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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懷孕後我被豪門霸總寵上了天》第五十二章
人的情緒總是變幻莫測。

 幾句話的功夫, 阮糖的心情就變得雀躍明媚。

 還有一點點的害羞。

 他埋頭好久,才放開傅曜深,可臉上的笑容和那抹紅卻怎麽也遮掩不住。

 傅曜深摸了摸阮糖翹起來的嘴角, 忍不住湊過頭,在上面印下一個吻。

 還是笑著的小丈夫更加的好看。

 昨天煲了豬蹄湯,今天阮糖就特意準備了雞湯。

 這隻雞還是楊叔找人買來的鄉下老母雞, 肥肥壯壯的,加了枸杞子和紅棗等東西, 經過幾個小時的小火慢燉, 煲出來的色澤格外的鮮亮, 撲鼻而來的香味更是令人迷醉。

 阮糖拿了一個小碗盛上湯, 又挑了一個特大特肥特嫩的雞腿放入碗裡。

 他將碗放到傅曜深的面前:“老公,這是楊叔買來的鄉下老母雞, 聽說效果特好, 你今天要多吃點。”

 傅曜深:“嗯。”

 他也拿了一個碗盛了湯又撈出阮糖喜歡的雞翅膀放入碗裡,遞給阮糖:“你也多吃點。”

 兩人心情愉悅的開始吃飯。

 顧家別墅。

 顧霆饜足的從床上下來。

 他懶洋洋的套上衣服和褲子, 吹了一聲口哨心情愉悅的往外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口,他也沒有回頭看上床上的人一眼。

 顧霆慢悠悠的下樓用過午餐, 又看了一會財經頻道,然後打開手機漫不經心的開始玩經營類遊戲。

 過了許久,別墅門口終於傳來動靜。

 他慢騰騰的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往門口走去。

 可視對講機裡是一張他熟悉的臉。

 顧霆唇角興味的勾了勾, 將大門打開。

 陸霖並不是第一次來顧霆的地盤。

 他熟門熟路的進來, 一進到屋裡, 看到只有顧霆一人時,微微愣住。

 顧霆卻沒有解釋,直接轉身往樓上走去:“跟我來。”

 陸霖一肚子疑惑的跟在顧霆身後。

 他一邊走一邊想。

 顧二少叫他過來是做什麽?往日裡都是開party的時候才會叫他們過來。

 今天卻只有他一個人……

 不久, 兩人走到顧霆的房門口。

 顧霆懶洋洋的往牆上一靠,重新拿起手機繼續打遊戲:“好了,趕緊進去把你的人帶走。”

 陸霖:“???”

 他滿腦子的問號,想問,又看顧霆並沒有要給他解釋的耐心,隻好按捺下來,有些猶疑的往房間裡走去。

 房間裡的景象逐漸映入他的眼裡。

 然後他猛的停住腳步,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那張寬大的水床上。

 他的呼吸逐漸變重。

 甚至眼睛裡漫上了紅血絲。

 那張水床上躺著一個少年。

 一個渾身赤.果的少年。

 少年臉色蒼白、眉頭緊皺地昏迷著,赤.果的身上沒有一點的遮掩,直接的將他身上的難堪暴露在陸霖的眼中。

 只見在那具白皙的身軀上布滿了各種鞭痕,燙傷,還有乾涸的白色印跡。

 這些痕跡無一不在清晰直白的證明在這個少年的身上發生了什麽。

 陸霖難堪的盯著。

 兩隻手更是緊緊的捏成拳頭。

 他閉了閉眼。

 阮凡楠背叛了他!

 和他說出去旅遊,原來是躺到別的男人身邊了。

 難怪,難怪!

 難怪這幾天阮凡楠都沒有聯系他。

 想清了,陸霖再次睜開眼時,眼裡只剩下一片涼薄之色。

 他轉身直接往外走去。

 一隻腿伸出,攔住他的去路。

 陸霖抬頭,是顧霆。

 顧霆抬抬下巴:“怎麽不把人帶走?”

 他說著走進裡面,看向床上的阮凡楠,笑的邪肆:“別說,他還挺耐折騰的。”

 陸霖冷靜說:“既然顧少喜歡可以留下來多玩幾天。”

 顧霆搖搖頭:“送上門來的美味也就那樣,玩了這幾天也該膩味了。所以麻煩陸少了。”

 陸霖沒動。

 顧霆勾唇:“雖然是他主動送上來的。但我怎麽也說是玩了你的人,聽說陸氏的新項目最近在找投資商?我想我可以幫你。”

 陸霖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顧少了。”

 顧霆笑笑。

 陸霖重新走進房間內,他隨意的扯過床單裹在阮凡楠的身上,然後動作粗魯的直接將阮凡楠扛在肩上。

 “等等。”

 準備下樓的時候,顧霆將人叫住。

 陸霖回頭。

 顧霆渾身沒骨頭似的趴在一旁的扶手上:“等人醒了,麻煩陸少幫我帶句話。”

 陸霖:“顧少爺請說。”

 顧霆勾唇:“就說,玩玩而已,一隻肮髒的麻雀還不值得本少去得罪傅家。”

 陸霖眸光一緊。

 一瞬間了解了前因後果。

 等人離開,顧霆打了一個哈欠,拿起手機撥通電話讓人過來收拾房子,而後往浴室裡走去。

 另一頭。

 陸霖毫不憐惜地將阮凡楠直接扔到車後座,對阮凡楠在昏迷中發出的痛呼聲充耳不聞,他重重的將車門甩上,坐到駕駛座上,一腳踩下油門,快速往阮家開去。

 何雲嵐下午約了人打麻將。

 她裝扮好自己,挎著包往車庫走去。

 突然門鈴聲傳來。

 她喃喃說:“這會會是誰來?”

 她走到大門處,隨後眼前一亮,將大門打開:“阿霖?來找楠楠的?他還沒回來呢?”

 陸霖冷淡說:“不是。”

 何雲嵐對陸霖冷淡的態度有些疑惑,但沒等她旁敲側擊的打聽,陸霖就轉過身。

 陸霖將車後座的車門打開,從裡面抱出一個用被單隨意裹著的人。

 何雲嵐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被單裡面的人露出的那條布滿痕跡的小腿。

 她頓時眉頭皺起,上前不由分說的質問:“阿霖,這是誰?”

 陸霖轉身,直接將人扔到何雲嵐的身上:“你兒子。”

 何雲嵐一個措不及防被砸了一個正著,她腳上還穿著高跟鞋,突然承受了重量讓她根本站不穩,隻下意識的抱住被單裡面的人,兩個人齊齊摔在地上。

 不等她痛呼,就看到阮凡楠那張蒼白虛弱的臉。

 “楠楠?”

 何雲嵐看到這樣的阮凡楠哪裡還記得自己身上的痛,她抱著人晃了晃,又連聲呼喊。

 可阮凡楠依舊緊皺著眉頭沒有醒來。

 突然何雲嵐一愣。

 她抬手快速地將阮凡楠身上的被單掀開,頓時裡面的一切全部暴露出來。

 “楠楠!”

 她驚愕擔憂又憤怒。

 隨即她憤怒抬頭:“阿霖!怎麽回……”

 她所有的聲音哽住。

 只見她的眼前哪裡還有什麽人,什麽車。

 陸霖在扔了人後就開車走了。

 世紀集團。

 阮糖坐在落地窗前。

 他仔細的在畫架上鋪好紙,墨綠色的鉛筆在手指上轉著圈。

 辦公室裡傳來鍵盤敲擊的聲音。

 他抬起頭,就看到傅曜深在認真工作的側臉。

 隻側臉,就帥的直擊心臟。

 突然的,傅曜深抬頭。

 “怎麽了?”

 阮糖連忙從美色中回神,他搖搖頭:“沒什麽。”

 頓了下,他關心道:“老公,你右手傷還沒好,少用一點。”

 傅曜深:“嗯。”

 說著他果真放緩了右手打字的速度。

 阮糖見狀,有些被哄到的開心。

 他彎了彎眉眼,重新低頭,將手機在畫架上架好,然後找臨摹的圖片。

 找了一會,阮糖又忍不住抬頭去看傅曜深。

 看著看著,他低下頭打開相冊,找出那張他曾經偷拍的照片。

 鉛筆在落在畫紙上,發出“唰唰”的聲音。

 一人畫畫,一人辦公。辦公室裡一片歲月靜好。

 傅曜深關上郵箱。

 他拿過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眸光不由自主的轉移,落在一旁的阮糖身上。

 淡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灑落在阮糖身上,像是給他披上一層了金紗。少年安靜地坐在那認真地握筆畫畫,精致漂亮的眉眼低垂著,像是墜落在凡間的天使。

 那雙眼皮上長而卷翹的睫毛偶爾上下飛舞,像是蝴蝶飛舞的翅膀,美麗而迷人。

 不由得,傅曜深想到那雙睫毛在他臉上刷過的感覺。

 癢癢的,麻麻的。

 傅曜深不自在的收回視線。

 又猛灌了一口咖啡,苦澀的滋味將心頭滋生的旖旎驅散。

 他低下頭,伸手去拿座機電話,打算叫東澤進來。

 手還沒碰到座機,就又一個轉彎,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他的手機此時是黑屏的,黑色的屏幕正好能夠映出他的臉。

 傅曜深看著屏幕裡的自己,想到周六那日在遊樂園裡時阮糖讓他笑的事。

 他還記得阮糖那天眼裡的期盼。

 也記得自己那天笑的格外的醜。

 傅曜深抿唇。

 他將手機拿高了一點,看著屏幕裡面的自己,艱難地扯了一下嘴角。

 醜!

 難看!

 傅曜深拉平嘴角,難得的心裡頭有些惆悵擔憂。

 小丈夫想看他笑,可是這麽一個簡單的要求他卻做不好。

 這很不應該!

 他笑的這麽的醜,小丈夫笑起來就很好看。

 好看的想把抱到懷裡,藏起來,然後給他最好的一切。

 傅曜深皺起眉頭。

 這麽醜的自己小丈夫會嫌棄嗎?

 “叮”

 手機短信的聲音喚醒正在自我懷疑的傅曜深。

 傅曜深低頭看去,然後眉宇變得冰冷起來。

 【圖】

 那是一張照片,一張阮凡楠被摧殘過後的照片。

 【你要我做的事,三天還滿意吧?別忘了給我的承諾。】

 傅曜深將照片看過,又刪除,這才打字回復對方。

 【嗯。】

 下班的時候,阮糖將畫紙小心的卷起來,又仔細的拿了一根綢帶綁好,抱在懷裡等著傅曜深。

 “下午畫了什麽?”傅曜深走過來牽住阮糖的手,兩人往外走去。

 阮糖一笑,狡黠道:“沒什麽。”

 傅曜深的眸光頓時在意地落在阮糖懷裡的畫紙上。

 他薄唇微抿,“我不能知道?”

 阮糖眨眨眼,轉過身抱住傅曜深的胳膊,又踮起腳,夠到傅曜深的耳旁,輕輕吹氣:“回家再給你看。”

 傅曜深的心裡頭頓時升起一股甜蜜的期盼。

 這導致回家的途中他總覺得小陳的車開的格外的慢。

 中途更是遇到了堵車。

 讓他難得的心生焦慮。

 終於,車子回到了家。

 傅曜深脫鞋進屋,目光就一直落在阮糖懷裡的畫紙上。

 阮糖在路上時就注意到了傅曜深時不時投過來的目光,他心裡竊喜,這時也不再逗傅曜深,直接將畫塞到傅曜深懷裡。

 “這是禮物。”

 說完他笑嘻嘻的跑去洗手。

 “慢些,不要跑。”

 傅曜深連忙說。

 跑動的阮糖頓時停下動作,改跑為走。

 等阮糖的身影消失,傅曜深這才低頭去看手上的畫紙。

 他小心的將綁著漂亮蝴蝶結的綢帶拆開,然後將綢帶仔細地放入衣服口袋裡,這才將卷起來的畫慢慢的打開。

 等全部打開了,看著畫紙上面的素描人像,他微微一愣。

 這是他!

 小丈夫畫的他!

 心尖止不住的開始發軟發甜。

 傅曜深目光細致又鄭重地在畫上一寸一寸的掃過,最後目光停頓在下面的一行小字上。

 【送給最帥最好的老公——阮糖】

 不由的他的嘴角緩緩勾起。

 阮糖洗手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頓時愣住,然後再也舍不得將目光移開。

 原來傅曜深笑起來有這麽的好看!

 “咚咚咚!”

 阮糖抬手捂住自己跳動過快的胸口。

 真特麽的帥的窒息了。

 阮糖這裡色心浮動。

 阮家那邊則是烏雲密布。

 何雲嵐哭的不能自己,她拉著阮旭陽,不住的哀求:“旭陽,送楠楠去醫院吧,他到現在還沒醒。”

 阮旭陽憤怒甩開何雲嵐的手:“他這樣你讓我怎麽送去醫院?你要讓大家都知道我阮旭陽一直看重的兒子被人玩了?還被玩殘了!”

 何雲嵐:“可是楠楠……”

 阮旭陽:“沒有可是!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以前我是太縱容他了,才會讓他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

 何雲嵐還在哭。

 哭的阮旭陽頭疼。

 他下午回家拿文件,就看到老婆抱著裹著被單的兒子摔在地上。

 走近一看,差點沒氣出心臟病。

 原本聽何雲嵐的話,他還以為這事是陸霖乾的,還打電話去陸家興師問罪,結果卻得知這事根本不乾陸霖的事,是阮凡楠和別的男人搞出來的,還是陸霖去接回來的。

 阮旭陽老臉丟盡,兩家的婚事更是被直接作罷。

 再加上近來公司被打壓,阮旭陽心情本就不好,這會哪裡肯管阮凡楠的死活。

 甚至他還有些後悔。

 後悔聽何雲嵐母子的話將阮糖趕出去還解除父子關系,移了戶口。

 若不是這樣,他的公司就不會遭到打壓,若不是這樣,現在第一世家傅家就是他的靠山,他也早就擠到上流社會裡去了,哪裡需要到處看人臉色。

 越想,阮旭陽就越覺得他失去這一切,公司近來遭到的攻擊,這些都是何雲嵐母子的錯。

 偏偏這會何雲嵐還在和他哭哭啼啼的。

 阮旭陽徹底沒了耐心,他甩手就走:“讓他躺著!死了也是他活該!”

 何雲嵐不可置信地癱在地上。

 她臉上精致的妝容早已哭花,身上價值不菲的裙子更是皺成一團。

 她看著阮旭陽走遠的背影,突然覺得好冷好冷。

 不知坐了多久,何雲嵐才從地上爬起來。

 她不再去求阮旭陽,而是踉蹌著身軀去客廳找到醫藥箱,一個個的百度藥效,然後拿出適用的給阮凡楠抹上。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不住的擦拭,不敢讓眼淚掉落在阮凡楠的身上。

 ——

 吃飯的時候,傅曜深重新將畫卷好,纏上綢帶,學著阮糖之前那樣也綁了一個蝴蝶結。

 然後放到了書房裡。

 阮糖沒有多想。

 他照例給傅曜深盛湯。

 他笑眯眯的問:“老公,那個畫喜歡嗎?”

 傅曜深點頭:“喜歡。”

 頓了下,他又說:“字也好看。”

 明明知道答案,阮糖卻還是止不住的雀躍,“老公覺得我畫的怎麽樣?”

 傅曜深:“畫的很好。”

 他回答的很是認真。

 這讓阮糖忍不住的想要調皮一下。

 於是他問:“老公,我畫的好看,還是你畫的好看?”

 傅曜深沒有遲疑:“你畫的好看。”

 他說完,又肯定補了一句:“比我的好看很多很多。”

 阮糖又問:“那老公覺得我畫的你好看,還是你好看?”

 傅曜深頓了下。

 然後說:“我喜歡你畫的我。”

 傅曜深的眼睛看著阮糖,一雙墨黑的眼珠子裡滿是深邃和認真。

 有一瞬間,阮糖覺得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他覺得自己聽到了傅曜深說:“我喜歡你。”

 阮糖的手指緊緊地捏住筷子。

 有些害羞的撇過頭,不敢和傅曜深對視。

 正在他想要說些什麽緩解一下的時候,又聽到傅曜深的聲音。

 只聽傅曜深很是認真地問:“你呢?”

 阮糖:“???”

 傅曜深:“你覺得畫裡的我好看,還是我好看?”

 阮糖覺得傅曜深又進化了。

 不然他怎麽會越來越招架不住傅曜深了。

 每次兩人一說話,傅曜深總是會弄的他臉紅心跳。

 而且最近的頻率越來越高。

 情話還層出不窮。

 現在還反過來拿他的話調戲他。

 阮糖想,招架不住。

 真的招架不住。

 心臟都快要跳的不屬於自己了。

 偏偏傅曜深還在盯著他等他的答案。

 阮糖默默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良久,嗓子才吐出聲音:“你好看。”

 一旁的楊叔欣慰地臉笑成一朵菊花。

 他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看著兩人你情話來我情話去。

 欣慰地差點老淚縱橫。

 少爺真的長大了。

 遇到少夫人真的太好了。

 他高興的扒了一大口米飯。

 吃完飯,傅曜深依舊帶著阮糖去散步消食。等回家時,阮糖發現家裡多了幾個人,那幾個人手裡還拿著挺大件的東西。

 東西被厚紙嚴嚴實實的包裹著,看不出裡面到底是什麽。

 他疑惑的眨眨眼。

 楊叔:“少爺,這是你請來的人?”

 傅曜深點頭:“嗯。”

 他看向那幾個人:“跟我來。”

 幾人跟著傅曜深往樓上走去。

 阮糖也好奇的跟去。

 然後就看到傅曜深帶著人進了書房,書房門沒關,阮糖想了想就也跟進去。

 一進去。

 阮糖就看到傅曜深將他畫的畫對那幾個人攤開。

 傅曜深:“仔細點。”

 幾人連連點頭。

 傅曜深又說:“要用最好的材料。”

 那幾個人其中的領頭人連連保證:“傅先生,您放心,保證都是最好的材料,我們東西都帶過來了,您可以看看滿意不。”

 傅曜深:“我看看。”

 那幾個人快速的把手上拿著的東西外面的厚紙拆開。

 阮糖這才看到,原來裡面裝的是木頭。

 傅曜深認真看過,這才點頭:“就這些吧,你們就在這裡弄。”

 幾個人開始工作。

 阮糖:“……”

 他臉頰微紅的走到傅曜深,然後戳了戳傅曜深。

 小聲說:“老公,就一幅素描畫……”怎麽搞的這麽隆重,還特意找人過來裝裱,就連用的木頭,阮糖想了想曾經老師說過的,這種木頭有價無市……

 阮糖高興的同時還有一點點的羞恥。

 就這麽一幅畫……

 居然還要這麽重視……

 他忍不住蜷起了腳指頭。

 “嗯。”傅曜深拉過一旁的椅子,讓阮糖坐下,“我打算把它掛在書房裡。”

 他問:“你覺得怎麽樣?”

 阮糖:“……”

 他的臉頰微燙,半晌磕巴說:“挺,挺好的。”

 傅曜深又說:“有空再給我畫一幅吧。”

 阮糖:“啊?”

 傅曜深:“我想再掛一幅放在公司辦公室裡。”

 作者有話要說: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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