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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錯巴掌嫁對郎》第4章
吃了些點心,大夥兒便要去湖中央賞一賞荷花,親自摘幾個蓮蓬吃。肅州並沒有湖,這湖是王府裡特意挖的,在肅州算是獨此一家。男男女女分為兩條船,慢悠悠地在湖中間晃蕩著。

 郎長清並不是在肅州土生土長的,見過的湖也不算少,是故對這湖並沒什麽好奇,形單影隻坐在一旁看著湖裡的魚,不遠處傳來歌聲,原是那條船上的姑娘們在吟唱,這其中最婉轉的便是劉螢兒的聲音。

 劉螢兒的聲音對於郎長清來說並不算陌生,但她倒也是頭一回聽她唱歌,左右也無事,便仔細聽著,一時之間倒是有些癡迷其中。誰料歌聲戛然而止,她抬頭望去,劉螢兒搖搖晃晃正要摔進湖裡。

 郎長清不做他想,一把扯下船上垂著的簾子,足尖一點,向劉螢兒飛去,手上的簾子甩出,纏在劉螢兒的手臂上,恰好將方掉進湖面的人拉了回來。劉螢兒將將沾水,背上濕透一片,郎長清手上動作不停,還不等人看清,那簾子便裹在了劉螢兒身上。

 劉螢兒驚魂未定,便被郎長清接住了。郎長清腳尖輕點荷葉,又向一邊跳去,落在一塊假山上。郎長清松開一些,倒還是將人扶在懷裡,立腳只有點大的石頭,容不得他們分開。

 郎長清低頭看著劉螢兒,打趣著:“小郡主,我又救了你一命。”那邊劉芃趕緊叫人將船往假山那邊劃。

 劉螢兒輕輕拉住郎長清的衣衫,倒是沒有否認郎長清的話,縱使自己掉入湖裡,也不會喪命,但丟人是必然的,如今倒是體面,絲毫沒有難堪:“多謝將軍了。”

 郎長清忍不住笑了:“你今日倒是乖巧,我眾目睽睽之下抱著你,你也不惱?”

 劉螢兒手上用力,到底是忍住了掐人的衝動:“此間並沒有法子,我明白,大家也明白。”郎長清見船靠近,抱著人向船上跳去,並未停在船上,而是借著船的力跳到了岸上。

 端和郡主差點兒掉進湖裡,身上濕沒濕尚且不知,若是貿然留在都是男子的船上也是不妥,劉芃見妹妹被帶去岸上,也是松了口氣。

 郎長清站在岸邊,裡面收回了手,又向外走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等著仆人們趕過來。眾人瞧著,誰都說不出什麽不妥來。

 劉螢兒自是感激,回頭看她:“今日之事,多虧了將軍。”

 郎長清挑眉一笑:“如今不叫我登徒子了?我的大恩大德你可得銘記在心,下一回不要再打我了。”

 劉螢兒還要說什麽,仆人卻已經趕到跟前,便將話咽下,由仆人陪著回屋換衣裳去了。

 端和郡主出了這樣的事,雖是虛驚一場,大家也沒了繼續遊湖的興致,統統靠岸下了船,眾人自是少不了趁機恭維郎長清一番,這少年英雄不愧是英雄,郎家後繼有人!

 端和郡主不在,姑娘們便也不再顧忌著,有幾個膽大的便來到郎長清邊上交談,有一個甚至大著膽子讓郎長清教她投壺。郎長清是知曉這些人的心思的,只是她閑著也是閑著,也是多年未曾和姑娘家們談話玩耍,倒也都一一應答著。

 劉螢兒拾掇完畢回來的時候,郎長清正教一個姑娘投壺,那姑娘拿著箭不知如何瞄準,郎長清便拿著箭的一端,湊在她的邊上細心教著,劉螢兒冷哼一聲,這人裝了一日,這下總算開始暴露了,竟是想借著教人投壺佔人便宜,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這登徒子裝不了一日的正人君子便露出本性了。

 劉螢兒絕不允許有姑娘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欺了去,但也知曉大庭廣眾之下還需給郎長清留些顏面,再者說她方才還救過自己一命,是故她並未聲張,只是快步走了過去:“你們在玩投壺呢!將軍粗心,還是我來教吧。”

 說著,走到那姑娘邊上,接過郎長清手上的箭,又往後退了一步,正好踩在郎長清的腳掌上,郎長清咬著牙忍著痛,硬是沒叫人看出一絲異常來,她隻恨自己抽腳的速度慢了些,誰能想到呢?她被劉螢兒打過兩巴掌後,總是防著她突然抬手,誰料這一回是動腳了。

 劉螢兒停了一下才抬起腳來,轉頭問郎長清:“將軍可有意見?”郎長清默默將腳收回,笑著:“郡主說得對極了。”那姑娘哪裡敢拒絕郡主的“好意”,隻得眼睜睜看著將軍離去。

 第二日,劉螢兒又在巷子裡碰見了“郎長清”。郎長清此時正在軍營裡訓兵,在外頭晃蕩的正是郎長白。郎長白才從府裡出門,見到劉螢兒立馬便想起來,這或許就是那讓姐姐特意來興師問罪的端和郡主。

 郎長白不躲,反倒迎了上去,開口打了招呼:“郡主要去哪兒呀?”劉螢兒看她邊上沒有姑娘跟著,答起話來倒也客客氣氣的:“與你何乾?”

 郎長白見她默認了,心裡一喜,自己猜得沒錯,玩心一起,笑著答道:“怎會無關?郡主的事就是我的事。”

 劉螢兒見他如此殷勤,心中有些奇怪,又覺這人一會兒一個性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倒也沒去深思,只是也沒有回答郎長白的話,反倒打趣起來:“將軍今日怎的不去禍害姑娘了?”

 郎長白勾起嘴角,瞎話張口就來:“心有所屬,自然不能同往日那般了。”劉螢兒乍一聽,心中一跳:“哦?不知是哪位姑娘能得將軍青睞?”

 “郡主不妨猜一猜?”郎長白衝她擠擠眼,吊足了胃口。劉螢兒哼了一聲:“我只是隨口一問,你心屬誰與我何乾?我便提前恭喜將軍了,祝願將軍早日得償所願,也好放過那些無辜姑娘。”

 郎長白對自己姐姐背了這麽大一口黑鍋的事毫不介意,他出門在外常常打著姐姐的名號,從來沒擔心過被姐姐發現。哪怕郡主因著與姐姐相識,讓姐姐察覺出一些端倪,姐姐也只會覺得是別人弄錯了,哪裡知曉是自己在外頭胡作非為。

 郎長白聽了郡主的話,哈哈大笑兩聲:“郡主所言甚是,只是郡主的祝願便只是這般隨口一說嗎?”

 劉螢兒不知這人竟還會這般無恥地直接要起東西來,皺起了眉:“你想如何?”

 “你也知我成日在軍營裡,身上臭得很,我深恐惹心上那姑娘不快,便想討個香囊。”郎長白胡謅著,他哪裡真的想要香囊,他那兒姑娘送的香囊多得不得了,他只是想逗郡主玩罷了。

 劉螢兒回憶起兩次與郎長清抱在一起時,並沒有聞到什麽臭味。香囊豈是可以亂送人的,“郎長清”今日莫名其妙說的那通話,又問自己要香囊,莫非他心屬之人是自己?

 劉螢兒面上不顯,隻淡淡然應下:“這個簡單,我回頭讓丫頭給你做一個便是了。”待郎長白走後,她又憶起昨日郎長清用扇子折花送自己的模樣,又想起差點跌落湖中時被她所救的場面,又想起她說的那句心有所屬,臉上一紅,扭頭往王府走去。

 劉螢兒特意尋了郎長清送自己的那種花,讓明月挑一些曬好,自己則做起香囊來,香囊不大,倒是很快便做好了,只是花不曾曬好,香料不曾製好,便先擱置著。

 只是這般簡單一做,劉螢兒便在王府裡呆了兩日未出門,這日也不管天已經黑了,依舊向外走去,想吹吹外頭的涼風。

 結果才走出王府沒有多久,便碰見了郎長清,郎長清是從軍營裡剛回來的。郎長清見她往外走,好心提醒她:“郡主果然非同常人,前幾日才從鬼門關走過,現下天黑了出門倒是絲毫不怯。”

 劉螢兒原本還沒覺得如何,被她一提醒,想起那林子裡的事還未查清楚,也有些膽怯,但便這般回頭回去,又覺得不甘,便站在那兒不動。郎長清見她這般,有些好笑:“郡主不如帶上幾個人出門,這般也放心些。”

 劉螢兒並不喜歡有人跟著,那些人事無巨細,什麽都會轉告父王,她看著郎長清:“將軍若是無事,便陪我走一走吧。我吹吹風便回去了。”

 郎長清揚了揚下巴,走到她邊上:“請我做侍衛,酬勞可不小。”劉螢兒並不搭理她,往前走去,郎長清在後頭跟著。原本一個人,劉螢兒只是在街頭走一走便回去了,只是如今郎長清跟著,兩個人一齊走在街頭,若是被熟人瞧見便說不清道不明了,況且有這般武藝高強的人跟著,還往街上走便有些浪費了。

 劉螢兒這般想著,便往一些人少的地方走去。郎長清看到她越走越偏,搖了搖頭:“是我小看郡主了,郡主這般不畏生死的,若是去了軍營,定是能大顯身手的。”

 劉螢兒哪裡聽不出她的打趣,斜了她一眼:“有你跟著,還有什麽好怕的。”

 郎長清看了看四周,清了清嗓子:“前不久,你還覺著我是登徒子呢,你便這般放心與一個登徒子走到這清冷的地方來?”

 劉螢兒壓根兒沒想到這茬,雖然她覺得郎長清假模假樣是個登徒子,可從未想過她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不軌之事。聽她這般一說,劉螢兒也開始反思起來,自己對她是否過於放心了些?再看四周,街頭來來往往就那般兩三個人,心中頓時生出一絲悔意。

 郎長清背著手站在一旁:“不如我送郡主回去吧?”

 劉螢兒不理她,在一旁尋了位置坐下,整個人向後仰,手臂撐著身子,抬頭看著月亮:“我才出來呢,你要走就走吧。”

 郎長清沒有說話,走到她的邊上坐下,學著她的樣子抬頭看著月亮:“這月與王府裡看著有何不同?”

 劉螢兒側著頭看她,並沒有在意她方才還看著的月,隻鬼使神差地湊上前,在郎長清的肩上嗅了嗅。郎長清也側過頭去看她:“你聞什麽?”難道她還未來得及洗漱,身上已經有了臭味?可自己出過汗後,還是擦過身子的。

 劉螢兒抬眼看她:“不臭啊。”郎長清也看著她,聽了她的話,覺著不好意思起來:“我才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漱呢。”

 劉螢兒見她如此在意身上的氣味,又想起他前兩日說的那句“深恐惹心上那姑娘不快”,臉上微微一紅,幸好夜色掩著,不會叫人瞧出來。劉螢兒不好意思再和郎長清對視著,偏開眼去。

 微風吹過,劉螢兒肩頭的發絲拂動,貼在她的臉上。郎長清看了一會兒,伸手將她的發絲勾起,放在耳後,情不自禁誇讚一句:“你真好看。”

 劉螢兒被她不小心觸碰到的耳尖有些發燙,郎長清回過神來,隻覺指尖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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