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的假期到來那天, 裴釉沒什麽感覺。
因為她又不上班,每天都只是自律地在學習。
畢業了兩年,好多知識都忘了, 並且英語水平也下降了不少, 她得花不少時間才能回到之前的水平。
不過就算是這樣,五一的三天假期, 她還是跟霍意遲約了去柳城玩。
再怎麽說,柳城這座城市, 有關於她們的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心動, 第一次接吻……
但是假期一到, 來柳城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她們剛下了動車, 行李差點都被擠掉。
五月的天氣剛好, 不會覺得冷也不會覺得熱。
裴釉牽著霍意遲的手, 跟著她一起出了大廳, 來到外面打車。
其實也可以開車來, 只是開車的話會被堵在路上,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動車過來, 更方便一點。
出租車司機很熱情, 看著她們就過來問去哪兒, 還拉過行李箱放進後備箱, 都沒給多少的時間讓她們思考。
“兩位是來柳城旅遊嗎?”司機系好安全帶,發車之前轉頭看了她們兩眼就開口問。
裴釉回答:“是。”
“之前有來過嗎?”司機開著車,“柳橙是座不錯的城市。”
“來過的。”
“是還不錯,所以又來了。”
霍意遲一直沒吭聲,只是裴釉回答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一直在牽著裴釉的手。
而且還一直看著裴釉, 唇角一直在上揚,心情非常好的樣子。
盡管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但每一次裴釉被盯得有些久了,就會有些不好意思。
她抬起手來,想要撇開霍意遲的臉,但霍意遲卻微微轉頭,雙唇碰到她的掌心。
好家夥。
一下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
裴釉收回手,惡狠狠地瞪了她兩眼。
霍意遲這才收斂了一點,笑著跟著回答司機的問題。
路上還是有些堵,過了四十分鍾車子才停在了酒店門口。
這家酒店是她們之前住的那一家。
早就沒有下雪了,路面平坦,周圍繁華。
司機把行李箱拿了出來,並且還說了祝福:“希望你們玩開心。”
“會的。”
“謝謝。”
霍意遲拉著行李箱拉杆,裴釉看了看四周:“春天和冬天來,感覺好不一樣。”
“比如呢?”
“沒有比如。”裴釉笑了笑,“要說具體的話,那就是這次來,比上次更喜歡你。”
霍意遲“嘖”了聯兩聲:“某人當初還不回應我的表白。”
“哪有!”裴釉撩了下自己的頭髮,“我只是……”
“只是什麽?”
“不知道怎麽回應。”
已經進了大堂,有其他人在辦理入住,她們並排站著排著隊。
霍意遲沒有再講話,只是默默地看著裴釉。
裴釉摸了下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不是。”霍意遲搖頭,“我只是想起之前來柳城的時候,還會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後來我還很感謝我的凍瘡,如果不是它,你可能就不會來找我,來給我上藥。”
“你在說什麽。”
“那你還不如感謝你跟我相遇,或者彼此的出生,否則沒有我們,就沒有這些。”
霍意遲眉頭一挑:“你說得對。”
拿了房卡,進了電梯。
開了門,放了東西。
裴釉在床上躺下,並且翻了個身:“竟然已經過去了四個月了,時間好快。”
她說的就是上次來這裡的時候。
霍意遲喝了點水,之後也跟著躺了下去,就靠著裴釉,兩個人一起看著天花板。
氣氛有些安靜。
霍意遲的眼睫毛顫了顫,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裴釉的腦袋稍微偏了一點,她看著霍意遲的側臉,慢慢地湊過去了一點。
在剛要親到霍意遲的臉的時候,霍意遲睜開了眼睛,將她逮住:“你想偷親我嗎?”
“不是。”
“是正大光明。”
“我親你怎麽了?”
裴釉說完,就將嘴唇印在了霍意遲的臉上,並且緩緩偏移了方向,親了下霍意遲的耳朵。
霍意遲抓緊了被子。
裴釉又順著下頜,腦袋拱了下,親到了霍意遲的脖子。
霍意遲的喉嚨滾了滾,被裴釉感受到了。
裴釉乾脆再翻了個身,將霍意遲壓在了身/下。
霍意遲抿了抿唇:“你不餓嗎?”
六點左右的動車趕過來的,路上因為開車堵了,現在時間將近九點,她們卻還沒吃晚飯。
裴釉眼裡含笑:“我餓。”
“我當然餓。”
她低下頭,輕輕啃了一下霍意遲的下巴:“所以我要吃你。”
“我管飽嗎?”
“嗯。”
“應該。”
霍意遲“啊”了一聲:“只是應該嗎?”
“我哪兒知道。”
“我還沒吃呢。”
霍意遲聞言,把脖子往後仰了一點。
非常配合的樣子。
她非常真誠的語氣:“先從這裡開始吃嗎?”
裴釉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她發現霍意遲這個人表面看起來正經得很,實際上內裡比她要……
她形容不出來。
反正她很喜歡。
裴釉笑了笑:“你隻管閉上眼睛。”
“好。”霍意遲很聽話。
裴釉看著她乾淨的臉粉潤的唇和白皙的脖子。
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但也只是沉思了幾秒鍾,她就貼上了霍意遲的嘴唇。
今晚她會慢慢地將霍意遲吃掉,順序不是那麽重要。
當初在這個酒店裡發生了她們的第一個吻,現在先再接個吻,才能表示“敬意”。
裴釉的心慢慢靜下來,她放慢了自己的節奏。
跟霍意遲接過了很多次的吻。
可是每一次,都會讓她沉醉。
門外有行李箱的滾輪在地面上滾動的聲音,還有其他房客的笑聲。
裴釉悉數聽進了耳裡,只是她的注意力仍然在霍意遲身上。
她的手順著霍意遲的肩膀,路過了手臂,準確地將霍意遲抓著被子的手牽在了一起。
呼吸很快就亂了,也一點兒也分不清。
漸漸地,霍意封掙脫被牽著的雙手,並且抬了起來,勾住了裴釉的脖子。
裴釉的頭髮往下散落,垂在了她的臉上和脖子上。
有些癢。
霍意遲把頭髮撥開,又將它們別到裴釉的耳後。
裴釉離開了她的嘴唇,看著她:“你好不老實。”
“癢。”霍意遲吐出一個字。
裴釉捋了下霍意遲的頭髮,柔聲問:“哪裡癢?”
“……”霍意遲的臉瞬間通紅,“裴釉,你……”
“笑死了。”裴釉把臉埋在霍意遲的肩窩,咯咯笑了起來。
霍意遲輕哼了一聲,將她抱著。
裴釉吸了口氣,她又親了下霍意遲的肩膀,發出邀請:“等下一起洗澡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人!拉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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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書俗爛》by江一水
文案:
尹白曾經以為,蕭念是真的愛她。所以拱手送上最好的資源,將她捧上了神壇。功成名就之後,蕭念為了真愛,一腳把她踹了。
尹白成了娛樂圈裡最為讓人恥笑的金主。
蕭念獲得影后桂冠當晚,當著尹白的面官宣了此生摯愛,氣得尹白轉頭到了停車場,拿著拐杖砸得自己的車邦邦響。
好巧不巧,這個尷尬的場面被蕭念的死對頭左靜幽看到了。
尹白當場收了拐杖,輕咳一聲整理袖口,若無其事地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左小姐。今天的天色,真不錯啊。”
左靜幽一臉淡然,十分鎮定地說:“尹總請放心,我什麽都沒看到。”
左靜幽說完這話,和尹白擦身而過,氣得尹白當天晚上差點沒把拐杖打斷。
幾天后,尹白在醫院的長廊上遇到左靜幽和人起了爭執,對面的男人紅著眼說出了一句名台詞:“你失去的只是一個不愛你的丈夫,他失去的一份真愛啊!”
尹白腳步一頓,恰好對上了左靜幽深沉的目光,於是善解人意地比了個口型:我什麽都沒聽到……
尹白:我以為我是那個馴養玫瑰的小王子,到頭來,我發現我不是,我只是擁有四根刺卻覺得自己能為所欲為的小玫瑰。
左靜幽:我以為愛情裡,只要我做的足夠好就可以了。可是愛情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只有一個人做好,是不夠的。
所以這一次,我會學著好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