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絕大多數人的目光,莊誠還往前追了兩步,懇切道:“他真不一定是態度不好,他是基礎差,努力了也只能跳成那樣,互相理解一下!”
“他努力了嗎,努力了嗎?!”孫向陽憤慨回頭,吼道,“基礎差不應該花更多時間練習嗎?這幾天我就沒在練習室看到過他一次!葉榆歌天天來教,他學過一次嗎?他哪怕稍微跟人家葉榆歌學學,拿出點態度,我都不至於這麽難受!”
“……哎!”莊誠無奈長歎,充滿了怒其不爭的惋惜與悲涼。
他倆這套聲情並茂下來,練習室裡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在說誰,部分人跟著不齒,部分人沉默不語,還有一部分乾脆就奚落地瞟向黎喬,互相交換眼神:
被隊友當眾嫌棄成這樣,打賭他幾秒鍾發火,幾秒鍾罵人,會不會哭出來?
作為一道道幸災樂禍視線的焦點,黎喬反而氣定神閑,挑了挑眉,問:“說完了嗎?”
孫向陽&莊誠:“……”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就算不自慚形穢羞恥無地,好歹也生氣委屈一下、小嗓音顫抖一下啊?這種“你們講一大堆謬論真是浪費我時間”的口吻是怎麽回事?
“不會吧,”黎喬嘴角微微勾起,看多了系統往他神識裡硬塞的網絡垃圾話,終於也輪到他陰陽怪氣一回了,“不會真有人覺得,葉榆歌教你們跳舞,是在幫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