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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天界大佬的日子》第7章
季墨看到信息,‘謔哦’了一聲:“你倆著排面,竟能讓這位出了名的閑散大佬親自過來為你們執刑。”

 又略有些宛惜的跟小白歎氣:“只不過咱們這位仙君向來是冷漠無情又不講道理,還從不憐香惜玉。”

 “你一會兒一定乖一點,能免除些皮肉之苦。明白麽?”

 看得出季墨有心護他,桑白更加乖巧的豎著耳朵,問:“那您,能幫我跟那位仙君說說我可以接受戒雷,兩道,三道都可以。”

 “就是……能免了我一年的禁閉麽。”

 季墨奇怪:“你這不是自討苦吃?”

 一年的禁閉對於能活上千年的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而一道戒雷的懲罰卻能讓靈魄撕破,並留下永生的疤痕。

 齊熬在旁扭著身體從桑白喊:“你在想什麽!一年禁閉眨眼就能過去。一道戒雷能少一半壽命!你還要三道,你不要命了?!”

 季墨嫌惡扣扣耳朵:“嘖,臭狼還有力氣吵呢,是這個姿勢太舒服了麽?”

 話音一落,齊熬原本反剪綁在背後雙手,跟雙腳捆的繩子突然延伸變長連接再一起,並用力收緊。

 瞬間齊熬慘叫聲變大,同時身體朝後彎曲被勒成‘C’狀。

 一個惡趣味的姿態。

 齊熬屈辱大過身體痛苦,他吸著冷氣咬著牙,狠狠的說:“你個……”

 再看著墨色長發下季墨眼中涼涼的笑意,‘變/態’兩個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能悶聲發著痛苦的嗚咽。

 季墨很滿意齊熬的反應,放置一邊欣賞了一會兒,繼續蹲在小白身邊,不停用手指戳他的可愛的絨耳朵尖。

 笑眯眯問:“說說吧,小可愛為什麽不要禁閉,而寧願挨打。”

 桑白看的心驚膽顫,也明白這個看似友好的季墨內心就是個真變/態。他不敢撒謊,小聲說:“因為我想……尋找一位朋友,我已經有了他的線索。要是關禁閉一年再出來,我怕他又不知會去哪裡。”

 季墨:“那你可知道,三道雷下來你估計得躺兩年休養,還找什麽朋友。”

 “啊?”

 桑白臉色一變,呆呆的問:“戒雷這麽厲害麽”

 季墨被他的單純逗樂了,可愛的生物總能引起強者的一種隱秘情緒。

 眼前的少年人形狐耳,皮膚毛發皆是柔白色,看起來純淨漂亮。明明是雙魅惑人心的桃花眼裡,眼眸中卻是無辜和膽怯。

 尤其是這樣漂亮的少年害怕他還不敢躲開,任憑被他用指尖戳弄絨耳朵的樣子,更加的讓季墨想壞壞的欺負他一小下。

 季墨眼中笑意更甚,伸手想把柔白的毛絨耳朵抓在手中。

 結果還沒觸碰到,平穩的結界裡突然湧來濃烈純淨的靈力。靈力環繞之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並出現出明朗的男人模樣。

 英俊,挺拔。

 帶著不染凡塵的乾淨氣息,也是無視萬物的淡漠氣勢。

 男人身上濃烈的靈力更是壓製著結界內的每一人低頭臣服。

 季墨的手停留在桑白的耳邊,笑道:“赫領導來的真快。”

 赫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下一刻,季墨的手背被一道無形的鞭子狠狠的抽打。

 他哀叫一聲猛的收回手,哀怨看著赫淵不住倒抽冷氣:“你打我做什麽?”

 赫淵不語,垂眸和蹲坐在地上那位少年的對視。

 桑白,呼吸停滯。

 結界裡的靈力是他忘不掉的味道。

 眼前站的人,是昨夜交纏了一晚上的男人。

 就在剛才,他還躺在這個男人身邊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靈氣。

 而現在,他竟是執刑者。

 桑白不敢再看他,等待不知是什麽的懲罰。

 他甚至隱秘的想,被這位執刑雷刑至少他心裡還會舒服些。

 他垂首望著地面,看到男人的腳一步步朝他走近,晃動的褲角還是昨晚的那條,桑白猶記得布料滑涼的觸感。

 腳步在他前面一米的地方停下。

 桑白的心臟無法控制的急速跳動。

 男人開口說話:“擅自使用靈力,擾亂人類持續,這是一宗罪。”

 聲音跟昨晚一樣,清晰立體在耳朵上空環繞。卻沒有了昨晚的柔情,冰冷得可怕。

 結界內變暗。

 上空出現一塊鉛色黑雲,雲層中雷光駭人。

 桑白閉上眼睛,等待著撕裂靈魂的雷刑。

 一聲霹靂,雷光震落。

 桑白沒有等待到疼痛的到來,卻聽到一旁的齊熬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驚愕的望過去,入目就看到齊熬不斷掙扎扭曲的身體。疼痛的不只是肉身,還有靈魂。

 他看到齊熬的靈魂被剝離身體般的顫動,掙扎,痛苦到原型突顯。

 赫淵冰冷沉穩的聲音,繼續在上方響起:“故意傷害到人類,這是其二。”

 暗雲湧滾下,第二道雷落霹靂而落。

 齊熬慘叫聲音變低發啞,虛弱的嗚咽中是承受不住的哭泣和求饒。

 桑白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撐著地面的雙臂細小的抖動。他太輕視戒雷的威力,別說三道了,他可能連一道都承受不住。

 他想:這樣的雷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會怎麽樣?

 “其三……”

 赫淵平穩緩慢的聲音,突然停頓。

 他沒有說齊熬的罪狀,只是眼中冷意更甚。

 第三道雷醞釀在暗雲中,轟隆震動的聲音和刺眼四射閃電,宣稱這道怒雷比前兩道更加蘊含力量,驚駭可怕。

 震動天地的第三道雷落下的同時,齊熬撕心裂肺的長長哀嚎。之後奄奄一息的顯出了原型癱倒在地上。

 是一條棕灰色的狼妖,身體毛發上是觸目驚心的雷痕和翻著赤紅皮肉傷痕血跡。

 這下連季墨都不忍直視,歎氣搖頭:“太狠了。還不如直接一把爐火燒了痛快呢。”

 桑白渾身發軟,顫動雙手幾乎撐不住地面,就連耳朵和尾巴的絨毛都因為恐懼在細細的發抖。

 從酒店逃出來時,他內心深處他有那麽一點點想要赫淵記住他。

 而現在,他只希望赫淵昨晚的記憶被葛榕全部消除。

 不然,他的罪比齊熬更重。

 會死的更痛苦,慘烈。

 男人朝他走來,一步,兩步,停在離他一尺的地方。

 桑白不敢抬頭,望著地下那雙腳,抖動的雙唇努力的想求饒:“我……我錯……”

 “別害怕。”

 赫淵彎下腰,朝他伸出手掌:“以後再也不會讓齊熬欺負你。”

 跟剛才冰冷判若兩人。

 同昨晚的溫柔是一個語調。

 桑白:???

 作者有話要說: 季墨:……小狐妖怕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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