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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我心尖寵[快穿]》第99章
次日, 陸嫋嫋和古煙一邊為今日的受封做準備,一邊說著話,而就在這時一個宮女走上前來, 行了一禮道:“殿下,縣主,皇后娘娘已經在長華殿備好了宴席, 時候已經不早了, 您們看……”

 “皇后娘娘備的宴席?”陸嫋嫋有些狐疑的問道:“皇后不是向來體弱多病不堪勞累嗎?怎麽這次父皇竟讓皇后來操辦這場宴席?”

 不怪陸嫋嫋會這樣問,此前那位皇后娘娘一向在宮中連並不得什麽臉面,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必須出面的場合外, 其他一概稱病不出。

 而且,因為她和平陽公主的年歲相差無幾,可是卻和平陽公主的待遇天差地別, 心中別提有多恨自己了。

 可是, 這次屬於她受封和迎接的宴席竟然是由皇后辦的,這在陸嫋嫋看來就是一場鴻門宴。

 那宮女忙道:

 “殿下有所不知,這兩年皇后娘娘的身子被太醫調養的越發好了, 而且先前皇后娘娘進了一個廚子, 做的菜肴陛下萬分喜歡, 還大肆賞過娘娘幾回,所以……”

 陸嫋嫋聽到這兒,有些明白了。

 這是皇后覺得自己臉面找回來了,所以才敢出門見人了,只是到底是有些來者不善。

 陸嫋嫋隻問了一句,得了答覆就沒有再多說,倒是古煙敏銳的察覺到了陸嫋嫋情緒的變化, 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陸嫋嫋。

 陸嫋嫋輕輕搖了搖頭,讓人給自己和古煙換上了宴席上要穿的正裝禮服,因為光帝早就下令給兩人封賞的,所以這服飾都是備好的。

 兩人的身量尺寸都是上次去傳受封旨意時,在木蓮水荇那裡拿到的,所以陸嫋嫋和古煙穿起來倒覺得剛剛好。

 大昱以黑紅為尊,黑在前,紅在後,所以一般特別正式的場合,皇帝要著一襲黑袍,而皇后穿的則是紅衣。

 二者上描龍繡鳳,除此之外,不摻一絲雜色!

 而此次陸嫋嫋穿著的鎮國公主的正裝禮服那上面是大片大片的黑色,除了袖口點綴了一圈紅色,上面細細勾勒了一圈龍紋之外,背上則是一隻璀璨耀眼的金鳳,金鳳周圍有八條小鳳,繞著飛舞,都是金絲銀線繡上去的,被燈光一照,看上去格外的華貴。

 古煙的縣主服製上的紅色面積更多一些,可是古煙本就皮膚白,尤其是領口那一抹紅色,倒襯得她膚光勝雪。

 漆黑的鴉發被高高梳起,上面帶著的是雙鳳銜珠冠,中間那顆珠子是一顆上等的東珠,圓潤飽滿,又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光芒。

 兩人穿戴上了特製的衣裳首飾,看上去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陸嫋嫋倒也罷了,她自幼長在皇家渾身上下都是尊貴氣度,而古煙就更讓人稱奇了。

 平日裡打扮寡淡如水倒是不顯什麽,可是如今這麽一打扮,整個人立馬嬌豔起來,再加上她又繃著小臉,看上去到頗有幾分威儀。

 嬌而豔,不怒而威,如同她額心間的那一枚東珠一樣熠熠生輝,讓人挪不開眼睛。

 陸嫋嫋盯著瞧了好一會兒才挪開了眼睛,微微一笑:“不錯,很美。”

 古煙被這簡短的稱讚,弄得臉頰粉紅,那股不怒而威的勁兒立馬沒了,她看了陸嫋嫋一眼笑了笑:“殿下今日較之平常也格外美麗多姿,讓人心折。”

 因是在宮裡,陸嫋嫋沒有逗弄古煙,笑了笑:“今日這場宴席比較重要,你且跟在我後面,看我如何做就是了。”

 陸嫋嫋口中這麽說著,可是到底和陸嫋嫋相處了兩年,古煙如何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一個人,能讓陸嫋嫋說出這樣的話,古煙立馬在心裡戒備起來,面上卻不顯:“是,我聽殿下的。”

 出了宮殿,兩人一前一後地坐上了布簾,古煙坐在後面,看著前面那坐的筆挺,自帶風華的身影,垂下了眼眸。

 無論發生什麽,她必要護著殿下周全。

 這些年,和殿下在外獨自待了兩年也不是白待的!那阿大的武藝也是不錯,自己還偷偷跟他學了兩手呢。

 古煙心中有著自己的盤算,而陸嫋嫋也在想著皇后今日又要耍什麽花招,兩個人到了宴會的地方後,來的人已經差不多了,就差光帝和皇后了。

 “見過清河鎮國公主殿下,見過海晏縣主。”

 陸嫋嫋微微一頷首就叫了起,古煙隻跟在陸嫋嫋身後當背景板,並沒有因為自己風頭被奪去而不滿,而不遠處的鎮北候看到自己那出落的極為標致的嫡女,臉上露出了幾分悔恨和欲言又止。

 只是,人世間不管是什麽情誼,都是需要時間來維系的,鎮北候在古煙的前十幾年的成長裡完全沒有出現過,此時此刻看到了好處就想要撲過來,又怎麽可能那麽便宜?

 古煙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鎮北候的表情她看在眼中,可她對這一切一點也不在乎,隨後就把眼神收回來,像什麽也沒看到一樣,跟著陸嫋嫋的腳步,朝上首走去。

 不知皇后是怎麽想的,將兩人的座位相對而放,這回沒有了殿下陪在自己身邊,古煙挺直了背,讓自己保證不露出絲毫的怯意。

 兩人剛坐定沒多久,光帝和皇后又來了。

 最後眾人又是一番起身行禮,等光帝落座叫了起後宴會就正式開始,開場的依舊是一支絲竹之舞。

 等舞畢後,氣氛已經差不多的熱了起來,光帝這才正式讓張公公將自己的旨意重新昭告,冊封禮被定在半月後。

 光帝等張公公念完了聖旨後,樂呵呵的看著陸嫋嫋:“朕唯此一女,文成武就,有太祖遺風,我兒此番為大昱立下不世之功,若非賞無可賞,這鎮國公主之位也不及我兒之功啊!”

 太祖乃是大昱開國皇帝,光帝這番誇獎不說那些宮妃心裡多麽酸溜溜,可是一個個面上都要做出讚同的模樣。

 隨後,下面的一乾重臣,也連忙起身附和:

 “鎮國公主殿下與陛下,乃是虎父無犬女!”

 “是極是極,巾幗不讓須眉啊!臣等佩服!”

 “聽聞鎮國公主殿下隻去了那珠州不到兩載,便已經讓其稅賦翻了三番,簡直堪稱我大昱最大的功臣!”

 大臣們的馬屁一個個拍得極好,陸嫋嫋等他們說的差不多了,這才站起身來對著光帝行了一禮:“父皇謬讚了,兒臣身為一國公主,如今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這些分內之事,諸位大人也莫要再誇讚清河了,不然只怕清河要羞愧難當了。”

 光帝叫了一聲好,隨後撫掌大笑:

 “這才是我大昱公主的風范!況且,清河也是個會教人的!鎮北候,你瞧朕的清河公主將你府上的嫡女教的如何?”

 鎮北候被光帝點名,連忙起身道:

 “殿下驚才絕豔,小女在殿下身邊極好!”

 光帝似笑非笑:

 “是嗎?朕倒是聽清河說鎮北侯嫡女天賦異稟,於這些利國利民的大事上,頗有見地,若是好好培養,只怕我大昱如今只會更好。”

 光帝這話就是明明白白的問責鎮北侯,為何沒有好好教導自己的嫡女了。

 鎮北候被光帝問的,隻覺得臉上燒的厲害,好像有無數個巴掌打在自己的老臉上。

 陛下這意思是,古煙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掙來的嗎?

 那如果自己好好對古煙,是不是古煙現在所有的尊榮也有自己的一份?

 想通了這一切的鎮北候,此時此刻是真的後悔了,可是他看著高高坐在次席的古煙,心中縱使在悔恨難加,可卻也無濟於事。

 光帝想著以往陸嫋嫋在信件時說的古煙是如何的優秀,看著鎮北候越發的不順眼起來,又誇讚了幾句陸嫋嫋和古煙。

 而這時,坐在一旁的皇后,笑盈盈的插了話進來:“一轉眼,清河如今也這麽大,也變得這般優秀,臣妾真的是打心眼裡高興,臣妾的平陽要是有清河的一半,那臣妾就該謝天謝地了!”

 光帝抬眼看了皇后一眼,也不想在這樣的宴會上讓皇后臉面不好看,便只是淡淡說道:“平陽頑劣,你好好教導便是,只是,可惜朕膝下子女,無人能出清河之右!”

 皇后聽了光帝的話,這下臉上的表情徹底裂開了,呐呐的說道:“這,平陽雖然性子頑劣,倒是個聽話的,清河前兩年就發了平陽在宮中抄經,這都兩年了,不知平陽可能……”

 皇后這會兒的意思就是暗示陸嫋嫋先前苛待了妹妹,可是卻沒想到,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光帝打斷了:“既然知道平陽頑劣,那就讓她多抄些佛經,我瞧著清河原先的法子極好,這兩年平陽確實穩重了。”

 皇后臉上表情一僵,隨後僵硬的轉移了話題:“是,臣妾謹遵陛下旨意,您瞧著現在是不是該開宴了?”

 光帝聽到皇后有這麽說,臉上露出了喜色,隨後笑眯眯的看向陸嫋嫋:“清河你今日且瞧著吧,朕近日得了個好廚子,做的那菜味道極其美味,吃了還想吃!”

 “父皇平生什麽好吃的沒吃過,竟如此推崇,這廚子想必是極好的。”

 “那當然,父皇何時框過你?”

 父女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起了閑話,一旁的皇后覺得自己瞬間被冷落了,不由自主的沉下來臉,可是又顧及著身旁的光帝,只能硬讓自己擠出了笑容,看的坐在另一邊的古煙,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

 她雖然不曾接觸過皇后,可是看著皇后臉上的表情,讓古煙心中隱隱生起些許不對勁。

 而就在這時,一道道美食如流水般的成了上來,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了佳肴的香味,竟隱隱將殿中的熏香都壓了過去。

 因為想起之前迎接異域使臣宴上,古梅的騷操作,所以光帝這回也沒讓廚子搞什麽介紹菜肴。

 況且這些菜肴只不過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菜肴,可就不知道那廚子怎麽巧手一做就讓那菜變得這般好吃。

 陸嫋嫋看著光帝往常最喜歡的慣例也沒有,不由心中一暖對著光帝笑了笑,看光帝動了筷子,自己這才夾起一筷子菜送入口中。

 原主有一條金舌頭,這不是一句虛言。

 但凡是菜肴入了口中,所經歷的種種調料以及烹飪手法都會在原主腦中顯現出來,而此時這菜肴一入口中,陸嫋嫋便已經知道他是如何做的。

 可唯有那其中一股淡淡的酸澀味,被菜肴的其他味道掩蓋,但細品也能品出來。

 酸澀味……

 陸嫋嫋沉思片刻,隨後抬眼去瞧光帝,卻發現光帝這會兒看到那菜肴好像什麽都不顧,連儀態也不管,恨不得直接用手抓了往嘴裡送那幅癲狂的模樣,讓下面的宮妃和朝臣看了都不由竊竊私語。

 而此時此刻陸嫋嫋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光帝即使身穿著那一襲龍袍,可是卻空蕩的可怕,這會兒整個人一邊吃著一邊臉上流著汗,卻面白如紙,看上去……

 是犯了癮!

 陸嫋嫋隻吃了一口菜,可是卻並沒有動第二筷子,古煙看著陸嫋嫋動的動作,也加起了菜肴送入口中細細嚼著並不曾咽下。

 “吐出來。”

 陸嫋嫋看著對面的古煙,做了口型,古煙眸子一縮,隨後點了點頭。

 看古煙知道了自己的意思,陸嫋嫋才將心放下了一半,最後她抬頭看著上面的光帝:“父皇,不知道今日做著菜肴的廚子在何處,兒臣可能見他一見?”

 光帝這會兒還是有一絲神志在的,聽到陸嫋嫋問話點了點頭:“來人,帶禦廚上來。清河你嘗嘗這菜滋味也不錯吧,若是極好,父皇,今日就封他一個關內候,也不枉他能讓咱們這般開心。”

 陸嫋嫋搖了搖頭:

 “父皇且稍後再吃,兒臣還有話要問。”

 光帝聽了陸嫋嫋的話,雖然心中想吃的欲望更大一些,可剛剛已經吃了不少,這會兒欲望都沒那麽強烈了,所以還能按捺下來:“清河這是發現了什麽?”

 “父皇稍後片刻,一會兒便知。”

 陸嫋嫋正說著話,那禦廚便被帶了上來,似乎是知道自己近日格外的光帝賞識,走起路來也挺胸抬頭,就連行禮後都忙不迭的站了起來。

 陸嫋嫋看著他這般無禮的模樣,直接將手邊的一個茶杯砸了過去:“本公主還沒讓你站起來!”

 光帝對於陸嫋嫋當著自己的面發脾氣倒也沒有在意,隻當是小女孩性子上來了,還勸慰了一句:“這禦廚做菜若是不得清河喜歡的話,讓人罰他板子,就是莫要氣壞了身子。”

 陸嫋嫋這會兒臉上才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父皇以為兒臣是什麽為什麽生氣?不過一介平民,父皇因他手藝賞他臉面,可是他竟然在這菜中放了不該放的東西,實在是膽大包天!”

 光帝聽到陸嫋嫋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立刻道:“不該放的東西?他放了什麽?!朕,朕怎麽沒有查出來,而且禦前嘗膳的太監也都好好的!”

 陸嫋嫋抿了抿唇:

 “父皇,此物對身體的傷害那是日積月累的,父皇若是不信,不妨去把嘗膳太監找來一瞧就是。

 至於這裡面放的到底是什麽……那不如請這位禦廚來說吧!說是何人指使你?!”

 那禦廚本是一介平民,因他手藝還算不錯,得了貴人賞識便被舉薦入宮,這會兒整個人都嚇壞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這這草民草民沒有得什麽人指使,還請陛下公主殿下明鑒!”

 陸嫋嫋看著那人嚇得快尿褲子的模樣,心中估計他也不知道裡面放了什麽,索性直接又問道:“那這裡面可有放除了尋常做菜之外的別的材料?”

 禦廚被陸嫋嫋這一提醒,才想起貴人給了自己,那傳說是曾經在宮中紅極一時的鎮北候庶女用的特殊調料。

 “草民想起來了,是是……”

 禦廚正說的話,突然七竅流血,臨死前他抬手指著坐在上手的皇后那裡:“皇,皇后,救……”

 禦廚死的死不瞑目,而光帝看著下面禦廚慘死的死狀,整個人已經嚇得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面色蒼白:“清,清河你就直說吧,那禦廚到底在這菜中放了什麽?父皇,父皇受得住!”

 陸嫋嫋看了一眼光帝,又環視了一圈周圍,便見那些宮妃眾臣也都翹首以待。

 也是,光帝喜好美食,上行下效,這大昱上上下下對美食都格外推崇,如今連光帝都在這入口的飲食上出了問題,何況是他們呢?

 陸嫋嫋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是阿芙蓉。這種東西並非是大昱本土作物,乃是由異域傳進來的。先前異域使臣帶來的那顆會流淚的樹,兒臣去外邦調查其發源地的時候,曾經偶然在異國見過。

 聽當地人說此物在藥用上有極高的價值,可以鎮痛,止咳,止瀉之用。”

 “既如此那清河你又為何會說這是不該放的東西?”光帝看陸嫋嫋對這東西說的頭頭是道,心中已然信了幾分,只是如今聽著這東西倒還不錯。

 陸嫋嫋搖了搖頭:

 “父皇且將那嘗膳太監招來一看就知。”

 “傳。”

 光帝心中疑惑立刻就叫人將嘗膳太監帶來了,大昱嘗膳太監可是個極好的活計,有不少人爭搶著要來!

 可這會兒光帝看著跪在下面的嘗膳太監那形銷骨立的模樣,當即嚇了一跳。

 這般形容如何能到主子跟前?

 而那太監被人帶到了台下,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便不顧尊卑的衝了上來,抓起古煙餐桌前的食物瘋狂的往嘴裡塞,還是後來被侍衛又壓了下去,可即使如此,他還伸著舌頭舔著掉在地上的菜肴湯汁。

 陸嫋嫋看著下面那人的模樣,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可這厭惡卻是對那阿芙蓉的。

 “這就是那東西,長久服食且過量的後果。”

 陸嫋嫋這話一出,下面的宮妃重臣頓時議論紛紛,原本有幾個宮妃還覺得自己近日瘦了,心中高興呢,這會聽陸嫋嫋一說,再一瞧下面那太監嚇得瑟瑟發抖。

 “殿下殿下,既然你知道這東西,應該知道這東西要怎麽治吧,求殿下救救我們!”

 “求殿下救命啊!”

 ……

 下面一片懷疑自己中了阿芙蓉的宮妃重臣哭嚎著,而光帝這會兒看到下面那太監的模樣,已經心神恍惚。

 他想起自己近日來,突然對那些普通菜肴大開的胃口,以及吃不到時時惦想的模樣,是不是終有一日自己也會成為那太監那般形銷骨立,然後……像瘋子一樣?

 “清河,這這真的能治嗎?”

 陸嫋嫋看著光帝這般模樣心中唏噓,人都是怕死的,即使曾經英武非凡的父皇也是這般。

 可是,既然她能嘗出來也願意說出來,那就是有能治好的把握,只不過當務之急就是將這背後之人抓出來。

 畢竟看那些宮妃重臣裡,可是有不少懷疑自己吃過阿芙蓉的,那此人居心何在?

 這阿芙蓉,乃是外邦之物,此物又如何能傳入大昱?

 陸嫋嫋點了點頭,給所有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這阿芙蓉只是會上癮而已,只要將癮戒掉就好了,諸位不必擔心。

 只是現在當務之急卻是要查清此物的來源,不然……如何能安心?”

 光帝聽到陸嫋嫋這麽說,才恍惚的回過神來:“對對沒錯,是該查詢來源,那朕就將此事交給清河你了!不管是何人何身份,只要和此物有所關聯,一概交由清河處置,父皇相信你的決斷!”

 陸嫋嫋起身行禮:

 “兒臣領命。”

 只是,就在眾人還人心惶惶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噩耗。

 “報——陛下,狄人來犯,邊境連失九城!如今戍邊大將郭玉將軍已經陣亡,請陛下決斷!”

 光帝聽到這個噩耗,一下子身子骨都軟了,直接癱在龍椅上。

 這,這一切都是外邦的陰謀!

 陸嫋嫋也沒有想到自己心中一直不好的預感,就應在了此時此刻。

 將阿芙蓉引入大昱的人,其心可誅!

 可是,如今瞧著朝中眾臣有不少都已經懷疑自己染上了阿芙蓉,而武將世家凋零,武將青黃不接,此時打仗……就是一盤死局!

 光帝攤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冷靜下來。

 如今當務之急,便是盡快調兵遣將去數位邊境,邊境安則國內安。

 可是光帝冷靜下來,細細一想卻發現自己此時此刻手中無將可用。

 他看著空中眼神發飄,難道大昱就要亡在自己的手裡了嗎?!

 不,不會的。

 他還有子女,只是,如今唯一快接近成年的只有陸嫋嫋,平陽公主和五皇子。

 這裡面,五皇子是當之無愧的繼承人,可是光帝一想起他那怯懦昏庸的性子,就直接絕了這個念頭。

 大昱要是交給他,那才真的是要完了。

 而平陽,雖然有皇后支持,可是不說她那性子,便是此番之事,定與皇后有所牽扯,他絕不會選她的。

 那現在……光帝看了一眼臉色陰沉,坐在一旁似乎是在想著對策的陸嫋嫋,他心中一歎,終究自己還是要將這擔子交給清河了。

 “傳朕旨意,即日起,封清河鎮國公主為皇太女,代朕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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