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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選預言家 [無限]》第167章 十點(3)
因為段易一行已經去3-1號房間體驗過了一次劇情, 這次探索的任務就交給了鄔君蘭、康含音、尹瑩瑩三個人。

 在她們敲門進入房間前,段易開口提醒道,那中年婦女后面的樣子會不太好看。如此, 等她們做好心理準備以後,段易也就退回到了2號車廂。

 段易猜測,鄔君蘭她們遇到的劇情有可能會跟自己剛才一模一樣,那麽如果一切順利,她們會在15分鍾後回到2號車廂。

 段易很想利用這 15分鍾找那幾個還沒有交出平板的玩家聊一聊。

 而當他正看向東方羽的時候, 東方羽也恰好走了過來,主動道:“聊聊吧?”

 如是, 片刻後, 段易便和明天一起, 把東方羽帶到了1號車廂7號房。

 關門的同時,段易開口對東方羽道:“三個沒有交出平板的人中,你最先來找我,是因為你比那兩個人要聰明一些。你已經發現,只剩你們三個沒交出平板的時候, 其實你們已經不配合我的計劃了。”

 一共12個玩家,9個人已經參與了段易的合作共贏計劃, 隻除了3個人。

 而最極端的情況,無非這3個人都是狼。

 且不說段易可以把搜集來的平板讓明天進行操作, 就算不做任何操作, 這3個人在聽不到任何發言、完全進行盲刀的情況下,哪怕運氣爆棚, 連續三晚恰好刀了三神或者三民,他們依然贏不了。

 因為只要他們敢動刀,好人就敢投票。連發言都不必聽, 直接把這3個人打包帶走即可。

 屆時,遊戲依然無法結束,再往下,還是只有按段易的方法來。

 因此,在東方羽的視角裡,如果她晚上抽到好人牌,她天生需要通關,那麽當然是越多玩家一起探索越好,她自然而然會配合段易的計劃。

 如果她是狼人,那她最多也只有兩個狼隊友,還可能是隨時會和段易講和、交出平板的隊友。如此一來,她實在已沒有在再堅持的必要。

 “對,很正確。基於這個原因,我把平板了出來。”東方羽把平板遞給了明天,再看向段易,“你確實很厲害。我沒想到……連雲浩和白斯年也信了你。沒想到你居然能拉到那麽多人。在這個遊戲裡,能做到這點,非常不容易。”

 段易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你可以等10點看完身份之後,再把平板交過來。這樣一來,萬一你拿到狼,你也可以先裝作和我們合作。一旦副本後期有大風險,就算不借助平板,你利用副本,也很可能有翻盤的空間。沒準好人都死了呢?你一個狼人自然就通關了。”

 聽到段易的話,東方羽笑了。“我想……也許這回的11號和12號,就是這麽想的吧。如果我與他們想法一樣,真的按你說的這麽做,我猜……你絕對不會信我。到時候,我會在今晚直接被送入囚牢。至於他們兩個——

 “同一個道理,如果他們10點抽身份前不交平板,今晚明晚,必須把他們按順序出出去。我交出平板,你至少要給我這樣的承諾——把那兩個不穩定因素徹底排開。不合作,那就進囚牢,對不對?”

 東方羽說的其實正是段易的打算。

 平板要借指紋開啟,明天無法操作,但明天可以把段易的平板還給他,讓他使用技能。

 此外,段易可以信任的隊友已經非常多了,光是鄔君蘭,康含音,查叢飛三人已足夠。

 明天把平板暫時還給他們四個人,他們足可以衝票,把不交平板的人挨個送入囚牢。

 因此,段易的原計劃是,10點前跟那三個不交平板的具體溝通一下,也算是給他們最後一個參與合作的機會。

 如果他們仍不參與合作,那段易也無需多費口舌,直接讓他們出局即可。

 東方羽現在交出了平板,是因為她夠聰明,看清楚了一切。

 她已經不得不按著段易的計劃走了,又何必進囚牢,讓自己陷入被動?

 她只能交出平板。

 不得不感歎這姑娘實在聰明的同時,段易也仍然看不透,她一顆七竅玲瓏心的背後,到底有一副怎樣的肚腸。

 看向東方羽,段易朝她點頭,算是給了她承諾。

 她給出了平板,盡管是出於權衡利弊,但她這會兒確實還沒有抽取身份卡,算是給了段易一部分信任。

 因此段易也要做出承諾——他一定會排除隊友裡的不穩定因素。

 點完頭,段易發現東方羽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自己一眼。

 段易便道:“你有什麽想說的,都可告訴我。”

 東方羽的表情倒是頗為誠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其實我一直是信任你的。你的人品、膽識、武力、智慧,都足以讓隊友信任,在這個隊伍裡,你是一個很好的領隊者。我之前之所以沒同意合作共贏,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其他隊友。我不信,其他人會毫不芥蒂地信任你。這話……”

 笑了笑,東方羽道:“這話可能有點繞,但你應該能明白。我確實沒想到,大家居然還都……如果真能按你的方法通關,那我是很感謝的。謝謝你段易。”

 聽到東方羽的話,段易其實也很有些感慨。

 他蹙眉多看了面前瘦弱的小姑娘幾眼。

 東方羽朝他點點頭,卻不再多說,而是起身離開了。

 ·

 東方羽離開房間後不久,段易與明天也回到了2號車廂內。

 現在沒有交平板的只剩許若凡和白立輝。

 他們兩個人已徹底左右不了大局。

 所以段易這會兒已不再考慮狼人殺的事,而是準備把所有的精力放在這充滿“未知”的副本中。

 段易看了一眼時間,15分鍾差不多到了。

 坐在座位上,他再等了一會兒,隔壁3號車廂果然傳來了動靜——是鄔君蘭她們出來了。

 那三個姑娘以極快的速度回到2號車廂,而在剛走進來的那一瞬間,她們大概全都承受不住了,繼而連三地腿一軟,直接坐在了走廊地板上。

 “臥槽小蘭怎麽了?你沒事吧小蘭!地上涼別坐!我扶你到座位上去——”

 彭程一邊喊一邊朝鄔君蘭奔了過去,只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已被康含音瞪了一眼,然後他立刻不敢動了。

 段易走上前把姑娘們扶起來做好,再抓緊問她們身上發生了什麽。

 這回彭程倒有點眼力見了,趕緊去旁邊端了三杯水過來。

 姑娘們喝了水,喘了好幾口氣,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稍微恢復過來一些。

 而後鄔君蘭對段易道:“我們經歷的,基本跟你說的一字不差。去之前我還在做飯呢……現在一點也吃不下去了。最後她死那畫面,那簡直……簡直……”

 那畫面實在太讓人無法接受,以至於現在回憶起來,鄔君蘭的臉色又發了白。

 略調整了一下呼吸,她再道:“我們經歷的和你略有不同。血水蔓延起來,我們開始往外逃,但當關上門以後,又打開來了一次,這個時候情況有了變化——”

 那中年婦女的上半身忽然成了扁狀後,肚腸肺腑與血水流出來,血色漸漸暈染了整個空間。趕在血水浸染到腳尖前,鄔君蘭她們離開了房間,一把關上了門。

 但離開前,鄔君蘭實在記掛那婦人,沒忍住又推開門看了一眼。

 就是這時候,她發現了一個段易他們剛才沒有見過的細節。

 ——血色布滿整個空間後,忽然開始凝結,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數字。

 聽到這裡時,段易問:“該不會又是10吧?”

 鄔君蘭搖頭道:“不,這回是‘9’。”

 段易又問:“除了這裡是9,房間裡其他線索依然都指向10?”

 “對。”鄔君蘭道,“其他依然還是10。”

 房間裡的所有數字依然是“10”。

 而鄔君蘭關門又打開後,看見所有的血凝結成一個“9”。

 段易隱隱猜到了什麽,但還不確定,於是道:“看來那個中年婦女被困在了9點40分到10點這20分鍾,她與這段時間一起,陷入了循環。此外,我記得我碰過她房間裡不少帶血的東西——”

 聽段易說到這裡,康含音補充道:“我踩到了血的,可出來後,鞋子上沒血。”

 “對,我手上的血也消失了。因此我認為那個房間很可能是個虛幻的空間。

 “不真實的空間、重複的時間段……婦女用咖啡弄髒裙子、洗不掉它、最後慘死的故事,會發生一次又一次。等再發生一次,我們觀察一下最後那血色數字的變化,可能就能搞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除了那三個姑娘,其他玩家基本都吃了晚餐,熟悉的“滴答”聲總算又響了起來。

 這回走到儀器盤前的是白斯年。

 段易看著他打開櫃子,將目光放到儀器盤的紅色按鈕上,而後聽見他說:“還是3-1。這回我來試試。”

 白斯年用手按了紅色按鈕,喇叭裡傳來的依然是中年婦女的聲音。

 她依然是希望大家給她送一杯咖啡。

 這回給她送咖啡的人,換做了白斯年、彭程,還有東方羽。

 他們進3號車廂前,段易特意提醒了彭程兩句關於那婦人的慘狀。

 彭程大言不慚表示:“天葬我都看過了,還怕這個?”

 段易沒說什麽,拍了拍他的肩。

 彭程認真朝他一點頭:“相信我,段哥。”

 但彭程不愧是彭程。

 這會兒他說話說得義正詞嚴,15分鍾後他是哭著跑出來的。

 “臥槽……這讓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啊……臥槽臥槽,什麽鬼啊為什麽會這樣——”彭程哭著朝段易奔了去,差點給他一個熊抱時……被忽然閃身出來的明天擋住了。於是彭程只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嚶嚶嚶。

 輕咳一聲,段易略拍拍他的肩,然後嚴肅看向白斯年。“怎麽樣?”

 白斯年道:“我們經歷的劇情,找到的線索,跟你之前描述的沒有區別。最後我們離開後再打開房門,那空間中的血色果然凝結成了一個數字。但這次它不是‘10’,也不是‘9’。這回是‘8’。”

 “10、9、8……這些血色數字出現在每段劇情結束的時候,其實也相當於出現在下段重複劇情開始之前。所以這很像一個……”

 段易說到這裡,他面前的白斯年跟他異口同聲道:“倒計時!”

 “嗯。”段易再道,“所以這最後的血色數字,很可能是一個時間要求的提示。中年婦女被困在20分鍾內,她會不斷重複這段時間的故事。但她不會無止境地重複下去。她只有10次重來的機會。

 “那麽……我們的任務,應該是在她的機會用完之前,幫她解決問題。現在她已經重來了3次了。也就是說,我們還有7次嘗試的機會,看怎麽把她解決困境,同時完成我們相對應的任務。”

 片刻後,為了討論方便,三組分批次與中年婦女的玩家們直接圍坐在了一起。

 白斯年直接問段易:“你有什麽想法沒?”

 段易想了想,卻是問鄔君蘭:“你是學醫的,你對最後那中年婦女的死狀,有沒有什麽想法?她的身體像是……被什麽東西壓扁的。會是什麽呢?”

 鄔君蘭蹙眉深思的時候,旁邊的彭程總算緩過來氣兒了。

 他道:“這還能有什麽?只能是神鬼的力量了啊!否則她的身體怎麽會搞成那樣?她的身體憑空扁了!這簡直不可思議啊!”

 想了一會兒,鄔君蘭道:“她的髒器全部破損了,而且破損的非常徹底,確實是受過重力擠壓的樣子。可我有些難以想象,如果是空氣的壓強忽然變化……能不能把人變成那樣……”

 打斷鄔君蘭的是明天的話。

 段易瞧向明天,他也正靜靜盯著段易看。

 只聽明天開口道:“大家都注意到了,那屋子裡的很多現象,都跟‘憑空’這個詞有關。圍巾被血染透,可那血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並沒有來源,也沒有沾染其他物品。所以其實那個空間裡沒有血,甚至沒有圍巾,有的只有‘圍巾變紅’這個意象。

 “身份證、工號牌變紅,也是同一個道理。它們隻代表一個意象。順著這個思路往下,中年婦女的身體壓扁,也是一個意象,而並不是說,那個房間裡出現了鬼、空氣壓強驟變、又或者什麽別的物品,真的把她的身體壓扁了。

 “我同意小易哥的看法,那房間一定是某個虛擬空間,現在看來,很可能是中年婦女的意識空間。那麽在她的意識裡,存在圍巾、身份證、工號牌變紅,以及她自己身體被壓扁的意象。對應到現實裡,這些意象很可能是真實發生過的情景。”

 聽到明天的話,段易點點頭。“嗯。我的看法跟小天一樣。那麽這意味著……這很可能是一樁慘案。”

 明天和段易相繼發完言,鄔君蘭、白斯年、雲浩等人似乎都慢慢把事情的關鍵點想通了,於是他們的表情變得嚴肅、而又有些哀傷。

 唯一面露懵逼的是彭程。“不是,幾個意思啊?怎麽就慘案了?”

 明天看向彭程,道:“我們在3-1房間裡看到的一切,是婦女真實遭遇的投射。在3-1這個虛擬空間,並不存在把她身體壓扁的物體。但現實中存在。”

 “現實中存在這樣的物品?”彭程大驚,“如果不是鬼,什麽東西能……”

 “很簡單。不是什麽東西,而是某起事故。”明天言簡意賅道,“裝修工地墜落的重物,地震倒塌的牆壁,又或者……其實生活中更常見的一樣事故,就可導致婦女出現這種慘狀——車禍。”

 “車、車禍……?!”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彭程的臉一下子白了,“啊!!!你是說……”

 明天道:“沒錯。我傾向於認為這是車禍導致的事故,而且是非常慘烈的車禍。中年婦女的上半身不是全部一下子壓扁的,而是有前後順序,很像是……輪胎先碾過她的腹部、然後是胸口部位,最後是脖子處。”

 聞言,彭程腦補出了某個場景,實在是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了。

 段易歎口氣,道:“我完全同意明天的看法。按這個思路我們繼續往下推理。大家應該還記得,染血的東西有圍巾、身份證、工號牌。沒有染血的東西有日記、十字繡的繡品。這完全可以解釋得通。

 “通常情況下,人不會把日記本、十字繡隨身帶著,日記會被放在書房或者臥室,那種面積的十字繡則會被掛到牆上。但圍巾等物品是被隨身帶著的。所以,婦女遭遇車禍的時候,日記本沒有染血,因為它不在婦女身上。

 “再進一步往下看,另外三樣東西被染血這件事,是有先後順序的,最先染血的是圍巾,後來才是身份證和工號牌。這也完全有邏輯可尋。因為圍巾是戴在婦女脖子上的,車禍發生,婦女被碾,圍巾馬上染了血。

 “身份證、工號牌,是放在皮包裡的,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染上血,那是因為婦女受傷加重,身上流的血越來越多,多到已經染紅整個皮包之後,才染紅了身份證與工號牌。”

 這一下,連話最多的彭程也沉默了好久之後,才又開口問:“那……那些‘10’的意思……”

 段易歎口氣:“我覺得……那是她死前的執念吧。”

 彭程皺眉:“執念?”

 段易點頭:“對。執念。她想要在10點前趕到她女兒的學校,為她送去一件漂亮的裙子。只可惜她沒能做到這一點。她到死都不能原諒自己。”

 ·

 “媽媽,那件裙子你真的不能買給我嗎?可是我真的想要。別的跳舞的同學都有漂亮的新裙子,就我沒有。”

 “抱歉,媽媽最近的錢實在不夠,下回給你買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一點也不愛我!”

 大概是發生了類似這樣的談話後,清晨女兒“砰”得摔了房門,離開家,獨自去往了學校。

 女兒離開,留下了獨自傷心的母親。

 母親這時候的心情,一定非常內疚、非常自責——她怎麽連一件裙子都買不起呢?女兒才這個年紀,不懂賺錢的艱辛也很正常,她看見同學都有裙子而自己沒有,她當然會瞧不起自己……

 母親終究是不想讓女兒失望,於是在女兒離開之後,開始想辦法湊錢。

 她或許賣了一些家具、一些很珍貴的飾品……最後東拚西湊弄到了錢,總算買到了一件裙子。

 湊錢花了她一整天的時間,她買到裙子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上10點了。

 但那會兒母親的心裡是高興的——總算還來得及!她還來得及趕在10點前,把裙子送到女兒的學校,讓她能穿上它,跳一個最美的舞蹈。

 母親非常欣慰,在9點40分的時候來到了學校門口。

 她沒忘記女兒喜歡喝咖啡。在跳舞這種重要的場合,她經常都會需要提前喝一杯咖啡來提神。於是進學校大門前,母親先去了一趟學校附近的咖啡店,為女兒買了一杯咖啡。

 怕咖啡變涼,母親準備了保溫杯。

 買到咖啡後,她還特意把咖啡倒進了保溫杯中。

 可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可能因為勞累奔波了一天的緣故,母親低血糖發作,頭暈手抖;也可能她不小心被誰撞了一下……

 總之,她手中的咖啡灑了,弄髒了她為女兒準備的衣裙。

 怎麽辦?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10點鍾,女兒就要開始跳舞了!

 母親很急地從咖啡店奔了出去。

 她記得這家咖啡店的對面有一家乾洗店的。

 來得及,只要她現在捧著裙子奔過去讓店員幫忙加急洗一下,一切應該都還來得及。畢竟那塊汙漬很小、很好處理,按理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

 那個時候,天空一定下起了雨。

 於是當婦女捧著裙子衝到街上的時候,雨水淋上了裙子,導致裙子上面的咖啡漬越來越大。

 也許正因為雨水過大,而司機恰好又打了個盹兒的緣故,竟沒能看到雨中街道忽然衝出來了一個中年婦女。

 於是最後中年婦女的上半身被汽車活生生碾過,整個人都徹底倒在了血泊中。

 那件裙子終究是沒有被洗乾淨。

 不但咖啡漬沒有被洗淨,她手中那件漂亮裙子被雨水和血水同時侵染,再也不是當初美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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