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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異文裡種田》第60章
“無緣無故,他不會幫你的,”祖清給左億回了條消息後,又說,“除了看中你這個器皿,但這件事你不知道,所以你當初給了他什麽?”

 常大伯夫婦急忙看向面色蒼白的常健,“快說啊!”

 常健不敢看他們,卻也躲不過祖清的追問,沉默半晌後,才用極小的聲音回著,……命。”

 “你說什麽?!”

 常大伯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隻覺得腦子嗡嗡響,他死死地盯著常健,讓他再說一遍。

 “是、是啊,常健,媽是不是聽錯了?”

 常大伯娘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急切地追問著。

 常健垂下頭,聲音低沉:“我三月份的時候欠了一筆錢,誰知道那是高利貸,越欠越多,我的工資根本還不過來,那天,我本想是向找隔壁村和我一起乾活兒的人借錢的,可是對方不借……”

 說是每個月都把錢打回家了。

 “沒辦法,家裡還有婆娘和娃兒需要用錢,再說我爸媽也老了,我那點工資,也剛夠他們開銷,我過得也很節省。”

 那人說著,還讓常健看看自己都吃的什麽。

 常健忍著不高興,順著對方的飯盒看過去,確實是沒有什麽油水的飯菜。

 出門在外,得依襯著同鄉才好混,被人欺負時,還能叫個幾個人壯膽不是嗎?

 所以常健沒有和對方撕破臉,不過心情鬱結,買了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往天橋那邊去,那邊有算命的,他想算一算自己什麽時候能發財。

 又或者算算自己沒還上錢,會不會缺胳膊少腿,算命便宜,幾塊錢。

 常健過去的時候,只有一個中年人在,看著就不像是會算命的,所以當時常健就覺得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混飯吃,所以想算命的心也淡了。

 本想一走了之,不想那人卻叫住了他。

 “先生,看你眉心發黑,財路受阻啊。”

 常健停住腳步,回過頭,“受阻?多受阻?”

 中年人對他一笑,拿出竹筒遞給他,“抽一簽怎麽樣?”

 常健見對方也沒提多少錢的事兒,索性也厚著臉皮抽了一根竹簽,不想是支下下簽。

 “任誰抽了根下下簽,心裡都有沒底,”常健輕嗤一聲,抬起頭看向祖清,“他說可以幫我提高我的財運,但是提高財運的東西我得自己去找,他為我做法就成,在我沒有感覺到財運提升時,不會收我錢。”

 “這麽好的事兒,甭管是真是假,我得賭一把不是?”

 常健同意了。

 可沒想到對方讓他去找屍油。

 “城裡死了人都直接拉去火化了,墳都沒有,我怎麽找?”

 常健抿了抿唇,說這些的時候都不敢去看自己父母的神情,“但是我還是找到了門路,我去火葬場花了點小錢,弄到了一些,我想要是真的能提高我的財運,這麽一點也是夠的。”

 可大師說,他不能什麽都不要就幫常健。

 但是常健也沒錢,所以大師就說用他的壽命來抵,等以後有錢了,再把壽命贖回去就是了。

 “我同意了,”常健輕笑,對上祖清清冷的眼,“壽命這東西太玄乎了,他要是真能拿走我的壽命,我還真有些不信,所以我同意了。”

 可後來,他感受到了財運提升後帶來的財富,他開始害怕了。

 “我得不斷賺錢,把我的壽命贖回來,所以我不停地去找屍油,可財運到後面,需要的屍油得越來越新鮮才成,所以我……”

 “你殺人了?”

 常大伯娘顫聲道。

 “沒有,”常健急忙搖頭,“我再混帳,也不敢殺人啊,我只是請火葬場的人給我尋找剛死不久的屍體,然後自己把屍油練出來。”

 可效果漸漸的也不行,大師說要那種聰明伶俐的人,他們的屍油最有效果。

 “所以我還是在醫院守著,專門守那種沒有什麽家人的老人或者得了絕症的人,等他們死了,我就趁著運去火葬場的時候行動……如大師所說,效果確實不錯,但是錢不夠,大師說壽命不是那麽便宜的。”

 所以現在要常健收手,那就等同於收走了他的命。

 “抵了多少年?”

 ……十年。”

 啪嗒一聲,常大伯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地一聲開始嚎啕大哭。

 “你瘋了是不是啊你!”

 常健垂著頭。

 常大伯狠狠地給了常健一巴掌。

 常健臉上有傷,這巴掌疼得他冷汗連連,可他還是不敢說話。

 “他要的就是你的壽命,只有加速你的死亡,你的身體才能越快成為他的器皿。”

 祖清輕聲說著,常大伯娘和常大伯急忙問道。

 “有沒有辦法把壽命拿回來啊?”

 “常健能用錢把壽命贖回來嗎?”

 他們的擔心與急切祖清能理解,但是很抱歉。

 他搖了搖頭。

 “一開始,對方就盯上了常健,壽命根本就贖不回來了,這也是常健因為貪婪付出的代價,”祖清的話讓常大伯夫婦徹底癱了。

 常健忽然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又落了下來。

 “自作作受啊。”

 “還有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他們雖然死了,可成了鬼也知道你做了什麽,你雖然有供奉他們,可原不原諒,還不清楚。”

 祖清拿起一旁的鐵絲,將已經快熄滅的炭火攏了攏,很快火勢又起來了,他看著充滿絕望的常家人,又道。

 “我作為守村人,常健犯了錯,我得讓他認罪,首先要做的就是問問那些被常健傷害過的鬼們,若是原諒了常健,還好說,若是不原……健,你會生不如死的活著,就如剛才你痛苦那般活著。”

 常健想到剛才那又疼又癢的感受,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那確實生不如死!

 “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常大伯抹了把沒什麽血色的臉,“也是我沒較好,讓常健最終走錯了路,常健,不能再錯下去,咱們該怎麽做就怎麽做,你可……讓我和你媽失望啊。”

 常健聞言雙眼通紅,不住地點頭,“爸媽,我錯了。”

 常大伯娘則是哀求祖清,“我不求別的,只要他能活著,活著就好!除去那二十年,他也才二十出頭,怎麽著也能活到四十多歲吧?”

 那時候他們應該也走了,到了黃泉路上,好歹一家人能重聚。

 而不是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祖清看了眼常健的壽天官,“這個,三十出頭吧。”

 總共才五十多歲的壽元。

 被拿走了二十年,現在又二十出頭了,最多還有十幾年的壽命。

 整個堂屋忽然寂靜下來。

 幾十秒後,是常大伯娘哭著指責常健缺心眼,常大伯也氣不過,脫了鞋子不顧渾身是傷的常健,把人揍了一頓。

 而祖清則給左億打了個電話,讓他送點東西過來。

 左億過來時,是祖清給他開的門,剛進院子,他便聞見一股臭味,“就是這個味道。”

 而且比白天所聞見的還要臭。

 “那是屍油味。”

 祖清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行了,你是先回去,還是?”

 “當然是等你一起了。”

 左億用胳膊輕輕撞了祖清一下,對上祖清的眼睛故作凶狠道,“怎麽,還想讓我回去獨守空房?”

 “閉嘴吧你,“祖清踢了他一腳,兩人一同進了堂屋。

 那臭味差點沒把左億送走。

 “天呐,這個味兒真……們不覺得臭嗎?”

 左億捏住鼻子道。

 常大伯夫婦緩慢搖頭,“氣得聞不見味道了。”

 左億一愣,疑惑地看向祖清,“還有這功能?”

 祖清瞪了他一眼,接著拉著左億來到常健面前,“你白天看見他的時候,有沒有打他的主意?”

 “沒有!”

 常健連忙搖頭,隨著他的動作,傷口處綠油油的東西都差點甩在了左億身上,左億皺起眉將祖清拉著後退了兩步。

 “我不敢的,他、他畢竟是左家人,”常健即便嫉妒左億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高點處,可他也清楚,自己再怎麽有財運,也賺不到左家那家業,最多就是想要常家因為自己“白手起家”成為村裡的富翁。

 比起靠爹的左億,他怎麽說也是村裡比較接地氣的成功典范吧?這樣常家自然在村裡聞名得多。

 定定地看了常健半晌後,祖清挑眉,“成,這事兒過了,不然我也要揍你一頓。”

 “你揍什麽,”左億有些嫌棄地看了常健的模樣一眼,“打得臭手。”

 常健聞言臉都黑了。

 偏偏他還不能出聲反駁,他可沒爸媽那氣性,能把這臭味都給屏蔽了。

 偷偷吸了口氣的常健打了個噴嚏。

 太臭了。

 祖清在院子裡設下祭壇,左右常家晚上的飯菜還剩下一些沒被打包走,正好被祖清用來當祭品。

 “滴血。”

 將碗放在常健面前,祖清道。

 常健照做,卻發現自己流出來的血都隱隱帶著綠色。

 他有些慌了,“我的血怎麽會這樣?”

 祖清看了他一眼,“你吸食屍油,加上你的大師給你下了咒,當然會和屍油混在一起,畢竟你是養屍油的器皿,你不會還沒反應過來吧?”

 常健還沒作出反應,左億便嘔了一下,“我沒聽錯吧,你吃那玩意兒?!”

 常大伯夫婦也乾嘔起來。

 常健見此也沒能忍住。

 祖清清咳一聲,讓他們穩住自己的心緒,接著一巴掌拍在常健的後腦杓處,常健一個沒防備,臉一下就撞在祭壇桌上!

 “嘶……”

 疼得沒法的常健發出叫聲,可再等他抬頭時,卻發現院子裡飄滿……。

 此時的常大伯夫婦已經嚇得暈厥過去了。

 “這些面孔熟悉吧?”

 祖清背著手,看著擠滿院子的鬼們,“還有十幾個已經投胎了,你要請求原諒你的,都在這裡。”

 自然是熟悉的。

 常健還和好幾個人在他們臨死時,一直照顧著。

 “常健,你這孩子怎麽能做那種事呢?”

 “是啊,你多麽好的孩子啊,怎麽就……”

 “我不會原諒你的,你太讓我失望了。”

 許是吃了他們的東西,所以常健即便對他們沒有太大的執念,也聽見了他們的聲音。

 他癱在地上,回過神後,不停地向他們磕頭。

 “我願意每月每年供奉你們,你們有什麽遺願我都會為你們完成,求求你們原諒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

 祖清和左億將昏倒的常大伯夫婦扶回了堂屋沙發上靠著,等他們出去時,發現院子裡的鬼已經少了一大半了,而常健正拿著朱砂筆在黃紙上不停寫下他們的要求。

 說一個記一個,再離開一個。

 等院子裡的鬼都消失後,祖清將那碗帶有常健血的水潑在了院子裡。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常健,你該慶幸,這些鬼都不是厲鬼,否則你不會這麽簡單收場。”

 “是,我知道的。”

 常健抹了把眼淚。

 他是真知道錯了。

 “祖、祖清,我現在該怎麽辦?”

 常健想到拿走自己壽元的大師,生怕來找他麻煩。

 祖清看了眼已經醒過來,並且相互扶著走到大門口的常大伯夫婦,對常健道,“我能做的,也就給你一道封印,他即便找到你,也沒辦法再取你的壽元,而你只要不再吃那些東西,身上的血液也會恢復正常。”

 “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了!謝謝,謝謝你祖清,謝謝。”

 常健連忙道。

 常大伯夫婦也滿是感激。

 今夜,常家注定無眠。

 祖清和左億一道回了家,兩人都把自己好好洗了一遍。

 “太臭了那味道,我現在對那味道都記憶猶新,”左億立馬捏了捏鼻子,似乎那味道又襲來了。

 剛準備躺下休息的祖清聞言,也不躺下了,就坐在左億身後,抬手拍了拍背對著自己坐在床沿邊上的左億,“哎。““什麽?”

 左億回過身,祖清的臉便在眼前放大,接著唇上一熱,左億一愣,眨了眨眼祖清便又退了回去。

 只見對方笑道,“現在還想到那味道嗎?”

 “不想了,”左億啞聲回著,一把將燈關了,撲在祖清身上供著,“滿腦子都是你。”

 最後,祖清廢了極大的理智,才讓左億停下。

 翌日,林成斌敲響院門時,兩人還沒起來。

 左億被聲音鬧醒後,下意識地看向悠悠醒來的祖清,“早上好啊,清弟。”

 祖清聞言臉一熱,昨晚雖然沒有突破防線,可對方一直在耳邊叫著清弟,叫得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去開門。”

 他清咳一聲,指揮著。

 “好勒!你不著急,”左億翻身起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衝祖清道,“再睡兒。”

 祖清拉起被子蓋住臉,不去看一邊穿衣服一邊衝自己拋媚眼的某人。

 太騷了。

 頂不住頂不住。

 “誰啊?”

 左億打開房門往院子裡走。

 “是我,”林成斌高聲回著,“你們還沒起來?”

 “沒呢,”左億打開院門,哈著冷氣,“昨晚上忙事兒去了。”

 “……你……”

 林成斌眯起雙眼,盯著左億的脖子看。

 左億大大方方地抬起下巴,“看仔細咯,這是你單身狗沒有的東西!”

 那明顯而極有力道的草莓印,以及左億欠打的表情與找揍的話語,讓林成斌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他啪地一聲將兜裡厚極了的紅包塞進左億手裡,“這是今兒一早常大伯讓我送過來的,他還說他們一家要出去打工,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還請祖清放心,他會看好常健的。”

 “知道了,”左億拿著紅包,衝林成斌挑眉,“怎麽樣,羨慕吧?”

 林成斌牙都酸了,他不是個喜歡探究人隱私的人,所以也沒問左億常家到底是不是出事了,擺了擺手就往外走。

 “秀恩愛死得快!”

 “滾!”

 林成斌大笑,連忙跑掉了,可還是被左億扔過來的雪團砸中了腦袋,那雪團散開後,滑落進他衣服中。

 冷得林成斌直打抖索。

 “你等著!老子早晚都會有女朋友的!”

 林成斌衝左億豎起中指。

 左億毫不客氣地伸出兩隻手同時豎起,“那也是我先有愛情的!”

 “滾滾滾!”

 林成斌氣急,不再去看他,快步離開了。

 回家時還衝看電視的林嬸兒抱怨了兩句。

 誰知道林嬸兒卻問,“左億把女朋友帶到祖清那過夜了?”

 ……像是吧,”林成斌想起左億脖子上的印記,果斷地點頭。

 “可他外公的房子空著呢,要帶也往那邊帶啊,帶到祖清那裡,算什麽事兒?”

 這時代不一樣了,年輕人打得可火熱,在祖清那能忍得住?

 林成斌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

 他那時候壓根沒想到這些好嗎?

 一直在氣憤左某人有女朋友的點上,林嬸兒說的這些完全不在他腦子范圍內。

 “嘖嘖,”林嬸兒看著他,一邊吃瓜子一邊歎氣,“你說你像誰啊?怎麽一點都不機靈。”

 林成斌:……

 “三萬二,還有一張銀行卡,密碼在這,”左億把紅包拿回房,祖清拆開後,有些驚訝常家的大方。

 “也不算多,”左億擁住祖清的肩膀,咬著他的耳朵,“要是老方找你,那出場費按照規矩,最少也得六位數。”

 “你說得我都想讓老方出點什麽事兒了。”

 祖清的手往後推了推,讓左億離開自己的耳垂。

 “那家夥要是出事,鐵定是出在姑娘身上。”

 “盼點老方好。”

 祖清將錢收好,把銀行卡遞給左億,“改天去鎮上的時候,看看裡面的錢。”

 “好勒。”

 左億點頭,將銀行卡放在自己錢夾裡。

 許是嘗到了甜頭,左億過那晚後,極纏祖清,即便吃不了肉,喝點肉湯也是好的。

 祖清都想和左億分開睡了。

 左億得知祖清有這個想法後,才收斂許多。

 年關將近,囤年貨也是個大事兒。

 祖清和左億跑了兩次縣城,買了不少東西,常大伯給的銀行裡裡面還有幾萬,加上現金湊了個八萬八。

 “祖清!你買年豬嗎?”

 這天,陳大爺來找祖清。

 祖清點頭,“要啊,我家的豬太小,過年吃不了的。”

 “那你可得抓緊了,你吳大叔那邊正好有年豬要賣!”

 “是嗎?謝謝陳大爺,我馬上過去看看。”

 每到這個時候,不僅有屠戶來各個村裡收豬,還有些一家人都在外地打工的,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來,買一頭豬,全做成臘肉和香腸。

 等出去的時候全帶走,不是送人,就是自己吃,總之過年買年豬,總比在外面買的強。

 更重要的是,村裡的豬大多數都是豬草和玉米養出來的,而外面市場的豬,絕大部分是飼料養出來的,肉感都不一樣。

 祖清和左億過去的時候,還真有人在吳大叔這裡買豬,已經定下了。

 他們來遲了一步。

 “要不你們去老四家看看?”

 吳大叔想到吳四叔家裡還有兩條豬,“他們每年都賣一頭,剩下一頭自己吃,就是不知道今年這豬賣了沒有。”

 “那咱們去看看。”

 祖清拉著左億就跑。

 可偏偏吳四叔家沒人,又撲了個空,祖清隻得向吳大叔要了吳四叔的電話,打過去才知道他們去吃喜酒去了。

 知道是祖清給自己打電話的吳四叔激動極了,他一直擔心因為自己女兒和那人的事兒鬧得他們不愉快,現在看來是他自己小氣。

 “豬沒賣呢!給你留著!”

 吳四叔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後,從一旁好奇的吳袖說道,“是祖清。”

 吳袖一愣,接著緊張道,“他、他沒生氣啊?”

 “人家生什麽氣,”吳四叔快樂地揣好手機,“你啊,就是以小人之心那什麽君子之肚。”

 吳袖:……

 年豬訂好後,祖清也松了口氣,他與左億去李建家買了魚,回家路上,說起香腸臘肉的事兒。

 “可以寄一些給老方嘗嘗。”

 “他不嘗,”左億不讚成。

 “這麽小氣?”

 祖清悶笑。

 “不是小氣,”左億嘿嘿笑著,一把拉住祖清的手,“他那麽多紅顏知己,難道就沒有一個為他做臘肉香腸的嗎?”

 祖清:……

 恐怕沒有。

 讓名媛做臘肉?

 想不出來。

 “反正,咱們都不夠吃呢,不給他。”

 左億十分堅持。

 第二天上午,兩人去吳四叔家買豬,林成斌等人幫著將豬拉回祖清院子裡,吳四叔幫忙殺的豬,殺完豬後,祖清和林嬸兒做了一桌子的菜,招待大夥兒吃。

 飯後,林成斌留下幫忙灌香腸。

 期間,他看了看小房間的位置,趁左億不在,問祖清,“左億女朋友怎麽樣?”

 祖清:“女朋友?什麽女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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