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並不熟悉盜賊的技能, 當即仔細審讀了一番。
【盜賊技能】:抽到該身份牌後最先行動,可以抽取兩張牌,並把自己的身份與其中一張進行交換。
設置了盜賊的12人狼人殺裡, 一共有14張身份牌。
而14張牌發給12個玩家之後,自然會多出兩張牌。
拿到盜賊牌的玩家,就可以從這多出來的兩張牌裡選擇一張作為自己的身份牌。
假設多出來的兩張牌有一張平民、一張預言家,盜賊選擇了預言家,那麽他手中的盜賊牌就會被替換下場, 村民牌也將被系統收走,叫做被“埋掉了”。
當然了, 這裡面還有一些特殊的規定。多出來的那兩張牌如果都是狼人, 那得重新洗牌, 重新分身份,否則12個人的局只有兩個狼,這對狼人不公平;同樣的道理,如果多出來的兩張牌裡有狼人,盜賊必須選狼人, 保證場上一定有三狼。
徹底搞清楚規則後,10點10分, 段易的平板開始震動,是系統提醒他使用技能。
平板頁面跳出兩張牌, 一張是“狼人”, 一張是“女巫”。
為了保證12個人的局裡三狼都在場,這種情況下, 段易必須選狼人。
選完狼人之後,女巫牌和他原有的盜賊牌直接被系統收走,頁面上甚至有個銷毀的特效。
段易覺得這就有點意思了——本局不再有女巫。
盜賊使用技能完畢, 場上12個人的分布已經就很清楚了。
首先是三狼,包含一個可以像獵人一樣開槍的狼王,兩個普通狼。
其次是四個神職,預言家、獵人、丘比特、白癡。
最後是五個平民,也就是這個副本裡的普通靈媒。
現在除了段易,沒人知道場上不存在女巫。
放下平板,段易正思考這局怎麽玩。
在大家還不熟悉盜賊玩法的情況下,他頂替女巫,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他還沒徹底想清楚,平板忽然再度震動。
端起來平板一看,段易愣了——他和2明天居然結成了情侶。
盜賊使用完技能後輪到丘比特。丘比特作為愛神,可以任選兩個玩家結成情侶。情侶中的一方如果進囚牢,另一方會“殉情”,跟他一起進入囚牢。
如果情侶中的兩個都是狼人,那他們屬於狼人陣營,丘比特則屬於好人陣營。
如果情侶由一狼一好人構成,按術語來講叫“髒鏈子”,那麽這對情侶加上丘比特,三人會形成第三方陣營,第三方要除掉其余所有人才算勝利。
現在段易看了看,明天並不是狼人。這意味著他們屬於不同陣營。他們倆加上丘比特得玩屠城局,把所有狼人、神職、還有平民除掉才行。
段易扶額了。
——他剛才埋掉了女巫,還以為運氣挺好,結果轉眼就收到了一個大“驚喜”。
也不知道誰是丘比特,居然這麽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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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完畢,段易還得認清形勢,繼續將遊戲繼續下去。
這回他的狼隊友包括3號和4號。
其中3號彭程是狼王,4號康含音和段易一樣是普通狼。
放下平板,段易打開一瓶礦泉水快速喝掉半瓶,開始思考今晚應該如何在避人耳目的情況下找隊友匯合。
時間走到10點15分,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凝神聽外面的動靜。
玩家的住處不受故事背景的邏輯現實,隔音效果向來非常好。
這回也不例外。
靠著貼著門辨識固體傳聲,段易也只能隱隱約約聽到走廊裡似乎有人在走動。
這聲音並不真切,段易也不能確定外面是否有人。
但保險起見,他還是暫時沒有出去,決定等到凌晨再說。那麽既然凌晨他要和狼隊友碰面商量策略,現在他就得抓緊時間補眠。
於是段易立刻衝了個澡,也沒有吹頭髮,直接上床睡覺了。
凌晨1點36分,段易醒了過來。
他拿著自己的平板出門,先是拉開門縫往四周、包括天花板都看了看,確認沒有什麽異樣後,再去敲了3號彭程的門。其後,兩人一起去了4號康含音的房間。
片刻後,4號房內。
彭程搓著手,顯得有點興奮。“第一次當狼,我還有點緊張。我居然是狼王。等等不對——”露出苦惱的表情,他歎道,“可這不就意味著……我得騙1號小姐姐了嘛。真難辦。”
康含音一聽這話,立刻翻了個白眼。
她這眼神被彭程看到了,彭程立刻道:“沒有沒有。你們這種萌妹子我也喜歡。”
“別犯花癡了。趕緊討論!”康含音頗為嚴肅。
“誒你怎麽這麽說話?”
“是你先話多的。”康含音皺眉,“其實你之前幫過我們,我挺感激你的。但你實在太猥瑣。我實在擔心你對1號犯花癡,影響我們贏得金幣。”
彭程難得有點生氣。“哎臥槽,我怎麽就猥瑣了?”
眼看著火藥味越來越濃,段易趕緊打斷他倆,“商量兩件事。第一,今晚票誰;第二,明天咱們用什麽策略。”
彭程的脾氣倒是很快收了起來,朝段易擠了個眼睛,問:“你想刀誰?”
段易想了想:“可以空刀。”
“誒?為什麽?”彭程有點懵,“哥們,你那一起通關的法子不是不靈嗎?”
段易解釋道:“我一開始拿的盜賊牌。女巫牌被我埋掉了。空刀是為了讓大家以為女巫在場。後期我們可以穿女巫衣服。還可以通過發銀水拉票。”
“好像也成?”彭程思考了一會兒,“那明天咱們誰上警跳預言家呢?這回有警長機制,我沒啥經驗。憑感覺來看的話,是不是一到兩個狼上警,另一個人不上比較好?”
“嗯,很多情況下是這樣。狼悍跳預言家,並競選警長,警下的狼隊友把票數投給他,這樣他當上警長的機會更大。但相對應的,盤邏輯的時候,可以根據警下玩家投票的情況分析狼坑,倒鉤狼很多時候也是從競選警長開始就倒鉤的。”
開口的是康含音,她看向段易道:“咱們其實可以玩個大的。我們全部上警。至於跳預言家——”
重新看向彭程,她道:“要不你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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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膛手傑克被殺了,寶琳和席非走在白色教堂裡,狙擊手的腳步聲響起,開膛手傑克來了……”
次日清晨7點半,玩家們是被這熟悉的歌謠驚醒的。
唱歌的人大家很熟悉——麗莎。
麗莎一邊通過唱歌叫醒大家,一邊催促他們起來吃早餐。
“我今天要出遠門呢。你們早點吃完,我就能早點收拾好出門去。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回來吃午飯,要是回來,你們自己搞定,我是沒辦法了。不過晚飯我會回來做的!”
今天的早餐非常敷衍,只有牛奶加麥片。不斷催促玩家們吃完,麗莎迅速收拾了碗筷,換了個漂亮長裙出來,再回到前台拿了個鏡子打扮了自己,最後才戴著花邊帽出了門。
出門前她特意打開前台下的抽屜,抓了一把錢。其後,正門打開,門外停著一輛馬車。上馬車前,麗莎特意回過頭朝玩家們揮揮手,這才風情萬種地離去。
馬車很快揚長而去,漸漸沒入白教堂區的喧囂聲中。
透過正門可以看到有許多男人穿著一身破布癱在噴水池邊,儼然是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這片區域遍布醉漢與妓女,確實是個貧民窟。
走上前關上旅館大門,段易拿出了剛才從房間裡帶出來的日歷本。
1號鄔君蘭正好在他旁邊,見狀便問:“你打算現在穿越?”
“還不著急。穿越前得先做點別的。”
段易走至前台,打開剛才麗莎拿過錢的那個抽屜。
明天走到他身邊,對他想做什麽了然於心。“想順點?”
段易笑道:“是。昨晚那新來的10號不是跑去紅燈區沒付錢被打了麽。我們要去這個副本探索,就得先拿點錢,應該會派上用場。再怎麽說,我們在外面吃午飯,總是要錢的。”
“嗯。我看這裡有很多流浪漢和妓女,想從他們嘴裡套消息,少不了要花錢。那你多帶點。”明天看著段易道,“我跟你一組。”
“你不自己拿點?”段易問。
明天看他一眼,輕聲道:“你管錢就好。”
一旁,鄔君蘭似乎從這話裡聽出什麽來,若有所思看了明天一眼。
段易倒是很自然地說:“行。那錢放我這兒。你想好去哪天了嗎?”
明天想了想,道:“要不就按順序來。”
“嗯……”段易忽然想到什麽,轉而在人群中找到顧良問,“哥,你怎麽打算的?”
他已經對外宣稱顧良是跟他一起長大、讓他從小喊“哥”的人,這樣一來,既沒暴露兩個人真正的關系,也免得他不小心順口把“哥”喊出來,以至於露陷。
顧良道:“不必都擠在一天,你們去10月1日,我去10月2日。晚上我們碰頭討論。”
如此,簡單商量了十分鍾。玩家們分成了三組,分別選擇了不同的時間進行穿越。
2號明天、7號段易、1號鄔君蘭和8號查叢飛一組,去往10月1日。
3號彭程、4號康含音、5號顧良、6號溫如玉一起去10月2日。
剩下的四個人去的則是10月3日。
商量完分工,大家準備好了日歷和筆,準備依次按照平板上給出的方法在日歷上畫符,以便通過旅館的這道門實現穿越。
離開前,眼見著顧良身邊站著4號和6號兩姑娘,段易忍不住上前拍拍他的肩。
察覺到他跟自己有話說,顧良跟著他走到一邊。“怎麽了?”
段易正色道:“聽說你容易被萌妹子騙?”
顧良十分詫異:“誰說的?”
段易非常嚴肅:“楊哥說的。”
顧良:“……”
“總之,4號和6號那兩個姑娘,甭管哭得多厲害,你別上當。她們厲害著呢。”段易語重心長地交代。
顧良:“楊……顧白,不是,顧傍水這個人就是喜歡沒事腦補些有的沒的。我是搞不清楚他的腦回路。你不要聽他的。”
“小易哥——”明天的聲音忽然從前台的位置傳來。
從他的視角看,段易和顧良兩個人簡直是在角落裡拉拉扯扯。
“誒?就來。”段易敷衍明天一句,旋即拍拍顧良的肩,“總之你小心。”
“嗯。”顧良側頭,越過段易的肩線對上明天的目光。
瞳孔微縮,顧良目光透出幾分冷意,他沉下聲,對段易耳語道:“你也要小心。明天這個人,你不要輕信。”
“你為什麽會覺得他有問題?”段易下意識蹙眉。
顧良很嚴肅。“我對姓明的人都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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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尖在日歷上畫下蘊含著魔法的符咒,推開那道能夠穿越時空的大門,伴隨著“嘎吱”一聲,段易和明天來到了這個地區一個月前的時間——10月1日早上9點。
數個流浪漢因為宿醉的原因癱倒在噴水池旁,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在地上躺呈一個“大”字。徹夜狂歡的妓女頂著黑眼圈匆匆而過,手裡拎著一個籃子,似乎想趕去集市買點東西。
一個踩著點上班的警察匆匆繞過水池奔向警局,他一邊走一邊系紐扣,一時不查被地上的流浪漢絆了一跤,他憤怒地吐了口唾沫、再踹了他一腳。
旁邊走來一個老婦人,她走到噴水池邊,往裡面扔了個硬幣,緊接著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似乎在祈禱什麽。等祈禱結束,她隨意坐在了噴水池邊。
從布包裡拿出一塊乾麵包,她掰開來喂了自己一口,有白鴿盤旋而過,落在了她肩膀上,老婦人朝它慈愛一笑,也喂了它一口。
清晨時分,一個小型噴水池周遭發生的這一幕幕,就像一幅浮世繪,描摹出整個白教堂區裡的人生百態。
查叢飛依然低著頭,一副自閉的狀態。
鄔君蘭左右望了望,似乎有點無從下手。“咱們該從哪兒查起?”
段易倒是看向了那個老婦人。“她看上去是個善良好說話的。我去找她聊聊看。這個副本的NPC很多,你們也可以隨便找人聊聊。咱們分頭行動,15分鍾後在這裡匯合。大家別跑太遠,萬一出現遇到死亡威脅,大聲呼救,咱們還能互相幫忙。”
段易說完這話,除了自閉患者查叢飛抓著衣角無所適從外,鄔君蘭和明天都分頭行動了。
拍拍查叢飛的肩,讓他待在原地不要動後,段易走到老婦人身邊。
老婦人已經把乾麵包啃完了,這會兒正要走,見到段易,她朝他打了個招呼。
段易朝她一笑,走到她身邊。“能不能找你聊聊?”
老婦人複又坐了下來。“好啊,小夥子看著真精神呐。你想問我什麽?”
“冒昧問一下,這噴水池有許願的作用嗎?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不了解。”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求個心安而已。”老婦人長長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消失,她整個人顯得十分委頓。
見狀,段易試探性問道:“請問你是最近遭遇了什麽嗎?”
老婦人抬手指了指那片所謂的“紅燈區”,道:“我在那裡有棟房子。房子裡有兩個租客。兩個租客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我無兒無女,她們對我很好,可惜……可惜了啊……”
段易察覺這老婦人或許真的是個關鍵NPC,連忙問:“請問她們叫什麽?”
“她們的事情最近很有名。你或許聽說過。她倆啊,一個叫瑪麗,一個叫安妮。她們是被人槍殺的。幸好啊,凶手已經被抓住了。是個叫妮可的人。”
說到這裡,老婦人又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是主在庇佑她們啊。現在凶手被抓住,她們兩個總算可以安息了。我剛才就是在告訴她們兩個這個好消息。願她們的靈魂能得到安寧。”
瑪麗和安妮,分別死在9月1日和9月3日。
殺死他們的凶手叫妮可,動機是因為嫉妒她們,認為她們搶走了自己的丈夫。
妮可於9月25日被關押,連環殺人案宣布告破。
這些都是段易他們昨日在警察局裡找到的信息。
可段易知道,就在今天,也就是10月1日,會死第三個叫寶琳的妓女。
快速做出某個決定後,段易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抓住老婦人的心理,道:“什麽?瑪麗和安妮居然死了?我認識她們,雖然那是很多年前發生的事了。這、這實在令人惋惜。”
段易的演技非常逼真,語氣甚至帶上了點翻譯腔的味道。
老婦人聽到這話,難免有些驚訝。“你真的認識她們?”
忍不住掉了一滴眼淚,她歎道:“是啊,誰不惋惜呢。這真是兩個可憐的孩子。她們兩個遇人不淑,原來嫁的丈夫都不是人,把她們往死裡打。她們是逃難逃到這裡的。雖然她們做那種生意,實在……實在也是生活所迫。”
段易懇切地看著老婦人:“我能不能隨你去她們倆生前的住處看看?我也想悼念一下她們。再來,你現在一個人住,肯定非常孤獨。我和幾個朋友正好過去陪你,還能幫你做飯呢。”
老婦人有些吃驚,也有些感動。“這可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個好孩子。是是是,瑪麗和安妮有很多遺物,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你們來得正好。你們幫我想想辦法吧。啊對了,你們今晚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是她們兩個的葬禮。你既然是她們的朋友,就來參加吧。”
“成。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叫下我朋友,然後我們跟著你過去。”
段易說完這話,找來其他三人匯合,片刻後四人便一起朝旅館對面那排老舊的房子走去。
之前段易看這排房子,總是隔了一層噴水池的水光營造的濾鏡。
如今他繞過噴水池朝它走近,像是總算撥開雲霧,窺到了它的真身。
這片區域比段易一開始想象得要大,各式房子鱗次櫛比,排布得十分密集。
就在四個人即將拐入一個小巷的時候,迎面走來了兩個姑娘。她們穿著帶有蕾絲的裙子,裙子的樣式頗為精致,但已經十分老舊了,有點地方是打了補丁的。
兩個姑娘看上去年紀差不多,都在三十歲上下。
見到老婦人,她們跟她打了招呼,停下腳步跟她交談幾句。
通過旁聽這三人的交談,段易得知這兩姑娘一個叫寶琳,一個叫席非。
而其中這個寶琳,正是今天要死的人。
想到這一點,段易下意識皺了眉。
三人交談完畢,寶琳和席非挽著胳膊離去。
與他們錯身而過的刹那,段易側過頭,一不小心對上了席非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席非面容溫婉,有一雙翠綠色的瞳孔。但那抹綠色好似夾帶了某種凜然,極有威懾力。
不過這只是一刹那間的感覺,很快席非就轉過頭,挽著寶琳離開了這排老房子,朝噴水池的另一側走去。
而她們去往的方向,正好是白色教堂的方向。
白色教堂頂端的十字架被清晨的陽光照出了金色,白鴿在這片金光中盤旋,微風吹過這座教堂,浮動旁邊噴水池裡水光,惹來一片粼粼水波。
在這幅畫卷裡,席非和寶琳以背對眾人的方向,走向白色教堂,正好和那首奇怪的歌謠重疊上了。
“開膛手傑克被殺了,寶琳和席非走在白色教堂裡,狙擊手的腳步聲響起,開膛手傑克來了……”
段易眯起眼睛,腦子不斷回放起這段歌謠。
明天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段易反應過來什麽,快速跟上老婦人的腳步。
剛才他是跟在老婦人身邊的,現在老婦人身邊是查叢飛和鄔君蘭,他不知不覺落在了隊伍最後。
陪他信步走在隊伍後方,明天問他:“小易哥,你在想什麽?”
段易低聲重複了一下那首歌,道:“寶琳今天會死。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了。剛才和她走在一起的,正好是席非。現在仔細想想,這首歌的歌詞很奇怪。”
“把歌詞和連環凶殺案聯系到一起,其實這歌的意思不難理解。殺了瑪麗和安妮的開膛手傑克死了,之後這片區域走來了席非和寶琳,緊接著開膛手再次展開屠殺,今天殺寶琳,明天會殺席非。這存在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妮可就是連環殺人案的真凶,她就是開膛手傑克。警察抓了妮可,並把她處死,之後出現的開膛手傑克是假的,也就是出現了另一個凶手,他模仿妮可作案。”
“第二種可能,警察抓錯了人。妮可並不是真的開膛手傑克,她是被冤死的。妮可被處死後,真的開膛手出現了,繼續殺人。”
“但無論是哪種可能,現在歌詞與事實都存在違和。無論妮可是真的開膛手還是假的,她被處以絞刑,都是10月2日才會發生的事。可是今天才10月1日。這就不對勁了。歌詞開頭清楚寫著‘開膛手傑克死了’,然後寶琳和席非出現,繼而被殺……可現在我們知道,寶琳先於開膛手死去。這就是歌詞和事實不符的地方。”
妮可是在9月25日落網的。
不管後面有人模仿作案,還是說有真凶出現繼續作案,歌詞都與事實不符。
如果歌謠改成“開膛手傑克落網,寶琳和席非走在白色教堂裡,狙擊手的腳步聲響起,開膛手傑克來了……”
那麽這與事實是符合的。歌詞的含義不言而喻——警察先抓了一個開膛手傑克,可是開膛手傑克又來了,殺了寶琳和席非。
可現在開頭的歌詞明明白白寫著“開膛手傑克死了”,但妮可會死在10月2日,寶琳會先於她死在10月1日、也就是今天,這就讓人想不通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局警徽流的玩法會放一放。原因是彭程康含音不了解情況。而段易是第三方也會裝作不知道。
另外也是給不熟悉的小可愛一個適應的空間。
警徽打法下個副本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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