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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錯巴掌嫁對郎》第22章
因著劉螢兒有孕在身,雪兒千叮嚀萬囑咐,郎長清是只能忍著的。其實郎長清自己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此刻她滿心隻想著照顧好劉螢兒。劉螢兒卻總是擔心她像那些男子一般,趁著她有孕在身,到外頭去偷腥。

 畢竟郎長清這兩年的表現,實在不像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每每郎長清回來晚了一些,劉螢兒就要在她身上聞一會兒,又仔細尋找著她身上的蛛絲馬跡。郎長清看著她這架勢,比一般人探案還要謹慎,也是好笑:“這天都未黑,我能去做什麽?”

 “那種事又不是只有天黑才能做。”劉螢兒絲毫沒有掉以輕心,她可是在郎長清這裡體驗過,她哪裡會管白天黑夜的。

 郎長清哭笑不得:“娶了北靖第一美,我還能看上誰?”劉螢兒沒有放心:“許多男子在外頭尋的也都不如家中娶的漂亮。”

 “我們都成親這麽久了,你還不相信我啊。”郎長清十分無奈,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怎會在外頭亂來,再者她也不是這種人啊,都怪長白,將郎家男兒的形象毀了,連帶著自己都遭殃。

 劉螢兒沒尋到什麽,也就不去管她,吩咐她剝葡萄給她吃。郎長清乖乖坐在一旁剝著葡萄,正要將剝好的葡萄放進小碗裡,劉螢兒嘖了一聲:“你沒看見我嘴裡是空著的嗎?”郎長清捏著葡萄喂到她的嘴邊,劉螢兒吃下,眯著眼十分滿足。

 郎長清一邊剝葡萄,一邊問著:“今日雪兒可有來請脈?”劉螢兒將葡萄吞下:“她說沒有異常,安胎藥也不必吃了。”郎長清聽了,伸手輕輕摸了摸劉螢兒微微隆起的肚子:“這都快五月了,肚子還是這麽小。”

 劉螢兒任由她摸著,又張嘴,郎長清將手上的葡萄喂了過去:“這些日子胃口倒是好了一些,前陣子那模樣真是嚇死人了。”

 前陣子劉螢兒孕吐強烈,別說吃了,有些東西聞了就想吐,郎長清心疼不已,想盡辦法讓劉螢兒吃了一些東西,這哪兒還有什麽花花心思,可劉螢兒就這般情況還防著她在外頭偷腥,郎長清覺著定是宮裡和王府裡的男子太糟,才叫她如此。

 晚膳時,劉螢兒胃口不錯,比往日都多吃了一些,郎長清十分欣慰,摸了摸劉螢兒的肚子:“這孩子終於懂事了點,曉得不折騰她娘了。”劉螢兒輕輕挪開她的手:“這是我的肉,不是孩子。”

 郎長清皺了皺眉:“你前陣子都沒吃什麽東西,都瘦了不少,哪裡來了的肉,少胡說八道。幸好王爺不在這邊,若是瞧見你懷了孩子還瘦了,可不得以為我虧待你。”

 劉螢兒漱了口,站起身來:“你對我好只是怕我父王嗎?”

 郎長清也跟著站起來:“我堂堂大將軍,王爺有什麽好怕的,我怕的是嶽丈。”劉螢兒哼了一聲,郎長清扶著她往外處走去,“還不是怕你不高興,嶽丈不高興,你定是也不痛快的。”

 兩人在院子裡逛了逛,便回屋了,劉螢兒坐在床邊,安心由著郎長清伺候著洗漱,郎長清蹲下身子替她洗腳,又替她揉了揉腿,十分細心地將她的腳擦淨,越看越歡喜,忍不住捧在手心親了一口。劉螢兒趕緊縮回腳去,一臉奇怪地看著她。

 郎長清沒當回事,端起洗腳水到一邊,才開始自己洗漱。等郎長清洗漱完走到床邊上,劉螢兒還坐在那兒。郎長清過去將她拉進被窩裡,責怪著:“你也不怕著涼了。”說著,自己也坐進被窩裡,先扶著劉螢兒躺好,掖好被子才自己躺下,又撿起床頭的一枚銅錢,彈指間,燭火熄滅。

 郎長清閉上眼正打算睡去,劉螢兒推了推她:“你睡了嗎?”郎長清醒來,看著她:“還沒呢,怎麽了?”劉螢兒猶豫著,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雪兒說,胎兒如今已經穩了。”

 郎長清點了點頭,嘴角勾了勾:“嗯,你方才已經告知過我了。”劉螢兒又繼續說道:“你若是忍不住,輕一些慢一些也是可以的。”說完,臉上微紅,趕緊閉上眼睛。

 郎長清笑道:“我忍得住,你放心。”說著,她又將人往自己懷裡摟了摟。劉螢兒還是不放心:“你真的忍得住?”郎長清皺起眉扁起了嘴:“我在你心裡到底是個什麽模樣?”

 劉螢兒聳了聳鼻子:“一副色胚樣。”郎長清瞪大了眼:“你這是汙蔑!”劉螢兒捏住她的鼻子:“本來就是!你方才還親我腳呢!”郎長清大呼冤枉:“我只是瞧著可愛罷了,又沒有別的心思。”

 “你老實說便是了,雪兒都說了現下沒什麽關系。”劉螢兒覺得郎長清現在就是硬撐著,她倒不是怕人憋壞了,是怕她忍不住在外頭胡作非為。郎長清歎了口氣:“我真沒有,你老是這般問我,莫不是你忍不住了?”

 劉螢兒臉上微紅,瞪了她一眼:“你想什麽呢!我又不是你這個色胚。”郎長清想著自己這個形象是挽回不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將人抱住:“你放心,我若真的忍不住就會同你說的,哪怕我不能對你怎麽樣,但是你能對我怎麽樣,是不是?”

 劉螢兒臉上皺成一團:“我都大著肚子了,你還想著我伺候你?你這人果然是個色胚。”郎長清欲哭無淚,用唇堵住了劉螢兒的話:“我喜歡你,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還親不得了?”

 劉螢兒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忍不住就帶上一些撒嬌的意味:“你都許久沒親我了,每次都是親肚子。”郎長清本就是忍著,聽她這軟軟的話語,哪裡還忍得住,到底還記得她懷有身孕,湊上前在她唇上輕輕親吻著。

 兩人過了許久才分開,郎長清感歎一句:“我是怕我親了就忍不住。”劉螢兒輕輕捏著郎長清的耳朵,笑著:“你就承認自己是個色胚吧。”

 如此又過了三月,劉螢兒的肚子大了許多,郎長清每日小心伺候著,因著孩子愛鬧騰,她也總愛聽一聽肚子裡的動靜,滿是新奇:“我能聽到孩子的心跳,有些快呢。”而雪兒診脈,似乎感覺出有些異樣來:“這脈象有些奇怪,將軍還是請好一些的大夫來瞧瞧。”

 雪兒本就不是從小就學醫術的,一直以來都是以療傷為主,這孩子的事也不擅長,郎長清聽她說不對勁,趕緊叫人去外頭請名醫來。因著郎長清請名醫的事,郎長白索性在肅州尋了名醫和好的穩婆,一同帶著來尋她倆。

 王府自然是知曉此事的,連忙派了府中的大夫過去,那是先前宮裡帶來的禦醫。劉螢兒看著這架勢,原本不緊張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看著兩位大夫認真診脈,也是不敢說話,生怕打擾了大夫。

 過了一會兒,兩位大夫對視一眼,同時向郎長清劉螢兒行禮:“恭喜將軍和夫人,夫人這是懷了雙胎。”

 郎長清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長白,又看了看劉螢兒的肚子:“這雙胎的事也能一脈相承?”大夫點頭道:“小的□□四方,見過此事,若是長輩有雙胎的,懷上雙胎的機會便大一些。只不過雙胎生產較難,要小心些。”

 生一個孩子便不容易,更何況是一胎兩個,郎長清自然也知曉這事亦喜亦憂,點頭道:“你們便現在這裡住下,待夫人生完孩子再走吧。”轉頭又對著長白道,“你再去外頭尋一尋,可有什麽接生過二胎的穩婆,多尋幾個好的穩婆來。”

 此乃大事,將軍府十分看重,長白也不敢馬虎,不過時日尚早,倒來得及準備妥當。劉螢兒的肚子越來越大,郎長清與她散步時,總輕輕托著她的肚子,好叫她省些力氣。每每見著她疲憊的身影,郎長清都心疼不已。

 待到劉螢兒生產那日,郎長清也不管旁人的勸阻,親自在屋裡陪著,長白在門口攔著那些勸阻的人,將軍一意孤行,他們也沒有法子。幾個穩婆小心地守在劉螢兒邊上,她們知曉,將軍府十分看重夫人,若是有個好歹,許是要賠上性命的。

 劉螢兒痛得不行,忍不住哭了起來,穩婆見了連忙勸著:“夫人別哭,哭累了便沒有力氣生了。”郎長清趕緊將人抱住,一手抹著她的眼淚:“不哭不哭,你打我,咬我,不要哭。”

 劉螢兒跟著穩婆說的話用力著,郎長清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十分後悔叫她懷了孩子,劉螢兒心裡惦記著自己肚子裡的兩個孩子,聽了穩婆的話,便連喊叫的力氣都想省著,頭上早布滿了汗,抓著郎長清的手用力著。

 過了許久,一個穩婆興奮道:“夫人再用力!頭快出來了!”劉螢兒咬著牙用力著,沒一會兒便傳來一陣哭聲,穩婆們有了心理準備,將孩子抱到一旁就去看,自然發現裡頭還有一個。

 劉螢兒靠在郎長清身上喘著氣:“我沒力氣了。”郎長清連忙哄著:“不會不會,你有力氣。”喘了幾口氣,劉螢兒又開始用力,過了一會兒,穩婆喊道:“夫人用力!已經看到頭了!”

 劉螢兒靠在郎長清身上,怎麽也用不上力,話也不說了,郎長清喊著穩婆先想辦法顧好夫人,急得落下淚來。劉螢兒側頭看著她:“我都不哭了,你怎麽哭了?”

 郎長清抹掉眼淚,拉著劉螢兒的手:“你有力氣的,你沒事的,你先歇一歇。”另一邊,穩婆遞上人參,郎長清將人參喂到劉螢兒嘴裡:“你咬著這個,再用力,一會兒就生出來了。”

 耳邊傳來孩子的哭聲,劉螢兒咬住人參,一鼓作氣開始用力,過了一會兒,第二個孩子總算出來了。劉螢兒用盡了所有力氣,只聽見哭聲,便昏睡了過去。郎長清哪裡還顧得上孩子,趕緊叫大夫進來。

 幸好劉螢兒也只是力竭昏睡,兩個大夫一合計,開了養精氣的藥貼,郎長清這才放心下來。此時,穩婆已將兩個孩子清洗乾淨,抱來長清跟前:“恭喜將軍,是兩位小姐,手上綁了紅繩的是大小姐,腳上綁了紅繩的是二小姐。”

 郎長清想接過孩子,可不知如何抱,伸手試了半天也不會,穩婆小心地將孩子放進郎長清的手臂彎裡,郎長清一手抱著一個,左看看右看看,心裡歡喜,顧忌著劉螢兒還在睡著,便輕聲道:“你們出去領賞吧,夫人無事,你們功勞不小,要大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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