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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第114章 財閥大小姐(結局)
大年初三的清晨,若誰能俯瞰大地,必會發現,往日裡時長大門緊閉的華平城,各個方向的大門依次打開,或是小小的車隊,或是獨行的人兒,他們從城門離開,去向不同的方向。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華平城的大門依次關閉,城門外寒風蕭瑟,和往常一樣寂靜。

 天亮起,倭軍的偵查小隊遠遠的站在遠處的山包上,小隊長用望遠鏡確認了華平城沒有動靜之後,讓手下回去傳消息,“華平城並無異動。”

 此時遲君落的車隊已走出很遠,易疏寒第一次出任務,並且還是這麽重要的任務,她有些興奮的擦拭著上車前阿雁分給她的突擊步木倉。

 這批步木倉也算是秘黨年前最新從倭軍那邊打下來的軍資了,每個任務小隊也就分配到兩把,後坐力更小,精準度更高,子彈出膛速度也更快,威力自然更大。

 遲君落把另一把分配給這次任務隊裡負責打掩護的一個戰友,自己作為隊長本可以留用的那一把給了易疏寒。

 這次任務她沒打算讓女主真正的參與進來,雖然也安排了一個能乾的同志保護女主,但她還是不能夠放下心來,或許給女主用更好的裝備,她才勉強能夠放下心來。

 “太陽同志,家裡面交代好了嗎?”遲君落在副駕上坐得筆直,眼觀八方耳聽六路,嘴裡卻飄出一句話。

 易疏寒擦拭木倉杆子的手微微一頓,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才繼續手上的動作,嘴裡狀似不甚在意的回答,“都交代好了……嗯。”

 遲君落微微抬頭,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去,正巧和易疏寒對了個大眼瞪小眼。

 易疏寒心虛的撇開眼睛,看向窗外,並企圖轉移話題,“阿雁,還有多久才到?”

 遲君落輕笑一聲,收回了目光。

 “不急,還早呢。”

 寒冬的早晨,雖有一些陽光,但卻沒有什麽溫度。

 街上鋪了一層雪,冷風嗖嗖的刮著,快到中午11點了,街上才有貓三兩個人。

 易府通常在11點半前吃午飯,快到點了,姥爺夫人姨娘,還有少爺小姐都坐在了餐桌前,傭人們在廚房裡忙活,熱氣騰騰的菜一個接一個的端上了桌子。

 易名看著自己身邊還在空著的座位,皺了皺眉頭。

 “管家,大小姐怎麽還沒下來?”

 候在一旁的老管家恭恭敬敬的回話,“老爺,我剛剛去敲過大小姐的房門,請大小姐下來吃飯,但是大小姐不在房內。”

 正巧一個傭人端了菜上桌,補充了一句,“老爺,今個一大早,小姐就出去了。”

 菜上齊了,易名有些擔憂,但還是先讓家裡人吃飯,他自己站起身,披了件棉外套就出門了,隻簡單交代了一句,“我出門辦事,你們先吃吧。”

 新政府軍部,易名見到了城防軍統帥侯萬興。

 侯統帥難得的著了軍裝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看見一臉擔憂的易名,他也只是點點頭,讓易名自行坐下。

 易名在右側的沙發上坐下,開門見山就問,“侯統帥,好久不見,易某想知道,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動靜了?”

 侯萬興處理完手裡的文件,就把鋼筆闔上放下,他喝了口已經涼了的茶水潤了潤喉,才優雅的站起身,走到易名對面的沙發坐下。

 兩腿一疊,雙手十指相扣,手肘在沙發托手上搭著,後背放松的依靠在沙發墊上,侯萬興才看著對面面無表情的易名答到,“侯某不知道易先生說的是哪裡的動靜?”

 易名心裡著急,也懶得跟侯統帥廢話,“我女兒今天一大早就離家了。”

 侯統帥顯得有些訝然,“人沒找到嗎?要不我讓手下幫忙在城裡打聽打聽?”

 易名看著他,並不買帳,“來這的路上,我的人查到今早華平城幾乎所有城門都放行了來路不明的人和車輛。”

 “華平城的城門可是城防軍把著的,侯統帥可正是城防軍的統帥。”

 侯萬興被易名質問,也不惱,“城防軍的事,易名先生可是無權過問的。”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易先生的女兒可不歸我們城防軍管。”

 易名依舊面無表情,也看不出喜怒,“我以為侯統帥多少知道一些,畢竟每次我派出去保護易家大小姐的人手都很巧的被和侯統帥手下有聯系的人給‘攔住’呢。”

 侯統帥也不意外,“易大小姐的行蹤,若是要查,也不是查不到。”

 見侯萬興松口,易名直截了當,“說吧,什麽條件?”

 侯萬興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狀似不明白的反問,“什麽條件?”

 易名站起身來,走到窗前,背對著侯萬興,看著窗外雪景,說道,“條件你定,把易家大小姐放了。”

 身後半晌沒有動靜,易名也沒轉過身。

 “呵。”侯萬興輕笑了一聲,“我想易先生可能是誤會了,城防軍並沒有抓走易大小姐。”

 “你之前和我商量過得那件事,易某同意了。”

 侯萬興也站起身,走到窗邊,和易名並肩站著,“侯某也說了,侯某手下並沒有抓走大小姐。”

 易名重複了一遍,“那件事我答應你。”

 侯萬興嘴角勾起,他說,“易大小姐出城了。”

 “嗯。”

 “她參與了一個任務,任務結束就回來了。”

 易名歎了口氣。

 “本來易家祖訓便是明哲保身,從不參與這些權力之爭。”

 侯萬興推開窗戶,一股冷風竄了進來,“特殊情況自然要特殊對待。”

 易名白了侯萬興一眼,轉身離開,“具體事宜就今晚到你的萬興酒樓裡談吧。”

 “易大小姐福澤深厚,會平安歸來的。”侯萬興高聲道,他轉過身,易名已經離開了。

 車隊撿著小路走,終於在第二天傍晚抵達目的地。

 遲君落指揮著兩張車在大河南岸的一個山包背後的樹林後面停好,車就停在幾塊大石頭旁邊,石頭旁還有些灌木,將車藏住。這個山包上只有雜草,雜草長的老高,山包距離跨河鐵路橋大概有一公裡左右的距離,往前一步是懸崖,懸崖下是奔騰的河流,後面是樹叢和平平的草地,藏不了什麽人,倭軍也沒發現有別的路,也就沒有巡邏這邊的習慣。

 這條路還是很久前一個居住在鐵路橋附近的一個村民告訴組織裡信息課的人的。知道的人很少,走的人也很少,路邊長了厚厚的灌木叢,車都差點開不進來。

 盡管離駐守鐵路橋的倭軍還有很遠的距離,但小隊的人還是輕手輕腳的從車上下來,帶著自己的裝備跟在遲君落屁股後面彎著腰來到山包上,蹲在草叢裡,借著天黑前最後的一點時間觀察著鐵路橋上的情況。

 遲君落拿著望遠鏡仔細打量著鐵路橋和南岸倭軍駐守處的動靜,另外有兩個偵查員也借著望遠鏡仔細查看,其他隊員持木倉警戒。

 易疏寒安安靜靜跟在遲君落身後,她沒有望遠鏡,看不清楚,隻得望著遲君落的背影發呆,狼同志緊緊跟在易疏寒身後,眼神堅定。

 倭軍南岸雖然有四個小隊的人在駐守,但是可能是龍國人過年的原因,他們有些松懈。

 外面天寒地凍,除了照例巡邏的兩個小隊,其他倭軍都藏在屋子裡不出來。

 這次遲君落她們的裝備都是黑色的,隨著夜幕降臨,小隊的人也隱入了夜色裡。

 鐵路橋兩端的駐扎部原先是有燈的,但是這裡遠離城鎮,用燈的話需要使用發電機,發電機聲音太大,影響輪休的倭軍休息,駐扎在這裡的倭軍頭頭索性下令不許使用發電機點燈,美其名曰噪音過大,怕有動靜偷襲聽不見,其實就是倭軍頭頭想安穩的睡覺。

 夜色如墨,發電機已經在倉庫裡落了灰,照明的只有倭軍手裡的手搖發電電筒。

 哨塔上一個站崗的倭軍靠在柱子上拿著手電來回照射著周圍的地面。

 巡邏的兩個小隊一個在鐵路口附近繞圈子,一個尋著鐵路往橋上和往南的鐵路來回巡邏。

 兩個小隊每次天黑前同時從駐扎地出發,大約每一個半小時能在鐵路橋口碰一次面,然後錯開,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是遲君落小隊動手的最佳時機。

 在倭軍毫無防備的時候,遲君落已經帶著一串兒的穿著夜行服的隊員悄摸著來到了倭軍駐扎地門口的哨塔不遠處的樹叢草叢裡了。

 所有人的木倉上都裹了黑色的布條防止反光,她們靜靜地匍匐在地,一動不動,等著時機降臨。

 駐扎地頭頭在空地上整理了兩隊倭軍,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後,就讓他們開始今晚的巡邏。

 倭軍一前一後分開,一隊朝著橋的方向走,一隊往駐扎地外面走。

 哨塔的倭軍用手電給駐扎地巡邏的倭軍照亮了外出的路,等腳步聲遠去了,哨塔上的倭軍就把手電晃向了別的方向。

 遲君落揮了揮手,身後的隊員分出去一波,往南方黑暗中摸了過去,他們要越過鐵路到鐵路另一邊的駐扎地後面找合適的位置,架狙,架木倉,等待掩護最終的撤退,那邊是大路,最後撤退時,留在車子邊的隊員要把車開過去,接應上人後就走。

 此刻車子前的山包上,易疏寒一臉氣憤的坐在草堆裡,狼同志敬職敬責的蹲在她身邊,持木倉警惕四周。

 遲君落留了三個人看車子,一個是易疏寒一個是保護易疏寒的阿狼,還有一個此行專門開車當司機的一個瘦弱漢子,這個漢子雖然看著弱不禁風,但是車技可是一流的。

 易疏寒看著遠處亮著光的哨塔,心裡越來越慌,她總覺得這次任務有些不對勁。

 借著望遠鏡,易疏寒把哨塔那裡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就是看不見藏起來的遲君落等人。

 到晚上了,氣溫越來越低,易疏寒一心拿著望遠鏡看倭軍情況,自己冷的發抖都沒注意到。

 然後她感覺肩上一沉,放下望遠鏡,發現是阿狼給她回車上拿了件棉的軍大衣給她披上了。

 “謝謝阿狼。”易疏寒緊了緊大衣。

 阿狼對她傻愣愣的笑了笑,“太陽同志不客氣,北雁走之前交代過我,說要是你冷了,把她的大衣給你披上。”

 易疏寒眨了眨眼睛,扭過頭去,沒有接話。

 她心裡還是有些岔岔不平,明明說好讓她參與任務,結果只是讓她過來看車的!

 她也想手刃倭軍鬼子!

 “太陽同志,要不咱們去車上等著吧,保存體力,一會好接應北雁他們。”阿狼同志建議道。

 易疏寒坐在地上,摘了幾片草葉在手心裡扯,拒絕道,“我不去,我要在這看著。”

 身後沒了動靜,過了一會,易疏寒扭過頭去,發現阿狼還在身後蹲著,“你怎麽還在這?”

 阿狼撓撓頭,笑了笑,“我也在這看著。”頓了下,他又補了一句,“我也擔心。”

 眼看著已經在草叢裡趴了十來分鍾了,哨塔上的倭軍還在拿著手電晃來晃去,有兩個離遲君落近的隊員有些著急,她們往遲君落方向輕輕挪了挪,把腦袋湊近了些,還不等她們說話,遲君落伸手輕輕拍了拍她們手,“別急,再等幾分鍾看看。”

 天道通過查探這片駐扎地倭軍的世界線,還摸到了更有用的信息。哨塔上站崗的倭軍們私下裡有自己的潛規則,就是巡邏的小隊離開後,等閑逛的頭頭回了房間,他們就會把手電放在綁在哨塔上的網兜裡,正對著駐扎地大門口,他們就可以坐下來休息會,等巡邏隊回來了,他們遠遠的看見了,就站起來,拿手電裝裝樣子。

 約摸又過了十分鍾,哨塔上的倭軍終於把手電搖滿了電,放進了固定好位置的布兜裡,自己好生坐在地上,偷摸著點了支煙,這煙可是他趁檢查來往火車運輸物品的時候偷偷順的,一共就順了十來支,難得有空閑有機會,終於能讓他享受一下了。

 眼看著手電正正對著大門口,隊員們把目光投向自家隊長,遲君落比了個等待的手勢,自己輕手輕腳就朝哨塔溜了過去,借著原身鍛煉出來的本事,還有身上力量的輔助,遲君落輕松的順著哨塔的外壁攀爬上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她就鑽了進去。

 倭軍正靠在地上,剛剛用火柴點燃了煙,還沒吸上一口,就感覺頭頂的光被什麽遮住了,他抬起頭,斷氣前的最後一眼就看到一個黑漆漆的身影。

 遲君落將沒了聲息的倭軍放倒,踩滅了煙頭,麻利的把倭軍的外衣褲子扒了下來,她嫌棄的把屍體踹到一邊,把衣服褲子團了團。自己揮了揮手,用身體裡那股神秘的力量給自己擬了一套倭軍的軍服帽子在身上,這還是天道教給她的方法,她可不想穿那死人的衣服。

 她站起身,用掛在哨塔上的手電往隊員藏身的地方晃了晃,就從樓梯正大光明的下了哨塔。

 小隊的隊員們已經溜到了哨塔牆根,等遲君落一出來,就湊了過去,遲君落挑了個個子差不多的男同志,把手上的衣服丟了過去。

 然後遲君落就從正門進去了,確認了裡面沒有問題後,帶著炸藥包的幾個隊員們也跟了上去。那個換了裝的同志重新爬上了哨塔,帶好帽子,幫自家小隊站崗。

 駐扎地裡還有大概三十個正在休息的倭軍,左邊的房間裡有十六個,鐵路右邊的房間裡有十四個。還有一個倭軍頭頭在單獨的房間裡睡得正香。

 遲君落領著人先去了右邊的房間讓隊員們在門外守著,自己打開門走了進去。

 這批輪班休息的倭軍並沒有睡覺,他們正搖著手電在玩牌,聽到門開了,嚇了一跳,以為是少佐來了,把牌往床下一塞,手電滾落在地,一個個排排站好,等候發落,遲君落見他們都不說話,還準備好了腦袋,於是也不客氣,仗著沒人看得見,索性也不親自動手了,那個她自己身體裡的力量,用起來頗為順手。

 門外守著隨時準備衝進去的隊員們只聽見幾個倒地的悶響,就看見自家隊長從裡面出來了。

 “走。”遲君落揮手讓他們跟上,走在最後的隊員推開門往裡面瞥了一眼,只看見倒了一地的倭軍,看不出怎麽死的,他內心震驚,卻還是腿腳麻利跟了上去。

 等駐扎地裡的倭軍除了那個鼾聲震天響的少佐還活著,其他的都死了。

 遲君落帶著隊員藏在駐扎地的屋子裡,等到兩個巡邏隊的倭軍在駐扎地碰頭後,等他們走遠,她領著隊員借著駐扎地內巡邏空檔,用倭軍的雷在中間的鐵路上埋了十來顆雷,並叮囑隊員一會撤退時注意避讓。

 出發前的那個會議,資料已經全部告訴遲君落,這鐵路橋的最脆弱的幾個點都在哪裡,這個鐵路橋的兩端分別有四個最容易炸開的地方,還有鐵路橋正中間,橋面銜接的地方,最容易炸毀。

 遲君落帶著隊員在南岸的四個點埋下了炸藥,就地取材,還加了不少倭軍的炸藥。

 為了保險起見,鐵路橋最中間的炸藥必須要裝上,遲君落讓隊員先撤退,自己去裝最後一個。

 隊員們本應該服從命令,但是讓隊長一個人冒險,這可是他們不願意見到的。

 看隊員們企圖反駁,遲君落板起臉,下令讓他們先行撤退,讓他們給山包那邊用手電打信號。準備隨時撤離。

 幾個隊員欲言又止,最後擔心耽擱時間壞了事,一咬牙折身撤退,並且叮囑北雁隊長安好炸藥立刻撤退。

 這次任務很危險,巡邏小隊倭軍加起來大概有40個人,若是出個岔子,易疏寒跟進來,很容易受傷,或者葬身於此。

 所以這次她應該不會當著易疏寒的面離開了,不過衝天的火光和爆炸聲應該也足夠刺激了?

 撤退的隊員們在路過停車場時候看見了倭軍的軍車,顯然這個包裹的嚴絲合縫的軍車更適合撤離,即便有追兵,也能減少傷亡。

 現在巡邏隊已經走出去挺遠,幾個隊員立刻發動了兩輛倭軍的車,順便把倭軍車上的旗幟換成了龍國的旗幟。

 有隊員提前跑去通知哨塔的那個同志打信號並且離開。兩輛倭軍的軍車駛出了駐扎地,在提前約定好的地點與任務小隊開來的兩輛車集合了。

 易疏寒一整晚都有些心神不寧,在山包上接到了撤退信號時候,她並沒有高興起來。

 這種莫名揪心的情緒在見到小隊的人後更高漲了起來。

 “阿雁怎麽沒跟你們一塊回來?”

 易疏寒確認了兩三遍,阿雁確實沒有回來後,語氣也著急起來。

 幾個隊員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雖然是北雁讓他們先行撤退,但是萬一出個什麽意外,隊長回不來了怎麽辦?

 “北雁隊長下令讓我們先撤退,在駐扎地外面接應她。”

 “如果沒有差錯的話這個時間應該夠趕回來。”

 最終幾個人一合計,還是決定回去接應遲君落。他們把開來的兩輛車輪胎放了氣,把郵箱裡的油放光,用空瓶子收集起來。然後都上了倭軍那擄來的軍車,兩輛車重新啟動,又開進了駐扎地,隊員們上好膛,車子調好頭,大家都嚴陣以待,隨時準備交火。

 車子後面不遠處就是提前布好的雷,車子裡隊員們也準備好了手雷。

 若是遲君落此刻在駐地裡,就會發現,少佐的房間裡,鼾聲已經停了。

 突然,倭軍南岸鐵路橋駐扎地升起一顆耀眼的信號彈!

 信號彈尖銳的破空聲傳出很遠,升空後又在天上炸開耀眼的紅色!這是倭軍的求救信號彈!

 隊員們立刻明白事情暴露了!

 此刻若是不走,最多不到3分鍾,他們就會贏來第一批火力的攻擊!

 巡邏的倭軍已經看到信號彈,此刻應該正狂奔回來,北岸的倭軍也會發動車子從橋上過來,他們車子身後布滿了地雷,鐵路橋南岸這裡也放了不少炸藥包,他們不可能再把車開進去接隊長了!就算開進去了,也不可能有機會再衝出重圍了!

 隊長不在,副隊就是最大的話事人,副隊拿望遠鏡看了看鐵路橋的方向,北岸已經有幾輛車子亮著大燈往鐵路橋上駛來,“最多再等一分鍾!”

 聽到副隊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句話後,眾人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一分鍾,太短了,隊長不可能跑的過來,巡邏隊的倭軍正在趕來的路上,這一分鍾,只能是他們和隊長最後的訣別了。

 易疏寒手裡死死的捏著望遠鏡,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眶裡流出,她努力睜大眼睛,通過望遠鏡,看見了那個在倭軍遠車燈和手電照耀下的身影。

 她站在橋面上,百步開外炸藥包堆放在一起,她手持木倉械。

 易疏寒看見她轉過頭,帽子被風吹飛,半長的頭髮在風中飛揚,她揚起一個笑臉,然後轉過頭,一聲木倉響響徹天空,眾人心裡一緊,緊接著,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幾個隊員默默轉過身,眼淚滴落。

 副隊一聲令下,兩輛車子瞬間一腳油門向出口衝去。

 易疏寒死死捏著望遠鏡,裡面只看到衝天的火光,還有一塊一塊塌陷的鐵路橋。

 最後,一切淹沒在因爆炸揚起的硝煙中。

 車子在飛奔,剛跑出駐扎地沒多遠,就遇見了匆匆趕回來的一支巡邏隊,隊員們遠遠的就開了木倉,耳邊木倉響一片,流彈或飛過車頂,或擊在車身上,後車玻璃已被擊碎。

 車子加足了馬力遠離後面的倭軍,易疏寒腦袋一片空白,她憤怒的抬起遲君落分配給她的木倉,跪在後排座椅上,朝著倭軍掃射。

 車子很快甩開了沒有代步工具的倭軍,易疏寒打光了彈夾裡所有的子彈。

 她顫抖著手,聽到遠處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始終不敢相信,那個在她心裡強大如斯的阿雁,就這麽沒了。

 車裡一片寂靜。

 這個任務,結束了。

 易疏寒抱著空了彈夾的木倉,目光呆滯的看著遠方。阿狼始終坐在她身邊。

 真正的戰爭一觸即發。

 作者有話要說:辛苦各位苦等的小夥伴們啦。

 最近感冒加牙疼,我太難了。

 第一次,牙疼到哭,半個腦袋都扯著疼。。。。。。

 誒。

 新年快樂哇!

 留評隨機掉紅包。感謝在2019-12-25 23:55:17~2020-01-07 23:44: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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