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119
巫是雲不得不提醒巫行雲,“妹妹,你是找借口來吃我的晚飯的對不對?”
她有出手好好教訓‘小偷’的意思。
在巫是雲出手之前,巫行雲當即身影模糊了一下,出去了。
“哼,小鬼就知道玩弄小聰明。哎!我又要重新煎牛肉了,要不要把沈老師也喊過來,聊幾句?”
在這個學校,格外不巴結她的就只有沈翩翩了。
巫行雲出去後,也不急著回宿舍。
外面的余熱雖然不低,但有微風吹拂,也有說不出的涼快就是了。
她趁著幾分酒醉,手背在身後漫步著,不時看看燈影下的花花草草,自有一份情致。
大家沒事躲在宿舍不出,吹空調。
余者,不避熱氣,出來散步。
男女成對。
果然也只有情侶才有互相涼快的本事,巫行雲微微笑起來。
不時看著躲在樹影下貼在一起的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麽,做什麽?
輕輕的笑著。
巫行雲走到了噴泉邊,坐了下來,扭身捧起裡面的水洗了把臉。
余光掃見人影,暗道:“不知道接吻是什麽感覺?這些人卻像中了蠱一樣。”對著兩片分紅的薄肉,不斷的扭來扭去。
到底什麽滋味嘛!這樣啃的起勁。
她心底裡起了一個主意,怎麽也要想辦法跟沈翩然試試。
想到這件事就叫她高興。
這個,沈翩然跟她喜歡的人絕對沒有過。
坐了很久,她自我安慰道:“沈翩然肯定等我等急了,我回去吧!”
她搖搖晃晃的回去了,酒勁上來,比先時的還厲害一些,頭暈暈的。
她只是傻笑,一面盤算著她的主意。
回到宿舍,舍友都在等她,以為她不回來,正不知道要怎麽跟舍管阿姨交代。
巫行雲軟如蛇的晃回來了,嘴角掛著一絲甜美的笑。
舍友道:“啊喲,不好了,她這是中毒了嗎?看起來像喝了酒。”
沈翩然放下了書,起身去接了巫行雲。不為別的,她睡在她下鋪,理當多照顧一下。
巫行雲沾著了沈翩然,頓覺一股清涼入體。
她已是酒醒了幾分。
“誰讓你喝酒的?”
“沒有人,我自己喝的。”
“女孩子在外,還是少飲酒為好。”
“你怕我出事?”
“你可以這樣理解。”
“翩然,你真的很好啊!”她看著那張粉紅的嘴唇,如同櫻花一樣的顏色,清淡中滿是誘惑。巫行雲鼓足勇氣撞了上去,雙臂鎖住了沈翩然的脖子,怕她推開。
眾舍友不妨會發生這件意外的事,一個個張口結舌,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
電視裡的吻戲是隔著屏幕的,總是不那麽真切。
而眼下的吻卻是鮮活的。
袁圓抬起了手臂,默默的計了個時。
沈翩然愕然之下,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巫行雲這是什麽毛病,受什麽刺激了,但她沒有推開她,只是因為怕自己用力過度,傷了巫行雲。
不就是被酒鬼親了個嘴。
多大一件事,親完了總會松手的。
巫行雲心中惴惴,是拚了一輩子被沈翩然恨的。
但見沈翩然沒有推開她的意思,又有幾分歡喜。
吻的難免動情了些。
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一個人在那飄。
她松開圍住沈翩然脖子的手臂,直接倒在她懷裡裝睡。
沈翩然呼了一口氣,總算完了。
袁圓驚呼:“可以呀!都親了五分鍾了。這什麽毛病,逮誰就親誰?”
大家都笑了。
巫行雲也被安置在沈翩然的下鋪睡了。
她一直閉著眼睛,不敢與沈翩然對視。
就見床鋪一搖,沈翩然爬上去了,睡在了她的位置上。
等待關燈的時間,是一場焦灼的熬老母雞戰鬥。
接吻算是滾水煮雞,外加給雞拔毛的話。其余的時間,就顯得平淡無奇。
巫行雲閉著眼睛,想象著此刻上鋪沈翩然的心理小活動。
會不會就此與自己‘疏遠’了?
又或者,這一猛藥,讓沈翩然對自己多了幾分情愫?
猜來猜去,猜的頭昏腦脹,也沒找到答案。
燈,終於在萬般期待中,關了。
巫行雲睜開了眼睛,哎!憋著可真難受。她感到上鋪晃了一晃,過不多久,又感覺到沈翩然在翻身。
她沒有睡?
為什麽沒有睡?
沈翩然確實沒有睡,被舍友如此接吻,這還是她生平頭一遭,當時是腦海一片空白。現在卻各種感覺‘紛至遝來’,擾的她根本就睡不好。
她摸著自己的嘴唇,無法猜出巫行雲的動機。
難道真的喝醉了?
喝醉之後就喜歡親人?
她以前也在電視劇中,看見過這種一喝酒,酒品就很爛的人。
大可不必計較。
不過那個觸感,多少還是觸動了她的心。
如棉花糖般……
沈翩然直煩到半夜才睡去的。
巫行雲也在那個時候合上了眼睛,難道自己借醉接吻就這麽讓人討厭?
算了,明天再找個借口說明一下。
她萬般無奈。
這個夜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不但是對巫行雲二人,還對於王啟博來說。
敗在一個小女子的手下,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他就算想安慰一下自己,男子漢的自尊心,也只能讓他握緊拳頭,表示:此仇不報非君子。
大家可都看著呢!
要是他做了縮頭烏龜,指不定會被人嘲笑成什麽樣子。
“你,去查過了,結果怎麽樣?”他低頭沉默,神情嚴肅,情緒內斂的對保鏢問起了這件事。
“報告三少爺,這個沈翩然沒什麽家庭背景。”
“胡說,一定是你沒有好好辦事,你的工資還要不要了?”
保鏢毫不客氣的跪下了,“三少爺,我真的盡力了,我特地,親自,問過校長了,檔案上就是這麽寫的,只是一個小公務員的家庭,我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你不要動不動就跪,到底還是不是王家人?”
“嗯嗯,多謝三少爺體諒,讓我有機會做王家的一條狗。”
王啟博看著保鏢那用西裝抹淚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總有人想搶著做狗,他也沒有辦法。
“她父母叫什麽,查清楚沒有?”
“姓沈,沈言情。她爸。”
“是這樣,給我打個電話給師傅問問他,沈言情是什麽來頭。”
保鏢拿出手機,給王啟博的師傅打了個電話。
他的師傅,也就是他的叔公。
“王師傅,三少爺讓我問您,您認識沈言情嗎?”
“把電話給啟博。”
“是,三少爺,王師傅讓您自己跟他說。”
王啟博抿了抿嘴,道:“嗯。”然後接過手機,就問起他叔公,沈言情的來歷。
“沈家?怎麽了?”
“沒什麽,跟一個小丫頭動了手。”
“贏了,還是輸了?”
王啟博稍一猶豫,對方就知道了。
“輸了?你竟然輸了?”語氣裡是說不出的惱怒,“你怎麽會輸?”
“對方比我更厲害。”
“什麽樣一個丫頭。”
“我的同班同學。”
“是這樣啊!看來她真的可能是沈家的。在咱們修煉界,有幾個頂峰家族,咱們王家算一位,另有一位就是沈家,只不過兩年前的衛道大會,沈家那姑娘輸了,據說隻想讀書,不想打架。”
這件事讓沈家丟光了臉,他當時也在場。
“看來這是她妹妹,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輸,你還有時間修煉,不要著急,一時的勝敗不算什麽。”
“是。”
“有機會的話,我到想會會那個小姑娘。”
一夜過去,眾舍友早在呼喚的鈴聲中醒了過來,大家穿戴整齊,洗漱完畢,見一上下鋪還在溫馨死睡。
四個人湊了過去,瞧起了熱鬧。
“行雲昨晚喝多了,翩然怎麽還沒起?可能要等一會兒吧!還早呢!”
大家前去吃了早餐,就去教室待著,與同學聯絡感情,把宿舍裡的兩位,忘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