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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水》第114章
江初是怎麽跟他老媽攤的牌, 那一整天的時間裡他們具體都聊了什麽,在電話裡一兩句說不清楚。

 也說不清楚。

 不提江初他媽還在旁邊聽著,江初這個狀態想多說幾句話都費勁。

 覃最也不想在電話裡聽江初說。

 他要等見面, 要看著江初的臉, 抱著他咬著他,一個字一個字聽江初說。

 這一年的冬天,覃最第一次把“過年”當成一件事兒來期待。

 去年冬天他也期待。

 不過期待的是跟江初一塊兒過年,重點在江初。

 只要是跟江初在一起, 是去過年還是過草地爬雪山,對他來說都是一檔子事兒。

 今年的他好像才突然、真正地觸摸到了“年”的意義。

 “他媽真的假的?”康徹知道覃最要去跟江初媽過年, 後勁兒比他還大, 好幾天過去了還高興裡帶著將信將疑。

 “什麽真的假的。”覃最沒聽明白。

 “你看啊, ”康徹跟他分析, “你在你哥那兒從高二住到大二了, 她才誤打誤撞跟你見過一面, 是吧?”

 覃最看他。

 “一直就受不了你,結果你哥一攤牌, 就願意讓你去家裡吃飯了?”康徹也看著他,“還是年夜飯。”

 “受不了誰啊。”覃最沒他這麽多心思,想到那通電話就從心底裡想笑,“一直對我挺友好的。”

 “哎, 成了親丈母娘立馬就護上了。”康徹笑著歎了口氣,還裝模做樣的搖搖頭,“白給。”

 覃最垂著眼給江初發消息, 牽著嘴角沒搭理他。

 管他真心還是假意, 只要江初輕松他就輕松。

 放假前剩下的日子, 隨著那通電話一並變得飛快又磨人。

 “元旦回家麽?”江初好容易等到元旦, 頭兩天就在電話裡問覃最,“還是我過去看看你?”

 覃最肯定想讓他哥來。

 他都巴不得江初就在學校旁邊租個房子住下,每學期照著三個月的那麽待在他身邊。

 “別來了。”算算學期末的工作量,覃最還是盡量清醒地克制了自己,“再一周就放假,你這時候過來就走不掉了。”

 “又要給我扣酒店裡?”江初笑了。

 “嗯。”覃最放輕聲音應了聲,“衣服也不給,每天下了課就回去幹你。”

 乾不乾的這種話,聽著和看著都各有各的滋味兒。

 在電話裡聽跟當面聽還不一樣。

 大白天在公司裡跟那麽些人共處一室的時候聽,就更不一樣了。

 “你在哪兒呢,就浪。”江初冷不丁被覃最撓了一下心縫,往後退了退椅子,下意識看向坐在對面的大奔。

 大奔正好也抬頭,正抻著懶腰用腦袋寫糞字,放松脖子。

 倆人目光對上,他還以為江初有話要跟自己說,卡著剛寫到“米”的半截糞一臉探究的抬抬眉毛。

 江初靠進轉椅裡笑著擺了下手,架起條腿橫在膝蓋上,裝模作樣地撣兩下褲腿。

 “在寢室,等會兒去圖書館。”覃最笑了。

 “那你去吧。”江初都怕他再說幾句出不了門,“好好複習好好考試。”

 “哥。”覃最又喊他一聲。

 “說。”江初滑回桌面前,點點鼠標準備接茬乾活。

 “讓我乾麽?”覃最問。

 江初鼠標“哢”地一戳,給大奔彈了個窗口抖動。

 大奔從電腦後面露出半扇大胖臉,看著他回了個問號。

 “你怎麽那麽多話啊。”江初又蹬一下桌角往後滑回去半米。

 “我想聽你說。”覃最說。

 “我說什麽好使麽?”某些回憶從腦海裡重現,江初又氣又想笑,喉嚨口麻縮縮的。

 “不一定,得看你怎麽說了。”覃最笑了,“到底讓不讓我乾?”

 “哎。”江初咬上根煙望向窗外。

 承認這種事兒簡直比直接被覃最那什麽還讓人那什麽。

 要是在家裡說不定能輕松點兒。

 現在江初面對著大奔,嗓子眼裡來回打著轉,怎麽都不好意思張嘴。

 狗玩意兒都從哪學來的。

 “哥。”覃最等不來答案就開喊。

 “讓。行了你趕緊滾吧。”江初根本也磨不過他,鼠標“哢哢”一頓點,咬著煙囫圇吞棗地應了一聲。

 說完他也沒管覃最在那頭是樂還是什麽,三下五除二把電話撂了。

 “手機長嘴咬你啊?”大奔瞅著被他甩在桌上的手機問了句。

 “有病。”江初笑著罵覃最。

 “我看你也病得不輕。”大奔哼哼著繼續乾活,“哥倆兒一陣陣的天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病一家門呀!”

 “閉上嘴吧你。”江初樂得不行,“還‘呀’。”

 覃最今年跟去年寒假一樣,也得在學校多待幾天才能回。

 江初照著一個星期算,琢磨著要是等他們放假覃最還不能回,他就開車去接人得了。

 結果等到他們休假倒數頭一天,江初收拾完東西從院裡出來,抬眼就看見對面路牙子上蹲著個人。

 男的,腦袋上扣了頂帽子,帽簷壓得低,光能看見下巴漂亮的小半截臉,正叼著根煙在摁手機。

 江初轉轉臉笑了。

 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過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了一腳:“誰家的,沒人要我牽走了啊。”

 “有,我哥的。”覃最聽見他聲音就笑了,揣起手機抬眼看著江初,“萬一認錯人了你尷不尷尬,哥。”

 “誰能認錯自己家小狗。”江初朝他帽簷上彈一下,嘴角揚起來就沒能再下去,“打從車站撿你那一眼起就沒認錯過。”

 覃最笑了,在江初小腿上捏了捏。

 “起來回家,還蹲。”江初又用膝蓋頂他胳膊一下,“過來了不進去,在這兒跟我裝酷。”

 “誰知道你出這麽慢。”覃最起來圈了把江初的肩,胳膊跟江初貼在一塊兒,偷偷捏兩下他的手。

 “我都有點兒凍著了。”他還翁隆一下鼻子。

 “你還嬌上了。”江初被他一句話笑得心窩裡直軟,在覃最屁股上拍一巴掌,“該的你就。趕緊上車。”

 江初回家這一路車開得可太心猿意馬了。

 剛在車裡坐好,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了兩把,鑽著褪根過了過乾癮。

 江初差點兒被他給搓起來。剛想說話,覃最又抽開手扯過安全帶給他扣上:“走。”

 “你是真……”江初又想氣又想笑,搖搖頭彈了根煙出來咬著。

 路上覃最很老實,什麽小動作都沒有,江初曾經那一腳油門簡直給他踹出了心理陰影。

 他只是一直看著江初。

 兩人說著話,江初問他學校的事兒,覃最問他跟他老媽的攤牌,又扯了幾句康徹。

 不管說什麽,不管行駛中還是等紅燈,江初的視線只要朝覃最那邊掃,覃最都在看他。

 覃最那種只要看見他就不再挪開的視線,在江初眼裡簡直就跟澆在鍋頭的水一樣,滾燙,還“刺啦刺啦”直冒煙。

 “我臉上有洞沒。”江初盯著窗外開過最後一個路口,目不轉睛的問覃最。

 “嗯?”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什麽洞。”

 “被你盯出來的洞。”江初說。

 “好土。”覃最笑了。

 等江初開進小區,覃最把手擱了過來。

 又等進了地下出庫把車停好,江初幾乎是同時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膝蓋窩從裡往外鑽著發麻。

 地庫電梯前還有別人一家在等,江初都沒好意思跟覃最過去,倆人直接拐進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安全門在身後“哢”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過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牆上摁。

 “我了哥。看見你就了。”他拱著江初的耳根咬他,邊用氣聲說話邊拽著江初的手就讓他摁,“特別。”

 不用往前多倒,就擱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會在樓道裡隨著覃最這麽鬧。

 還就在家門口的樓道,並不是因為沒地兒可去。

 要不是樓上不知道哪一層突然傳來開門的“吱呀”聲,他一點兒都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給他掏出來。

 兩人同時醒過神憋了憋氣,都不知道怎麽就飛快地來到了三樓。

 江初掏鑰匙開門時,已經快要貼在門板上了。

 門剛開了條縫,覃最就抬手把他給推進去。他自己再跟進去“砰”一聲扣上門,全程連三秒鍾都沒要。

 周騰耳朵靈,早就聽見動靜蹲在玄關正門口等著,門一開就仰著脖子衝他倆叫。

 以前它迎門江初雖然愛答不理,覃最好歹還會抓抓它腦袋脖子。

 今天誰也沒心思管它。

 四條腿纏在一塊兒跨過周騰的腦袋,江初趔趄著碰上把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刺耳的一長聲。

 周騰背都拱起來了,夾著耳朵瞪他倆。

 覃最換個方向,本來想就近把江初朝沙發上帶,結果接吻把方向感都接沒了,磕磕碰碰的撞進他房間裡。

 “這邊被子沒曬。”江初被摁在床單上,竟然還有心思廢了句話。

 覃最理都沒理他。

 他摁著江初的就把他褲子往下扯。腰帶都沒解,猛地刮下去時江初皺皺眉罵了聲“操”,差點兒抬手給覃最後腦杓來一下。

 “誰操。”覃最給他扯到小腿就不管了,一邊抓著他一邊把衣擺往上推,“讓我麽哥?”

 “你怎麽這麽多話?”江初到底還是沒忍住拍他一巴掌。

 “因為你喜歡聽。”覃最笑了,他手上搖了搖江初,埋頭朝他胸口狠狠咬一口,“你就愛玩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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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喜馬拉雅山:據地質考察證實,早在20億年前,喜馬拉雅山脈的廣大地區是一片汪洋大海,稱古地中海,它經歷了整個漫長的地質時期,一直持續到3000萬年前的新生代早第三紀末期,那時這個地區的地殼運動,總的趨勢是連續下降,在下降過程中,海盆裡堆積了厚達30000米的海相沉積岩層。到早第三紀末期,地殼發生了一次強烈的造山運動,在地質上稱為“喜馬拉雅運動”,使這一地區逐漸隆起,形成了世界上最雄偉的山脈。經地質考察證明,喜馬拉雅的構造運動尚未結束,僅在第四紀冰期之後,它又升高了1300~1500米。還在緩緩地上升之中。

 *來源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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