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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明星後我爆紅了》第117章
紀厘從角色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和?方墨並肩走向了監視器。

 導演榮童沒直接說‘過或者不過’,而?是讓工作人員先調出了剛剛的主鏡頭回放,“方墨,紀厘,你們先看看剛才的表現。”

 比起直白且無?味的口頭傳述,榮童更喜歡讓演員從旁觀者的角度重新體會演技。

 紀厘刻意將身子彎得很低,方便身後了其他觀看的工作人員。

 方墨看見他這下?意識的禮節,嘴角不免上揚。

 長達四分鍾的對手戲,兩人都認真?審視著自己的表現。

 前面的片段都沒有問題,直到鏡頭定格在紀厘的側前方——

 抿緊不語的薄唇,淡而潮紅的眼角,節奏平緩的擦拭,以及鏡片上的那一滴‘水珠’轉瞬即逝。

 這一系列的畫面衝擊著方墨的大腦。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紀厘在轉身背對自己時的演繹有多精確。

 穆欽是個內斂不外露的人,他不會有大悲大喜的衝勁,可在情緒總會在細微處流露。

 這幕的穆欽,有隱忍、有迷茫、也有最後的釋然和決斷。

 怪不得,剛剛的他能從紀厘單一的背影中感受到了那麽多清晰傳達的情緒。

 對方用心融入了穆欽這個人物,將所有的內在情緒分解成無?數細小的碎塊,隱藏在了言行舉止的各處。

 看似簡單不過的三秒,絕對是這場戲的點睛之筆!

 方墨又回顧起自己在紀厘轉身後的表現,越看越覺得棋差一著。

 因為那時主鏡頭的核心是紀厘,他飾演的周勇反而?表現了單薄的情緒,完全匹配不上紀厘的精彩演繹。

 是他放松了注意力,輸了氣場。

 方墨忍不住打量起身側的紀厘,眼底流露出一絲讚賞的微光。

 對方持續望著監視器裡的畫面,那認真?的眼神仿佛能將監視器戳出兩個窟窿。

 ——墨哥,紀厘是我見過共情能力最強的演員,和?他對戲,你可不能掉以輕心。

 方墨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秦櫟的這番話,忍不住笑歎了一聲。

 他徹底領悟到了,紀厘這個年輕演員可怕且可畏的演技。

 和?紀厘對戲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放松,要不然,對方的氣場會像洪水猛獸般撲來,讓人稍有不慎就會全盤皆崩。

 紀厘也看完剛剛的對戲畫面,暗戳戳地瞥了榮童一眼,心下?有些犯難——

 他得知方墨早年演技派的實力,所以在這場對戲中沒有絲毫收斂。

 兩人前半段的對戲都沒問題,反倒是在自己轉身後的案情台詞上,對方似乎沒能徹底接住戲?

 紀厘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暗自琢磨著,怎麽能不傷害對方自尊的情況下提議再演一遍。

 還沒等他開口,方墨就主動承認道,“榮導,再來一遍吧,我下?半段沒能接好紀厘的戲。”

 榮童聽見這話,爽朗一笑,“行,就再來一遍。”

 兩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方墨是個悟性很強的演員,既然對方自己能發現毛病,那他這個做導演的就不必多費口舌了。

 劇組化妝師聽說要二次拍攝,趁機開口,“紀哥,過來補個眼妝。”

 紀厘眸光敞亮地對著榮童和?方墨微微鞠躬,“導演,墨哥,那我先去了。”

 “去吧。”

 等到紀厘的身影稍稍遠離後,榮童才搭上好友的肩膀,“方墨,紀厘這個男主角我找得怎麽樣?”

 “長江後浪推前浪,我總算明白這話的意思了。”方墨感歎著搖了搖頭。

 “紀厘雖然年紀輕輕,但實力不容小覷啊。退圈這麽?多年,我現在的演技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欸,不要妄自菲薄。你前段的戲感和?演繹都在水平線之上,只是後半段略微放松了。”

 榮童按壓住好友的肩膀,及時給予肯定,“其他演員要是退圈十年再回來,也難做到你今日分的水準。”

 方墨笑笑,算是應下?了榮童的寬慰,“我先去準備了,抓緊時間再醞釀一下?情緒。”

 接下來的這場戲,他可不能再輸了,要不然這前輩的面子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擱。

 “好。”

 直到方墨離開後,周邊圍觀的工作人員才敢發出低聲討論。

 “這是什麽?情況啊?方墨老師主動要求再來一次,還認輸說自己的演技被紀厘碾壓?”

 “剛剛的對手戲不是挺好?紀厘的演技是不錯,但我覺得墨哥也演得很到位啊。”

 “可不是?方墨老師手握兩個含金量超高?的影帝,居然還謙虛自己比不過紀厘?那紀厘的演技豈不是也可以拿影帝獎杯了?”

 榮童環視一圈劇組的工作人員,笑而?不語。

 隔行如隔山,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要他說,只要紀厘堅持不懈地磨練演技、累積作品,這個娛樂圈很快就要出現又一個厲害的年輕影帝了。

 五分鍾後,第二場戲開啟。

 紀厘和?方墨氣場配合得很融洽,很快就完美通過了這首場戲份。

 《反向狩獵》的接下來的劇情同樣很精彩——

 在穆欽的提醒下?,高?勇刻意交代大隊隊員暗中調查了其余六名旅店住戶的身份,第一位旅客是位男畫家,二十八歲,大概是常年生活在畫室,他的長相斯文又白淨,說得誇張些就是弱不禁風,這回參加‘捕夏’活動,一來是為了擴展自己的交際圈,二來是為了獲取更多的靈感。

 第二位旅客是名退休的語文老師,五十五歲,常見的高?馬尾黑框眼鏡,性格有些刻薄,開口就是滿口說教,聽說街坊鄰裡很不喜歡她,丈夫也隔三差五的呆在外面不回來。

 第三位旅客是在校女學生,十六歲,典型的叛逆孩子,染頭髮、抽煙、喝酒,這回是逃課跑出來參加的。

 第四位旅客是一位年過五十的婦人,早些年丈夫去世後就獨自生活,這次的遊玩活動是她和?她姐妹一起報名的,只不過後者臨時有事沒來,她才落單重新組隊。

 第五位旅客是臭脾氣的富二代,第六位旅客是長相清純的打工女孩。

 一個月前,富二代在餐館裡認識打工女孩,軟磨硬泡之下?將她拐來了這次的活動,正打算找機會對女孩下手呢,沒想到第一晚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再加上穆欽在內的七個人,就這麽?看似‘毫無交集’地走到了一塊。

 警方仔細排查後,發現了他們中間微妙的共同性,和?穆欽猜測得大差不差——

 “除他之外的在場六個人,都是其他隱藏凶殺案的家屬。”

 男畫家有個同胞姐姐,小時候被精神病人拐去野地奸殺致死,案件無疾而終,最後隻得到了一筆看起來可笑的賠償。

 語文老師的兒子在十五年前外出旅遊,墜下?景區之外的懸崖慘死,最後被判為意外失足。

 在校女學生父母性格不合,在她三歲那年,酗酒的父親在一次激烈爭吵後用繩索勒死的母親,這一會兒還在坐牢。

 中年婦人的丈夫,是在游泳時的意外溺水。

 說起來,唯二沒有共通性的人是富二代和打工女孩,警方暫時撇去這兩人,他們對剩下的五人進行更深的排查。

 這些親屬的死亡看似毫無?關系,可在時間線上卻挨得很近,還都是草草結案或者懸而未決。

 如果穆欽的父母被死去的凶手為第五次狩獵,那麽其他人呢?是否也收到了一樣的奇怪邀請?

 果不其然,在警方進一步的排查下,剩余四人都拿出了自己收到的信件照片。

 第二次狩獵,是渾身血痕的小女童。

 第三次狩獵,是摔成血肉泥的男屍。

 第四次狩獵,是浮於水面的腫脹男人。

 第五次狩獵,是死後相擁的年輕夫妻。

 第七次狩獵,是死不瞑目的勒痕女人。

 他們參加這次活動的目的,其實都和穆欽一樣,就是為了得知藏在照片背後的真?相。

 他們不動聲色地來了,沒想到居然會被安排在了一塊,更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真?如照片背後所說——

 “只要你獨自前來,殺死你xx的凶手就會出現在你眼前。”

 旅店老板死了。

 從他旅店各處搜出的日記和?凶器都能驗證了當年的一切。

 奸、墜、勒、溺、捅,死者不同,死法不同,看上去是毫無?章法的連環凶殺。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令人無法迷惑的諸多問題——

 為什麽?會缺失了第一次狩獵和第六次狩獵的照片?

 是凶手生前狩獵不成功,還是邀約家屬沒來?那對出來的富二代和打工女孩,真?的只是意外卷入案件中的嗎?

 還有,即便是這樣,也沒辦法證明穆欽的無?辜。

 畢竟將一個成年男性悄無?聲息的捅死,還要力大無窮地捆綁在旅店頂樓,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破案向來講究證據。

 從旅店老板的屍體的情況來說,最符合的嫌疑人還是只有年輕力盛的穆欽。

 就在情況陷入僵局時,穆欽和高?勇、以及真正的幕後凶手前後有了不同的舉動——

 時隔五天,最先被警方解除嫌疑的富二代突然橫死在了家中!

 就在他的屍體邊上,凶手刻出了鮮血淋漓的七個大字。

 紀念,第六次狩獵。

 多年以前,另外兩張狩獵的死者和?照片沒有找到,可現在又發生了一場命案?

 到底是誰動的手腳?

 …

 紀厘第一次讀到這個情節時,就被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但這只是電影中微乎甚微的一個小反轉,從富二代的死亡開始,電影劇情就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反轉之中。

 每個人物的出場都高能不斷,可以說,不看到最後一秒根本無法判定凶手是誰。

 這樣的懸疑劇情,必須全員演技在線才能拍出質感。

 所以除了紀厘和?方墨外,其他六位角色的演員也都是榮童和?製片方花心思去邀約的。

 從低調的實力派戲骨,到第一次出演電影但有靈氣的學生演員,每個人在外形上都極盡貼合了角色。

 在劇組碰到一塊時,在鏡頭的記錄下?幾乎都是在狂飆演技。

 紀厘很喜歡這樣的劇組氣氛,即便劇本已經記到滾瓜爛熟,他也會每天認真?研究。

 紀厘越拍就越期待,這部電影在影院上線的那一天。

 電影大部分場景都集中在了海市拍攝,紀厘每天利用房車在片場和家中來回,還算過得安穩。

 轉眼兩個月半過去,劇組迎來了全員殺青。

 殺青宴上,榮童興奮地表示——如果後期製作迅速的話,有望在年底直接和?大家碰面。

 殺青宴結束後,紀厘將劇組大合照發送到了微博。

 “又結束了精彩而?刺激的一段人生,大家放心,是個好結局。”

 “穆欽,已殺青。期待未來和大家的見面。”

 粉絲們都是知道自家嘰哩的習慣的,殺青時要發微博表態,等作品上映結束時,還要發手繪Q版說再見。

 這樣的儀式感,恰巧證明了他是一個用心對待角色的好演員。

 所以這會兒紀厘一發微博,粉絲們就一股腦地湧了上來。

 ——啊啊啊嘰哩拍攝辛苦啦!期待作品上映!麽?麽?噠!

 ——寶貝,答應媽媽多發自拍好嗎?咱們的漂亮顏值不能浪費,親親!

 ——救命哦,我們嘰哩崽崽太可愛了叭,知道粉絲想要看好結局,這次還特意備注說明了哈哈哈。

 ——崽,綜藝廣告打一下?!《窮遊記》都要開播了,你怎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來自事業粉的殷切目光.JPG]

 紀厘靠在房車上,一手嗦著奶茶,一手刷著實時評論。

 他眉梢微挑,“《窮遊記》要開播了?”

 包子應話,“第一期開播福利,這周五、周六聯播兩集,而?是還是上星播出。”

 前兩天紀厘忙著殺青戲,包子知道他得全神貫注地應付,就沒來得及將這事告訴他。

 紀厘聽見這話,連忙點進《窮遊記》的微博,置頂首條的定檔消息各項數據都很強勁。

 四位主要嘉賓的粉絲卯足了勁,轉發量一個比一個恐怖。就連臨時頂替出演了一起的封程和?祈衡,各家粉絲的轉發數也很厲害。

 從《窮遊記》最開始的定位是網播,後來因為參與嘉賓的份量,就有不少電台將目光轉移了過來,主動要求和?節目組合作上星播出。

 總導演和?原本的網站方商量了一下?,就選擇了觀眾喜愛度最高?的電視台之一海市衛視。

 只不過,電視台每年的綜藝量都是有限額的,《窮遊記》要上,那就需要配合電視台調整檔期。

 所以這一拖,就拖了三個月。

 好在粉絲們的熱情沒有消退,前天節目的終極預告一出來,各家粉絲自發撐起熱度。

 節目組和?電視台也是花了大價錢宣傳造勢,這還沒開播呢,就連續三天上了熱搜了。

 眼看著是要向年度的爆紅綜藝發起攻勢。

 紀厘挑眉,快速轉發了一下?綜藝微博。

 如果節目熱度夠炸,可以幫他在認真?拍戲期間維持曝光度,如此想來也沒什麽?不好的。

 “紀哥,你這一個月在家休息嗎?”

 《妖僧》製片方傳來通知,開機時間初步定在十一月上旬,大概要在橫城搭建的實景大棚裡待上三四個月。

 紀厘聽見包子的問話,心中也在考慮。

 他其實有過去國外找秦櫟的念頭,但對方同樣在辛苦的拍攝中,估計每天的拍攝通告都是滿滿當當。

 而?且他剛拿到手的《妖僧》劇本是超級厚實的一冊,說什麽?都需要定下?心來研究。

 秦櫟忙,他也忙。

 兩個工作狂想要湊在一塊,還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還沒等紀厘思索出決定,前排的鬱賦雅突然側身擰著眉頭問,“紀厘,秦櫟受傷了?”

 “……”

 紀厘乍一聽這事,懵了好幾秒,“什麽??”

 “你不知道?”

 鬱賦雅也是剛剛得知的消息,乾脆就把手機拿給他看,“好像已經有半個月了。”

 “聽他粉絲堆裡傳出來的消息,是在拍跳車搭戲的時候傷到了,具體情況不清楚。”

 公司似乎刻意瞞下?了消息,只在官方群裡說無大礙,但櫟粉們還是放心不下?來。

 紀厘聽到鬱賦雅的說辭,頓時揪心成了一團。

 跳車受傷?

 還已經過去半個月了?為什麽?秦櫟一個字也沒和他提過?

 《反向狩獵》越到拍攝後期,紀厘這位男主演就越忙碌,再加上他和?秦櫟隔了好長的時差,兩人的視頻聊天次數的確不頻繁。

 但幾乎每天都會保持文字聯系,偶爾視頻通話時,秦櫟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鬱賦雅和?包子對視一眼,大概猜到了緣由。

 “公司沒有刻意提,秦櫟還能和你保持聯系,應該只是拍動作戲時的小傷。粉絲嘛,總歸都是心疼自己偶像的。”

 尋常一點小傷,在她們的眼裡都成了放大成千上萬倍。

 包子忙不迭地應話,“對對對,紀哥你也是呀,上個月拍戲手臂磕破出血,你也不讓我們私下?跟秦櫟老師說。”

 說白了,就是這對情侶之間怕彼此擔心,所以彼此隱瞞了一些不好的情況。

 紀厘深呼一口氣,他見車內沒有外人,乾脆給秦櫟打去了視頻通話。

 電話那頭接得很快,紀厘緊著一口氣,搶先詢問,“秦櫟,你人在哪裡?”

 “劇組統一放了假期,我在秦家老宅呢,怎麽了?”秦櫟的回答很平靜。

 “你把手機鏡頭對準自己,從上到下給我看一遍。”紀厘又問,心尖鑽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鬱氣。

 “……”

 秦櫟有了一瞬的沉默,隨即笑著照做,“我剛換好了睡衣,正打算休息。”

 視頻裡看不出異狀。

 紀厘很想衝進視頻扒下?秦櫟的衣服,再好好看看他到底傷在了哪裡?

 “寶貝,殺青快樂,欠你的雪糕,等我回國補給你,好不好?”

 紀厘聽見這話,莫名覺得眼熱鼻酸,“好,你早點休息吧,我遲點還有個拍攝工作。”

 “好。”

 兩人的對話持續了不過一分鍾,秦櫟出乎意料的沒有挽留。

 等到電話結束,紀厘才揉著太陽穴狠狠地歎了口氣,“包子,幫我訂機票吧。”

 秦櫟越是這樣,他就越放心不下?,既然如此,還不如當面去找他。

 包子早就料到了紀厘的決定,一聽見這話就打開了手機,“紀哥,訂明天的?”

 “我現在就去機場,要最快的那班。”紀厘斬釘截鐵地回。

 因為工作習慣,他所有的身份證件都是貼身帶著的,至於衣服行頭到了那邊都可以置辦,沒必要特意回家去拿。

 鬱賦雅看得出紀厘心意已決,隻好同意,“那就定今天的吧,包子查查看還有時間合適的嗎?”

 既然有一個月的休息時間,紀厘當然可以自由安排。

 包子在這些方面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找好了正合適的航班,現在開去機場還趕得上。

 紀厘確認了落地的時間,快速又給一人發去了微信。

 “鬱姐、包子,貓狗那邊麻煩你們幫我照看一段時間。”

 “當然,有什麽?事情你隨時聯系我們。”

 “嗯。”

 ……

 飛機順利落地。

 紀厘戴了帽子和?口罩,步伐匆匆地走出了機場。

 “紀厘,這邊。”齊岸站在接機口招了招手。

 紀厘提著從包子那邊順來的小背包,快步走近。

 齊岸頷首,感慨不已,“我看見你發來的微信消息,還以為你在開玩笑。”

 “秦櫟呢?他說他在家。”

 “嗯,秦夫人不放心,他這段時間住在秦家別墅。”

 紀厘聽見這話,頓時擰起眉頭,“他傷到哪裡了?到底嚴不嚴重?”

 齊岸駕駛著車子,開往目的地。

 “就是拍跳車的動作戲份時,左小腿受了點傷,被路上殘留的鐵片拉開了一道口子,縫了十來針所以在休養。”

 “反正等見到了他,你直接問吧。”齊岸搖了搖頭,“瞧你這來勢洶洶的樣子,我可不想摻和?進你們小情侶之間。”

 “對了,你來這兒的事情我還沒告訴他。”

 紀厘看著公路上急速倒退的燈,說不上心裡是什麽?滋味。

 他向來不喜歡把自己的傷痛和?壓力往外面說。即便和?秦櫟成了戀人關系,他也不想讓對方為了自己擔心。

 可這次身份倒換之後,他才明白‘凡事藏著掖著、不讓戀人擔心’的做法,對於另一半只會帶來滿心焦急和不安。

 ——紀厘,我希望我不是你需要隱瞞、隨時可以推開的另一半。

 現在再想起秦櫟這話,紀厘就更明白了。

 從上飛機前,他就在擔心秦櫟的傷勢,更氣自己身為戀人的失責和?忽略。

 開了將近四十分鍾,車子停在了秦家別墅的門口。

 “我和?秦夫人提前通過話,她說傭人會給你開門的,秦櫟這個時間段應該在二樓,他的臥室在走廊最右側。”

 “好。”

 紀厘提包下?車,乾脆利落地進入了別墅區。他向一樓的傭人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急切地走到了二樓臥室。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故作平靜地敲了敲門。

 “誰?”

 沒幾秒,上鎖的房間門被打開,紀厘的視線落空了一瞬,下?意識地就垂了下?來。

 因為腿上傷勢未痊愈,也不方便行走,秦櫟這會兒正坐在輪椅上。

 他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戀人,怔了一兩秒,難得生出一絲被抓包的窘迫感。

 “寶貝?你……”

 秦櫟慌裡慌張地想要從輪椅上起來,結果下?一秒,就被眼疾手快的紀厘扣著肩膀壓了回去。

 “你給我坐下?!”

 “……”秦櫟卡殼。

 紀厘被他這心虛樣子氣得牙癢癢,但又忍不住想要投入對方的懷抱。

 紀厘將手搭在輪椅的兩側,彎腰封鎖了秦櫟可以撤離的路。

 “秦櫟。”

 “嗯?”秦櫟試圖用眼神認錯。

 四目相對間,紀厘忽地吻上他薄而?微涼的唇,呼吸間夾著絲絲名為‘思念’滾燙愛意。

 “我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嘰哩投懷送抱,櫟哥你最好識相點(誒嘿嘿)

 #剩余電影劇情等上映,記得買票來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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