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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業務不熟[快穿]》第14章 現代商戰紈絝 被吻傻了。
……

 原著中主角攻的吻技曾經被用一種很誇張的寫法描述過,主要是為了凸顯主角攻在這種方面的能力過剩。

 什麽舌頭給櫻桃梗打結啊,猜謎吻啊,吻到窒息,完全無愧作為一篇半個小黃文的主角攻。

 恐怕小狐狸做夢都沒想到陸承明會把這些手段用在他身上。

 少年只是懵懵懂懂的初次,就被過度的擺弄,原本腦子裡就是一片霧氣迷濛,現在直接被攪成曖昧的混沌,已經被吻傻了。

 少年沒了有效反應的能力,就顯得聽從。

 那雙烏眸上翹眼尾花瓣似的紅更甚,呼吸漸漸不穩,只能在被動接受時發出求饒似的輕微哼聲。

 “很乖。”

 像是勸慰的安撫又像是蠱惑的低沉誘哄落在耳側,激起敏-感的耳朵尖上應激性的戰栗,接著是唇間更強勢的碾壓研磨。

 輕柔地含著他的下嘴唇,時而細細啃咬,咬得狠了,又會逗弄似的掃過他的唇線。

 少年不知道怎麽只是接吻,他就被弄得意識越來越迷糊,被佔據越來越多……奇怪的陌生感。

 舌頭變得酥酥麻麻的,還有點想哭。

 可是他連推的動作都沒力氣,只能等待男人充分地饜-足了侵-略欲,才能被放過。

 結束時,男人看著眼前朦朧成霧氣,唇被點心似毫不留情地咬嘗過的少年,磁性的低音輕笑,指腹擦過了被蹂-躪得深紅的唇角還未來得及咽下的晶沫。

 少年愣愣地失了反應,呆呆地朝向他時雙眼無神。

 今天對他做的似乎已經太超過了。

 高大男人在他唇側輕吻了下,覺得少年這個狀態……應該經受不了再進一步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難得愛憐地碰了碰少年的側頰,少年被好好地安置在了身側,視線才轉回了方向盤。

 ‘嗚,我被親……親親了………’

 少年從溫熱桎梏的包裹中放出來很久,才在已穿行很久的轎車副駕直挺挺靠著。

 004無聲想:啊,哭了呢。

 雖然是在意識裡。

 ‘親…親親原來是這樣的嗎……’

 ‘好奇怪……嘴巴被咬了好疼……難怪我以前就好像覺得怕……’

 少年聲音聽起來像是帶著點糯糯的鼻音了。

 系統想,不,應該只有主角攻是這樣的。

 牲口。第一次就伸舌頭。還那麽………無所不用其極地欺負人。

 宿主唇瓣都腫了。

 [之後擦藥,痛感會減輕。]

 被這麽對待,確實如陸承明所願地給了少年永遠刻在記憶深處的烙印。

 黑色轎車停在安宅門前時,少年被好好地放下來,還被高大男人伸臂往懷中攏了攏,誘哄似的。

 “過幾天來看你,嗯?”

 少年看不見的尾巴尖尖在被男人堅實的胸膛抵住時乖順地垂落著,放開後聽到這句話時,又立即豎了起來。

 他一想到再見面的時候,男人也許又要像今天這樣親自己,就有點害怕,可嘴上還是只能乖乖“嗯”地應聲。

 陸承明漆黑的眼垂下時,看到少年紅得穠麗異常的唇,眸色深了點,不知想到什麽,薄唇無聲無息勾了個弧。

 他指腹捏了捏少年軟白的耳際,看到那邊也染上漸深的顏色,才滿意地離開了。

 少年有點困惑,又被捏得一顫,最後默默想著主角攻是個大壞人往門廊裡走。

 少年在沙發上坐著,一臉嚴肅地抱了會兒海綿方塊抱枕,其實是發呆。

 發呆了會兒,少年就站起往樓梯那邊走。

 客廳另一側,安母從休息室端了一杯玫瑰茶出來,看到少年唇瓣紅腫,連耳朵都像是有些紅印的模樣,一向恬然溫和的神態有些驚訝。

 “陶陶,你交女朋友了?”

 見少年呆呆地回視,又輕輕試探道:“……或者男朋友?”

 也對,要是女孩子,也不至於把自家的小孩兒疼愛成這個樣子。

 少年刹時,臉頰就紅了。

 他不知怎麽回答地“唔”了聲,“蹬蹬蹬”幾步就從樓梯跑了上去。

 溫婉秀麗的女人仰頭看著兒子逃走的方向,失笑。

 小家夥也到戀愛的年齡了……不知什麽時候能有機會見一見。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見過許多次,並且是自己親手把大尾巴狼放進了家裡。

 畢竟半大小孩兒那時候“哥哥”“哥哥”地跟在後面叫,“喜歡哥哥”這種話,任誰都會覺得童言無忌。

 少年撲在床上,小臉頰埋在枕頭裡,又畏羞又生氣地控訴。

 ‘壞……壞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系統004想,主角攻那種做法,確實是故意要讓安母看見……

 而且不說就知道安母話語中的意思,除了那段流言時期被亂七八糟的堵著接觸,今天大概也是被主角攻按著強行開竅了。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系統004無聲歎口氣。

 少年唇的紅腫沒消,就不想出門。那次安母對少年說的話到底是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刺激。

 能出門的時候,因為想起之前遇到冷淡的俊美男人那件事,也不怎麽去小圈聚會了,有時間就待在學校裡。

 陸承明打了幾次電話,都被少年用“要在學校上課”的理由支支吾吾地拒絕了。

 可男人雖然已猜出少年因為上次被親狠了,想躲他,通話裡也不饒人。

 非要用那種床第間的低音炮調弄得人耳根都燙紅了,捏著電話的指節都不穩地一顫一顫,要握不住,才慢條斯理地低笑著掛了電話。

 004:……牲口。

 這主角攻就是破產了去經營那種phone sxx的服務都會是頂級頭牌。

 人做的事真是一點不乾。

 少年這天還留在學校裡,下午沒有課,但是也準備待到晚上再回去,趴在自習教室裡翻單詞書。

 安陶剛到任務世界時因為海綿方塊兒的全球周年慶典,十分努力地學習打字給人家製作總公司發郵件積極參加活動。

 至於磕磕絆絆的華國字是怎麽轉成A國公司能看得懂的……

 系統:…嗯,是我。

 它也沒想到人家A國總公司還真的把活動獎品寄過來了,還回信給小狐狸以資鼓勵。

 但是安陶想下次要靠自己參加活動,可以說是對熱愛的方塊兒十分有毅力了。

 翻著書,少年在學校以來陸陸續續背了三分之一本了,如果不是陸承明時不時的電話騷擾,少年說不定都快背完了。

 “欸,陶陶,一會兒跟我們來,帶你去看超厲害的事情!”

 站在桌前一左一右拍拍他肩的是一對兄妹,龍鳳胎,長得六分肖似,大約夫妻相的父母顏值都很高,兄妹男俊女靚,在整個商院都顯眼。

 兩人不像一般家庭的兄妹,出乎意料關系很好,不算形影不離,但經常能見到兩人一起出現。

 司研和司韻都在S大的演藝社,因為兩人的特質有不小名氣,聽說已經有片約同時邀了兩人。

 兩人幾乎身兼大學較中學松散很多的班級主要活動召集及氣氛製造者,每次有什麽熱鬧好玩兒的都是兩人第一個知道然後順到班上去。

 安陶沒少被兩兄妹薅去這裡那裡,此時被收掉了書也就乖乖站起來被薅走。

 司研和司韻有個奇怪的隱藏興趣,就是把安陶牽去其他班串班,然後其他班的人看見慢慢攏過來都想擼一把安陶的時候,又告訴其他班這是他們班的班寵,不可以碰只有他們班可以擼。

 是的就是炫耀。

 差點被打這對兄妹也樂此不疲。

 安陶並不明白,但是總是被兩人興致高昂地牽出去,被迫漸漸習慣了。

 這次兩兄妹直接拉著他下樓梯,安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開口問:“要去哪裡?”

 司研笑眯眯,司韻纖白秀美的食指抵在唇前,眨下眼笑著說——

 “秘密。”

 少年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一左一右的兩兄妹這次似乎鐵了心不打算告訴他,就隻薅著人往樓下去。

 少年被拉在後面走得很快,跌跌撞撞中努力辨認前面的方向,發現似乎是學校的………

 中央廣場?

 他被一左一右的兩兄妹帶到中央廣場中心,站定了,然後手裡被司韻塞了張心型小紙卷。

 粉紅色,但是少年隱約在上面看到了一道紅筆痕跡,像是有點不同尋常。

 還沒等他嘗試辨認,少年的耳際忽然被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填滿。

 螺旋槳機翼“嗒嗒嗒嗒”的旋轉聲從頭頂掠過——

 然後漫天包裹的玫瑰花從天空中落下來,幾乎覆蓋了整個中央廣場。

 那種滿眼都是飄落花瓣的場面極其鋪張,超出了人的常識認知。

 深紅,深紅,還是深紅。

 遮天蔽日的深紅色。

 撿到玫瑰的或者想撿起一枝的人群無意識往中心聚集而來——

 而就在這時候,中央的高台上落下了一個人。

 身形修長,每一處比例都完美得極其醒目。

 鉑金發色的年輕男人從深紅的背景中落下,像是由玫瑰花瓣海洋中墜落的白鴿。

 他一身淺色的休閑西裝,從下顎到側臉的弧度輪廓分明。

 這個年輕男人戴著的墨鏡遮住了眼睛,卻能很輕易地從俊美得過分的下半面孔推測出,若取下墨鏡……

 那會是怎樣一張引人發瘋的臉。

 幾乎是他出現在人前的一刹那,整個中央廣場就響起了升到沸點的尖叫。

 “時麟!!!!!!!!”

 少年從沒有經歷過這種,仿若每個身邊的人——都在轉瞬間化為徹底狂亂的境況。

 他隱約覺得站立的地面似乎都隨之顫了顫,又疑心是這頭暈目眩中的錯覺。

 越來越多的人往高台前不停地,越來越多地聚集,一陣雜亂無序的從四面傳來腳步聲,然後淹沒在更多接近嘶啞的尖叫聲裡。

 太過於瘋狂,少年不能理解。

 …

 “好久不見,我的小甜心們。”

 鉑金色發的年輕男人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

 可只是這樣,那種密集的尖叫聲就陡然拔高了一個分貝,越來越多的手舉起玫瑰,然後自發地揮舞起來。

 “午安。”

 這次鉑金色發的年輕男人笑容弧度大了點,挑了挑眉。

 “這次給甜心們準備了久別重逢的禮物,我想你們都足夠聰明可以找到它。”

 台下尖叫著的人群開始自發地低頭尋找,很快有人從手中的玫瑰花心中找到了粉色的小紙卷。

 心型。

 “我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小禮物——”

 “上面有我亂畫的簽名,因為畫得太不認真……所以我想給他一個特別的補償。”

 “希望這個小甜心到我身邊來。”

 人群幾乎是應聲開始焦急地,密密麻麻中搜索起來。

 少年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可很快有發現自己紙條上沒有就四處搜尋張望的女生眼尖地指向他手中的小紙卷——

 “是他!”

 聲音變調到幾乎顯得沙啞刺耳。

 很多雙眼睛齊刷刷地轉過來,少年不知是被誰從背後推搡了一下。

 然後就被越來越多的人推搡了起來——

 那力度雖算不上粗暴,但也迫著少年步步向前。

 視線混雜著好奇,懷疑,嫉妒,羨慕的千百道目光,落在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像針扎似的微微發疼。

 他被推搡著上台。

 少年潛意識中知道事情不對,但是他已經被迫站在了台上——

 被生生由很多雙為眼前人瘋狂的手推到了面前。

 距離越近,他越感覺到了這個俊美得像妖一樣的人致命的,像是誘引著人墮落的吸引力。

 這不正常。

 少年想。

 這一定,一定不正常。

 ——像是某種曝光在日輝下,偏偏無人覺察的盛大圖謀——而他是被封住了手腳,嘴也被貼上的封條的唯一清醒者。

 他想開口,說不,我沒有拿玫瑰,我也沒有紙條,或者別的什麽。

 可在這滿地都是玫瑰花瓣的高台,他眼睜睜看著年輕男人略微垂首,修長的冷白手掌撫上他的側頰。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混雜著嫉妒,羨慕,興奮的尖叫聲——

 幾乎要鼓噪耳膜,引起幾乎寂靜中的耳鳴來。

 ‘他是誰?’

 系統沉默了會兒,回答:[最終反派。]

 它不清楚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在主線亂了的情況下,時間線也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一個。

 比如在原主第二次作死之後,就理應已經被送出國,更別提遇見劇情中後期才出現的大反派。

 它依稀記得這位反派的出場劇情。

 那時漫天的花海,被作為名譽教授邀請參加慶典的主角受就是從隨手撿起的一支玫瑰中,如天選般地抽中了那一張留字。

 強迫的巨星和禁欲教授間的親吻。

 極其扭曲浪漫的一幕。

 可是宿主沒有拿到什麽玫瑰。

 它直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可是此時也只能先嘗試提醒——

 年輕男人墨鏡後深色的瞳孔鎖著他,弧度煽誘的唇勾著浮薄甜蜜的笑。

 [小心,宿主。]

 男人向他傾下身。

 [反派的行為方式一直都是——]

 一個吻落在他的左頰上,他看見了年輕男人墨鏡後的瞳孔。

 深邃的墨綠色,較常人細很多的瞳孔,像蛇。

 蠱惑至極。

 他看見年輕男人笑著,在他的耳邊甜蜜地低語——

 “找到你了,小甜心。”

 [——混亂邪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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