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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80、番外三

第二天,邵聽雨來接走小螺螄,程斐和邵聽風便正式回歸校園生活了。

因為已經習慣一起睡覺,他們也只整理出一個房間,等到晚上睡下來時,程斐才意識到這還是頭一次在沒有小螺螄的情況下同床共枕。

程斐躺床上翻著身體,一邊想著小螺螄會不會不適應,一邊又在想著之前同學們的討伐。

等邵聽風跟姐姐通完睡前電話,他按捺不住地湊過去問:“小螺螄睡了嗎?”

“睡了,適應得很好,姐姐讓我們別擔心。”

程斐鬆了口氣,又問:“他晚上真的不吵人?”

邵聽風挑眉:“斐斐被他吵過嗎?”

那是真沒有。

“別擔心了,睡吧。”邵聽風把他摁回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眼睛,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皮。

睡前親親都是常態了,每次邵聽風哄完小的,就會來跟大的討晚安吻。程斐被他親得瞇起眼,乾脆下巴一抬,用嘴唇去找他。碰了一下,程斐就覺得任務完成,正要撤離就再次被捧著臉,重重的吻砸了下來。

親著親著,他就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大退那裡某種存在感昭然若揭——小砲灰很年輕,每次深吻都會有這種反應,但以前都是要么用手,要么去洗澡,從來沒機會實踐下一步。

然而現在,他們中間沒隔著小螺螄,三個月的修養也讓他的身體得到完全的複原,似乎……沒什麼不可以。

程斐咽了嚥口水,心跳劇烈,總覺得要發生點什麼事。

誰知邵聽風把他親了一頓,卻什麼也沒幹,只深吸一口氣就鬆開他,然後像平時一樣躺在右側。

“斐斐,晚安。”

程斐:“……”

明明沒生之前還天天對自己幹這干那呢?怎麼回歸二人世界了,這小砲灰就清心寡欲起來?再說,頂著那帳.篷他就不難受嗎?

事實證明,邵聽風偶爾抽風的時候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這樣也能睡著。

平穩的呼吸聲傳入耳中時,程斐都還茫然地睜著眼,一貫睡眠質量好到地震都震不醒的他,竟是罕見地……失眠了。

“哎。”

黑暗中,程斐幽幽嘆氣,下意識地往床中間扒拉——平時這樣扒拉,他能摸到小螺螄的小胳膊小腿,但此刻,他只摸到邵聽風堅實的手臂。

他能感覺到因為這一觸碰,邵聽風似乎有點驚醒的跡象,原本安安靜靜平躺的男生突然翻過身來。

程斐頓時懊惱自己吵醒對方,剛要用一個親親來道歉,誰知邵聽風雙臂一攬,把他攬入懷中,下巴抵在他的腦袋上,雙手在他後背以一種有規律的節奏輕拍。

那輕拍的動作無比熟悉,然後,程斐就听到了他半睡半醒間的話。

“小螺螄乖,小聲點,不吵斐斐。”

剎那間,程斐突然明白了——原來小螺螄不是沒有夜啼,而是邵聽風把他哄好了而已。

他鼻子有些酸,心裡愧疚難當,但更多是感動,慶幸從第一次開始就沒錯人,慶幸小螺螄的小爹爹是邵聽風。

也許手感不對,拍了幾下,邵聽風就清醒了,一睜眼,就看到懷裡的男朋友眼睛濕漉漉的,頓時微微蹙眉:“斐斐怎麼哭了?”

程斐卻沒回答他,而是抬起頭,就著被他懷抱的姿勢,用力地親了上去。

所有的疑問都消失在唇齒間,有些話想說卻說不出口,只能用這樣親密無間的舉動,表達他對20歲小朋友的感激和……喜歡。

他甚至還用力撬開邵聽風的唇,就如同對方常常對自己做的那樣,宣示著同樣的佔有欲。

吻因為他的主動而變得熱烈,邵聽風呼吸一重,反客為主把他壓到底下,弱弱地警告:“再不停的話,我就忍不住了。”

“那就別忍。”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徹底了瓦解某人的理智,年輕的沸騰著的氣泡水被頂開。程斐感覺到摁著自己肩膀的手驟然力道加重。

下一秒,衣服就被掀開了,突然灌入的冷空氣讓他恢復平坦的肚子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可衣服撩開後,邵聽風卻沒再動了。

空氣仍舊熱烈,彼此身體的反應也依舊明顯,連程斐的呼吸都還亂著,卻聽到對方聲音艱澀地問:“疼麼?”

程斐:“嗯?”

他沒回過神,低頭看去,就見邵聽風正在直愣愣地盯著自己肚臍下方的一道疤。

儘管用了最先進的材料縫合,但因為癒合時間尚短的關係,它並能完全復原,還需要一年左右才能變得不明顯,這是小螺螄來到這世界上的一點小代價,即便用任何偉大的字眼形容它,也不可避免有點難看。至少程斐是這麼認為的。

他下意識要擋住,誰知邵聽風卻拿開他的手,俯下頭,一點點的,疼惜地親著那長達十厘米的刀口。

剛長好的皮肉十分受不起這刺激,程斐哪裡是覺得疼,他覺得酥得要命,忍不住地抓住了他的頭髮,咬牙切齒道:“不疼,但你別這麼親那裡…… ”

“哦。”

邵聽風果然沒再親傷口,直勾勾地看了他一眼,卻是垂下眸,繼續下移。

下一秒,程斐就差點爆了粗口。

萬萬沒想到,小砲灰還會做這種事,那感覺簡直……舒服到飛起。他覺得,就算今晚發生點什麼,他也認了!

宿舍裡什麼工具用品都沒有,最後用的是他自己的東西。這該死的認知讓程斐羞恥得腳指頭都紅通通的,不僅羞赧,還無比難受,但邵聽風一反剛才的溫柔,強勢得根本不講道理。

妖異的感覺攀升,空氣的溫度幾乎要燃燒起來。恍惚中,他聽到邵聽風在耳邊克制地啞聲說:“斐斐,我們得避孕,我本來是要去做手術的,但一直沒時間……今天先弄外面,行麼?”

程斐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這對小砲灰來說有多殘忍。

他凝視著對方汗濕的額,心裡暖洋洋的,嘴上卻狡黠一笑:“不行。”然而猛地在對方要離開自己時雙退纏上。

“——!!!”

等回過神來,邵聽風連餘韻都顧不上回味,就面紅耳赤道:“我、我……我馬上幫你清理乾淨!”

程斐親了他一下,在他耳邊道:“不清,我想要小酸筍和小油果。”

邵聽風呆呆地沒反應過來,幾秒种後才臉色微變,剛要說“別胡鬧”,程斐就咬著他的耳朵:“騙你的,我在手術室裡做過阻隔,你想怎麼弄都行。”

邵聽風:“……”

程斐撩完就想跑,但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下一秒,他就被重新扣住肩。

大放厥詞的後果,就是結結實實地體會到20歲小男生堪稱恐怖的體力。嗓子啞、腰酸腿痛都不值得一提,等到室內光線逐漸由暗轉明,全身感覺已經快要散架,連推搡的力氣都無了。

偏偏邵聽風還湊到他耳邊:“斐斐,再來生個小酸筍,最後一次。”

“……生你大爺!”

程斐徹底暈了過去,昏迷前,他還在恍恍惚惚地想——你們信嗎?我居然看到了凌晨五點的太陽。

作者有話要說:我盡力了(煙)

前幾天家裡的貓毛飛入眼睛導致發炎,所以才沒能更上,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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