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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第94章 財閥大小姐(二)
秘黨在華平城只有一個秘密據點,華平城近兩年來一直處在危機之中,龍國新政府為了守住佔據重要地理作戰位置的華平城,這兩年來加派了不少的兵力,秘黨隱隱有舉步維艱的意味了。

 秘黨的華平城據點在一家普通的酒樓裡。

 酒樓名字叫萬興,萬興酒樓是富商侯萬興在華平城的產業之一,侯萬興是10年前來到華平城的,聽說他的家鄉被倭國攻陷了,他家原本是當地的老軍閥,倭軍進城後,老軍閥投靠了倭國,侯萬興是個熱血青年,不甘居於倭國的威勢之恥,當夜便卷了大部分銀票逃離了侯府。

 第五日侯府才堪堪“發現”自家少爺竟然卷走大部分家產離家出走了,侯老爺子氣的胡子發抖,在倭國軍長年前將自己的不孝子狠狠罵了個遍,並揚言一定將這個折損倭國威嚴的臭小子親自捉回來送給倭軍管教。

 倭國的軍長看侯老爺子憤怒不似作假,氣也消了大半,也派出幾支部隊跟著侯老爺子的手下去追捕侯萬興。

 好歹還有侯老爺子手下時不時的拖延和轉移注意力,才讓不慎被流彈擊中的侯萬興得以逃脫,腿部中彈的侯萬興沒能跑出太遠,就暈在了一個巷子的角落裡,正巧暈在了新政府的秘密據點門邊上,就這麽陰差陽錯的被新政府的人給救了。

 剛醒來那段時間,侯萬興被軟禁在屋子裡,加上腿傷,他也沒法下地亂動,他隨身的包裹全被新政府秘密據點的人給扣住了。

 也不怪新政府的人疑心重,畢竟誰都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正值青年的小夥會不會是死對頭或者是倭國的人派來的間諜。

 包裹裡打把的銀票支票讓新政府的人不由一驚,除了財務還有一塊刻有“侯”字樣的青玉,青玉保存完好,玉上系著的流蘇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個新政府的身份本了。

 身份本上的新政府鋼印在據點的人們經過仔細的甄別之後確認不是偽造的,據點的人馬不停蹄的去查侯萬興的老家和侯府,經過短暫的10天調查,終於確定了這是一個軍閥侯府私自出逃的少爺,新政府的人已經查明,侯氏軍閥已經投靠倭國,侯少爺不甘受賣國之恥,當夜就席卷錢財逃跑了。

 據點的人對侯萬興進行了高強度的審問,確定了侯萬興是清白乾淨的少年,這才徹底的放下了戒心。

 因著侯萬興已經陰差陽錯“闖進”了新政府的據點,自然是不可能就這麽放他離開。

 在新政府的暗示下,聰明的侯少爺連忙表態,他願意加入新政府,為龍國的安危存亡效力。

 當時的據點所在雲城離侯氏軍閥所在的被倭軍攻陷的海城極近,若是侯萬興就在雲城生活,很容易就會被發現,進而會產生極大的麻煩,新政府不得不將侯萬興和他的包裹送到新政府南腹地的華平城,那時的華平城還很安全。頗有亂世中的繁榮的錯覺。

 侯萬興在新政府護送下來到了華平城,用銀票盤下了城裡最大的鋪子,改造成了酒樓,就是如今的萬興酒樓。

 萬興酒樓有新政府的幫持,在當地開的是個風生水起,很快就做大做強,侯萬興的商人的天性展露,他很快向新政府報備,接二連三在龍國南部不同的城池裡開起了連鎖的萬興酒樓。

 新政府自以為將侯萬興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以為侯萬興就是捏在他們掌心裡的吐鈔機,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了警惕。又因著侯萬興是軍閥世家出身,新政府在再三的考慮下,終於決定將華平城的城防隊交給他指揮,相當於給予了侯萬興在華平城不小的權力。

 錢權在手,侯萬興十年來在華平城混的是風生水起,隨著時間的後移,倭國一次次入侵龍國,當政的新政府無力抵抗,或者說無心抵抗,戰線一步步南移,直到戰火燒到了華平城的對面,新政府的勢力基本退居到華平城,這時候的侯萬興大權在握,甚至連新政府的一二線軍官都得對他禮貌有加。

 就是這樣一個在新政府,在龍國極其吃香的一個富商,一個華平城的城防軍官,任外人打破頭腦都沒想到,都想象不到,他的真實身份竟然是秘黨!

 在這樣一個戰亂的年代,不是所有人的過去都能夠一點不落的全都能被查清楚明白的。

 海城近海,侯萬興年少時就喜歡在海上散心。

 侯老爺子只有侯萬興一個兒子。從小對侯萬興的管教就很嚴厲。從文到武一點都不落下,因此侯萬興玩耍放松的時間非常的少,只有他功課做的非常好的時候,侯老爺子才會放他幾天假。

 十幾年前的一個下午,侯萬興難得休息,自己駕了船跑到海上去散心捕魚。

 誰知天氣變幻莫測,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老天就變了臉,太陽被厚重的烏雲遮住,海上刮起了狂風,侯萬興眼見不妙,就立即返航。

 但是由於他一心往海裡漂,此刻返航之路甚遠,天上開始砸下雨滴,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席卷過來,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再後來,在雨裡飄搖了許久的船終究因為太過輕小,被巨浪拍翻,慌亂之際,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的侯萬興抓住了一塊浮板,用浮板上的繩子將自己綁在板上,風浪裡一波又一波湧動的海水很快將他的體力消耗殆盡,他以為,他會就這樣死在海裡,屍骨無存,還來不及有更多的想法,他就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微微的晃動讓侯萬興認識到他現在是躺在船艙裡。

 這是一艘中等型號的船,剛剛好能夠遠渡重洋,卻又不會過於惹眼。

 偷偷接一個組織上重要的人物恰到好處。

 進來送餐的船員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比當時的侯萬興大不了幾歲,通過詢問,侯萬興得知,他距離出海已經過去2天了,他是在海上跟著浮板渾渾噩噩漂了大半天,才恰好遇見從大洋對岸回來的航船。

 船員說,要不是浮板上的紅色和他身上的黃色衣物太過顯眼,或許他就和航船擦肩而過,失去被救的機會了。

 船隻航行較慢,大概還有三天才能靠岸,侯萬興向船員確認了現在的位置後,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漂了這麽遠!

 如果沒有遇見這個船隻,他必將葬身海底。

 正值年少熱血,侯萬興很感激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他找船員詢問了一下午,都沒打聽到這是哪家的航船。

 直到那個夜晚,夜深人靜,難以入眠的侯萬興在甲板上遇見了那個改變了他一生的男人。

 沒有人知道那個夜晚,甲板上的青年和少年究竟說了些什麽,但是少年眼底的崇敬和向往卻是怎麽也遮不住的。

 侯萬興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夜晚,一個承擔著光複龍國的黨派首腦,對自己說出“侯弟絕非池中之物”時,眼裡閃動著的讚許和欣賞,還有一視同仁的對同伴的尊重。

 也許是青年對他特殊的照顧,船員們不再攔著年少的侯萬興,接下來兩天,侯萬興一直與青年待在一處,短短的兩天,侯萬興卻覺得像是過了兩年,並非時間上的漫長,而是,這兩天裡,他從青年這裡學習到的知識,認識到的世界,遠遠超過了他在家在學堂兩年都學不到的東西。

 那種精神上茅塞頓開耳清目明醍醐灌頂的感覺,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

 臨別前,少年侯萬興知道了眼前這個讓他崇敬萬分的青年,正是龍國另一大黨派,秘黨,的首領,周華。

 侯萬興眼神堅定的看著比他高出一個頭的青年首領,想要加入秘黨,追隨周華重振龍國的步伐,原以為他會應下,卻不想,青年首領只是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目光看著遠方大海上方的星空,說,“你還小,不明白這會是一個多麽重要的決定。”

 侯萬興不懂,他想追隨誰,自然誰也攔不住,他爹也不行的。

 青年看著他倔強的充滿光亮的雙眼,歎了口氣,“你現在還是太脆弱了。”

 侯萬興很久都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直到他後來身不由己,被新政府安排到了華平城時,才漸漸明白當時青年說的那句話的含義。

 少年侯萬興想要和青年鬧別扭,可是船塢已近在眼前,他們不得不面臨即將到來的分別。

 三天的相處,或許是侯萬興這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了。

 下船前,青年領著侯萬興進了他的船房,房間裡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一張單人鐵床,一張固定在牆角的桌子,還有床頭的幾本書,暖色的燈光微微搖晃。

 青年首領從桌子上的絨布上拿起一塊青玉。

 半個巴掌大的青玉透著濃翠的綠意,軍閥世家見過不少珠玉的侯萬興自然能看出這塊玉的非凡之處。

 這塊玉定然價格不菲稀有珍貴。

 玉面上是一個繁體的“侯”字,犀利的筆鋒和精細的雕刻可以看出刻字之人的沉穩大氣。

 侯萬興一臉茫然的接過這塊青玉,拇指摩挲著玉面上陰刻的侯字,他抬起頭,這麽貴重的東西他怎麽能平白無故的收下?

 青年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這是秘黨的信物。”

 少年眼裡閃過驚訝,不是不讓他加入秘黨的嗎?

 青年嘴角勾出一絲笑意,待你長大了,還想加入秘黨的話,這便是信物。

 青年從腰間解下自己玉佩上精致的暗褐色流蘇穿過青玉孔洞,牢牢的系在了青玉上。

 青年又交代了幾句話,就拍拍侯萬興的肩膀率先出了艙,外面已經喬裝打扮好的船員們,或者說,秘黨的組織成員們,小心地護好了青年首領,依次下了船,消失在夜色裡,另外有兩個秘黨成員在過了半個小時後,才護著侯萬興離開這艘航船,侯萬興回頭看了一眼,就隨著秘黨匆匆離開了港口。

 流蘇被解下放在一旁,玉面上穿繩的孔洞裡借著光,能清晰的看到一排精心雕琢的英文,Chris Zhou。

 侯萬興看著幾個不認識的字符,下定決心,在繁重的功課裡多加一門外語的學習。至於他消失的這幾天,因為侯老爺子有事外出,竟然沒有人注意到。兩天后,侯老爺子歸來,看見正在刻苦用功的兒子,滿意的點點頭,看來他不在家的日子裡,兒子也沒有玩物喪志。

 就這樣,誰也沒有想到,軍事重城,戰爭一線城市,華平城城防軍統帥,龍國幾大富商之一的侯萬興,表面上是新政府的傀儡,實際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秘黨份子!

 而平日裡財閥軍長富貴人家都喜歡去的萬興酒樓,就是當今被新政府大力打壓的秘黨的根據地!

 侯萬興用實力詮釋了,什麽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新政府自以為秘黨已經被打壓的抱頭鼠竄,永遠躲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卻怎麽也不可能想到,新政府眼中的紅人,可就是秘黨裡數一數二的組織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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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君落與易疏寒分開後,就尋著記憶裡的路線朝著秘黨據點去了。

 不過半個小時,遲君落就從側面小門進了萬興酒樓。

 側門和後門是萬興酒樓留給小廝和廚子的通道,每日進進出出的人多了,也沒有人會去在意,畢竟凡是有點權勢的頭子都喜歡安插點探子從後面進去,只要給守門的小廝塞點票子,小廝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遲君落從側面進去了,拐了幾個彎就消失在酒樓裡,後面跟著的易疏寒給小廝塞了點錢,就竄了進去,可惜每每跟到這,她就找不到學姐人了。

 易疏寒懊惱的跺了跺腳,回到酒樓正廳,小廝招呼著易疏寒去了3樓的小包房,為易疏寒斟了上好的茶水,又聽這位大小姐點了兩個小菜,就貼心的關好了門,去廚房交單了。

 易疏寒微微撐開窗,百無聊賴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心底劃過一絲落寞。

 她好像一直在等著一個人,來填滿她內心的孤獨和不安。

 另一邊,遲君落順著後廚背面的一個暗閣來到了萬興酒樓的頂樓,五樓。

 五樓是頂級歌舞宴會廳和頂級的包房,能訂下五樓的人非富即貴。又有誰會想到,被一再打壓的秘黨據點,就在這奢華的頂級酒樓裡?

 一臉溫柔笑意的侍者毫不意外的看著出現在走廊盡頭的遲君落,微微福了福身子,也不開口講話,就轉身領著遲君落進了一個包房。

 遲君落進了包房,領路的侍者將門輕輕闔上,轉身離去。

 侍者來到不遠處一間小包房,在牆上撥弄幾下,牆面打開,他走進了一個獨立的小房間,他拿起電鈴,撥了幾下,接通。

 “今天北雁來了。小太陽那邊什麽情況?”

 電鈴那頭傳來了一個粗糙的聲音,“小家夥和之前一樣,現在在老地方發呆。”

 “我會找時間和北雁說一下的。小太陽沒有威脅,暫時盯著吧,有動靜再聯系我。”

 正在三樓悠悠然品嘗著酒樓招牌美食的易疏寒,全然不知道,自己拙劣的跟蹤早就被人家發現了,還被別人連帶著祖宗十八代查了個底朝天。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正式回歸!前段時間生病,實在是沒有精力碼字,咕咕咕了這麽久,實在是抱歉!

 這章新評論都有小紅包哦~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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