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厭雪從見到男子第一眼就認出了這貨就是正道極其不恥, 手段陰險善於□□卑劣下作的風情宮魔頭——景珩!
景珩在原書中的描寫投入的筆墨不少,畢竟是全文第二大人氣攻。
與殷容華標志性的白衣如仙與絕世美貌不同的是,景珩是火豔的紅。從頭到腳, 出場都是火焰般熱烈的顏色。性子也是開放熱烈, 重要的是有一點, 這貨是個戲精!
讀過原書的都知道,這貨除了XXOO之外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寫話本。
沒錯,給自己寫話本。民間春宮話本數不勝數,看的人極多。這貨就把自己跟各式各樣男人之間的床笫細節公諸於眾,自己花錢印製倒賣。最開始這些話本流傳於世的時候令人歎為觀止, 其中內容之開放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與此同時自然也給他在民間大漲名氣。可後來不知怎的……就被人發現是他自己寫的。
沒有無恥, 只有更無恥!
席厭雪當時看的時候就驚歎不已,以自己為主角,這他媽就是魔修的命卻有一顆作家的心。寫的還都是男男床笫之事, 超級適合去某棠發展!
於是第一眼見到戲精景珩縮在床頭嬌嬌弱弱的,飾演一個被誘拐的良家美男時,席厭雪的心中就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三觀盡碎!
所以他一邊陪著這魔頭接話演戲, 一邊觀察著地形, 尋找護身利器,在心中計算著逃跑方法。
一切都是為了活命,因為書中對景珩這人的描寫除了荒淫無度卑鄙無恥之外, 還著重強調這人心狠手辣殘酷陰狠的性格!
一個不爽就拿人頭,變著方兒地折磨人。雖然沒有後期黑化一統修仙界自封“帝尊”的殷容華那麽狠毒暴虐,但也絕對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頭!
席厭雪思索一番最後不得不認清事實,他只能來硬的。
這石洞封閉得很, 得出去找出路,不捅這魔頭一刀他壓根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席厭雪松開握著碎片的顫抖的手,退到床邊下了床時還因為太緊張一個踉蹌。
他一個連雞都沒殺過的人,刀子一樣的碎片捅出去的時候,手都要抖成篩子了!
腳一落地,他拔腿就跑!
山洞面積很大,席厭雪穿過一個又一個洞口,直覺按照這唯一的出路跑就一定會遇到出口。
這些洞口連接的石廊很長,牆上都是火把。越走越讓人窒息,有有閉恐懼症的人怕是會直接跪下。
好在席厭雪不是,他額頭冒了一層汗,跑了不知多久,實在累得不行,就靠著牆壁大喘氣。
忽然,他察覺到一個怪異。
這一路跑來,途中竟然一個看守的護衛都沒有,戒備怎會如此松懈?
還是說……根本不需要布置護衛,因為景珩知道,沒人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一想法讓席厭雪簡直毛骨悚然,倏地,他覺得身後一陣風襲來。緊接著頭皮一疼,有人拽住了他的頭髮將他往後一扯!
席厭雪吃痛地向後伸手去摸頭髮,還沒摸到,背就重重砸在石壁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漫長昏暗的石廊裡,一抹紅色身影鬼魅般地出現在他身後。繞過他的身邊,走到他面前蹲下。
原本覆於眼睛上的紅色綢布早已被扔掉,露出一張清俊秀美的俊臉。景珩胸口的傷口仿佛被止過血,殷紅的衣料浸著斑斑血跡。垂在身側的右手上滿是觸目驚心的血紅,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襯得他皮膚更加慘白。
他抬起帶血的右手,想去摸席厭雪的下巴,忽然歪著頭嘲諷一笑:“咦?和我在畫像上看到的不一樣?”
廢話,你看到的人是鹿雲錦!
席厭雪疼得想罵娘,尤其是當他看見景珩用摸過自己傷口,沾了鮮血的手摸向他的臉後,他立刻偏頭躲開了那隻手。
原書中對這個大魔頭為什麽會喜歡上主角受是有交代的,這人長得好在哪塊都會成為茶余飯後的談資。八卦程度不亞於席厭雪在現代經歷的程度,事實證明不管是哪個世界的人都脫離不了低級趣味。
放眼各大仙門世家,無數修真弟子,就屬蓮風巔的美男子最多。蓮風巔忽然又多了一位相貌俏麗甜美的主角受,那群八卦分子自然是要一扒到底的。扒著扒著就扒出了畫像,廣為流傳人盡皆知,充分滿足了各個八卦者的好奇心。
景珩便是不知在哪處見到了鹿雲錦的畫像,一見傾心,下定決心要將人拐到床上去。
“所以你拐錯人了,能不能放我走啊大哥!”席厭雪摸了摸後背,吃痛地說。
景珩臉上的笑意斂去,他這次直接摸上了席厭雪的下巴,偏著頭細細打量。
殷紅的鮮血粘上了席厭雪白皙細嫩的皮膚,頓時讓席厭雪無比作嘔。但他又不敢表現太明顯,怕這變態神經病突然腦子搭錯筋,掐死他。
沒錯,景珩有精分潛質,情緒變幻莫測,是個十足的變態,總之不能輕易惹就是了。
可是他已經惹了!
“沒關系,你也是我喜歡的類型!”景珩突然邪氣一笑,起身像拎著小雞仔一樣拎起席厭雪的衣襟就往回走,嘴裡還哼著小曲兒。好像今天運氣不錯,釣到大魚的漁翁。
席厭雪被景珩強行拖著走,他的外衫原本就有些寬大。此刻卻被景珩擰得緊緊勒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喘不過氣兒!席厭雪憋著臉直喊:“大哥咱無冤無仇,你放了我行嗎?我把那盒子還給你,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誰知景珩欣喜地開口,耐心勸導著:“不,這叫緣分呀,我千方百計派人潛入南窟谷,往那顆仙樹上放金匣子,就是為了有緣人能碰到呀。我原本以為打開的人會是那個……那個……叫什麽來著?”
他竟然連自己想拐的目標的名字都記不得。
“鹿雲錦。”席厭雪有氣無力地提醒。
“哦對,就是他!可誰知打開盒子啟動陣法的人是你呀,你說這不是緣分那什麽是?”
席厭雪:我他媽打開盒子是因為裡面應該是一個死嬰!
打開盒子是為了阻止一場悲劇的開啟!
想到這,他臉色一變,立即問道:“那盒子裡原本的東西被你換到哪裡去了?”
要知道那死嬰可是人狐的結晶,若是被人知曉,怕是只有一個下場——被人吃掉!
景珩垂下頭一臉天真,卻又有些不滿似的問:“盒子裡的東西?什麽東西?那玉勢帶盒子明明全是我的東西。”
席厭雪怔住了。
連盒子都是這魔頭的……那原來的盒子哪兒去了?
書中明明說道,在金色仙樹的頂端,除了有問天石,還有一隻精美絕倫的寶匣。裡面的死嬰是被人故意放在那裡的,為的就是被世人發現,被仙門百家發現,將那埋藏多年的秘密公諸於世!
見手中拖著的人神魂飄到天外,景珩不滿地用力一揪,席厭雪的脖口就又收緊了:“想什麽呢?不許想別的,你的眼裡只能有我!”
席厭雪:我曹大哥,大佬,求放過!
他被一路又拖回了那張紅色大床。
脖頸沒有了緊勒的窒息,席厭雪大口大口地喘氣。他還未緩過神來,就覺得身上一重,景珩竟然直接壓到了他的身上!
修長的手指指背勾勒著席厭雪的臉頰,景珩將人壓在身下,笑眯眯地問:“我送你的小禮物你喜不喜歡呀?”
他指的自然是那根玉勢。
“那可是按照我的實際尺寸做的,我親手打磨,大不大?”
席厭雪:我可去你·媽的吧!
他想噴人可以嗎?
他甚至想直接告訴景珩:你以為你很大嗎?
我們主角攻殷容華的可比你還要優秀!原書中尺度最大的一場戲便是溫泉烏龍,泡澡時,殷容華的好身材被路人不經意看到,就這麽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佳話!
知道怎麽形容的嗎?
巨物叫絕!
你有本事找他比去啊!
順便打起來更好!
當然這些席厭雪是不敢說出口的,他怕被滅口。
但這不阻擋他眼中迸發的火花,生氣,憤怒,景珩全部看在眼裡。
景珩又笑了,俊美無儔的臉上洋溢著有些詭異的笑容:“害羞了?”
席厭雪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一動也不敢動。
景珩見他不說話,好看的雙眼透著喜色,兩手撐在席厭雪身邊,緩緩俯下身,曖昧地縮進距離,輕聲問:“我們開始嗎?”
席厭雪咽了咽口水,我曹,來真的?
景珩的手指放在席厭雪那微微露出鎖骨的寬大衣領處,指尖勾了勾領口:“我保證讓你□□……這次我們扮演哪幕戲呢?是我強迫你,強取豪奪。還是你非禮我,自己坐上來動?”
“要不我演大魔頭,你演柔柔弱弱的順子哥好了?”
席厭雪:我曹,你還用演嗎?你特麽就是啊!
“啊,我差點忘了!”景珩又打了個響指,而後從懷裡掏出一隻青色玉瓶。
他打開聞了聞,仰起頭露出滿足的表情。然後他捏著席厭雪的下巴迫使他別動,將玉瓶放到他鼻間讓他嗅。
席厭雪就覺一股淡淡的說不出的好聞香味侵襲著他的嗅覺。
還挺好聞的。
但是,大魔頭給他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景珩笑了,收好玉瓶對席厭雪道:“這可是我親手調製的香油,聞了它,今晚保證讓你盡興。”
席厭雪暗道不妙,下一秒,就見景珩用大拇指沾了一滴那油,低頭,拇指摁上席厭雪溫熱的下唇,一點一點,從唇上蹭開。
“這東西點在哪裡,哪裡便容易勾起人的欲·望。”景珩微眯著眼笑著說,神態色氣十足。
說著,他又點了一滴在指尖,另一隻手開始解席厭雪的衣帶:“這次滴在哪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 巨物叫絕——劃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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