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陳思琳的面這麽放肆宣示主權,隱含佔有欲的舉動和撩人的話語,讓寧清宛心跳漏了一拍,她訝異的同時孟夏那雙溫熱的手扣住她的手,將她的雙手錮在了身側。
那支從寧清宛口裡抽出的陳思琳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被折彎攥在兩人交握的掌心中。
面前的女孩臻首輕抬,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紅唇闔動時溫熱的氣息挾著清甜酒香縈繞在鼻尖。
又是借酒壯膽麽,寧清宛隻訝異了兩秒便了然,扣握著她手的小手輕顫著沒用什麽勁地錮著她,想掙脫的話可以很輕松地掙脫開。
手指蜷了又蜷勉強壓下了將人揉進懷裡狠狠親一番的衝動,格外膽大的孟夏讓她心生歡喜和期待。
寧清宛不自覺地上揚了嘴角,饒有興致地等待著孟夏接下來的動作。
可很快寧清宛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她發現小家夥與以往很不一樣,分外的磨人。
溫熱的小舌在寧清宛的唇瓣上輕舔了一下,在她下意識想加深這蜻蜓點水的親吻時,孟夏立刻偏了偏頭躲開。
寧清宛看著她偏頭露出的白嫩小巧的耳朵,心癢難耐,蠢蠢欲動,想含住想看她害羞想看她在懷裡顫栗。
但下一秒孟夏又會轉回臉抬著下頜挨上她的唇角。
連著三次都是這樣,唇瓣若即若離貼著,既不認真吻上,又不徹底離開,點了火星子轉頭又給你滅了而後在燎上,比煙癮還要磨人的很。
孟夏咬了咬唇,忍著羞澀輕聲問,“煙和我,哪個更上癮?”
許是羞於開口,聲音很輕微顫著,又嬌又軟,落在耳裡跟羽毛撓似的。
寧清宛深斂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臉上,精致的臉蛋白裡透紅,似是醉了上臉,又似嫵媚含羞。那一雙琉璃般的漂亮眼睛忽閃著看人,又可愛又勾人。
被磨得耐心都快耗盡了,寧清宛挑了挑眉,眸光深沉,用氣音反問道,“你說呢?”
孟夏抬了抬眼睫,撞進寧清宛平靜又深邃的眸底,像波瀾不驚的海面不知有多少暗湧深藏其中,她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膽氣泄了一大半。
一瞬間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賴小萌先前說的“當場辦了”的真正含義。
隱約有人聲傳來,嬉笑打鬧的像是要從貓屋那間房走出來了。這一處走廊盡頭的房間是放貓糧貓砂的雜貨間,沒什麽人會來,但孟夏聽到聲音還是緊張了一下。
遲疑著,她握著寧清宛的手微動了動,有松開後退的傾向。寧清宛忽然用力扣緊了她的手,轉了個身將她反抵在牆上,掌控權一下子反了過來。
貓屋裡走出來的人壓根沒注意到這一角,拐了個彎下樓去了。
轉了個身孟夏才發現陳思琳已經不在了,空蕩的過道裡只有她們兩人。
她兀自出神,寧清宛揚了揚眉,不滿她分心,湊到她耳邊把之前想做的事給做了。
溫熱的鼻息撲在脖頸上,溫軟的唇從耳朵上摩挲過,孟夏抖瑟了下,她以為就只是這樣的時候,寧清宛含住了她的耳垂似是懲罰她,輕咬了一口,而後暖熱包裹住了耳骨。
似電流過了遍全身,孟夏顫栗著手腳都發軟,倚著牆半靠在寧清宛懷裡,手下意識地扣緊,兩人掌心被汗濡濕,攥在手心裡的那支煙都被揉軟了。
剛被磨得難耐,寧清宛有意給她磨回來,孟夏受不住又躲不過,只能喘著氣隱忍又無助地低喚,“姐......姐......”
寧清宛放過了她的耳朵,貼在她耳邊低聲說,“就這點膽量了?”低啞的聲音裡滿是笑意。
孟夏被撩撥得頭腦發昏,她眼眶紅紅的,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著盯著寧清宛看,氣息又沉又紊亂。
汗濕的手心黏著軟煙有點難受,孟夏掙了掙,寧清宛便松了手,她將那支煙夾在指間,孟夏的視線落在她指間的煙上。
寧清宛也注意到她的目光,柔聲解釋,“林姨被查出了乳腺癌,她很擔心壓力很大,所以讓我陪著抽一根煙。”
孟夏想起了那天很熱情也很溫柔的林惠,很驚訝,“上次還好好的。”她突然有些過意不去,只是陪著抽一根煙而已。
“林姨應該也沒什麽大問題,不然她也沒心思來這。”寧清宛將她愧疚的神情看在眼裡,揉了揉她的頭,寬慰她,“你不來我也不想抽了。你來了我挺開心。是吃醋了?”
孟夏抿了抿唇,抬眸看著寧清宛漾著柔光的眼,心裡舒服多了,輕“嗯”了聲。
寧清宛看著她緋紅的臉問道,“喝了多少酒壯你這個小膽?”
孟夏伸出手認認真真地比劃了一下,“一點點。”
她動作太可愛,寧清宛笑了聲親了親她的唇,挨上柔軟的時候又想起剛剛孟夏磨著不讓她深吻的樣子,“是誰教你那麽勾著我不讓我吻到你的?”
孟夏相當吃驚,寧清宛怎麽一下就知道有人教她啊,她下意識覺得不能出賣賴小萌,咬了咬唇沒回答。
她不回答寧清宛也沒追問,隻過了一會兒,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酒是誰讓你喝的?”
“萌萌——”孟夏立馬閉口,對上寧清宛了然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垂下雪白的脖頸,孟夏將半張臉埋在寧清宛懷裡,小聲嘀咕道,“太壞了。”
耳邊是寧清宛愉悅又低沉的笑聲。
正在庭院喂羊駝吃胡蘿卜的賴小萌打了個噴嚏,她從口袋裡取了紙巾揉著鼻子,一扭身看到了從別墅出來的陳思琳。
兩人目光交接,賴小萌好奇地問她,“你給宛宛抽的那根煙該不會是什麽催情煙吧?”
陳思琳停下腳步,嗤笑一聲,“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
“我看你死乞白賴地非要宛宛陪你抽一根,想多也正常啊對不對?”
“我最近壓力大,請求阿清陪我抽一根煙,不算很過分吧?”陳思琳氣笑了。
賴小萌搖頭,“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就是在想啊,阿姨身體都那麽差了,你又那麽累,還是少抽煙的好。”
陳思琳冷笑,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道,“謝謝關心。”
說罷抬腳就要走,身後賴小萌清亮的嗓音又響起。
“有些人真的很有意思,一面在背後對著小可愛趾高氣揚地說些有的沒的,暗示她配不上宛宛。一面又在宛宛面前裝的可憐兮兮說壓力大。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不當演員可惜了哦。”
陳思琳腳步頓滯,回身皺著眉看她,“你什麽意思?”
“柿子都拿軟的捏,你捏夏夏,我捏你。”賴小萌笑得無害,“陳思琳,你是不是忘了,你媽不過是宛宛家的保姆而已。你媽養宛宛長大圖的是宛宛家給的錢,不然你怎麽和我們上一個學校?不然你哪有好文憑好工作?不然你們家哪有別墅住?哪有豪車開?別因為宛宛感恩,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才是最配不上宛宛的人。”
陳思琳氣到手發抖,林惠生她以後就帶著養寧清宛,寧家給的報酬相當豐厚,除了高額的工資還給林惠一家置辦了車、房,甚至於陳思琳從小到大所上的學校、畢業以後所就職的公司,都離不開寧家的照拂打點。
從出生就仗著寧家過著好日子,她生出了不該有的優越感。寧清宛對林惠的感恩,讓她一直覺得自己才是離寧清宛最近的人。
這些事情她知道卻一直刻意忽視掉。而這一切都被賴小萌一字一句剖白出來,陳思琳突然生出一股無力感。
她忽然想到從孟夏一步步走來後,寧清宛就的眼裡就再也沒有自己的身影了。自幼一起長大的,她知道寧清宛多傲氣,被那樣抵著卻是一點沒推開孟夏,滿眼的愉悅和寵溺,像刀子一樣扎進她的眼裡、心裡。
入秋的晚風挾著涼意,陳思琳一把抹過臉上的淚,咬著牙回道,“謝謝你提醒了。”
賴小萌哂笑了聲,“客氣。”
寧清宛摟著孟夏吻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氣賴小萌教她的事,有意磨著,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吻到孟夏完全忘記該怎麽呼吸,才撒手。
去衛生間洗了個手後孟夏回到貓屋,寧清宛去一樓給她準備蜂蜜水醒酒。
不少人去了三樓看異寵,貓屋一下子空了許多,就兩三個人還在逗貓玩,孟夏隨手拿了個逗貓棒,剛坐下便圍上來好幾隻貓。
寧清宛上樓的時候就看見女孩乖巧巧坐著,一頭長發披散著,側顏的輪廓線條流暢迷人,致寬松的白色針織衫,亞麻色的長裙鋪在地板上像綻開的花,室內暖黃色的燈光灑落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吸引了圍上來的貓,也吸引了寧清宛。她拿出手機將這一副美好恬靜的畫定格住。
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孟夏轉過頭,柔順的發垂落,身邊一直小小的美短伸了爪去撩她的頭髮,她歪頭,臉蛋紅撲撲的,眨巴著水靈靈的杏眼看著寧清宛。
“喵嗚~”軟聲學貓叫。
談不上喜歡貓的寧清宛突然覺得,“貓”很可愛,心都要化了。
寧清宛收起手機不疾不徐地走過去,慢慢坐下身,將手中的水杯遞到孟夏面前,“喝點。”
孟夏卻沒伸手接水杯,她伸長脖子將臉湊近水杯,伸出小舌在水杯裡舔了幾口,像貓一樣喝水。
嫣紅的舌卷翹著劃動杯子裡的水,寧清宛看著,眸色愈加暗,她伸出手抵上孟夏的唇,慢慢推開她,一邊將水杯拿遠,“不可以這麽喝水哦。”
孟夏困惑地看著她,嗷嗚一下張口咬住了寧清宛的手指,不輕不重咬了一口,松開貝齒後又伸著舌舔了兩下被她咬的地方。
又一聲貓叫,寧清宛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有一種衝動想把賴小萌拎上來問問到底給孟夏喝了什麽酒,這般勾人,真是要了她老命。
百般哄著,孟夏才乖乖雙手握著水杯將蜂蜜水都喝下,將空杯子遞還給寧清宛後,孟夏埋頭在她懷裡蹭了蹭。
寧清宛看著她,眼波晃動,抬手揉了揉她頭,輕聲誘哄道,“小貓,要不要跟我回家。”
小貓在她懷裡抬起臉,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點了點頭。
一杯蜂蜜水下肚,回去的路上晚風拂面散去了一大半的酒氣,孟夏在副駕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慢吞吞的睜開眼,眼前的人有些朦朧,她揉了揉眼,看著寧清宛昳麗的容顏變清晰,唇角微彎,“唔,姐姐。”
不把自己當小貓了。寧清宛無聲地笑,打趣道,“小貓醒啦。”
小貓?酒也不算烈,雖然奇奇怪怪的讓她感覺自己是貓,但記憶還在,意識很清晰,孟夏“啊”地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露出的耳朵紅透了。
車子在車庫挺穩後,寧清宛解開安全帶,側過頭看著副駕駛上捂著臉害羞的人,伸手揉了揉她泛紅的耳朵,柔聲輕喚,“小貓,到家了。”
五指張開,指縫之間孟夏琉璃珠般的眸子盯著寧清宛看,半羞半嗔。
寧清宛愉悅地笑出了聲,她從駕駛位下來,將孟夏送她的禮物連帶著散開的絲帶一起拿在手裡。見寧清宛下車,孟夏連忙解開安全帶,從副駕駛下去跟到她身邊。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寧清宛的家了,孟夏換上熟悉的豬豬拖鞋時,還有些恍惚,視線一轉落在寧清宛的拖鞋上。
和她一模一樣的拖鞋,淺藍色的豬豬拖鞋。
穿在寧清宛的腳上,莫名有些反差萌,孟夏唇角壓不住地上揚。寧清宛將她的小表情盡收眼底,低頭把玩著手上的絲帶,勾了勾唇。
寧清宛將孟夏送的軟陶公仔放置在客廳玻璃櫥櫃內,隨後進了廚房倒了兩杯水,她拿著水杯從廚房出去時,孟夏正盯著她客廳的新置辦的魚缸看小魚吐泡泡。
看得很認真。寧清宛莫名就想到了小貓要吃魚......不由的從鼻腔裡發出發出輕笑氣音,“看餓了麽?”
“什麽?”孟夏不明所以。
寧清宛將左手的水杯遞給她,笑著解釋,“小貓看魚。”
孟夏側身嬌嗔地瞪了她一眼,接過杯子時,視線時落在寧清宛手上的杯子上,怔怔地看了兩眼,又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杯子。
被寧清宛拿著的那杯上的手繪q版小人是她,被她拿著的手繪q版小人是寧清宛。
兩個小人畫得特別的像。
寧清宛揚起唇角問她,“喜歡麽?”
“喜歡。”孟夏舒展眉毛,唇角上揚綻出比聲音還甜軟的笑。
她今天才對寧清宛坦誠自己吃味陳思琳家裡的杯子。手上這兩個杯子手繪也要時間,明顯是之前就開始準備的。
孟夏捧著杯子小口抿著水,溫熱的水咽入咽喉,暖了整個身心。
寧清宛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要去洗澡麽?”
晚上章晨星弄了火鍋,一樓打牌的人都有抽煙喝酒,經過時兩人身上都沾了不少味,混在一起不好聞。
孟夏點了點頭,“要。”
“那就洗完澡,帶你去看。”寧清宛說著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朝樓上走。
孟夏跟了上去,好奇地問,“看什麽?”
“秘密。”寧清宛頭也不回。
被寧清宛“秘密”兩個字勾得好奇不已,孟夏洗完澡急急地吹幹了頭髮,立馬就往寧清宛的房間走。
屋內暗暗的,只有小夜燈散著柔和的光,孟夏捋了捋頭髮朝淋浴間走,也沒有人,但濃鬱的香氣和熱氣還沒散去,應是剛洗完澡了。
人去哪兒了?
孟夏轉身往外,才轉了半邊身子,撞進溫熱的懷裡,她抬眸,眼上卻驀然一黑,順滑的絲帶覆在眼睛上,心一跳,她有點不安地喚,“姐姐?”
“嗯,我在。”寧清宛應著,將絲帶綁在她腦後。
這絲帶還是孟夏自己挑的,綢緞般的料子卻透不出一絲光,看不見的情況下就有點心慌,孟夏抬手想拿掉,寧清宛握住她的手,“等會兒再拿好不好?”
孟夏垂下手,輕“嗯”了聲。
寧清宛輕柔地吻上她的唇,像雪花落在唇瓣上,微涼的,猝不及防的一下,孟夏看不見,不由得有些驚訝,張了張口。
借著小夜燈的光亮,她看著孟夏,烏眸裡柔光微轉泛著漣漪。佔據整顆心的人就在面前,眼上覆著她送她的絲帶,紅唇微張,渾身散發著的是和自己一樣的清冽的薄荷香氣,昭示著她屬於她。
她抬手撫上孟夏的臉頰,對準那抹柔軟,再次將唇壓了上去,與剛剛輕若羽毛般的吻不一樣,纏綿繾綣,細膩吮吸。
孟夏的心砰砰直跳,寧清宛握著她的手很用力,像是壓製著什麽,她隱約也直到壓抑著什麽,偏生這個吻又溫柔到極致,引人沉迷。
吻到後來孟夏被抵在牆上,寧清宛摟著她的腰,氣息有點亂,“再不帶你去看,就得明天了。”
“......”話裡的含義意味明顯,孟夏的臉騰得開始發熱,隔著絲帶她都能感受到寧清宛灼熱的目光。
孟夏被牽著走,憑著方向感覺自己被寧清宛帶著走出了房間,然後乘上了電梯,電梯上升時她還有些不確定,“是電梯麽?”
“嗯,走樓梯怕你摔。”
就一層樓,電梯很快停下,寧清宛牽著她的手走出去,孟夏聽到了開關的聲音,隨後她眼睛上的絲帶被解開。
入目的光線不算刺眼,孟夏適應了一會兒,很大的天台,一眼望去,浩瀚的星海,蜿蜒的星河,繁星似鑽散著璀璨光芒點綴在穹頂之上。
孟夏仰頭看著,一瞬間被這漫天的星空晃了眼,宛如身置似幻的夢境中,腳下都有一種如踩著雲端的虛浮感。
“往下看。”寧清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她拉回現實。
又將她推入另一個如夢的幻境。
腳下是鋼化夾膠玻璃,透過玻璃可看見曇花盛開著,簇擁在一起,雪白一片拚湊出一個“夏”字,在閃爍的星夜中像一盞盞被點亮的宮燈。
她的眼眸,她的心也跟著被點亮了。
孟夏怔怔地看向身旁被星光照耀著的寧清宛。
在滿天繁星的閃爍下,寧清宛專注地凝視著她,眉眼柔和地舒展,眸底的柔情比星海還要耀眼。
“這裡每一朵花,都是為你開的,每一顆星星都是為你亮的。”
“你是我瞬間心動,也是我永恆星辰。”
這一刻孟夏喉嚨發緊、哽塞,她能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流淌進四肢百骸,將她所有的理智、矜持瞬間吞沒。
該怎麽回應這份驚喜,該怎麽回應寧清宛的歡喜。
她伸手摟住寧清宛的脖子,顫著眼睫,鼻尖相觸,她挨上她的唇角,輕柔的抿著她的唇珠,軟軟地舔。
溫柔細膩地似是親吻著珍寶,每一下都輕柔得像是怕弄碎了一樣。
寧清宛配合她,按著她的節奏回應她,口裡香甜氣息纏繞,漸漸不滿足於此。
吻得越來越深,舌尖撬開貝齒,卷著逗弄著,吮吸著。
綿密的吻從唇畔,一點點落在下頜、脖頸,流連在她敏感的耳朵附近。
孟夏微仰著頭,雙腿發軟,手緊緊攀著寧清宛的肩,眼尾泛著緋紅的媚,顫栗著綿軟著嗓音討饒,“姐姐......別在這兒......回房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