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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祭惡神後,我有了老攻》第28章 如此夢幻般美麗,卻是為惡……
阮落抱著被子, 身上熱得卻像是抱著個火爐,但他一動不敢動。阮落有個感覺,只要自己一動, 這次就不是摸摸就可以完事的。

 就在阮落睡得全身肌肉酸肉時, 外面已亂成了一鍋粥, 很多人在大聲說著什麽,還有一連串的奔跑聲。聲音之大讓阮落不得引起重視。

 剛好他也想透透氣, 阮落坐了起來, 順手摁開了燈。一側的裴不度微眯起眼睛, 像是一時無法適應突然灑下的亮光。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光潔緊實, 讓阮落的眼睛不知道該落到哪兒, “哥,外面好象有什麽事。”

 “也沒多大事。”裴不度柔聲說。

 “可我想看看。”阮落堅持。

 對,他就是非要出去。就這樣睡下去, 他肯定先受不了。

 裴不度坐了起來,低笑, “我等你。”被子從他肩頭滑落到他漂亮的腹部。

 阮落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裴不度看著阮落的背影,輕笑出聲。

 打鬧中間發生在道具室。塗偉像瘋了一樣, 在整座大廈中跑動,說是有鬼。問他哪裡有鬼, 他也不說,樓上樓下跑了幾圈, 又跑回了道具室,發瘋似地找他的各種娃娃。

 工房一樣的道具室, 除了劇組工作人員,還有穿著睡衣,衝鋒在吃瓜第一線的時延。

 一見阮落, 時延低聲說:“我就說這裡陰氣重,看,瘋了一個。”

 導演也擠了進來,就看到阮落,想到在《惡神》劇組發生的同樣事件,心裡已想到一個熱搜的名字了。

 鬼屋NPC 驚現靈異事件

 “我那還有平安符,你要嗎?”時延說。

 “我也有幾個,要不給你拿去試試。”阮落不無同情地對時延說。

 “你那符是從哪兒請來的?”時延驚問。

 就在時延與阮延交換迷信殘余時,披著衣服的小花也趕到了,一聽說道具撞鬼了,話不過腦,“鬼啊,我也.....啊……”

 她的助理猛掐她的胳膊。

 “什麽?”旁邊的人問。

 小花低頭:“沒什麽。”

 “我的娃娃呢。”塗偉一看到阮落,那雙渾濁不堪的眼睛立刻發出高亮的光芒,“惡神新娘,我的娃娃不見了。你看到沒有?”

 阮落在塗偉裡眼睛裡看到了和江子豪一樣瘋狂的眼神,他不禁後退一步。

 “落落,那個娃娃是我送你的禮物。你是不是看到了。”塗偉這個稱呼更讓人覺得他太離譜了,上前製止。

 塗偉一把將他們推開,“我和小落說話呢,你們打什麽岔?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和他是一家子。”

 此話一出,現場像是被按了靜音鍵,足足十秒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塗偉也安靜下來,過了會兒,笑了起來,“我怎麽把這麽大的事就說了。我還說晚點兒再對你說。”

 說著又看阮落:“一會兒我對爸說,讓我和你們住一起啊。”

 在場人面面相覷,自動為這種行為找了各種解釋。

 吳潔上午過來的時候,整座《NPC大廈》就是處在這種詭異的氣氛裡。

 吳潔對此自然不知,她只是和施鑰一起來給阮落探班。

 她一下車,節目組大大小小管理都過去前呼後擁迎接他。吳潔含笑和劇組人員握手。

 《鬼屋NPC》的製作人裡,也有風雲影業的名字。

 風影影業能有現在的規模,吳潔是最大功臣。她接手的時候,風影還只是掛在她家老牌房地產企業下面一個隨手建的實驗田。

 在她的代領下,一路壯大。她在外人眼裡,原本是個完美女性。

 阮落從樓上看到一手拎著保溫桶,一手拉著施鑰的吳潔,踩著高跟鞋,儀態萬方地進了大廈。

 兩分鍾後,吳潔出現在阮落的休息室。

 吳潔把湯放在桌上,“落落,這幾天累了吧。這是我出發的時候才煲的湯,你快趁熱喝了。”

 雖然知道自己喝了也沒什麽,阮落心裡自然有些抵觸。

 一時間,阮落想直接問吳潔,她到底圖自己什麽?

 “一會兒喝。”阮落一笑。顯得愉悅。

 “落落,你什麽時候工作結束。”

 “明天還有一天。”

 “那你明天就會回來?”

 “嗯。”阮落看著吳潔眼裡閃出的光輝,看起來無比喜悅。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塗偉的那顆腦袋出現門縫之間。吳潔一皺眉頭,剛要說什麽,張真誠已幾步過去,把門給猛地一碰。罵了一句神經病。

 吳潔微皺眉頭,“這是怎麽回事,這裡是不是不安全?怎麽人隨便就能闖進來?”

 阮落忽地一笑,“確實有點不安全。”

 張真誠睜大眼睛向阮落看過去。

 “剛才進來的是節目組的道具。今天忽然中邪一樣,說他是叔的兒子。還說要和我一起回去,和我們住在一起。他說他叫施偉。”

 吳潔怔住。

 阮落一笑,“不過也當不了真。以前在《惡神》劇組時候,也有人像這樣中邪。不過那人本身也心術不正,這個施偉想必也是這樣。”

 “這都是什麽人啊。落落,這種人就少搭理。”吳潔乾巴巴地說。

 施鑰這時才說:“哥,我想參觀一下這個地方,可以嗎?”

 阮落愉快地說:“我帶你去。”

 他得給吳潔留一個求證的時間。

 阮落領著施鑰參觀大廈的時候,吳潔果然並沒有一起跟隨。不用問也知道,她去幹什麽了。她肯定是把劇組的人都找來問個遍,以確定自己所說的是否屬實。

 而阮落空蕩蕩的休息室,塗偉躡手躡腳地闖了進去,看到桌上的湯碗,想到這是阮落曾喝過,心裡莫名的興奮。他把保溫桶抱了起來,轉身而去。

 施鑰對這裡充滿了好奇心,眉目間便生動了許多,有了幾分少年人的活潑。

 對於這個弟弟,阮落沒有多余的感情,也沒有偏見,隻坦坦蕩蕩地交流。

 “這麽喜歡,晚上還有一場直播。你可以看完了再走。”

 施鑰:“我對媽媽說說。”

 施鑰又問:“怎麽沒見我哥。”

 阮落知道他問的是裴不度。

 “他有事沒來。”阮落說。

 施鑰似乎有些不理解,但也沒多問。

 阮落當然不知道裴不度對施鑰說過,他是阮落老公。所以施鑰才會奇怪他為什麽沒和阮落在一起。

 果然是施鑰與吳潔,一直待到晚上直播結束才走。乘坐電梯的時候,又碰到了塗偉。

 那張平庸的臉依稀有幾分施書法華的影子。

 吳潔回去後,直接到了書房。施書華在手機裡不知翻看什麽,沒想到吳潔忽然闖了進來,手機啪的一聲合上。

 “安排得怎麽樣了?”施書華問。

 “他明晚就會回來,途經落陽高速。”吳潔聲音沒有起伏。

 “沒問題吧。”施書華明顯沒話找話,“你不要動車,你動任何地方,警方都能檢查出來。別為了……把我們都搭進去。”施書華說。

 “不會動車。我養的孩子會幫我,他們最聽話了。他們不是幫我們一次兩次。”

 “就是對落落有些殘酷,這也沒辦法,為了小鑰嘛。”施書華敲著書桌,悠閑地說。

 “我忽然有點後悔.......”吳潔看著施書華。

 “都到這一步了,還後悔什麽。”施書華說。一開始這個計劃,他像是被迫參與,但現在卻比誰都堅定。

 “如果知道你外面有個野種,我肯定先考慮他。”

 施書華的臉猛一抬,一瞬間,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像是落了一片陰雲,陰沉詭異,“你在說什麽?”

 “我在說,如果我知道你還有個野種,我要拿他獻給我的那群孩子。”

 話音剛落,吳潔的臉上重重地挨了一耳光。吳潔難以置信地看著施書華。施書華的臉上並沒有後悔與遲疑。

 “施書華,我為了你拋棄了這麽多,我這麽愛你。你為了一個在劇組打工,沒有任何前途的野種打我。”

 施書華的血再次湧了上來,操起手邊一個獲杯,狠狠地砸了過去。正中吳潔的頭部。吳潔一下子倒在地上,血從他的頭部流了下來。

 “那個野種比我和鑰鑰還重要?”

 施書華積壓了十八年的陰鬱情緒,如同山洪般爆發。他抄起獎杯,再次砸了下去。血濺到他的臉上,施書華覺得無比的痛快。

 他隻後悔沒有早一點這樣做。吳潔瞪著眼睛還在掙扎。施書華再一次舉了起來,最後一下,就可以擺脫這十八年的桎梏,自己就自由了。

 他準備再一次砸下去的時候,手卻被什麽東西一擋,手裡的獎杯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他聽到門口有些動靜,一回頭看到施鑰,身體順著門滑了下去。

 施書華心裡無比煩躁。看了看獎杯。有些不知道該拿施鑰怎麽辦。

 確實如吳潔所說,沒有她,自己就是個廢物。

 施書華強壓一口氣,走了過去,“鑰鑰,爸爸和媽媽吵了架。”

 施鑰只是急促的喘氣,“爸,別殺我。”

 施書華皺了眉頭,“有人問起的時候,就說媽媽不小心摔著了。知道嗎?現在我們把她送到醫院裡,養幾天就好了。”

 施鑰只是急促地喘氣,有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已不堪重負,就要暈厥過去。

 施書華看了看吳潔,拿起手機,撥通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一輛救護車開了進來,從上面跳下兩個人,把吳潔抬了上去。面對如此場景,沒人問這是怎麽回事。

 施書華和他們似乎也很熟,並沒有多余的交談。

 最後一場直播完畢後,阮落沒有和其他藝人一起吃飯,便回到休息室,他的手裡是兩盒酸奶。

 裴不度雖然不吃五谷雜食,但阮落拿過來的奶製品,他有時也會喝上幾口。即便不是因為喜歡,只是為了不拒接阮落。

 阮落看他哥能喝點東西,心裡也踏實些。

 裴不度眼裡含笑,對於阮落遞過來的酸奶也沒拒絕,喝了兩口。

 不同與裴不度,阮落眼睛裡少有的凝重,還有些猶豫,他有話要說。

 裴不度試探著問:“因為白天那些人?”

 阮落心裡有別的話,但一時不知道怎麽開口,就先就著這個話題說,“哥,她給我喝這東西,我猜測她是不是把我獻給古曼童了。施鑰的心臟一直有問題,她就用這種邪術,想要改變施鑰的現狀”

 畢竟在屋裡發現有古曼童的供品,很容易往那方面聯想。

 只是在阮落的認知范疇裡,古曼童一來沒有如此大的作用,二來如果來源渠道正規,也不會用到如此邪惡的地方……

 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果然,裴不度點頭:“有點聯系。”

 有點聯系……

 阮落問:“哥,什麽意思?”

 裴不度說:“她的本意是通過符水把你獻祭給供奉的是那些小鬼。但她的符水和小鬼並無絲毫聯系。她身後另有他人。那人只是借助她的手除掉你。”

 阮落怔怔地看著裴不度。

 他還年輕,平時又從不和人結怨,有誰會如此處心積慮,用如此複雜的手段來除掉自己。

 為什麽會這樣?

 連吳潔自己都不知道被人利用。

 “這人會是誰?”阮落不由問。

 “明天就知道了。”裴不度柔聲說,“有我在你身邊,你什麽都不用擔心。”

 每次,總是這樣......

 “哥,我也有事要問你。”阮落目光低垂,但神情是少有的嚴肅。

 裴不度的眸光也不由深了起來,凝視著阮落。

 “惡神劇組的時候,江子豪會明裡暗裡欺負人,但到了哥你所那座寺廟後,他的行為就升了級,由欺凌轉為犯罪……在這裡也是這樣,塗偉對我這似乎很有興趣,但是太明目張膽,沒有絲毫顧及,就像是中了邪……甚至她,即便我們是有血源關系的母子,但她對我做的這些,並沒有絲毫猶豫。”

 裴不度深深地注視著阮落,低聲問,“你認為這是我的原故?是我讓他們變得如此十惡不赦?”

 阮落的眼皮一抬,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看著裴不度,

 “江子豪本性玩劣自私,只要有人觸動了他的利益,他就會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塗偉更是一個天生的犯罪型人格,目前只知道江玉榮,還不知道他手上有沒有別的命案。她.....我不知道她以前是怎麽樣,但這件事應該已經謀化已久了。他們這些行為,只是遲早的問題,和哥沒有任何關系。這都是他們的本性使然。”

 裴不度的眼眸依然深沉,裡面卻閃著細碎的笑意與光芒,如同極夜裡,布滿天空的寥落辰星。

 阮落接著說,“所以,我猜想,是不是哥有什麽方式,能觸發他們心底的原有惡意,讓他們得以這樣集中地釋放。”

 因為這個力量太過於突兀與強大,所以讓他們看起來都像是中邪一樣,不合常理。無論是江子豪,還是塗偉。

 裴不度低聲一笑,手指微抬。那朵阮落見過兩次的藍色五瓣花,憑空浮現在空中,白亮的燈光下,發著幽淡的光芒。

 “哥,這是什麽?”阮落一直想問這個法器。

 “夢浮生。”裴不度神情柔和,“在上古法器中,不算最強,卻是最懂蠱惑人心的法器。每一瓣都能與各種惡意合鳴。”

 正因為如此,夢浮生能與各種惡意共鳴,相互激發,才會如同觸點、導火線,讓一些惡行惡念,如山洪般爆發。

 阮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夢浮生。

 如此夢幻般美麗,卻是為惡而生。

 裴不度的話解釋了一切,也消除了阮落心裡的疑問。

 只是阮落沒想起那晚,通過夢浮生,有潮水般黑濁之氣湧入裴不度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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