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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戶》第16章 女裝
戴綠帽子這個事,陸思賢是不介意的,不去的話,秦若淺肯定半夜又要爬她窗戶。

 思來想去,她決定帶著青竹出門去酒樓。

 她慣來坐車,騎馬還是不會,看了一眼青竹的座騎:“有空教我騎馬。”

 青竹不明白:“國公夫人道您會騎馬。”

 “我忘了怎麽騎,行不行?”陸思賢鬱悶,這個高手中的炮灰為什麽智商這麽低,作者塑造人物,這是全憑雙手、不動腦子的炮灰?

 青竹被她瞪得不敢再說話,默默委屈點頭。

 陸思賢這張臉在京內青樓楚館、酒樓茶館幾乎無人不知,一踏進酒樓,掌櫃就殷勤招待。

 原主也是傻缺,每次玩樂都是她付銀子,面對掌櫃的吆喝,嚇得她又縮回馬車。

 宇文信眼線多,知道她過來,必然會惹事。

 看著握著配劍的青竹,青衣勁裝,簡單的耳環發髻,她靈機一動,打發青竹去成衣鋪子裡買一身女裝。

 青竹不明白,但等這位女主換了一身裙裳出來的時候,驚得合不攏嘴:“您怎地比女子還要女子……”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尋七公主。”陸思賢看著曳地杏色裙裳,下車時候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你就不能買件短的?”

 “不是我買的長,好像是您個子有點矮……”青竹無辜。

 陸思賢冷眼看著她:“會不會說人話?”

 青竹狐疑:“人話、我說的是人話,您看您都聽懂了,應該就是人話。”

 陸思賢拍自己的腦袋,狠狠瞪了一眼,提著裙擺往酒樓裡走去,青竹又喊一句:“世子,面紗。”

 陸思賢接過面紗給自己蒙住,這次掌櫃地沒有再喊她了,跑堂的引路去了秦若淺定下的雅間。

 外間無人,她敲門而進,就見一紅衣背影。

 這個妖孽這麽喜歡紅色,每次見面都是紅色的衣服,她抬腳跨門檻,裙擺礙事,沒提上去,一腳踩上去,整個人跟著往前一撲。

 秦若淺轉身就見到一個杏黃色的人影從眼前閃過,視線往下就見到杏黃色裙裳的女子。

 陸思賢心中罵人,還好沒摔出內傷,摸摸膝蓋,一陣疼,抬首就見到滿目震驚的人,沒好氣道:“沒見過人摔跤啊。”

 “沒見過漂亮的女人摔跤,你這身衣裳是從哪裡來的,不倫不類。”秦若淺將那份驚豔掩下,伸手就將人扶起來。

 明豔的顏色穿在陸思賢的身上,絲毫不覺得豔麗,反將她的膚色襯得愈發白,欺霜賽雪。

 墨發粉顏,清光舒朗下,淡淡的光縈繞,越發顯得她明亮雪白,就連唇角都跟著嫣紅。

 秦若淺拽著她的手腕,將人拉入懷裡,毫無征兆地親上嫣紅的唇瓣。

 陸思賢:“……”他麽我不是送上門來給你親的,說好的談正經事?

 秦若淺的手扣著她的腰際,堵住她後退的路,另外一隻手落在她的後頸處,將人壓入自己的懷裡。

 柔軟的唇角如她這個人一樣,清爽的氣息十分感覺,似除去汙塵,似白蓮不染泥垢。

 輕舔慢吮,不放過送上門的獵物。

 急促的呼吸後,陸思賢陡獲新生,大口大口喘.息,不忘吐槽面前的女人:“你的呼吸、怎麽、那麽長,我都快呼吸不了了。”

 “嗯,以後多練練就行。”秦若淺移開視線,不再去看。

 眼前的獵物的吸引性太大,多看一眼,就會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她坐回桌旁,心口的悸動無法消失,指尖敲了敲桌面:“那個顏氏女可知道名字?”

 “她改名蘇錦。”陸思賢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惡狠狠地瞪著鎮定自若的人。

 這個女人事業心還挺重的,和書裡不一樣,書裡的女子隻想著怎麽和男主談戀愛,心思放在內宅上。

 是不是她穿進來後,女主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比如性相取變了?

 比如從手無縛雞之力變成武功高手?

 比如從單純可愛變成腹黑嫵媚?

 這麽多變化,還是她看到的女主嗎?若非這裡的人物都能對上號,不然她還以為自己穿錯書了,哪裡都是對的,唯獨就女主不對,真是奇怪。

 她顫驚驚地在秦若淺對面坐下,察覺到對方眼波中的深邃,愈發覺得女主不簡單,事業心膨脹了?

 一堆問號在心裡閃過的同時,秦若淺一番籌謀後才道:“我今日約見宇文信,你若想聽聽就聽,不聽也罷。”

 橫豎見到人了,親都親過了,也算是佔了便宜,現在離開也可。

 聞言,陸思賢翻了白眼:“你喊我來就是為了佔我便宜?”

 “我還好奇皇后嫁給聖上之前的夫婿是誰?”秦若淺瞬息改變話題,等著小世子的回答。

 “我怎麽知道是誰。”陸思賢幾乎要拍桌,書裡沒寫的事,她也不知道作者怎麽安排,反正不是齊國公。

 秦若淺拿筷子敲了敲陸思賢的手指,眉眼宛如春風漾過,十分溫柔:“那你再掐指算算?”

 “呸,遇見你,我掐指一算就沒有靈過。”

 “那就算了,聽說齊國公夫人在聘禮上花了大血本?”秦若淺見她真的不知曉,也就不再追問。

 憑著陸思賢的年歲,這些秘密怕都是從齊國公那裡得來的,皇后夫婿涉及到皇家顏面,只怕齊國公作為皇帝的左膀右臂,不會輕易說出來。

 秦若淺心思兩重天,陸思賢就簡單多了,隻想打發眼前的人,抱著男主大腿,護住自己的小命。

 對於聘禮一事,陸思賢壓根就不知道,翻了翻眼睛才說:“我不知道,你覺得我二人成親會天長地久?”

 “又想把我推給宇文信?小綠的想法很特殊,這個要不得。”秦若淺故作一歎,眸色漾著誘人的光色,輕輕眨了眨眼,水光漣漪,歎息道:“等有空做一隻金色的籠子,你再有這個想法,就直接關進去,省得我煞費苦心地去翻窗戶見你。”

 變態的妖孽。陸思賢不理睬她,起身就想走,不想知道她與宇文信之間談些什麽事,好生無趣,不如回去睡覺養生來得小命長久些。

 “小世子這麽快就走了,我有禮物送你。”秦若淺將人惹毛了,當即放下身段去哄。

 陸思賢不想要,抬腳就走,身後妖孽又威脅她:“你如果走了,我今夜去找你,將你欠我的東西討回來。”

 “我欠你什麽了?”陸思賢不解,水靈靈的眸子瑩然,白瓷的肌膚綿軟,誘得秦若淺想伸手捏一下,手伸到半空中又縮了回來,不好將人再嚇到了。

 手收回來後,她才一本正經開口:“我剛剛親你了,所以要討回來,不然就吃虧了。”

 “什麽奇葩思路?”陸思賢呆若木雞,被輕薄的是她,怎麽搞得好像她得了太大的便宜。

 這個妖孽有病,目測還病得不輕。

 “奇葩是什麽?”秦若淺再度被她的奇怪用語所迷惑,小世子腦袋裡沒有大智慧,小手段倒是層出不窮。

 面對她的霸道不講理的攻勢,陸思賢閉緊嘴巴,徹底沒招了。

 秦若淺不折騰她了,取出一枚玉,質地如何不好說,只是玉只有一半,配以紅色精致流蘇,道:“送你的,不可丟了。”

 又怕陸思賢不受重視,添了一句:“本是一方玉,我費盡心思得到的,後分成兩枚。”

 話語裡又與方才趾高氣揚不同,帶著點滴討好的意味。

 陸思賢見她低聲下氣,沒好意思拒絕,收下放入袖袋裡。

 這時外間侍衛匆匆來報:“殿下,宇文世子到了。”

 秦若淺淡淡的笑意微斂,整理好衣襟往外走,還不忘留住陸思賢:“你站在這裡,可聽到隔壁的談話。”

 “我不想聽。”陸思賢趁著門開啟,提著裙擺就想跑了,她素來不愛管閑事,留時間給她們打情罵俏。

 她要跑,秦若淺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今夜去找你。”

 陸思賢再度一個踉蹌,險些倒了下去,今夜讓青竹守好門。

 她一走,宇文信就來了,面色凝重,見到紅衣俊俏的小郎君,嘴角弧度微微揚起,“殿下還有這等愛好。”

 “總比宇文世子盯著旁人家的妻室好,至少孤光明正大。”秦若淺回諷,從桌上拿起一份禮單,遞給他:“這個換你退出禁衛軍,你若退就可,不退,母后就會送至聖上面前,賄賂國母,你覺得罪名是大是小?”

 宇文信面色驟變,禮單上的珍品都是宇文府上的,聯想近日父親所為,心中大駭.

 秦若淺單刀直入:“名單是皇后給我的,意思如何你該知曉的。”

 “皇后給的?”宇文信眼中陡然迸發冷冽,皇后是太子的母親,皇后所為即太子所為,他勃然大怒,見到七公主眼中的得意,迅速鎮定下來:“殿下何不讓我宇文家為九皇子所用,這樣更為迅捷。”

 “不,孤需要宇文家的兵力,你盡管去投入太子門下,孤不稀罕。”秦若淺當即拒絕。

 宇文信從未見過如此固執的女人,就連聖上都對宇文家器重,偏偏她一副愛答不理,他忍耐道:“殿下這是以退為進?”

 隔壁又跑回來的陸思賢眼睫一顫,秦若淺這是在設計,他二人還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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