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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第104章 財閥大小姐(十二)
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距離易疏寒加入秘黨的日子已經過去一周了。

 幸好這幾年易家二老已經習慣了易疏寒的早出晚歸,神出鬼沒,而每次晚上很晚了以後,還有遲君落送她回家,他們才放心了一點。

 遲君落也是女生,一開始易家家主易名還不是很樂意易家閨女跟著同學在外面瞎晃悠,特別是晚上,兩個女孩獨自在大街上實在是太危險了,畢竟是戰亂時期,真要出個什麽事,人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但是這件事隨後就被遲君落給解決了。

 她單挑了易府裡的三個大漢,這三個大漢平時都是跟在易名身邊保護他的。其中兩個曾經當過兵,上過戰場,另一個也是在正規的軍校學習過,三個人的武力值都不俗。

 遲君落一個看起來沒什麽攻擊力的二十歲女孩,竟然能和三個大漢都打成平手,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易名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他也曾在軍校讀過書,軍人的拳腳他大體都認得些,就像他的三個貼_身大漢一樣,雖然不是同一個軍人同一支部隊所教,但其實內容上大同小異,進攻防守也大抵都是那些路子。

 而他閨女的這個來路不明的學姐所展現的拳腳他全然沒有見過。

 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的女生一身功夫確實很強,看見這個女生把三個健碩的大漢打的步步後退,沒有精力反擊的時候,他立馬聯想到了各個黨派或是軍閥門下的特務,那種經受過特訓課訓練了多年的特務確實可以做到遲君落這樣,但是當他細細一品,就發現遲君落用的完全不是軍人的路數。

 在詢問過遲君落的背景時,易名暫時打消了心裡的猜測,遲君落的解釋是,她的家族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她的家族是前朝貴胄,也曾富甲一方,祖上曾是大將軍,家族裡自有一套古武術。幾年前家鄉被倭軍踏平,她和管家攜帶了部分錢財和武器逃到了華平城,為了謀生,她自己在華平城做起了不大不小的生意。

 易名暫時確定這個自家閨女的學姐至少不是想要利用閨女來接近易家謀取利益的,至於她有沒有其他的目的,他還要暗中觀察和背後仔細調查一番,或許才能放心。

 剩下的就是易名身為一個老父親的開心了,易疏寒從小就跳脫,皮猴兒似的,其他貴胄家裡的閨女們和自家閨女玩不到一處,至於別家的兒子什麽的,易名更不放心了,時間一久,易疏寒就只能自己和自己玩了。

 現在疏寒難得找到一個一起談天說地,一起玩鬧的小夥伴,又是個看起來頗有禮貌很有家教的女生,他就不用擔心自家閨女會被豬拱了。

 易名怎麽也不會想到,是自家這棵白菜想去拱了別的菜頭了。

 最後雙方的“試探”在遲君落掏出一把□□和兩個裝滿的彈夾後結束了。

 遲君落表示自己名下的產業很期待和易家有合作來往,至於她的名下具體的產業,遲君落表示現在還不是透露的時候,易名這才更信了幾分,心中不自覺的把遲君落的地位往上抬了幾分。

 談吐優雅,進退有度,在聊到一些有點商業化的問題時,遲君落也有自己的見解。易名的戒心也放下不少。

 二人交談甚歡,易名趁機提出請遲君落來易府常住的邀請,畢竟每天兩個小孩在外面玩到那麽晚,人把自己閨女送回來了,在一個人回去,這可不是易府的待客之道,易家很大,房間很多,也不缺一位客人的住處,更何況,這可是易家閨女的第一個好朋友,他身為父親,自然對兩個女孩的相處喜聞樂見。

 兩人在書房交談時,易疏寒就一個人巴巴的等在書房隔壁的休息室裡,中途她也想去偷聽一下她的阿雁和自家父親的談話,可惜書房房門關的死死的,一條縫兒都沒留,將交談聲都關在了屋子裡。

 在休息室喝了第三杯涼涼的酸梅汁過後。書房的門終於打開了,也不枉她堂堂易家千金豎著耳朵關注了這麽久。

 易疏寒一蹦三跳的跳出了休息室,正看見遲君落把門小心地關好。

 她走過去略有些緊張,“父親沒說你什麽重話吧?”

 遲君落看見易疏寒眼睛滴溜滴溜轉,臉上帶著緊張的那種小表情,就覺得這個女主大人實在是可愛到犯規了啊!

 她努力遏止自己想要上手薅一把女主毛茸茸腦袋的想法,捏了捏手掌心,“易先生很和藹,是個很有魅力的父親。”

 聽到遲君落沒有受到刁難,易疏寒松了一口氣,她噘了噘嘴,吐槽自家老父親,“阿雁你別看父親表面上文文弱弱的,又是個生意人,實際上就是個思想頑固的倔的要死的老古董一個,一點都不知變通,真不知道父親他怎麽繼承家業的……”

 遲君落總覺得思維跳脫的女主大人在自家父親書房門口向外人揭父親的老底這個行為不太嚴謹,總覺得要是再不製止的話被別人聽了去傳到易先生耳朵裡實在是不太好,於是她連忙打斷了女主大人的滔滔不絕,轉移了話題,“疏寒。你上次在課堂下問我的那道數學題我後來算了下,一會我跟你說下算法吧?”

 易疏寒愣了一下,在她努力回憶過去的一個星期她什麽時候問了遲君落數學題的時候,遲君落已經趁機把她從書房門口薅走了。

 遲君落想的沒錯,書房裡一門之隔,易家當家之主姿態不是很雅觀的將耳朵貼在門縫上,將兩個人毫無距離和遮攔的問答聽了個七七八八,不同於之前他和遲君落在書房裡離著門老遠的坐下來好好交流,現在雙方就一扇門隔著想聽啥都能聽到,不愧是一家人,偷聽的方式都默契的一模一樣。

 總之,易大家主越聽臉越黑,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敢情他家的小棉襖還是黑心的,就想著給她老子抹黑了!

 聽到外面腳步聲漸漸遠去易名也挺直了腰板,踱步回到書房的桌前。

 之前談話快結束的時候,他問了那個女生一個問題,“姑娘,現在龍國形勢不太好,倭國一直虎視眈眈,要是哪天這華平城被攻破了,做了倭國的殖民地,你又要怎麽辦?”

 遲君落不動聲色,腦子卻飛快的轉動,從之前接收到的關於女主大人的部分記憶來看,之前的遊_行示威還有易名在示威結束後把易疏寒拎到書房進行了一系列政見不同的談話來看,易名很明顯不希望易疏寒參與到亂七八糟的國家大事裡,易名見過太多太多了,他有的是錢財能力,他隻想保護好妻女,保護好易家的上上下下,他只希望他愛的人和愛他的人,還有依附於他生存的人能好好活下去,他很清楚的表明過自己的立場,可惜易疏寒一腔熱血,聽不進去。

 這個時候這個問題的作答就顯得十分的重要,腦子裡閃過千千萬萬個想法,但是實際上遲君落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後開口答道,“我大概會提前跑路吧?”停頓了一下,她又補充了一句,“去別的城市或者國家都行,反正我的錢夠多了,不愁吃穿。”

 易名有些詫異,他認為這些華平學府裡和自家女兒一樣大小的孩子們,都受到了同樣的教育,學校裡又有人暗中煽動,他們應該都是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衝上前線與倭軍廝殺,即使是殉國也毫無恐懼。

 沒想到,年前這個女孩卻沒有他想象中的熱血和憤怒,“華平城變成殖民地希望可以做生意繼續賺錢啊?”

 遲君落看著易名的眼睛,明明是在禮貌的微笑,可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心底一寒,她說,“到了倭軍手裡,殖民地還會存在嗎?”

 她沒有詳細的解釋這句話,因為她相信易名能聽懂,華平城的老財閥了,地位手段金錢啥都不缺,有的是方法知道倭軍踐踏過的城池都發生了什麽。

 面前這個姑娘隻說了這一句話,雙方都明白了,做生意做的大了,總有自己的手段和地位,就這一句話,易名就大大的減輕了對遲君落的戒備心,能搞到城外一手信息的,做的生意不會小。不過易名更在意她的態度,“你不恨嗎?不想親手殺了這群嗜血的倭軍嗎?不想給家人報仇嗎?”

 每一個問題都直指人內心深處最在意的事。若是真的在意這些問題,或者想要去行動,易名相信自己能馬上看出來,年輕人,總是沉不住氣的。

 遲君落恰到好處的微微一愣,然後眼底閃過一絲哀傷,分毫不多也分毫不少,她看起來非常的坦然,“易先生說笑了,仇恨有用的話還要政府軍幹什麽?家人拚了命讓我活下來,不是讓我去送死的,我隻想帶著家人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易名靠在真皮靠背上。有些失神的看著書房另一端的書架。這樣一個求生欲很強的朋友,想必不會讓自己陷到危險之中,疏寒跟著她總比跟著學府裡不靠譜的隊伍上街遊_行示威的好……吧?

 不知道為何,他隱約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看來有些事他得提前準備了。

 一周的時間易疏寒已經能熟練的從報紙和一些不起眼的東西上翻譯出暗碼了,只是那天那首詩她一直沒有解出來,到底是什麽意思,她算了好多次,總覺得那首詩無解,去問她的阿雁,遲君落也神神秘秘的,說等她解出來就知道了,拋開這個令人頭禿的問題,易疏寒最高興的還是木倉支的使用了。

 □□的後坐力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對於易疏寒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新手妹子來說還是有些吃力了,頭兩天練習完射擊,她的手臂都險些抬不起來,可是阿雁一直耐心的指導她,讓她覺得訓練也不是那麽枯燥了。

 她也是在前兩天下午到靶場的時候,遲君落去拿木倉支彈藥時候,旁邊一個成員一臉羨慕的和她說他在特訓課這麽幾年了,也見過遲君落帶別的新成員訓練的,可從來沒見過她這麽有耐心這麽和藹可親的一面。

 易疏寒聽的津津有味,可惜沒過多久遲君落就回來了,她看著這個一臉溫和帶著微笑,充滿耐心的北雁,完全沒法和剛才那個成員口中的鐵面無私,毫不通融動輒懲罰的“母夜叉”、“黑臉課長”聯系起來。

 易疏寒覺得,她對自己真的好溫柔啊。

 溫柔的“黑臉課長”此時正站在自己身後,微微環_著自己,糾正她的射擊姿勢,這麽令人舒適的氛圍,易疏寒覺得,她的心臟突然漏跳了一下。

 大冷天的還刮著風,她竟然覺得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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