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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明星後我爆紅了》第39章
身為導演,王嶂有一套自己的領導模式,在他的帶領下,劇組眾人很快就步入了拍攝正軌。

 除了男主三人間的友情線,電影《時間說客》的愛情線自然圍繞在男女主之間。

 常詩然飾演的女主方怡甜是一名轉學生,開學的第一次模擬考,她被教務處安排在了成績最末的教室。

 好巧不巧,她坐在了男主成宇的後面,就這樣,兩人產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交際。

 方怡甜長得好看,性子乖巧,說起話來更是軟軟糯糯的腔調,幾乎每一聲都落在了成宇的心坎上。

 成宇在學校的名聲並不好聽,性子又孤又野,是能豁出去命打架的壞學生,可誰都不知道,方怡甜偏就喜歡這個‘瘋魔’的少年。

 明面上,兩人是毫不相及的壞小子和好女孩;背地裡,是十指緊扣、是額間輕吻的悸動。

 但青春裡,總有些變故來得猝不及防——

 成宇替楊哥在校外惹過太多事,某天仇家上門,對著收養了成宇的年邁老夫婦一陣恐嚇。

 成宇的爺爺被氣到當場心臟病發去世,受到驚嚇的奶奶沒多久也跟著離世……二老的去世給了男主成宇致命打擊。

 有些長大,是一夜之間的事。

 少年的世界第一次嘗到了徹底崩潰的滋味,他拿著長刀,想著用最極端的方式報仇,結果卻被趕來的方怡甜等人攔下。

 靜謐的夜裡,女孩踮起腳尖,輕柔地捂住少年被恨意和絕望佔據的雙眸,軟糯低喃。

 “阿宇,你說過等我大學畢業,就來娶我?”

 “我現在告訴你答案,我等著你呢。”

 因為這句承諾,成宇丟下長刀,被他最愛的女孩牽著手從地獄裡帶了出來。

 …

 除了男女主的戲份,男二方淮的戲份同樣精彩。

 在方母日複一日的致命壓迫下,方淮終於徹底崩潰,母子間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爭吵。

 方母當著他的面,偏激地用剪刀割開自己手腕。面對淋漓的鮮血,方淮從震驚到苦笑,再到最後的無動於衷。

 方母自然沒死成,而方淮最終在街坊鄰裡的合力勸說下,內心麻木地跪在病床前求原諒。而他的心裡始終留著一道沒有痊愈的疤。

 高考那天,他在方母的殷切期待下出了門,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棄考了,同時選擇丟下了這個家。

 主角團聽到這個消息後四處尋找,一直仰慕著方淮的女二心急被騙,在途中被醉酒的混混拐去,出了意外……

 命運安排的悲劇接踵而來。

 紀厘飾演的向隨安在無數次輪回中,一遍又一遍地充當‘命運說服者’。

 他會讓男主在合適的時機點回家、攔下了會給二老帶來厄運的仇家;他會說服方淮在那日外出,遠離那場注定帶來悲劇的爭吵;他會想辦法護著女二,繞開那條會出現意外的小路……

 一切的一切,他都在努力嘗試改變。

 可到頭來,總會有猝不及防的意外將他們拐回原定的結局。

 男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女二在重創之下被父母帶離了小鎮,就連男女主也像劇本的開頭那樣。

 那個曾經把成宇拉出地獄、說要嫁給他的女孩,最終選擇了和別人進入婚姻。不到半年,她就用自己最慘烈的死,親手將這輩子最愛的少年送回了地獄。

 就像劇本裡向隨安的最後一句話——

 “我像個遊離在時間外的說客,再一次次的輪回裡,試圖成全了他們每一個人。”

 從頭到尾,向隨安都是活得最清晰,也最煎熬的那一個。

 智者難自渡,他能說服得別人拿起放下,卻唯獨說服不了他自己。

 ……

 這部電影越到後期,能讓眾人感到‘惋惜’的細節點就越多。

 不過在戲外,封程和衛萊在紀厘演技的無形‘鞭策’下進步飛速,好幾場重頭戲都發揮得十分出色,樂得王嶂天天在朋友圈誇獎組裡的年輕演員。

 一個月的時間,在拍攝中過得很快。

 身為男三的紀厘,戲份比其他主演都少了一些,他完成了在碩陽鎮的拍攝工作,先行回到了海市。

 這部電影還沒有殺青,紀厘還有最後幾場戲,被劇組安排在了半個月後。

 《大宗少年謀》初步定檔在明年一月播出,滿打滿算就只剩一個半月的時間。

 電視劇正在進行緊張有序的後期工作,雖然當場大多時間是現場收音,但個別戲份還是需要補充一些後期配音。

 劇組那邊催促得緊,鬱賦雅隻好見縫插針,把配音工作給安排在了拍攝空檔的這半個月內。

 紀厘之前接觸過不少影視劇的後期配音,對於這份工作很熟悉。他在錄音棚待了四天,就把電視劇乾音全部完成了。

 回程的路上,紀厘主動詢問起接下來的工作,“鬱姐,公司現在有什麽新的影視項目,或者找上來的劇本嗎?”

 王嶂的這部電影快殺青了,他私心不想太空著檔期。

 坐在前排的鬱賦雅側過身,認真回答,“我幫你看了一圈,找上門的電影劇組都是些小配角。公司目前投資的資源偏向電視劇,不太適合你。”

 他們兩人曾經很認真地討論過——紀厘是想要衝大熒幕發展的。

 只不過,這電影圈比電視圈更不好入。

 雖然紀厘連軸轉了三部戲,但現在還只是個沒有作品面世的演員。

 想要電影資本主動找上門,其實沒那麽容易。

 “你別急,等這部電影殺青後好好休息一陣,年後開機的劇組會多一些,我一定給你物色到好劇本。”

 鬱賦雅是有野心的。

 紀厘已經接了一個電視劇反派,一個電影男三,接下來的影視工作,不能又回到名不見經傳的小配角。

 其他新人演員是可以通過電影配角來磨練演技,但青年的演技水平擺在那裡,戲份咖位一定要往上走走。

 寧缺毋濫。

 紀厘明白她的考慮,點頭,“嗯,我不急。”

 反正背靠超影文化,又有鬱賦雅做經紀人,他未來的發展道路比同齡演員已經寬闊不少了。

 車子在公司門口停下,紀厘今天還有兩組日常宣傳照要拍。

 一行人下了車。

 忽然間,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突然衝了過來,用力拽住了紀厘的手臂,“小厘,我總算等到你了!”

 面對突然的肢體接觸,紀厘一瞬色變。

 鬱賦雅和包子迅速反應過來,一左一右將來人架著扯開。

 “你誰啊?”

 “誰準你碰紀哥的!”

 中年婦女掙開他們的拉扯,不甘心地扯著嗓子喊,“我還要問你們呢?你們誰啊?我來找我外甥,你們管得著嗎?”

 她站正身子,隨手撥開凌亂的頭髮,露出那張枯黃的瘦臉。

 紀厘對上這張陌生的臉,腦海中屬於原主的記憶立刻解封,他微不可察地擰起了眉頭,始終喊不出那道稱呼。

 這名中年婦女名叫謝可芳,是原主的舅媽。

 當初,就是她為了親生兒子的學費,將大學剛剛畢業的原主‘拐’到了夢想傳媒,替他簽下了完全不平等合約,還順勢提前預支了他的簽約費和訓練工資。

 紀厘取代原主後,直接將對方的原生家庭拋之腦後,至於被拿走的‘簽約工資’,就當是原主還他們一家的撫養費。

 在他看來,這樣的親人不認也罷。

 但沒想到,時隔四個多月,謝可芳居然主動找上來了。

 謝可芳瞧見紀厘半天沒反應,連忙上前兩步,“我沒認錯人啊?小厘,你最近過得怎麽樣?舅媽才打聽到你換公司了……”

 說著,就露出了虛偽的笑意,想要上前套近乎。

 包子眼疾手快,一下子攔在了紀厘的身前,“你有話好好說,別貼這麽近!”

 紀哥的神色不對勁,看來是對這個女人沒好感。身為助理的他,自然要小心提防著點,可不能讓這女人得寸進尺。

 謝可芳被包子攔得死死的,她眼珠子一轉,掐著虛偽的腔調打起親情牌。

 “小厘,是舅媽啊,你這幾個月過得好不好?我和你舅舅都在家裡念你得緊,生怕你在公司裡受了委屈。”

 “這麽久了,你怎麽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紀厘根本不入她的圈套,“別裝模作樣了,我當初怎麽入的娛樂圈,你比我清楚。”

 謝可芳瞥見無動於衷的紀厘,心裡頓時不樂意了,再出口的語氣立刻尖酸刻薄起來——

 “哎呦,紀厘你這話怎麽說的?”

 “當初要不是我把你領進娛樂公司,你能有這一天嗎?這土雞飛上枝頭,也配當鳳凰了呀?”

 “沒想到養了你這麽多年,沒想到硬生生養出一隻白眼狼!”

 謝可芳扯著個尖銳大嗓門,一下子就吸引了附近路人的注意力——這在超影總部底下,肯定有瓜吃啊。

 鬱賦雅側身,快速將紀厘的衛衣帽子拉起,護崽般的將青年的容貌遮擋了大半。

 她冷睨著一臉算計相的謝可芳,“包子,你先帶著你紀哥進去,這女人交給我來處理。”

 鬱賦雅接手紀厘之前,詳細調查過他的家庭背景。這麽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已經反應過來了謝可芳的真實意圖——

 無非是看到紀厘在娛樂圈稍稍站穩了腳跟,就想要回來攀關系了?

 呸!這算哪門子的舅媽?

 還想把青年當成錢袋子使?門都沒有!

 包子快速刷了公司門禁卡,“紀哥,我們走。”

 “鬱姐,麻煩你了。”紀厘不想和謝可芳這樣的‘親戚’有過多的牽扯,直接快步邁進了公司。

 謝可芳見紀厘全程都沒理會自己,心裡又急又窩火。眼見著玻璃門就要合上,她趕緊邁開步子。

 下一秒,她就被鬱賦雅拉扯住了,“幹什麽呢?這公司是你隨隨便便能進去的?”

 “我還想問你幹什麽呢?!你又是誰啊?我見我家外甥,管你屁事?”

 謝可芳憋著一肚子火,露出一副蠻不講理的刁鑽模樣。

 她在寒風天裡等了兩三個小時,結果等到了眼前這個局面,正愁沒地方發作呢!

 謝可芳就不信,像鬱賦雅打扮的這麽精致的女人,能在外面跟她動粗?對方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撞’上來,她一定要對方好看!

 鬱賦雅將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冷笑一聲,掏出自己的手機,“你可別在我面前逞威風了,這麽有本事,我們直接到警察局對峙去?”

 謝可芳發愣,顯然沒料到事情是這個走向,“我、我又沒犯法,去什麽警察局?”

 動粗她可以,嚼弄文字她可不行。

 “沒犯法?當初紀厘和夢想傳媒簽的那份合同,是你代簽的吧?聽說你還卷走了一大筆簽約金?”

 鬱賦雅上前一步,高跟鞋聲‘鏗鏘’砸在了謝可芳的心上,“我告訴你,你當初可是存在騙取第三人財產的行為,已經構成合同詐騙罪。”

 “紀厘大度,不和你這位舅媽一般見識,但我不是好脾氣!你要是還敢到公司來找事,我身為他的經紀人,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話落,手中的電話就撥了出去。

 滴——滴——滴——

 擴音器裡的接通音聽得謝可芳滿心忐忑,她咽了咽緊張的口水,“我不跟你說了!”

 當初,謝可芳的確沒經過青年的同意,就替他簽下了最高年限的合同,還拿走了一大筆費用……現在她做賊心虛,自然就打退堂鼓了。

 她丟下這一句話,轉身急匆匆地走了。

 電話那頭終於被人接通,“喂,賦雅?我剛開完例會。”

 是陶名揚的聲音。

 合同事情已經過了這麽久,就算是報案,也會因為缺少證據而難以定型。

 去警察局之類的話,完全鬱賦雅是拿來嚇唬謝可芳的。

 “公司底下有了門禁就不需要安保人員了嗎?藝人回趟公司,都能在樓下被陌生人隨便攔住,我們超影連藝人的這點安全都不能保證嗎?”

 鬱賦雅轉身進了電梯,語氣稱得上嚴肅。

 今天要不是她和包子在場,紀厘還不知道會被這位奇葩舅媽怎麽刁難呢!

 ……

 謝可芳大老遠地見鬱賦雅進了公司,這才陡然放松下來。她隨地呸了一口唾沫,嘴裡惡狠狠地咒著什麽。

 忽然間,她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聲。

 謝可芳摸索出手機,她看著屏幕上的備注,惡毒的表情瞬間樂開了花。

 “小來呀,怎麽想起給媽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是她的獨生子,今年剛上大一的紀友來。

 “我讓你給我準備的十萬,什麽時候可以湊齊?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個投資名額,穩賺不賠的買賣,你可別壞我好事!”

 “不會的,不會的!”謝可芳在寒風中賠著笑臉,“你才大一就這麽有出息,媽有辦法給你湊到錢!”

 余音未落,她的目光再度看向了‘超影文化’的公司LOGO牌上。

 “我跟你說,紀厘那個小賤種現在成大明星了,他一定有錢!”

 “紀厘?”電話那頭的紀友來顯然不信,“他那個木頭愣子能成明星?你哄我呢?”

 他平時不像小女生一樣追星,對這位名義上的表哥更不在意,乍一聽見這個消息,以為是謝可芳胡說八道。

 “沒哄你玩,媽當初為了給你湊學費,不是把他騙到娛樂公司去了嗎?這賤根子命運好,現在還真成明星了!”

 隔壁鄰居的女兒放假回來,隨口和謝可芳提起這事。後者一聽了不得,立刻就順著風聲過來堵人。

 雖然剛剛吃了閉門羹,但是謝可芳依舊勢在必得。

 青年活了二十多年的那個木訥性子,短短幾個月就能發生大變化?她可不信。

 謝可芳想到紀厘,眼中就露出了貪婪的光,“小來啊,你放一百個心,就他那軟柿子,你媽還是拿捏得住的!”

 “他現在賺的錢,就是我們娘倆的錢!別說十萬!就算二十萬!媽都能從他身上挖下來給你!”

 真是沒想到,當初一個無意之舉,居然種下了一顆搖錢樹。

 電視裡的明星都是光鮮亮麗的,只要紀厘一直待在娛樂圈,還怕他們母子兩人以後沒錢花嗎?

 電話那頭的紀友來顯然和她想到一塊去了,催促著說,“那行,你可得給我抓緊點,我最近手頭正缺錢呢。”

 謝可芳再三保證,這才掛斷了電話。

 ……

 三個小時後,紀厘拍完日常宣傳照。

 鬱賦雅就近找了家評價還不錯的餐廳,帶著他和包子飽餐一頓,“都多吃一點,一個個瘦的。”

 共事相處的這幾個月,她快把這兩人當成兒子養了。

 包子吭哧吭哧啃著雞腿,“鬱姐,之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你還一個勁地要紀哥少吃呢。”

 鬱賦雅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擊‘彈腦門’,“讓你吃就吃,吃肉都還堵不住你嘴巴呢?”

 包子嘿嘿兩聲,瞥見紀厘喝完的水杯,立刻主動給他續上了。

 “紀哥,你怎麽光喝水,不怎麽吃東西啊?心情不好?”說完,包子就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鬱賦雅。

 後者微不可察地聳肩。

 紀厘接過杯子,他想起工作前的遭遇,眉心隱約有些發緊,“那女人走了嗎?”

 一想到那謝可芳曾經對原主的所作所為,他是真喊不出‘舅媽’兩個字。

 原主從小被親媽拋棄,又不知道生父是誰,他的舅舅老實敦厚,願意將他撫養長大。可同樣的,舅媽是個不好惹的勢利眼——

 每年開學,都是原主最難熬的日子。

 因為學費的事情,謝可芳動輒對他就是又打又罵。舅舅要是護著他,也能遭到一同數落,嚴重時,還會引起夫妻間的大吵。

 後來上了高中、大學,原主開始有了獎學金和兼職工資,靠自己上交學費之余,其他的錢全部都要被謝可芳搜刮給自己的親兒子紀友來。

 餐桌上,紀友來想怎麽吃就這麽吃,原主要是敢多吃一塊肥肉,都能得到筷子一頓狠敲……

 如此種種,都讓原主飽受委屈和欺負。

 鬱賦雅抿了一口水,說,“被我嚇唬走了,這兩天公司樓下會加派安保的,看見她就直接趕人。至於你外出工作,都有我和包子跟著,那女人想找茬沒那麽容易。”

 包子忙不迭地點頭保證。

 他剛才聽鬱賦雅提起過紀厘的遭遇,心疼青年的同時,又十分鬧不明白——

 紀哥這麽一號優秀的人物,怎麽會有謝可芳這樣的極品親戚?為了親兒子的費用,直接‘賣’外甥?真是不要臉。

 鬱賦雅給他又舀了一口湯,“別想了,多吃點。”

 紀厘頷首,暫時壓下心裡的那一絲疑慮。

 他總覺得,以謝可芳刁蠻勢力的性子,不會那麽輕易打消念頭。

 臨近結束時,鬱賦雅突然接到了一個重要電話,她對著兩人一陣交代,付錢先離開了。

 紀厘和包子又吃了一會兒,直到臨近八點,兩人才慢悠悠地收了手。

 “包子,我去趟洗手間,你在外面喊輛車等我。”

 “好的,紀哥。”

 …

 三分鍾後,紀厘從餐廳洗手間出來,結果被人明晃晃地攔了下來。

 “等了那麽久,總算逮到你一個人了!”

 謝可芳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先發製人地一頓教訓。

 “你這賤根子,下午見了我也不打招呼,說走就走?當了明星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可是你舅媽!你這樣不尊重長輩,小心我找電視台曝光你!”

 紀厘看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面容,眼色瞬間冷凝,“你跟蹤我?”

 謝可芳對上他的視線,心頭一跳。

 在她印象裡的青年,從未有過這樣的眼神和冷意,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但很快地,她就將這種‘錯覺’丟開,“什麽跟蹤?說得這麽難聽,行了,別在舅媽面前裝模作樣了,你有幾斤幾兩,我還能不知道嗎?”

 “趁你那什麽經紀人不在,我和你商量過正事。”

 謝可芳隔著木欄,謹慎地朝餐廳的公共區域看了兩眼,確認鬱賦雅沒回來後,心裡的大石頭才徹底放下。

 經過下午的短暫對峙,她對鬱賦雅是有些提防和害怕的。

 紀厘壓了壓自己的帽子,語氣淡得沒有一絲起伏,“什麽事?”

 謝可芳聽見他順著自己的話題往下接,神色頓時就得意了起來。

 看看,還是那副任她差使的愚蠢樣子。

 “你表弟可有出息了,認識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邀請他投資做生意!”謝可芳提起自己的寶貝兒子,語氣止不住地上揚。

 明星算什麽?放在古時候,那就是下九流,是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戲子。

 還是她家小來厲害,這剛上大一就有機會做老板了!

 紀厘聽見她這漏洞百出的說辭,眸底閃過一絲輕蔑,“哦?他有出息,你怎麽不去找他,來找我?”

 謝可芳嘖了一聲,顯然對他的反應不滿意。

 她整了整自己身上紅到發土的棉衣,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這不,小來的公司急需用錢,你趕緊給我們拿一些過來。等到日後他賺了錢,你也跟著沾光,是不是?”

 “……”

 紀厘差點被這話氣笑,故意順著問,“所以呢,你們要多少?”

 謝可芳隻當他是答應了,頓時喜上眉梢。

 “二十萬。不,等等……”她冒出更為貪婪的精光,想也不想就要求道,“我們要一百萬!你最好現在就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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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開篇缺錢·導致財迷屬性點滿·嘰哩:滾就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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