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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慕書(GL)》第36章 以身試險
36.

 沈青書與鍾齊驁快馬加鞭趕到了坪縣,低調起見,並未帶任何人馬,也沒有馬上到縣衙裡會會坪縣知縣,而是找了家客棧先住下了,順帶打聽了一些事,了解的最多的無非就是知縣的兒子是個蠻橫的紈絝公子哥,沒少欺壓老百姓,知縣也是好事沒做幾件,盡往百姓身上榨取油水,坪縣的百姓只希望這知縣的五年任期趕緊到頭,好讓這尊“佛”自己離開。

 第二天午時,從客棧出來,沈青書與鍾齊驁正準備往縣衙去,這時街上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之聲,一輛黑色馬車在大街上疾馳而過,駕車之人竟毫不顧及街上無辜的行人,速度一點也沒有放慢。

 街上行人紛紛躲避,一時間整個街面亂成了一鍋粥,一個步履蹣跚的老者剛好行走到路中間,眼看就要讓馬車給撞上,沈青書心中一驚。

 “齊驁!”

 鍾齊驁會意,腳下發力逼近了馬車,不顧自身安危與否,奮力拉住了馬車的韁繩,馬匹發出一聲嘶鳴,四啼發力,但卻是不能再向前一步。

 巨大的慣性讓車上的人衝出了馬車,摔倒在地上。

 這就是知縣的兒子,橫行霸道的那個?這個男人並不像沈青書想的那樣是大奸大惡的長相,反而面目英俊,氣度沉穩,眉宇間有一種自信的英氣,說話口齒清晰響亮,很有陽剛之氣,雖然身著的衣料普通的很,但那種目中無人的自大氣概和驕橫的語氣,讓沈青書一眼斷定他就是知縣的兒子——張弛。

 “那個不長眼的,敢攔小爺的車!”

 從地上起來,張弛就罵罵咧咧的,街上的行人皆為鍾齊驁感到擔憂。

 鍾齊驁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至始至終,冷著張臉,慢步回到沈青書身邊。

 “是那個刀疤臉,少爺。”

 車夫湊到張弛身邊指著鍾齊驁道,竟是幸災樂禍的語氣。

 張弛朝地面吐了口唾沫,來到沈青書他們面前,左手插腰,右手指著鍾齊驁咬牙厲喝道:“就是你個不長眼的東西,攔了小爺我的車?你是找死嗎!?”

 張弛指著鍾齊驁的手突然握成拳狀,直面而出,鍾齊驁只是微偏開了頭,便躲開了,掏了掏耳朵,十分輕蔑。

 “真慢。”

 “什麽!”

 不過兩字,就成功的激怒了張弛,他雙手並用,皆握拳狀,直直砸向鍾齊驁面部,鍾齊驁已是讓沈青書先退開了點,這會正想陪他玩呢,當是暖暖身子了。

 平平無奇的一個移步,身法並不能說有多漂亮,但就是輕松避開了張弛的拳頭,連根發絲都不曾讓他碰到。

 張弛並不罷休,加快了攻擊速度但結果就是直到他氣力耗盡,氣喘籲籲了,也不曾傷到鍾齊驁分毫,有些惱怒,望向一旁的車夫大喝道:

 “你在那裡愣著幹什麽!還不過來幫忙!”

 鍾齊驁心裡有些無語,覺著無趣了,就是你們一起上,不也是白忙活?

 可這個車夫腦子竟是比張弛靈活的多了,怎麽看鍾齊驁都不是個善茬,很不好惹的模樣,還是剛剛同他說話的那個小白臉好辦點,是了,他的目標是沈青書,可他這分明就是斷自己的活路。

 車夫奔向沈青書的那一刻,鍾齊驁一把揪住張弛的衣襟,暗中運氣將他整個人直接拎起扔向車夫,兩人接而摔倒在地,幾個好事仍在邊上看戲的行人卻是都看到了這一刻鍾齊驁的眼底閃現了的殺意,手已是握住了腰間的劍,要將其抽出,但被一旁的一個相貌堂堂的公子給製住了。

 好巧不巧,應該是有人去縣衙說事了,好幾個官差到了現場,嘴裡罵著讓圍觀的行人都散開,一個去將張弛扶起,其余的皆將刀刃拔出,圍住了沈青書鍾齊驁二人。

 張弛摸了摸摔疼了的屁股,氣急敗壞:“把他們給我帶回去!”

 ————————————————

 原來,今個是張知縣的休沐日,如果直接去縣衙說不定遇不到人,這回倒好,直接給押府上了。

 得了通報的張知縣來到前廳時,沈青書實乃覺得詫異,怎麽說張弛長的也可以,但這張知縣卻是尖嘴猴腮,猥瑣兩字更是直接寫臉上了。

 張知縣慢悠悠的坐到主位上,張弛立馬就貼過去了。

 “爹,你可要為我教訓教訓這兩人!”

 張知縣撇了張弛一眼,擺手讓他先下去了,又讓官差都把架在沈青書他們脖子上的刀收回去,事情的經過他從報告的人那裡了解過了。

 扯著尖銳的嗓子就對兩人道:

 “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

 鍾齊驁聞言就要開口,沈青書不著痕跡的扯了扯他的衣袍一角,示意他不要衝動。

 “原來您就是張知縣?是我等眼拙,望您見諒。”沈青書拱手作揖,卻沒有要跪他的意思。

 “哼。”張知縣冷哼一聲,端起桌上的熱茶,抿了一口。

 “如今知道了為何還不跪?”莫不是有功名在身?

 “恕我等不能跪您。”

 沈青書跟他饒著彎就是不明說自己的身份,張知縣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可知你們傷的人是我兒!?”

 “自是知道的。”

 沈青書的情緒沒有一點波動,倒是鍾齊驁有些耐不住性子,好幾次都想要拔劍往張知縣腦門上懟。

 “那就沒什麽好說了,押牢裡去。”

 “且慢。”

 沈青書比了手勢讓就要上前來的官差止住了腳步。

 淡然道:“令郎出行不顧街上行人安危,由著車夫駕馬胡來,我等不過是為行人著想,攔住了令郎的車,避免了悲劇的發生,令郎卻好,過來就要動手,好一個囂張跋扈的模樣,張知縣不先管教兒子,而是要治我等的罪?”

 這些話張知縣聽的太多了,他當然知道肯定是自家兒子又犯渾了,先惹的事,但是自己就這麽個獨苗苗,怎麽可能舍得降罪於他呢?於是又擺了手,就是要官差將人帶下去,懶得與他們再多說。

 官差一擁而上,鍾齊驁是忍不住了,一腳踹開了擁上來的人,護沈青書於身後。

 “大膽刁民!給我拿下!”張知縣見狀拍桌站起大喝道,見官差又要擁上來,沈青書也是搖了搖頭,道:“我乃煙陽知府沈青書,爾等給我退下!”

 官差們聞言也是有所忌憚,回頭看了張知縣,請他示意,張知縣卻是哈哈大笑。

 “你要是煙陽知府,我就是當今聖上,還等什麽,押下去!”

 煙陽知府上任也不過個把月,正是瑣事最多的時候,說不定在想著怎麽放那三把火呢吧,有這個閑心過來?還不帶一兵一卒?張知縣心裡暗諷。

 鍾齊驁劍已出鞘,一晃眼便越過了眾官差,架到了張知縣脖子上。

 “敢對大人不敬,找死!”

 “慢著!”

 “大人!”

 “把劍放下。”

 在沈青書的再三要求下,鍾齊驁憤然的將劍收回劍鞘中,然兩人被押了下去。

 張知縣摸了摸剛剛被劍抵住的地方,一陣發涼,一群刁民,不過是我升遷路上的工具,真把自個當回事了?不識好歹!

 這突如其來的牢獄之災,顯然不在沈青書他們此行的目的之內,鍾齊驁實在是不明白沈青書的用意何在。

 “大人,您什麽要攔著我,就應該讓我一劍取了這狗官性命。”

 “不可,再狗也是官,如今我也沒有能證明身份的物件,他這般也是情理之中。”

 沈青書回憶起途中經過的牢房內的那些百姓,那個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個個面如死灰,其中不乏有已達杖鄉,古稀之年的老者,想來也是反抗這張知縣的苦命人,當下之際,就是讓鍾齊驁回去通知鍾齊煜將官印交由他帶來,至於自己嘛,還想再觀察一二,這等腐敗分子,要製裁他需要更有力的證據,自己級別又在他之上,若是見證了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也就無話可說了吧。

 於是乎,沈青書將自己的想法說與了鍾齊驁。

 “大人,不可,我怎可留您一人在此!”

 鍾齊驁並不讚同她的提議。

 “目前也只有這樣了,管不得那麽多了。”

 “屬下不能置您於不顧!”

 “記得出去的時候盡量不要引起注意。”

 沈青書忽視掉鍾齊驁的話,在乾草墩上躺下雙手背於腦後,難得的悠閑,根本不像個罪犯該有的樣子,也對,她本就無罪。

 鍾齊驁知自己勸說不動她了,也罷,震開牢門上的鎖,將牢內看守的衙役悉數打暈,在一眾犯人的呼救聲中回到了地面上,不敢耽擱,越上屋頂,找了馬匹,僅用了半天時間就回到了城裡。

 鍾齊驁第一時間就直奔府衙向鍾齊煜說明了情況,他很急,官印一到手就要趕坪縣去,完全不顧外面已是夜色。

 “驁弟,明個再出發。”

 “大哥,現在大人在牢裡,耽擱不得。”

 “我知,但目前大人的處境暫時沒有危險,而且大人不也說過了要了解一番嗎?你這樣心急怕是要讓大人的計劃受阻。”

 “還能怎麽了解?這麽短的時間內又能了解到什麽?大哥莫要攔我!”

 “驁弟!你我如今都在大人手下辦事,要沉穩辦事才是,怎麽還能是向以前那般,如此急躁,你擔心大人,我不擔心?如果夫人知道,夫人不更擔心?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大人,你先休息,養好精神了,才好同大人一塊製裁那狗官不是?”

 鍾齊煜能夠理解鍾齊驁,但沈青書都不急,他們急有什麽用,添亂嗎?

 ————————————————

 (沈府,慕初屋內。)

 “小荷,為什麽我總有不好的預感呢,這心裡頭也是沒由來的慌,一上一下的。”

 慕初眨巴著眼,望著床上方對小荷道。

 小荷為慕初掖了掖被子,又去往爐子裡加了些炭。

 “小姐你準是因為今個為府上的事忙活了一天給累著了,當務之下就是該閉上眼睛早些睡下。”

 “是這樣嗎?”慕初還是帶著困惑,她想到了最不好的結果,但是沒說出來。

 “是,那奴婢就為你熄燈退下了。”

 “好。”

 隨著慕初應聲,小荷媳了燈火,就開門出去了。

 黑暗中慕初還是睜著雙眼,但願是自己瞎想了,先生不要有事。

 回到坪縣縣衙地牢,既然已經入夜了,那就該睡下了,只是這地牢的壞境濕冷的很,沈青書睡的不安穩乾脆就不再睡了,那些衙役醒來之時就已經發現鍾齊驁跑了,正滿縣城的搜人,只是這個時候了還是沒能將人找到,而不速之客也上門來了。

 沈青書看著衙役牢門打開,然後張弛走了進來,看著自己冷笑不迭道:

 “不要以為你那同夥逃出去了你就沒事了,敢讓小爺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要你好看!”

 張弛向身後的衙役招了手,衙役便進去將沈青書架了出來。

 “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哼,待會你就知道了。”

 他們將沈青書帶到了刑房,又將她摁進一個鐵籠中,然後用鎖鏈懸吊到半空,下面是一個大水缸,已經裝滿了水,沈青書確實是知道他要幹嘛了。

 “怎麽樣,現在知道了吧,如果現在求求小爺我,說不定小爺我就網開一面放過你了。”

 張弛說這話的樣子賤兮兮的,表裡不一說的就是他吧。

 “你就不怕你私自用刑會惹來事端嗎?”

 “呵,事端?怕,當然怕,不過是怕你死的太快,小爺玩不盡興。”

 張弛拱手示意,猝不及防,沈青書就連著籠子一同沉浸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水被吸入棉袍中又滲入內著的衣裳中,刺激著皮肉,沈青書倒吸了一口冷氣,結果水跟著斥入鼻腔,真實的窒息感在肺部漫開來,就當沈青書幾乎快要失去意識了,張弛才讓人將籠子拉了上來,顯然,他能夠把握好怎麽樣折磨一個犯人到最大度,卻不至於過度到讓犯人死去,看來,是老行家了。

 空氣即是冷氣,又讓沈青書被剌激了一把,全身已經濕透,抖著嘴唇,臉色已經發紫,水順著發絲衣裳往下流淌回水缸中,發出吧嗒吧嗒聲,張弛臉上卻是露出了享受陶醉的表情,要是再加上求饒聲那就更完美了,張弛心中想道。

 如此反覆折磨下來,沈青書終是失去了意識,但全程都未發聲,只是咬牙硬挺,見她昏過去了,張弛也作罷。

 “明個繼續,押回牢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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