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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家的四歲小萌娃》第89章
《天堂放逐》的劇組已經整體從闊雲山回到市區, 周文安也得按點去劇組。他的感冒一開始並不嚴重,只是鼻塞、噴嚏、咽喉難受而已,並沒有明顯的高熱反應。

 但是劇組好些人都感冒, 周文安才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開始在劇組重視戴口罩和自我隔離。

 這幾天周文安都是單獨用餐, 不跟噸噸和梁爸爸一起吃飯, 怕傳染給他們。

 噸噸見爸爸一個人吃飯,可難受了。

 自己生病不舒服的時候,爸爸端茶倒水伺候著, 現在爸爸被自己感染感冒,他卻什麽忙都幫不上。

 噸噸感覺自己像是個沒有用的小朋友,悶悶不樂。

 他又年幼, 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只能傻乎乎地跟著爸爸。

 等爸爸坐在桌邊單獨吃飯時, 噸噸就搬出小木凳,乖乖坐在爸爸腿邊, 抱著自己的小膝蓋, 默默地陪伴爸爸。

 周文安哭笑不得,揉揉他的頭髮, 正想說話。

 噸噸卻說:“爸爸不要說話哦, 喉嚨疼疼的。”

 周文安感動,他快速解決今天的晚飯, 帶著濃重的鼻音對寶貝兒子說:“噸噸,爸爸沒事的。你不要太擔心。”

 噸噸皺皺眉,小表情認真嚴肅:“爸爸,不可以有事情的。”

 周文安仔細觀察他的神色,嗯, 跟梁爸爸嚴肅起來,還真是有些相似呢。

 “好啦,爸爸吃好了,你跟大青蛙去玩具房玩遊戲,爸爸去改劇本,好不好?”

 這又是讓噸噸無法理解的地方。

 為什麽他感冒就可以一直躺著睡覺覺,而爸爸感冒了還要去片場工作呢?

 難道不可以不工作嗎?

 噸噸“唰”的一下從小凳子上站起來,對坐在一旁的大青蛙說:“爸爸,我們給爸爸請假好不好?找陳爺爺請假。”

 周文安正要咳嗽,趕緊拿起手邊的紙巾捂在口鼻上,對他擺擺手,意思是不用。

 梁司寒把寶貝兒子抱到腿上:“爸爸的工作正好這兩天進入緊急狀況,所以不方便請假,噸噸可以理解嗎?”

 噸噸蹙起小眉心:“噸噸……噸噸不可以理解!”

 “……”

 周文安無奈地笑了,捏捏他的小臉蛋:“好了,不是說還要選大毛毛的顏色?鄭伯伯都給你發照片了,你選好哪一匹了?”

 原本梁司寒跟噸噸約定,等他痊愈就帶去馬場選馬,結果周文安感冒,加上噸噸又要上幼兒園,這事兒就往後推到這周末。

 中間梁忠年來看望噸噸時,從寶貝孫子口中得知要買匹馬,他大包大攬地接過這事,叫老鄭去處理。

 老鄭一貫是高效,得了任務第二天,就往這裡送上兩大本厚厚的冊子,裡面都是名貴的馬匹。

 老鄭的意思是,先讓噸噸選好心宜的幾匹馬,周末時集中一家馬場參觀所有的馬匹。

 噸噸的確很期待選一匹漂亮的大毛毛,可是這件事當然不如爸爸的健康重要。

 他翹起嘴巴:“我要等爸爸感冒好了,跟我一起選哦。我不要自己選。”

 周文安笑著搖搖頭:“知道了,爸爸一定乖乖吃藥快快好起來,好不好?”

 噸噸用力點頭:“嗯!爸爸一定要乖哦。”

 正巧李阿姨送白開水過來,噸噸就道:“爸爸你多喝熱水,喝了熱水就好了。”

 周文安淺笑著想,這還不是我跟你說的台詞呢,現在你來哄我。

 不過周文安的確是忙,《天堂放逐》有一場戲臨時要調整,今明兩天一定要出成果。

 劇組的時間不等人,分分鍾都是在燒錢,作為編劇,他隻得加班熬夜。

 結果,周文安原本並不嚴重的感冒症狀,在熬了兩個大夜後,忽然加重。

 劇本臨時改動順利完成,但他卻開始發熱。

 這件事他不想讓噸噸知道,隻得在發現症狀時候,早早聯系了梁爸爸。“我想今天回那邊家裡住,你幫我跟噸噸解釋一下好麽?”

 梁司寒得知此事,語調帶關切地問:“那怎麽能行?本來就有發燒症狀,你一個人呆著回頭嚴重怎麽辦?”

 周文安躲開劇組的其他工作人員,小聲解釋:“就今晚,我一會兒吃個藥,好好悶一身汗。家裡東西也都齊全,挺方便的。”

 梁司寒堅決否定這個想法:“不行,我不放心。沒有人照顧你怎麽可以?”

 周文安想方設法地寬慰他:“那……那我跟珠珠媽媽打個招呼好了。萬一有什麽事情,我就找他們。珠珠媽媽這麽熱心,不會不管我的。”

 梁司寒自然清楚珠珠媽媽是個熱心人,但他更清楚周文安是個怕給別人惹麻煩的人。八成到最後,他一定不會告訴珠珠媽媽這件事。

 周文安聽他一言不發,像是在生氣似的,好言好語地柔聲說:“噸噸這兩天跟熱鍋上的小螞蟻一樣,我回家他就盯著我,我不想他為我擔心。”

 梁司寒歎氣:“知道了,那就這樣定。你幾點回去?”

 “八點多吧。我在劇組吃了飯再回去。”周文安道,“那就麻煩梁爸爸照顧噸噸了,辛苦。”

 梁司寒聲音帶了點脾氣:“你跟誰這麽客氣?!”

 “……”周文安默默地心虛,“你不要凶我麽,我頭疼。”

 他聲音放軟,果然梁司寒吃這一套,隻得道:“好了,早點忙完早點過去。”

 周文安掛斷電話,剛走回去,就見小何接了個電話。

 不會是梁爸爸吧?

 周文安還真的沒猜錯,的確是梁司寒。

 小何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時,對周文安嘿嘿一笑,閃到旁邊去接電話。“梁哥?怎麽說?”

 梁司寒道:“周先生感冒嚴重了點,你顧著他吃過飯送他回公寓。”

 小何說:“行,我看著的。他剛才下午都準時吃的藥。”

 梁司寒道:“嗯,辛苦你。對了你保持距離,別自己染上。”

 小何環視劇組四周圍,十有三四都已經感冒,他笑了:“知道,我離他遠點。謝謝梁哥關心。回頭人送到,我告訴你。”

 周文安就看著小何走到自己身邊,他問道:“小何,是梁哥嗎?”

 小何點點頭:“關心你呢。”

 周文安聽後淡笑,他好像從來沒有被人這麽關心過,像是自己多重要似的。

 只要一想到梁爸爸這麽重視自己,心裡就暖暖的。

 小何看著周文安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心道:……我好像被塞了一嘴狗糧是怎麽回事?梁哥可真是夠了!

 等到晚上八點,周文安回到公寓,他有些日子沒回來,老規矩先通通空氣。

 十二月的夜裡過於寒冷,周文安站在陽台的窗台邊叫冷風一吹,重重地打個噴嚏。

 此時,廚房的熱水壺開始發出水開的提示音,周文安匆匆合上玻璃窗,走進去倒開水。

 周文安剛把一個滾熱的熱水袋放進被子裡,就聽見敲門聲。

 “文安?噸噸?”珠珠媽媽的聲音傳進來。

 周文安快步上前去開門。

 珠珠媽媽見他在家,才道:“我剛在廚房聽見你這裡開門關門的響動了,就過來看看。你是過來拿東西?”

 她腰間圍著藍色的圍裙,剛才是在廚房收拾。

 周文安用紙巾捂住口鼻,輕輕咳嗽,解釋了下原因。

 珠珠媽媽有些不理解:“那你也不能一個人住過來,半夜有個頭疼腦熱的,連個端茶送水的人都沒有。”

 他們正說話,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兩人同時往外看,居然是戴著帽子口罩的梁司寒。

 珠珠媽媽笑了:“行,當我剛才那句話沒說過。不吵著你們,我還是去洗碗。有什麽需要的就叫我,都在。”

 周文安笑著送她進去,梁司寒也側側身:“問俊彥和珠珠好。”

 珠珠媽媽笑了:“好,都好。”

 她進門後,沈俊彥從洗手間出來,見她滿臉笑容,疑惑地詢問道:“你笑什麽呢?是文安回來有點事?”

 珠珠媽媽點點頭,把周文安準備一人過來過夜的事情說完,又說梁司寒突然駕到。

 她笑了:“我猜肯定是不走了。”

 沈俊彥也聽明白這話裡的意思,樂呵:“那肯定不走,叫我我也不放心。”

 珠珠媽媽白他一眼:“你可算了。”

 她笑著進廚房繼續忙碌。

 對門,周文安被推到沙發上坐下,疑惑地問:“噸噸呢?噸噸一個人在家嗎?他不會著急嗎?”

 梁司寒解開自己的外套放在一邊,低眸道:“讓我爸顧著一晚上,我說片場有點工作,需要來配合你。噸噸能理解,他還讓我好好照顧你。”

 他用手背探了探他的溫度,取出自己帶來的溫度計,調整好後遞給他:“自己塞腋下。”

 “哦。”周文安嘟嘟嘴,又這麽嚴厲。

 梁司寒不是沒看到他的表情,順勢捏捏他的臉頰:“快點。”

 “……”

 周文安扭頭,默默地把溫度計塞進衣服中,又見他拿出一個手柄測溫的小儀器,他疑惑地問:“拿這麽多幹什麽?”

 “萬一不準呢?”梁司寒慢條斯理地打開,測了下額頭和耳後的溫度。

 周文安:……

 測過溫度後,周文安:“體溫不是很高,不用去醫院的,我躺躺就好了。你……你回去吧。”

 梁司寒沒理會,而是走進洗手間,看到熱水器開著,問道:“洗澡嗎?”

 “嗯。”周文安在片場帶著一天,總覺得風塵仆仆,不洗澡沒法睡覺。

 他見梁爸爸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拿著空調板打開客廳、臥室的空調,又將廚房、客廳的移門都合上。“怎麽了?”

 梁司寒道:“等開熱了你再去洗。”

 周文安見他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問道:“真的不用回去嗎?那你晚上怎麽辦?我還在發熱,不方便住在一起的。”

 說著,他略有些害羞,也不知道為什麽,單獨跟梁爸爸在一起總是令他格外羞澀。

 梁司寒道:“那現在跟我回去?”

 “……”

 周文安皺眉,怎麽回事?又要回去?太麻煩了。

 他搖搖頭,咳嗽著說:“就這樣吧,不過晚上我們還是都睡床,分開兩頭應該沒事。”

 讓梁爸爸這麽高大的人窩在沙發上,他也不忍心。

 周文安洗過澡先回房間,讓梁爸爸洗。

 他原本想幫忙取點浴巾什麽的,結果被推進臥室。

 梁司寒掀開棉被,看到下面的熱水袋,皺皺眉,他把熱水袋拿起來塞進小周爸爸的懷裡,扶著他躺好。

 “那個……”

 梁司寒揉揉他的頭髮:“好了,別說話,休息吧。”

 剛洗過澡,渾身都是軟香的,他忍不住低頭在他額頭親了親:“我很快。”

 周文安的身體本來就有些發熱,聽他這麽說,似乎溫度不停攀升,小聲道:“又不著急。”

 梁司寒聽懂了,在他耳邊淺笑說:“我著急。”

 周文安扭過頭,把自己埋進被子裡,著急有什麽用?還不是發燒呢。

 越想越害羞,索性把被子扯到頭頂,眼不見心不煩。

 梁司寒隔著被子揉了揉他的臉:“我去洗澡,別亂動。”

 “唔。”周文安在被子中,甕聲甕氣地答應。

 等梁司寒洗過澡回到臥室,見床尾果真放好一個枕頭和另一床被子,顯然是小周爸爸剛才又起來過。他坐在床邊,拎他耳朵:“不是讓你別亂動?比噸噸還難管。”

 周文安輕哼,心裡腹誹,可一句話也沒說,他嗓子啞,說多了也不舒服。

 梁司寒上床,還是把枕頭放回床頭。

 周文安擔心把病氣傳染給他,急得起身,拿起枕頭要放回去。

 兩個加起來超過五十歲的成年人都捏著枕頭不放手,跟三歲孩子似的彼此較勁。

 周文安正要用力抽回枕頭,卻見他忽的松手,整個人連同枕頭被他一並摟住。

 梁司寒直接躺他的被子裡,暖得厲害,把這亂動的小兔子按在懷裡,在他耳邊警告說:“趕緊睡,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劇組。”

 “可是……”周文安在他懷中掙了下,紋絲不動,只能被他抱住躺下去。

 他的確貪戀這麽溫暖的懷抱,可今天多不合適呢?

 周文安閉著眼睛賭氣,一語不發。

 梁司寒原本也只是想摟著他睡一覺,可兩個人難得單獨相處,他難免動了旁的心思。

 關燈後,屋子裡漆黑一片,只有空調吹熱風的聲音。

 周文安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耳朵後面的皮膚濕漉漉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慢慢地蹭慢慢地舔。他意識混沌,意識到是什麽後,猛的用手肘推他:“睡覺了。”

 梁司寒也覺得自己在犯罪,懷裡的人都感冒發熱了,他卻在想不該想的事情,而且輕易很難停止。“你睡吧,我睡不著。”

 周文安想:你這樣,我……我怎麽睡得著麽?

 “要麽,你還是睡另一套被子?”

 “不去,冷。”梁司寒言簡意賅地拒絕,繼續吻他柔嫩的後頸和圓潤的耳垂,“幾天了?”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令周文安的耳朵瞬間酥酥麻麻。

 問的是兩個人有多少天沒有親密接觸。

 其實很久了,只有上次在闊雲山的酒店那一次,之後因為跟噸噸一起睡覺,加上回家後噸噸感冒發燒,兩人都無暇顧及。

 周文安一邊強忍著內心的渴望,一邊還得故作正經地提醒他:“會傳染的,回頭你也感冒了。不是更麻煩麽?”

 梁司寒嘴裡“嗯”了一聲,看似是聽進去這話,實則手已經揉到不該揉的地方。

 周文安咬唇,他今天也不知怎麽回事,好像是因為發熱的緣故,渾身的皮膚比平時都要敏感,稍微一碰就想哼哼。

 梁司寒也發現了,往常好像感覺來得很遲,但現在似乎能夠給到明顯反應。

 在他試探性的觸碰下,周文安越來越難以承受,他一邊握住他的手腕製止他的行為,一邊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

 梁司寒的手揉了沒多久,指尖濕意明顯。

 他在懷裡男孩兒的耳邊低聲道:“寶寶,今天好像可以。”

 周文安驀地瞪大眼睛,朝著漆黑的夜色,而後往他懷裡擠了擠。

 梁司寒在他臉上快速啄吻:“寶寶,門口有便利店?”

 周文安不解地應了一聲:“有,怎麽了?”

 梁司寒促狹地道:“得買安全用品。”

 周文安快速捉住他的手:“不要去了吧?太晚了。外面也好冷的。”

 梁司寒低頭吻他,柔聲道:“乖,沒事,我很快回來的。”

 該做的措施還是得做。

 周文安聽他下床出門的聲音,既覺得搞笑,又覺得害羞。

 怎麽會在感冒發燒的時候,身體就想要呢?好奇怪的事情。

 他在臥室等了許久,而後,梁司寒進屋,重新上床。

 周文安忍著羞澀擁抱住他,兩人交纏在一起。

 “寶寶,怕嗎?”

 “跟老公在一起的話,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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