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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陰陽兩界反覆橫跳的那些年》第89章
荀唯畫的是朵顏色豔麗的花, 被風吹過,花瓣飄落;荀瀾畫的是兩束燦爛日光透過樹枝縫隙斑駁投下,看著便給人清新溫暖的感覺時間太短, 兩人的畫線條、用色都很粗放,但一點也不妨礙大家覺得好看。只是如果荀唯的畫稱得上好看, 那荀瀾的話就叫人驚豔,一眼看去有撞入人心底的怦動感覺。

 主持人將兩幅畫面向觀眾, 挑事地問誰的好看, 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荀瀾。

 荀唯看到荀瀾的畫, 原本不以為意的目光變了變,他蹙蹙眉,看了荀瀾一眼,那一刻臉色有點臭。

 這一關技能大比拚, 經過現場觀眾投票, 自然是荀瀾勝了。接下來的幾次比拚, 荀瀾又出戰了兩次, 次次都勝利, 最後整個環節下來,獲勝的就是《藏峰》劇組。

 再次宣傳了一下春節上映的《藏峰行動》後, 荀瀾他們的錄製也結束了。

 節目在一周後播放, 觀眾當天可以在網上看直播,也可以等第二天網站更新後再看。

 當天晚上,看過直播的網友討論的都是笑點高的片段,以及當天曾到過現場的網友的一些錄製report。

 直到第二天, 忽然就有個嗑NL的大粉放出了兩張圖片,一張是荀瀾曾經給祈年畫的人物畫像,一張是他在《歡樂全開》中畫的水彩。

 這位大粉圈出兩張畫底下的那個Lan簽名:【看我發現了什麽!我他媽嗑爆了啊啊啊!】

 大粉的關注都是NL人, 在大粉的提示下,他們也終於發現了看節目時沒發現的華點。

 【這兩張畫的簽名一模一樣,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驚!我對比了一下,幾個字母起筆走勢真的完全一樣!】

 【我還記得我找過這個叫Lan的畫師,結果,這畫師是L?】

 【瀾拚音Lan,我天,我要嗑死了。】

 【大型掉馬現場哈哈哈,不過我瀾真是多才多藝!】

 【所以兩人其實早就認識,不是《容妝》才認識的!】

 【朋友演情侶,假戲真做朋友變戀人?!】

 【嗚嗚這對太好嗑了吧!】

 畫師Lan就是荀瀾的事,被NL人擴散到越來越多人知道,#荀瀾簽名Lan#、#荀瀾掉馬#半小時後就上了熱搜。別小看嗑糖人的力量,不知多少個爆款流量都是嗑糖人嗑火的,送個話題上熱搜,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這位大粉後來還把荀瀾和祈年現實同框鏡頭的所有cut都看了一遍,她挑了幾個鏡頭放出來,並發出驚天爆笑:【啊哈哈哈這兩人明明早就認識,還在私底下握手假裝好久不見,笑死我了!】

 這說的是一場影視頒獎晚會,荀瀾和祈年在直播鏡頭下裝作不熟的樣子握手,互說好久不見。

 NL人笑過之後說也沒錯啦,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算一小時不見換算一下那時間也不短了,可不就是好久不見麽。小情侶黏黏糊糊,他們都理解的啦!

 這個掉馬方式荀瀾是真沒想到,他每次畫完簽名都簽順手了,當時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不對,而且給祈年的那張畫像都是快四年前的事,根本沒想起來去注意。

 而這次的掉馬熱搜,在雷駿眼裡四舍五入一下,幾乎等於荀瀾和祈年公開戀情了。

 之前雷駿或許還會急得撓撓自個兒頭髮,現在,他已是被荀瀾日常搞事上熱搜的本事給練出來了,情緒日益穩定。他看看兩家粉絲的反應,嗯,跟他一樣,日益佛系,不錯不錯,這次就當給大家做出櫃的預熱演習了。

 雷駿都這麽穩重,作為當事人的荀瀾和祈年,就更淡定。

 沒所謂的,荀瀾覺得就算是自己的小號掉馬了,他都不帶慌一下的。

 一月中的時候,劉飛過生日,忙於宣傳的荀瀾抽出一天時間飛回京市,和祈年一起給他過生日。

 荀瀾和祈年的關系剛產生變化時,感受最明顯的就是劉飛。在他看來,荀瀾和祈年之間的粉紅泡泡都要化為實質了。

 雖然劉飛覺得自己其實已經吃了挺長一段時間的狗糧了,但現在的分量變得特別足。

 而且他後來也終於領會到祈年說的改口費是什麽了,因為祈年現在也和荀瀾一樣,對著小花一口一個兒砸,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荀瀾已經是戀人關系似的。

 今天也是,他覺得吃在嘴裡的生日蛋糕不是蛋糕,是狗糧。

 吃完晚飯時已經臨近晚上十點,今天比較冷,司機去開車,荀瀾他們找了個避風的位置站著等車。那裡原本蹲了兩個男人,都穿著黑衣服,不過等荀瀾走近,才發現其中一個黑衣服身上其實還冒著黑氣。

 男人有點胖,好幾天沒洗頭沒換衣服的樣子,有些邋遢,眼下的黑眼圈沒個幾天幾夜熬不出來。那男鬼則比較瘦,外形邋遢也不遑多讓。

 男人看到他們走過來,只是隨意轉頭看了一眼,他看起來一臉苦愁,一隻手不停抓自己的頭髮。

 男鬼在旁邊勸他,說:“寫不出來就算了,不要為難自己,你看你頭髮本來就不多,再抓都沒了。”

 一人一鬼蹲在那裡長籲短歎,男人歎一聲,男鬼歎一聲。

 忽然,荀瀾聽到那男鬼說:“哎,那是荀瀾吧。”

 荀瀾耳朵動了動,心想他把自己裹得這麽嚴實都能認出來?

 他聽那男鬼繼續說:“荀瀾是咱們心中最符合冬子這個角色的演員,本來咱倆都說好等以後拍攝的時候請荀瀾來演呢。唉,可惜我都死了,這個電影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拍出來。”

 祈年站在荀瀾身邊,見荀瀾連著往那男人身邊看了兩眼,就覺得不對,低聲問了一句:“有「跟寵」?”

 祈年現在已經變得正常,若無必要,荀瀾不太想拿「跟寵」這種事去打擾他,除非波及到他身上,才會主動跟祈年說,不然祈年又不理他,他不是又要做汪汪叫的小狗?

 祈年主動問起,荀瀾只能點頭,“是……”

 車子來了,荀瀾他們走過去。

 他們一動,男人的眼神又看過來。這一眼依舊隨意,只是單純的看路人,不過在荀瀾側身準備坐進車時,男人的眼神定了定,然後疾風一般地竄了過來。

 “你是荀瀾吧!”男人扒著車門不讓關,激動道。

 要不是男鬼在那說讓男人別那麽粗魯當心嚇著人,荀瀾差點就一腳踹上去了。他把腳收了收重新站直身體,讓旁邊一臉防禦的祈年和劉飛不要緊張,然後說:“我不是荀瀾,你認錯人了。”

 男人一臉就你也想騙我的表情,說:“哎呀我看人可厲害了,不會認錯的,你就是荀瀾!”

 荀瀾沒辦法,只能拉下口罩,說:“好吧,您可真是火眼金睛,這也能認出來。”

 男人呵呵笑兩聲,“我可是天天都盯著你照片看呢!”

 這話說完,他就感覺荀瀾旁邊的口罩帥哥冷冷向他看了一眼。

 荀瀾說:“你要簽名是麽?”

 “不不不,我不要簽名。”男人一邊拒絕一邊去自己大衣兜裡掏東西。同時往旁邊挪了挪,離祈年遠了點,但一隻手依舊還扒著車門。

 那男鬼在旁邊說:“你傻呀,簽名不要白不要,荀瀾現在這麽火,你窮的連飯都要吃不起了,拿了他簽名還能賣一筆錢呢!”

 “…”荀瀾也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麽表情。

 男人已經從兜裡摸出一個本子,他展平一些遞給荀瀾,說:“我叫張函,是個導演,這是我朋友花三年時間寫的劇本,這個劇本很好的,裡面有個角色特別適合你!”

 荀瀾看著那仿佛醃鹹菜的本子,也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向多少人做過才能把本子成這樣。被男人扒著車門,不看一眼是不行了,荀瀾最終還是接過本子。

 他看了一眼封面,上面寫著「一路花開」四個字。

 身旁的祈年忽然道:“張函?《沉默》和《雪》是你拍的?”

 張函眼睛瞬時放光地看向祈年,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是我是我,哎呀沒想到你看過啊!”他又在身上摸摸,找出幾張名片,笑著給荀瀾三人一人遞了一張。

 荀瀾沒聽過張函的名字,更沒看過他拍的東西,但既然能被祈年一口道出名字和作品,想必有值得他注意的點。不過荀瀾沒打算在這裡就把劇本看完。

 荀瀾說:“我接下來還有事,天也太冷,我把劇本帶回去看行麽?”

 “要他電話要他電話!”男鬼在旁邊催促張函,顯然兩人不愧是朋友,張函即便聽不到男鬼的話,居然也能和他想到一塊兒,摸出自己的電話非要荀瀾留個電話,還現場撥打,確認荀瀾沒騙他才放心下來。

 重新回到車上,荀瀾摘下帽子圍巾,問祈年:“張函的作品好麽?”

 “還不錯……”祈年給荀瀾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深奧了些,是大眾不太喜歡的風格。”

 張函從大學時候就開始拍短片,內容清一色的灰暗深沉,又因為過於深奧所以受眾度並不廣。祈年才接觸演戲這一行時,看過很多不同的作品,張函的作品也是他無意翻到。

 祈年看的都是張函早前的作品,那時候就聽說張函不想再拍短片,在拍電視電影。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張函沒搗騰出半點水花,可見轉換不太順利。

 劉飛拿著手機跟他們說:“我問了下朋友,說張函就是風格太固定,口碑雖然不愁,但收益注定撲街,所以想賺錢的人基本不會找他。”

 然而投資的人又有誰不是衝著錢去的呢,張函想拍自己的故事,卻連投資都拉不到。

 也難怪男鬼說他窮的連飯都快吃不起了。

 荀瀾當晚就把劇本看完了。

 當時他翻到最後一頁,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結尾呢,怎麽沒了?

 荀瀾給張函打去電話,問他結尾的事,然後張函告訴他,劇本其實還沒寫完呢。

 “沒寫完你找我?”荀瀾覺得不可思議。

 張函理直氣壯地說:“那不是,能騙一個是一個嘛。”

 荀瀾佛了。

 張函也跟荀瀾實話實說,這個劇本是他鐵哥們兒的心血,也是鐵哥們兒為他寫的,這幾年他們每天的日常就是討論劇本、探討劇情,一直在完善劇本。眼看快要完稿,鐵哥們兒因為連續熬夜猝死了。

 張函充滿鬥志地說:“後面的劇情其實已經沒多少了,我哥們兒已經寫過幾版,雖然不太滿意,但是他想表達的東西我都清楚。你給我半年時間,我一定給你磨出來!”

 荀瀾看看手裡的鹹菜本子,“你說特別適合我的角色,是冬子?”

 “對!”張函興奮道,“我和我哥們兒當初討論這個角色時,其實就是參考你來的。”

 荀瀾扯了下嘴角,劇本裡的冬子是個女裝大佬,張函這是又要他男扮女裝出演?而且還是個配角,倒不是他嫌棄配角,主要是張函扒著車門不放都要他看劇本,居然就是為了讓他演個配角。

 唉……荀瀾幽幽吐了口氣。

 不過這個劇本,荀瀾的確挺喜歡,冬子這個角色雖然同樣是女裝,和安城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性格。如果劇本完整,荀瀾是願意接下的。

 不過,劇本不完整似乎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張函那個鐵哥兒們應該就是那個男鬼,只要和他溝通,不愁續不上後面的結尾。

 荀瀾想了一下,跟張函說:“也不用等半年後,劇本的事,我可以幫你一起完善。你要拍這部電影,有投資商了嗎?”

 說起這個,張函嘴裡又開始發苦。

 投資商倒是有一兩個,但是能拿出來的錢實在不多,都是以前受張函幫助捧著錢來報恩的。然而那些錢合起來也才幾十萬,沒兩天就造完了。

 張函心裡其實也鬼著呢,他打得是把荀瀾一人兩用的主意,只要荀瀾同意出演,就衝著他現在的名氣,衝著他來投資的人怕是要擠破頭皮。

 荀瀾稍一琢磨,也不是看不出,不過他覺得這個劇本是真不錯,角色個個鮮明,劇情也很有看頭。只要拍出來,不說多火多賺錢,至少不會虧本。

 荀瀾之前投資過網劇《追鋒》,那部劇他運氣還挺好,出來反響不錯,他賺了一筆錢,這兩年拍電影接代言那些,雖然捐出不少,但攢下來的更多。

 而且或許是知道張函拉投資難,所以這部劇本在設置背景時,都是怎麽不費錢怎麽來,瞧著就是小成本電影,荀瀾來做這個投資人綽綽有余,張函何必舍近求遠。

 荀瀾把自己的想法跟張函說了,張函當然是求之不得。

 於是事情就這麽拍板定下,荀瀾翻了翻自己的行程表,跟張函約了個時間再面談。

 第二天吃早餐時,荀瀾把他準備投資的事情告訴祈年,祈年第一反應是:“有適合我的配角麽?”

 最近荀瀾忙著跑宣傳,他和荀瀾聚少離多,對於剛進入熱戀的人來說是件比較痛苦的事,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荀瀾,他都準備以後荀瀾拍戲時都要跟過去了。

 荀瀾往祈年嘴裡塞了一塊雞蛋白,回憶了下才看完的劇本,忍笑道:“倒是有一個,是個殺手。”

 《一路花開》是部喜劇,講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凶,但其實很愛妻子女兒的丈夫,因為卷進了一件謀殺事件,導致他的女兒被綁架。故事就這麽展開,主角在救女兒的途中,遇上各色人物,笑料百出。

 荀瀾準備飾演的偽娘冬子也是笑料之一,偶然幫主角躲過了殺手的追殺。這個殺手,就是荀瀾覺得適合祈年的。

 這個殺手設定是憨憨的,每次刺殺主角都不成功,反而自己遭殃。他的對手戲除了和主角,就是和冬子。

 荀瀾跟祈年簡單講解了一下角色,“我相信你,肯定能駕馭的。”

 祈年雖然長相過分英俊,但是他本人又屬於劇拋臉。沒有偶像包袱,無論是演邋遢的角色,還是光鮮亮麗的,都沒問題。他還總是能成功地擺脫自己上一個出名角色的痕跡,從中跳脫出來。

 這也是他這麽圈粉的原因。

 於是劇本都還沒完成,荀瀾就靠自己未來投資人的身份,先把祈年的角色定下了。

 嗯……他相信張函不會反對的。

 張函的確不反對,甚至在面談那天,看到和荀瀾一起出現的祈年,差點打翻手裡的咖啡杯。

 荀瀾跟張函說了祈年演殺手的事後,以為張函會就此發表兩句意見,沒想到張函卻說:“你倆真的是一對嗎?”

 荀瀾和祈年:“…”

 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荀瀾來了句:“張導,你不會也嗑我倆的CP吧。”

 微博上NL人那麽多,而且荀瀾還是經過他和祈年拉郎視頻洗禮過的人,又經過掉馬熱搜,再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荀瀾只看著張函,所以沒看到祈年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

 “倒也沒有……”張函說,“就是對著你參考的時候,難免會知道那麽一點點。”

 稍微打岔後,三人重回正題。

 兩個主要配角都定下了,剩下的主演,還有其他配角,荀瀾問張函有沒有心儀的演員。

 “主演我倒是有。”張函說,“任霽你知道嗎?”

 荀瀾和祈年都搖頭。

 “丁子昂你一定還記得吧。”張函又說,“曾經有位男藝人被他逼的退圈,那男藝人就是任霽。”

 雖然荀瀾還是對任霽沒印象,但這件事他是知道的,當初他被丁子昂時,刁難雷駿跟他說過這件事。

 “他重新回來演戲了嗎?”荀瀾說。

 丁子昂早就翻車進去了,任霽不用再受刁難,只要是憑實力吃飯的,想要回娛樂圈不是問題。只是要重新開始,會有一定難度,能不能再次闖出名堂也未可知。

 “回是回了,但到底耽誤了那麽多年,混得不太如意。”張函說。

 他和任霽有過一次短暫的交流,覺得任霽人很不錯。雖然沉寂多年,但可能是經歷過磨難的原因,他的身上有了一種沉澱,是目前很多演員都沒有的氣質。

 一部電影導演的視角是最重要的,荀瀾就定下祈年的角色,其他的不準備插手。既然張函覺得任霽來演主角很合適,那他就讓張函去找任霽。

 至於其他角色,荀瀾覺得他們目前的任務,還是先把劇本完善了再說。

 他們交談的時候,男鬼——也就是張函的鐵哥們兒唐墨坐在旁邊,手指在桌面上不停敲擊,鎖著眉,像在琢磨什麽東西。

 途中張函說要去一趟洗手間,唐墨知道張函還會回來就沒跟著去,這倒方便了荀瀾和唐墨談話。

 於是等荀瀾離開時,唐墨就跟著他一起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荀瀾就一邊跑電影宣傳,一邊幫唐墨跟張函磨劇本。

 荀瀾沒把能看見唐墨的事告訴張函,所以在討論劇本時,張函就覺得荀瀾說的這個點子好,提的那個劇情也不錯,對劇情的改動也全部很合他的心意。

 若不是張函知道祈年和荀瀾的關系多少有點特殊,不想再被祈年用冷颼颼的眼神盯著,他都想把荀瀾引為知己了!

 在這個過程中,荀瀾也再一次意識到習慣的可怕。

 張函個人風格太固定了,磨劇本時,磨著磨著他就想把劇情往深奧了整,讓觀眾去猜。每次他才提兩句就會被唐墨看穿,唐墨好脾氣說了兩句後,見張函還固執已見,就開始用吼的。

 本來唐墨吼張函,荀瀾是不好跟著吼的。但是很無奈,張函真的太固執了,荀瀾發現跟他好好說根本行不通,耐性都沒磨沒了,最後也忍不住學唐墨一樣開始提高音量,用吼的。

 張函最初被荀瀾吼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吱聲兒。

 荀瀾沉默下來,正想道歉,就聽張函慢吞吞說:“沒看出來啊荀瀾,你脾氣跟我哥們兒還挺像的,都那麽的……”

 他費勁想了想,吐出一個詞:“帶勁兒!”

 弄得荀瀾都忍不住跟祈年吐槽,他覺得張函不被吼兩句不舒坦,別不是個抖M。

 就是真的費嗓子。

 頭一次吼完張函,荀瀾第二天就一直揉嗓子,一直喝水。

 祈年默默看在眼裡,之後就讓荀瀾只要準備和張函磨劇本,三個人就開多人視頻對話,張函一準備來深奧的,他就一個眼風掃過去。

 張函一下子就老實下來,乖乖接受意見,比吼好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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