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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戶》第81章
人醒了是件好事,江湖大夫不敢掉以輕心,重複又把脈後開了調養的方子,幸而女帝身體底子好,調養也很快。

 宮人魚貫而入,伺候著秦若淺起身沐浴,陸思賢開口不已,想要湊過去看一眼,又想起人家方解毒,索性自己就等著了。

 往日沐浴片刻,而今日足足半個多時辰,等出浴的時候,臉色被熏得通紅,長發濕漉漉貼著肩際,寢衣還透著水,可見衣下起伏的身段。

 陸思賢沒羞沒臊地盯著她看,想靠近,可宮人在側伺候著,隻得生生忍了下來。

 今日奇怪的是,秦若淺事事都需宮人做,哪怕穿衣都是伸長手臂等著宮人。陸思賢覺得一股子奇怪,可人就在那裡,明晃晃地,自己多疑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擦洗乾淨了,宮人只剩下兩人,她迫不及待走過去。

 陸思賢一靠近,秦若淺就皺緊了眉頭。

 陸思賢止步,察覺到更多的不同,對方有些沉寂的眼裡有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她沒有再靠近,而秦若淺揚起下顎,不明的目光裡透著幾分桀驁。

 這與從前的人不同。

 宮人給女帝梳妝,梳子由上而下,發絲烏黑亮麗,襯得她肌膚愈發白皙。

 陸思賢一聲不吭地繼續等著,好不容易等到頭髮梳完了,對方站起來,目露輕蔑:“你出去睡。”

 一語就讓人察覺不對,宮人面面相覷,而陸思賢腦袋裡一片空白,恍惚明白什麽,呵斥兩位宮人出去。

 宮人一走,對面的女帝就愈發盛氣凌人,上下將這個‘骨瘦如柴’的人打量一番,最後評價道:“你長得也是一般。”

 女子與女子之間,美貌便是攀比的。

 陸思賢自覺後退兩步,沒有因貶低而傷心,隻覺得一股憤怒,當即就衝過去掐著對方的脖子,“把你掐死了,我的秦若淺就回來,我不信、不信她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個破地方,你趕緊走……”

 女帝本就是柔軟的女子,陸思賢又在憤怒中,撲過去的時候根本沒有招架之力,頃刻間就將人掐得面色發紅。

 殿內突然響起來的動靜,驚動了外間的宮人,她們向內張望一眼,平常殿內都是有些動靜,都選擇裝作沒有聽見。

 都已是下半夜了,兩人鬧騰起來,就顯得聲音大。

 開始女帝沒命的掙扎,陸思賢掐得很,幾乎用盡了力氣,一會兒她就不動了,乾巴巴地躺在地上。

 陸思賢沒什麽壞心,就是沒辦法突然接受她喜歡的人離開這個破地方,就算走也應該帶著她一起,掐了會兒就松開,任由她像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從榻上取了衣服就走,也不管地上人的死活,她要問江湖大夫要毒藥,秦若淺不在了,自己待著沒勁。

 江湖大夫沒有拒絕,一並將解藥的藥方也給了。

 宮門還沒開,這個時候是出不去的,整座宮城靜悄悄的,聽著沒聲,走路都覺得害怕。

 回去拿東西的時候,女帝坐在榻上,穿了一身海棠紅的衣裳,裙擺的金絲銀線都極為精致,在燈火下泛著光,她一見瘋子回來就往一側躲了躲。

 陸思賢眼尖地看到這身衣裳,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就道:“不許穿紅的,脫了。”

 “你放肆。”女帝何時受過這等羞辱,一露頭就想起方才的事,眼裡多了探究與恐懼。

 陸思賢□□倒櫃地找自己的東西,將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拿箱子裝好,等宮門打開就離開,爛攤子交給這個女人自己處理。

 另外還需告訴張正,這個女人什麽都不懂,趕緊換個皇帝。

 女帝瑟縮在一側,就這麽看著陸思賢在殿內來回的跑,發覺她翻出來東西都不值錢,大多是舊物,她好奇道:“你不搬些值錢的,以後別後悔。”

 “你閉嘴。”陸思賢無法直視那張臉,以前親得多了,現在反會覺得厭惡,將自己的話本子都打包帶走,氣得胸口疼。

 那廂的女帝到底是寵大的公主,一覺睡醒天翻地覆,也有些不知所措,未曾想幾句話就被戳破身份,隻好捏著鼻子不吭聲。

 等到人真的要走了,她反而覺得不妥,想要將人留下:“你不如留下吧,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陸思賢沒答應,讓人將箱子往外搬,依依不舍地看著那張臉,秦若淺或許回到她的那個時代,或者去了現代世界,靈魂不一樣,那張臉對於她而言,也是陌生的。

 不管這位秦若淺怎麽想,她打好包袱走人,他麽不待這個鬼地方。

 女帝當真脫了下華服,對於眼前的環境陌生,陸思賢一走,她或許就真的孤立無援,趁著人不走,試圖挽留:“要不你留下,我把這裡讓給你,可好?”

 “不待,你自己待去,宇文信死了,你就當個孤家寡人吧。”陸思賢沒搭理她。

 女帝為難:“宇文信是誰,你留下可好,江山分你一半。”

 陸思賢頭也不回地走了,她要江山有屁用,江山能還她一個秦若淺嗎?

 肯定是不能。

 回到丞相府,天色還未亮,東方天色蒙蒙,昏昏沉沉。

 敲響了張府大門,恰見張正穿著官袍,小跑著要出門,早朝時間要過了。他匆匆忙忙至門口,腳沒賣出去,就見到失魂落魄的陸思賢。

 門人擼起袖口,將車上的箱子往下搬,似是要搬家。

 張正心中一緊,拉著人往回走,衝門口的人喊話:“入宮說一聲,今日我不去上朝。”

 門人應了聲。

 陸思賢抱著自己寫了一半的話本子麻木地抬腳,走到一半的路上,想起一事,回過神道:“秦若淺解毒後得了失憶的毛病,不記得我了,多半連看奏疏也忘了,你自己衡量怎麽去辦。”

 “失憶?”張正失態地喊了起來,又是中。毒又是失憶,一時間他幾乎要跳了起來,乾國使臣沒走,大事待定,新帝沒了主張,他怎麽去辦?

 他急得無可奈何,顧不得陸思賢,喚來小廝去馬廄裡牽馬,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宮裡。

 陸思賢沒有那個精神去操這些事,秦若淺讓她寫話本子,才寫了一半,她就跑了,再寫又有什麽用?

 話本子被她丟進炭火裡,付之一炬。

 她想起了族長的測算,天理之事難以去揣摩,但族長可以去測去算,算一算人的命格,秦若淺或許還可以回來。

 望著炭盆裡的火焰,狠狠心,命人去備馬,同張正要裡雲山地址。

 張正無暇分身,想將人留下,可新帝不記得陸思賢這麽一個人,感情受挫,不如離開得好。

 陸思賢出宮之際,沒有帶銀子,他還得倒貼銀子,將自己攢了半輩子的錢搭了進去。

 新帝失了記憶,朝政不懂,幾乎成了傀儡,反倒日日問起陸思賢。

 他在想,或許哪一日新帝恢復記憶,自己會去雲山去找。當年萬分艱險之際,新帝放棄唾手可得的皇位遠赴南間。

 將來也會有可能,是以,他默然等著。

 等了三年後,陸思賢寄回來一本書,民間話本子,陳詞濫調的愛情故事,名字很好聽,取名《逃之夭夭》。

 內容不堪入目,看了兩頁就被束之高閣,文書都來不及看,誰有心思去看她寫的爛書。

 又過了三年,大雨連綿數日,堤壩坍塌,河水湧入良田屋舍,淹死百姓,一時間,朝堂上亂作一團,而女帝雖看懂奏疏,可面對棘手的政事,依舊沒有主張。

 雨水磅礴,雲山上電閃雷鳴,連綿的山脈上時明時滅,高聳入雲的枝頭上擦過閃電。

 陸思賢躲在屋子裡,給炭盆裡添了炭,手中捧著族長留下的書冊,幾年來就隻學會測算之法,命格算不出,看著星象倒能算出來天晴落雨,蘇錦沒事去山下擺攤裝作神棍糊弄人。

 這幾日不知道出什麽鬼,一入夜便打雷,天亮才會停。

 蘇錦算不出什麽名堂來,停了去擺攤的想法,在山上歇上一陣。

 陸珽住在山腰,守著族長的墳,一年如一日,陸思賢隔三差五給他送些酒,兩人不說話。當年陸珽騙她的事也不去計較了,最蕭瑟的只有張正,聽說權傾朝野,女帝信他如親爹,朝臣嫉妒也無法撼動他的地位。

 入夜後,閃電擦著窗外的枝頭,屋內被照得如同白日,接連數道雷閃過,那棵樹紋絲不動,蘇錦奇怪,想要出去看一看。

 剛打開門,一道雷打了下來,嚇得她又縮了回去。

 陸思賢覺得今夜不對,雲山之上上千亡魂,腳下踩的便可能是屍骨,但雷總停在此處,肯定有古怪。

 蘇錦躲在她的背後指著那棵樹:“那、那樹是不是有鬼,雷都劈不垮,聽陸珽說那棵樹埋得屍骨最多。”

 陸思賢將她往屋裡推了推,獨自一人走了出去,雷鳴就在頭頂上空,可空中沒有一滴雨,而且那棵樹連一片樹葉都沒有掉落。

 慢慢走過去,一道雷劈了過去,閃過一道白光。

 白光刺眼,烈如旭日,竟照得人睜不開眼。

 蘇錦眼睜睜地看著那道白光將陸思賢吞噬,肯定有鬼,她迅速打開門朝著陸思賢揮手:“你回來,雲山上的冤魂來索命了。”

 陸思賢聽不到蘇錦的聲音,只能看見一輛車撞了過來,自己乘坐的出租車被撞得偏離了路線,車身在馬路上劇烈運轉著,又撞到了後面開過來的車。

 接著沒了意識。

 *****

 醫院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走廊裡的人不斷,看病的、探病的、醫生護士來回走動。

 車禍送進來不少的人,車禍導致連環追尾,整個急診科都在忙著,而馬路殺手是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一身紅色V領長裙,對這場車禍悔恨又痛心,口中又慶幸新買的車上了保險,損失大頭由保險公司來賠。

 一番檢查下來沒有人重傷,但交警拖走的車才是最嚴重的,女人咬牙將錢都交給了醫院,去給受傷的人挨個道歉。

 推開走廊盡頭的門,裡面躺著一人,還沒醒來。

 女人長相清秀,就這張臉丟在人群裡都是找不到的,人還沒醒,腦袋綁著紗布,她有些愧疚。

 喊來護士問傷情,撞到腦袋了,做了CT,沒有什麽大問題。

 人沒醒,隻好等著。

 等了一個多小時,病人終於醒了,她一開口就道歉:“真是抱歉,我撞到了你,不過你的醫藥費我會承擔的,你應該沒有車吧,你是出租車上的?”

 陸思嫻捂著疼得發炸的腦袋,開口就想罵人,乍見朝思暮想的面容後,瞬間就愣了下來。

 對面的‘秦若淺’五官與夢裡的一樣,就連裙子髮型都一樣,這是穿回來了?

 病人盯著自己看,眼神不對勁,秦若淺覺得她像個‘色胚’,不想再說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先休息。”

 陸思賢一激動就無意識地拽住她的胳膊:“你不記得我了?”

 秦若淺躲開了,一副‘我不和你不熟’的樣子,而陸思賢眼神放光,沒臉沒皮道:“不記得沒有關系,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熟了就是女朋友。

 秦若淺冷酷地拒絕:“我媽不讓我和傻子玩。”

 陸思賢急迫地掀開被子下地,趁機將病房的門反鎖起來,興奮又開心,都六七年沒見了,忘了也沒乾系,她抵著門把手:“我會讓你媽同意的。”

 病房裡有兩個床位,隔壁是空的,病房就顯得空蕩蕩,可陸思賢這麽一抵著門,就感覺一股奇怪的氣氛。

 傻子玩曖昧?

 秦若淺嫌棄,陸思賢笑得開心:“你撞了我們,肯定要賠錢的,我幫你還,怎麽樣?”

 人傻錢多。秦若淺心動了,“做個朋友?”

 陸思賢慢慢靠近,在她猶豫的眼光裡狠狠點頭,“做個朋友。”

 秦若淺放心了,覺得這個傻子挺好的,沒想到腳下多了人影,一抬頭就碰到柔軟的嘴角。

 送上門的親親傻子才不會要。

 秦若淺想著要拒絕,可這個傻子的力氣很大,抱著她的肩膀不松開。

 掙扎的時候被攻城略地,舌尖炸開一股甜味,比碳酸飲料還要甜的那種。

 久違的親吻讓人沉醉,埋藏多年帶著醇厚的酒香,掩蓋住了消毒水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給自己撒花撒花。

 隔壁《重生在搞事前》不日就要開始日六了,絕對不坑,歡迎移步。

 完結抽獎,條件是訂閱率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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