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曜深講題很耐心。
他似乎很清楚阮糖對知識的理解程度, 幾乎將每一道題都掰碎了揉著講。
讓阮糖不再懵懵懂懂。
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
同理,認真給阮糖講題的傅曜深也帥的不行不行的。
一開始阮糖還情不自禁的沉溺在傅曜深的美色中,但被傅曜深敲了兩次腦袋後就認認真真的聽講了。
傅曜深聲音好聽, 講的也好。
反正阮糖就是覺得他哪哪都好, 比學校的老師還好。
一章練習冊講下來, 阮糖覺得自己都聰明了不少。
他刷刷寫完一道題,自信的問:“老公, 你快看我寫的對不對。”
傅曜深停下手上的工作, 轉過頭去看, 十幾秒後道:“對了。”
“糖糖很聰明。”
阮糖臉上得意的都要飛起來了。
他乾勁十足的繼續寫下一道題。
做題到一半的時候,阮糖突然抽了抽鼻子,疑惑問:“老公,是不是有什麽味?”
他又認真聞了聞, 擰眉嫌棄說:“中藥味?”
傅曜深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應該可以了, 我出去看看。”
阮糖眨眨眼。
他放下筆, 也站起來跟出去。
書房的門一開, 外面的中藥味就一股腦的衝進鼻子。
又苦又澀。
一下子拉起阮糖以前喝中藥的痛苦回憶。
阮糖嫌棄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 跟著傅曜深走進廚房。
他站在傅曜深的身後, 探出腦袋, 看向爐灶上面的一個砂鍋。
阮糖捏住鼻子:“老公, 怎麽突然熬中藥?”
他頓了一下, 擔憂的抓住傅曜深的胳膊:“你生病了?哪裡不舒服?”
傅曜深打開砂鍋看了一眼,然後將火關掉:“不是拿來喝的。”
阮糖疑惑。
然後他看到傅曜深從一旁拿了一個嶄新的竹鑷子出來, 探進砂鍋裡, 從裡面夾出了一根顏色幽綠的玉棍。
玉棍食指粗細的大小,底部寬大。
傅曜深將煮的發燙的玉棍放到早就準備好的紗布上,拿起砂鍋將裡面的藥汁倒了, 又將砂鍋清洗乾淨。
全程阮糖都懵懵的看著。
他不知道傅曜深做這些是為什麽,但也意識到傅曜深不是真的生病了。
他舒了一口氣。
沒有生病就好。
不過,這到底是做什麽?
傅曜深很快清理好砂鍋,他將砂鍋放好,拿起包裹在紗布上的玉棍,牽著阮糖回去書房。
“回去做作業。”
阮糖:“哦。”
他呆呆的,眼神不知為何就一直落在傅曜深手上那根裹著紗布的玉棍上面。
好奇問:“老公,這是什麽?幹什麽用的?”
傅曜深:“一會用的時候再和你說。”
接下來的時間自然還是一人講題,一人寫題。
雖然阮糖認真聽著,但一雙眼眸就忍不住的看向放在書桌角落的玉棍。
這根東西不知為何他就是特別在意。
但傅曜深就是不說。
阮糖撓心撓肺。
終於在十點的時候將所有的作業寫完,又在傅曜深的叮囑下,坐回自己的書桌旁背英語單詞和語文課文。
等到十一點的時候,傅曜深過來抽查完,兩人才帶著那根玉棍回到臥室裡。
楊叔年齡大了,早就回房睡了。
臥室門一關上。
傅曜深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抬眼:“過來。”
阮糖乖乖的走過去。
然後被傅曜深拉著坐在他的腿上。
接著傅曜深拿出那根玉棍。
阮糖:“老公?”
傅曜深:“嗯,這是給你用的。”
阮糖詫異:“我用?”
傅曜深微微抬頭,輕柔的吻落在阮糖的下巴處:“寶寶要給我生孩子,必須養好了。”
阮糖愣怔眨眼。
傅曜深的大手掌拍拍阮糖的屁/股:“乖,把它放進去,養一養那處,以後才不會落下病根,等周末也會舒服一些。”
他說的嚴肅又認真,好似那些年紀大的長輩在說普通的正常的養生之道,但反應過來的阮糖卻腦袋轟了一聲炸了。
他的臉快速的紅了。
這,這,這居然是那個用的!
阮糖臉紅紅的,心跳也跟著一塊加速。但他還是乖乖的側過身子,軟軟的抱住傅曜深的脖子。
他忍著羞澀道:“老公,你放的慢一點。”
那長長的睫毛都羞的在顫抖不已。
傅曜深:“嗯。”
他的吻落在阮糖脖子處那處牙印上,輕輕地啄了啄,“別怕,不痛。”
阮糖顫著睫毛,“不怕。”
他說:“我還要給你生孩子,這個我不怕的。”
傅曜深輕笑:“乖。”
他又從一旁拿過一早就準備好的一管藥膏。
傅曜深的動作很溫柔。
還會時不時地問阮糖的感受。
等東西放好後,阮糖全程都沒有感到一點的不適。
隻一張臉,已經燒的不行。
傅曜深為阮糖拉了一下睡衣,抽了紙巾擦了擦手:“可能會有些不適應,忍忍好不好?”
阮糖點頭:“嗯。”
傅曜深:“去床上躺著,會舒服一些。”
他將紙扔到垃圾桶裡:“我抱你過去。”
阮糖乖乖點頭,然後將腦袋埋到傅曜深的胸膛前。
真的好羞人。
傅曜深將阮糖放好後,才去浴室裡洗澡。
阮糖躺在床上,看著浴室門,別扭的扭了扭身體。
那裡,感覺奇奇怪怪的。
但是也還好。
還有點暖暖的,有些舒服?
夜深了。
阮糖“久違”的埋在傅曜深的懷裡,睡得香香沉沉。
一夜無夢。
一覺到天亮。
七點被傅曜深吻醒的時候,阮糖還覺得自己挺精神的。
然後不等他起來換衣服,又被傅曜深抱到腿上。
玉棍被溫柔的抽出。
阮糖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有這個東西。
他看著傅曜深淡定的將上面的粘液擦拭乾淨,臉紅耳赤同手同腳的去刷牙洗臉。
依舊是傅曜深送著去學校。
到校門口的時候,傅曜深整理了一下阮糖身上的領子:“要認真聽課,嗯?”
阮糖點頭:“我知道的。”
傅曜深:“乖。”
他低頭對著阮糖的耳朵輕聲道:“晚上檢查課業合格了就和你生孩子。”
到班上的時候,阮糖不僅臉紅著,人也飄著。
生孩子!
今天周六了!
明天放假一天!
傅曜深會怎麽和他生呢?
溫柔的?粗暴的?
會不會很痛?傅曜深那裡好像很大呢!
昨天養了一個晚上真的夠嗎?能夠順利進去嗎?
還有他的身體會不會不夠柔軟?能夠折的起來嗎?180°能行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什麽呢?一臉的欲求不滿。”謝言將要交上去的作業拿出來,撞了一下阮糖的胳膊。
一腦子黃色廢料的阮糖回神。
他心虛的咳了一聲:“才沒有。”
謝言一臉不信。
阮糖見狀,突然想起謝言昨天和他秀的恩愛,頓時,那種勝負欲就冒出來。
他重重的咳了一聲,帶著得意問:“你想知道?”
謝言哪能看不出來。
他不上鉤,“不想!”
然後毫無留戀的起身去收作業了。
阮糖:“……”
那種想說沒的說,想炫耀沒得炫耀的感覺差點沒憋死阮糖。
好在謝言還有一點良心。
回到座位時,大發慈悲的說:“說吧,我這會還挺想知道的。”
阮糖哼哼。
但到底還是湊過去,悄悄說:“你看。”
他拉下自己的領子。
露出脖子上的牙印。
“我老公咬的,吃醋咬的。哼哼。”
謝言嗤笑:“幼稚。”
阮糖瞪他:“你沒有!”
謝言:“不稀罕!”
阮糖:“我知道你嫉妒!”
謝言:“……”
阮糖:“……”
謝言實在懶得和這個新朋友幼稚下去,把阮糖的英語書抽出來摁阮糖臉上:“快背書。”
雖然阮糖滿腦子控制不住的黃色廢料,超級期待晚上生孩子的事,但傅曜深前提放在那裡,阮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聽課。
認真學習起來,時間總能夠過的很快。
阮糖認真學了一早上,還難得利用課間時間跑老師辦公室去問自己不懂的問題。
一個早上,各科的筆記本被他記的密密麻麻的。
中午,傅曜深依舊提前等在校門口。
阮糖高興的衝過去將人抱住,兩人手牽手往家裡走去。
今天的飯菜依舊清淡。
兩人吃完午飯,阮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傅曜深回到臥室接了一個吻。
他心裡期待著晚上生孩子的運動,這一個吻就吻的特別的色。
手腳更是不斷地撩撥。
發出軟乎乎又誘人的聲音。
故意的在那“嗯……嗯……啊……啊……唔……”
傅曜深粗粗的喘氣。
微微眯起暗沉的雙眼,大大的手掌有些重的拍在阮糖的臀上。
“小東西!”
頗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阮糖捂著屁股嘻嘻的笑。
時間總算在阮糖的期盼中來到晚上。
在傅曜深的監督下,阮糖把周末一般的作業乖乖寫完,又抽空背了一些課文。
牆上的時鍾走到十點半。
阮糖偷偷蹭過去,拉了拉傅曜深的衣角:“老公。”
傅曜深看他。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阮糖扁扁嘴:“說好的,今晚我們生孩子的。”
他不滿極了!
都十點半了,還要他主動提醒。
傅曜深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背完了?”
阮糖點頭。
急切的眨眼。
傅曜深終於道:“明天再檢查,現在……”
阮糖心跳鼓動。
傅曜深站起身,彎腰將阮糖抱孩子一般抱起,結實的手臂托著阮糖的屁/股。
他捏了捏阮糖的鼻子:“生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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