽見木魚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牧旬略帶無奈的“別鬧”。似乎是在玩耍,還是很開心的那種。
韓鬱辛嘴角下壓些許,走了幾步卻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眼。
只見木魚爬在牧旬的懷裡,爪子抵在領口處,伸出舌頭掃著他的脖子和下巴,似乎躍躍欲試有向上的趨勢。
這一眼就把韓鬱辛壓抑的情緒給點燃了。韓鬱辛站不住了,快步走回去,抱起木魚將其放下去,然後拉起牧旬快步往外面走,韓鬱辛拽著牧旬來到客廳,順帶拿起旁邊的濕巾,帶著他走進臥室,哐當關上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木魚以往是在玩,原本想要跟上的,沒想到門卻被關上了。它望著緊閉的房門,歪歪頭。“汪嗚?”
一門之隔的裡面,此時牧旬被抵在門邊,絲絲涼意透過衣料傳遞而來。
韓鬱辛站在牧旬面前,拿起濕巾幫人擦拭著下巴和脖子,反覆擦拭多次,確保全方位無死角。用了幾張紙後,他的視線落在牧旬唇瓣上。
剛剛就差一些,真的就差一點點……
韓鬱辛大拇指按在唇瓣處,心裡克制不住的嫉妒,見牧旬還在狀態外,頓時更加惱怒幾分,直接就咬了上去。他仔細舐著對方,每一寸都沒放過。
“這裡是我的。”他抬眼看向牧旬,眼眸格外幽深。說完後緊接著又親了上去,以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等等。”牧旬推開韓鬱辛。剛剛聽見有打門的聲音,木魚就在外面。他想說什麽,就又被人給按住。
韓鬱辛眯起眼睛,咬上牧旬的耳垂,那裡是對方的敏/感點。感受到那一絲松動,他乘勝追擊帶著將人推到沙發上。
“別動。”他將額前碎發後梳,然後蹲下來咬開對方的拉鏈。過程中抬眼望向牧旬,眼尾輕挑,原本溫和的神情浮現絲媚態,帶著撩撥與引誘。
幾個小時後。韓鬱辛從浴室走出來,等來到沙發坐好,這才輕輕松口氣。
為了堵住牧旬阻止的話,他真的什麽都使出來了。想起剛剛的那些舉動,韓鬱辛忍不住扶額,臉上跟著發燥。
這時候,牧旬也從浴室走出來。他瞥了眼正襟危坐的韓鬱辛,來到其旁邊坐下,“怎麽回事?”
“就是想做了。巴不得再來幾次的那種。”韓鬱辛眨眨眼道。
呵。
“那再來幾次。”牧旬說。
韓鬱辛下意識捂腰,隨後發現牧旬是開玩笑的。因為是一本正經的開玩笑,所以讓人下意識相信。
“你耍我?”
“沒有。我確實可以。”牧旬一本正經。
我不可。我明天還要上班。
韓鬱辛內心拒絕。見牧旬往這邊靠近,他讓了讓,又往後讓了讓,被逼到末端退無可退,咬咬牙道:“我說。”
“我只是有點嫉妒。”
“你每天跟它在一起,喂它吃飯、給它順毛、讓它坐在腿上,還讓它趴在懷裡。”韓鬱辛越說越酸,他不是有點嫉妒,是嫉妒得眼睛都快紅了。
牧旬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聽著後續才明白韓鬱辛說的是木魚。他沒有出聲,而是選擇繼續聽。
“雖然它是很可愛……所以撒個嬌賣個萌,就能獲得你的關注。”韓鬱辛喃喃著。這次是有點失落了。畢竟可愛是人家的天然種族優勢,誰不喜歡毛絨絨的幼崽呢,可正因此才更讓人在意。雖然很幼稚,可他就是在意!超級在意!
噗。
一聲輕笑響起。
韓鬱辛回過神,覺得自己講了很多不必要的,生硬地終止話題。“主要就是這樣。”
“是覺得我不夠關注你?”牧旬問。
“也不算。”韓鬱辛放低聲音。
“那你想要什麽?只有說了我才知道。”牧旬說。
這個……要怎麽說啊。
韓鬱辛對直球無力招架,不確定道。“更,關注我一點?”
牧旬提議。“要不然,賣個萌試試?”
“什麽?”
“賣個萌撒個嬌,獲得我的注意。”牧旬將韓鬱辛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韓鬱辛嘴角抽了下。“不要。”
“為什麽?你不是羨慕木魚會賣萌嗎?”牧旬反問。
“誰羨慕它會賣萌?”
“不是?”
“當然不是。我是羨慕它能天天跟你呆在一起。賣萌那種事,我即便不做也能獲得你的注意不是嗎。”對上牧旬那略帶戲謔的眼神,韓鬱辛下意識道,說完他就愣住了。不敢相信這麽自戀的話是自己說的。
牧旬挑眉,“你也知道?”
韓鬱辛沒接茬,眼神閃爍。
牧旬湊到韓鬱辛的面前,眼中浮現絲縷笑意,“既然不需要做什麽,就能吸引我的注意。那你吃什麽醋?”
在韓鬱辛快要炸開之前,他補充:“雖然那樣也挺可愛。”
韓鬱辛瞬間消氣。
“不過你提醒了我一件事。”牧旬起身走到衣櫃那邊,把韓鬱辛的睡衣遞過去,然後找來自己的睡衣套上。
“什麽?”韓鬱辛下意識接過來。
“先把衣服換上。”
換好睡衣,牧旬帶著韓鬱辛打開門。然後就看見正趴在門口的木魚。
察覺到門開了,木魚坐起身子,想要往牧旬那邊跑去,卻在中途停了下來。它揚起小鼻子嗅了嗅,看看牧旬,然後不確定地看看韓鬱辛,不明白為何氣味有些像。
牧旬蹲下來伸出手,讓木魚過來。
得到指令,木魚不猶豫地跑過去。
“坐下。”
木魚坐下。
牧旬攤開手。
木魚將前爪搭在牧旬的掌心,閃亮亮地望著它。
牧旬讓韓鬱辛過來點,跟著他一起蹲下來。看了看兩人的距離,他道:“你過來點。”
韓鬱辛挪過去些。
“再過來點。”牧旬說著,見韓鬱辛那慢吞吞的模樣,直接拉著人到自己身邊來。然後,他拉起韓鬱辛的手,搭在木魚的爪子上。
“之前說好一起養,這段時間都是我養,後面就輪到你了。”
感受手下毛絨絨的觸感,韓鬱辛動作微僵,他對如何與這種小東西相處是零經驗。“我一個人?”
“嗯。”
把韓鬱辛想要抽回去的手按住,牧旬勾起嘴角,奉上鼓勵:“加油。”
木魚搖著尾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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