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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操作實例》第65章 生病了嘛
林湛面對突然出現的張助, 雖然張助說了一堆話,村長更是激動的說話都在顫抖,但他總覺得怪怪的, 當然,林瀾派張助來也是做好事, 他也不會說什麽, 就是……曉得吧,就是太突然了。

 昨天才聊過天,發生了點不愉快,今天就派人過來。

 等人都散開後, 林湛私底下問張助道:“你是不是也很突然被派到這裡?”

 張助的確很突然,昨天晚上老板突然給他安排了這個活,他雖然茫然, 但作為員工的他又怎麽可能拒絕,立即就著手制定計劃安排下去,連夜聯系當地縣政府撥放愛心捐款, 然後由政府牽頭找工程, 聯系山裡的村長,轟轟烈烈的開始搞山區校園和道路優化工作, 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留在這裡幾天,隨後再安排林湛的那位司機兼保鏢當監工,重要的是隨時幫助林湛,看他有什麽需要,最後呢, 每天把林湛都做了什麽匯報給他,他再匯報給老板。

 是的,林瀾這是給林湛身邊插眼呢。

 怕他和趙霈發生點什麽。

 雖然林湛說什麽不是任何一個靠近的男人都對我有意思, 但林瀾就是覺得心不定,仿佛插個眼在旁邊看著,就踏實一些。

 那天林瀾晚上回到家思考了很久林湛說的那番話。

 他問自己,對啊,為什麽不能更愛自己一些再愛別人。

 難道他林瀾就能舍掉一切去喜歡林湛嗎?

 他自己都做不到,憑什麽要去別人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份感情裡。

 這讓他清晰地知道一件事,人跟人不一樣。

 當然,林湛自私也的確自私。

 只是,他林瀾也一樣自私,誰也別說誰。

 周淮是林湛之前在帝都林恆遠給他安排的保鏢,在林湛身邊沒出現過什麽危險事件,基本上就是領著保鏢的工資當個司機。林恆遠是他的大老板,林瀾就是他的小老板,林湛就是被服務的對象,開工資的是大老板,所以林瀾的助理把他安排到這裡,繼續跟在林湛身邊,並且要匯報他日常動態,周淮沒有一點異議,老板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聽從吩咐就行。

 這次周淮過來除了之前的工資,到山裡來算是出差,出差有出差補貼,補助不錯,所以周淮還是很開心的,而且林湛很好說話,相處的也舒服,他是很願意過來的,匯報也匯報的很勤快。

 比如晚上給張助發匯報。

 周淮:林先生早上和趙老師一起做飯,然後吃完飯去上課,林先生教美術,課間陪孩子們玩耍,給孩子們燒茶水,上體育課,中午休息後林先生和趙老師一塊去廚房幫其他老師打下手,然後一起吃飯,下午上課,下課後和趙老師去菜園裡拔菜回來清洗。

 第二天。

 周淮:今天學生過周末,林先生睡到自然醒,趙老師做好飯叫他去吃,然後吃完飯後趙老師拿著作業陪著林老師去河邊采風,林老師畫畫,趙老師在旁邊批改作業,倆人自帶乾糧,中午也待在河邊,下午才回到宿舍。

 雞零狗碎的事情都不錯過,反正通篇下來基本上都是和趙霈同進同出。

 張助看到內容總覺得這匯報給老板,老板看了肯定不開心,但也不可能隱瞞著不給,就稍微修飾一下發過去,顯得林湛和趙霈同進同出都是有正當理由。

 張助已經看出來老板隱隱在動搖自己的心,一開始很強硬,現在如從前那樣,無時無刻不關注著林湛的一舉一動,雖然還有點別扭。

 唉,這人啊,就算忘了喜歡的那個人,再次見到,也會被他深深吸引,他當初就不應該把林湛的東西收拾的那麽乾淨。

 張助覺得早晚倆人都得重新在一起。

 山坡上,趙霈把水杯遞給林湛,扭頭看了一眼遠遠地站在附近觀望的周淮。

 “他最近一直都在你附近溜達。”

 林湛習以為常地說:“是我舅舅給我安排的保鏢,他這次雖然說是當監工,時不時地去看看工程進度,但其實更多的還是保護我,你就當他不存在,他還不錯,話不多。”對於舅舅的這個保鏢,林湛很滿意,只是吧,他常常覺得有點大材小用,畢竟自己身邊沒什麽事兒,周淮也就能給自己開開車,偶爾還不讓人家開,給人家別扭的不行,尋思著是不是再過段時間就讓舅舅給安排到別的地方發光發熱。

 趙霈嗯了一聲,從林湛手裡接回水杯擰好,看著遠處山巒起伏的畫面,又看向林湛在平板上塗鴉。

 “你是不是很少畫風景。”

 “怎麽,我畫的不好看?”林湛語氣還有點羞赧。

 趙霈說:“只是很少見你畫風景,經常是在畫人物。”

 “是的,我畫人物比較多,風景什麽的很少,不過既然來了,就想嘗試一下。”

 山中時間仿佛特別慢,而都市裡,周家的日子也特別難熬。

 周信海的父親周德輝一臉不可思議地拿著手機,嘴裡一直喃喃著說:“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周氏已經完全垮了,但周德輝一直沒找出來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他有想過對方很厲害,關系硬,但從未想過有可能是林氏把他搞垮的。

 因為在他的印象裡,他從未招惹過林氏,唯一一次接觸還是對方主動說有望合作,讓他過去談談看,結果那天他準備充足過去了,苦等一天,最後人也沒見到,第二天人家就官宣和那個女魔頭合作了,他還氣了好幾天,可這也是林氏主動捉弄他,他可沒主動招惹林氏,甚至林氏晾他一天,他也是在自己地盤發發脾氣,他能怎麽著林氏?

 難道是有人偷偷爆料給林氏,可是這種小員工說的話,沒有證據的話,林氏會信,林氏的頂頭上司能關注這種捕風捉影的爆料?

 周德輝不相信是自己的原因。

 所以在自己拖了從前的關系,各種追問下,對方才透露了兩個字——林氏。

 聽到這個透露,他不相信,覺得不可思議,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麽。

 明明他沒有跟林氏有摩擦,為什麽林氏動用這麽多力量來封殺周氏,讓周氏淪落到這種地步,想當初他也有不少分公司,管理著多少人……現在,分公司全部關閉,總公司今天也堅持不下去,他連付寫字樓租金的錢都支付不出來了,資金被凍結了,別說工資,老員工也堅持不下去另找門路了。

 因為工廠那邊沒辦法結款,銀行又提前收款,他現金流不穩當,仿佛頃刻間的功夫就到了這步田地。

 電話那頭的人最後說了一句話讓周德輝更是陷入沉思。

 “不是你得罪的,會不會是你家裡人得罪的呢?對方顯然是看你不順眼,想徹底把你從商界除名,讓你永無翻身之日,你們肯定是把林氏得罪狠了。”他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恨,周氏若是沒有招惹林氏,林氏這種大公司,怎麽可能盯上周氏,小公司太多了,不是誰都會被這樣搞,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周德輝把身邊人的關系都捋了捋,就是沒捋出來有用的,最後他想到了兒子。

 在周家出事之前,其實也有反常舉動,比如好端端的孫家的姑娘看不上兒子了,難道事情出在兒子身上?

 周德輝想到這裡,立即把在學校的兒子叫回了家。

 態度已經沒之前因為家裡破產而態度歉疚,反倒有些強硬和冷淡。

 周信海看到父親的態度,雖然心裡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怎麽了,忽然叫我回來。”畢竟他未來想創業,家裡的房產也得父親點頭才能用,不然他也沒辦法,因為家裡的變故遷怒父親,發脾氣歸發脾氣,也不能一直置氣,雖然他媽已經回娘家不管他爸了。

 他爸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周德輝畢竟是周信海的父親,在商界沉浮這麽多年,也不是沒點手段,他沉默地說道:“我今天從朋友那裡查到是誰在搞我們周家了。”說完仔細觀察兒子的每一個神情。

 周信海聞言情緒激動地說:“誰,到底是誰,這仇我一定會報的!”眼神透著陰狠,想是也記恨上了。

 周德輝平靜地說:“林氏。”

 周信海神情一頓,下意識愣住了。

 “這怎麽可能……我們家為什麽會招惹到林氏……我——”話還沒說完,忽然想到他和孫玫玫說過的話,神情一變。

 難道是孫玫玫透露給了林家,林家才忽然報復他們?

 周德輝從周信海錯綜複雜的神情裡已經看出端倪,他冷哼一聲說:“我清楚地知道我可沒招惹過林家,但你有沒有招惹,我就不知道了,看你的表情,想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一想到自己奮鬥的財富一夕之間化為烏有,就算是親兒子,周德輝這會兒也沒有好臉色。

 之前他還想著靠兒子東山再起,現在嘛,看來留的那一手也沒必要給兒子用了。

 這個敗家玩意,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給他說清楚,他是不會輕易揭過這一茬的。

 反正他還有另外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私生子。

 本來周信海還想瞞著,但周德輝的表情告訴他,不好好解釋清楚,他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周信海還沒畢業,沒有真正在社會上歷練,那點子東西也都是從父親周德輝身上學的,老子要收拾兒子,還不是輕輕松松,光是生活費這點就能直接掐住他的喉嚨。

 周信海便把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周德輝。

 周德輝聽完額頭的青筋暴起,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往兒子頭上砸。

 周信海下意識躲過去,煙灰缸不過是擦過他的額頭,連破皮都沒有,這讓周德輝更氣了。

 周信海還想反駁,他說:“就算我背地裡誤導孫玫玫那個人是林湛,也不代表就是林氏弄我們啊,畢竟林湛算什麽啊,又不是什麽嫡系的人,他不過是林總裁的外甥罷了,為了個外甥動這麽大乾戈,不值當,如果真是孫家的人說的,我們應該先找孫家的事兒。”

 看兒子那狡辯的嘴臉,周德輝氣不打一處來,拍著桌子說:“就算是外甥,那也是林家的人,你自己做的好事,潑人家身上,這傳到林家人耳裡,怎麽可能輕輕放過!咱們家到現在這個境地,八九不離十,全都是因為你禍從口出!”周德輝一點都不覺得是林家小題大做,這種汙蔑,任何一個家長知道了,都不可能不理會吧。

 周德輝想來想去,氣得差點心臟猝停,他捂著隱隱作痛的心口對兒子說:“你要是早點告訴我為什麽孫玫玫跟你斷了來往,沒準還能補救,及時去給這個叫林湛的道歉,這事兒沒準就輕輕揭過了,沒想到你瞞到現在,直接讓周氏的一切毀於一旦,你這個周家的孽畜!都是你才讓周家走到這一步!”

 周信海被罵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完全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憋了半天,恍惚地說:“我就是隨便那麽一說,情急之下,誰知道這個孫玫玫真的去查出來我說的是誰,還告訴林家!”說完他忽然眼神一變,想到了陳優。

 對,還有陳優,當初陳優還跟他好的時候,就說過,如果他辜負了她,她會叫她哥哥來打他,後來陳優抑鬱,跟他糾纏不清的階段,透露出她哥哥陳瀟在詢問她的感情問題,問是誰把她弄懷孕,要找這個人算帳。

 他能聽出來當時陳優還想和他複合,語氣裡有心疼和猶豫,因為不知道怎麽回復她哥哥,所以特意講給他聽,他當時隨口說:“你可以隨便找個人糊弄過去啊,總不能真把我賣了,他要真打我一頓,你不心疼?找個不好惹的人頂上去,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你哥肯定也不敢去惹人家,那個林湛就不錯嘛,家大業大,誰敢沒事去招惹他。”

 他相信陳優念及舊情肯定對哥哥說的是林湛,那麽按照陳瀟能找到他,把他打一頓,是不是也找過林湛?

 畢竟之前被誤導了。

 想到這裡面的關系,周信海的腦袋就大了。

 沒準不是孫玫玫,沒準是陳瀟和陳優兄妹倆的緣故。

 他怎麽就這麽蠢,早該想到的!

 周德輝看兒子神情變換,這下不僅是心口疼,頭也隱隱作痛起來了。

 這孩子還有多少事情瞞著他?

 他痛心啊,他白手起家,五十多歲才到達現在的層次,也曾是身價十幾億的存在,只因為兒子的莽撞愚蠢,卻被人輕而易舉的結束了半輩子的奮鬥,他沒有立即厥過去算他厲害了。

 現在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兒子打死。

 說實話,他從前很喜歡兒子,覺得他聰明懂事,從小學東西就快,也願意把家裡的一切都交給他來打理,只要能讓周氏更上一層樓,結果卻在感情上拎不清,在高中時期就把女孩子的肚子搞大,跟那個女孩夾纏不清,最後好好的相親對象也沒籠絡住,如今也因為禍從口出覆滅了整個周家。

 想清楚一切的周信海如今也不逞能了,茫然地說:“如果真的是林湛的原因……那現在怎麽辦,是不是現在去認錯,周家還有可能起來?”他以前也是同學朋友眼裡的富二代,有錢人,如今什麽也不是,他不是不想念從前被追捧的日子,他也想回到從前!

 周德輝手扶著桌子站起來,冷笑一聲說:“道歉肯定要道,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要是沒用,這個兒子他是徹底放棄了。

 反正和發妻也沒有什麽感情,他會帶著自己最後的一點積蓄和房子和情人一起生活,然後著力培養小兒子。

 大兒子算是被他放棄了。

 生活費?

 零花錢?

 問你媽要去吧,不是跟我鬧嗎?

 以為我沒兒子不行嗎?

 林湛和趙霈在山間教學,周家父子則開始打聽林湛的去向,準備帶上豐厚的禮物登門道歉。

 林湛和趙霈從山坡上離開,回到宿舍,趁著太陽不錯,把被子枕頭拿出來曬一曬,這樣晚上睡覺會更暖和。

 除此之外,趙霈拿起林湛扔在行李箱上的髒衣服說:“你這衣服放這裡幾天了,我幫你洗了吧。”趙霈比較勤快,衣服換下來就會立即洗乾淨掛起來,林湛是閑散慣了,拿的衣服也多,換了一套,不洗,直接扔在一旁,打算等回去了,讓阿姨丟洗衣機裡洗,反正洗衣機和烘乾機一體,還是蠻方便的。

 總而言之,他不想洗衣服。

 看到趙霈要幫忙洗,他也不想麻煩趙霈,連忙說:“不用了,我衣服就扔那,到時候塞箱子裡帶回去就好了,我多帶了一個箱子,髒衣服就全扔那個箱子。”

 趙霈頗為有經驗地說:“到時候離開這裡的時候,你的箱子怕是不夠用,難不成衣服扔了嗎?”

 林湛納悶地說:“怎麽會不夠用……”

 “小孩子們心思單純,走之前舍不得你,會給你送一些自己準備的土特產和手工作品,雖然都不值錢,但也是一份心意,他們給你,你難道全部不收,都扔了嗎?”這是個取舍問題。

 林湛聞言撓撓頭說:“這樣啊,那是得洗一下,這樣衣服可以全部放一個箱子,那還是我跟你一塊去吧。”

 趙霈也沒強要洗,讓林湛拿上另外一個盆子,和一個洗衣服的木棍,邊走邊說:“下邊有條小河,陳老師給的皂角是樹上的那種純天然的,用這個洗衣服不會汙染水質,走吧,我帶你去。”一看就熟門熟路,經常去那裡洗衣服。

 他們喝的水都是去山上接的泉水,洗衣服就去半山腰的河邊,兩條不同的水源,不會互相干擾。

 林湛好久沒親自洗過衣服,手嫩的跟什麽似的,搓一會兒衣服手就紅了,但他也沒在意,□□雖然變得嬌弱了,但心靈依舊是個糙漢子,一點小水泡什麽的,根本不在意。

 他先是用木棍捶打衣服,後面用手搓,在河水裡洗滌幾遍,上手還是很快的。

 趙霈在他旁邊,看林湛學得挺快,也就專心弄自己的,自己的洗完了,還要幫林湛洗,林湛這家夥衣服堆的挺多,有的還有好些乾泥巴,一看就是去家訪的時候踩到了泥地。

 林湛蹲在地上蹲久了,站起來準備活動一下時,腳下一滑,猝不及防直接掉進了河水裡,整個人連個聲音都沒來得及喊出來,腦袋已經沒過頭頂。

 事發突然,保鏢還在工地當監工沒過來,趙霈發現不對直接跟著跳進去。

 雖然河水兩邊不算深,但底部很光滑,人掉進去滑進河中央,再被湧動的水一衝,很可能就不知道衝到哪裡去了。

 林湛會游泳,但來的太突然,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就沉到了裡面,隨後就發現有人跳進來,拉住了他的手腕,是趙霈,拉住他後,把他拉出水面,改為攬住他的腰。

 趙霈順著河水慢慢攬著林湛給帶到了河對岸,河道不寬,加上林湛反應過來後,兩人輕松地從水裡爬上去。

 三月的天氣,河水仍然刺骨,林湛上岸後隻覺得渾身哆嗦,雙腿不停打擺子,他嘴唇發紫地說著感謝的話。

 “謝謝,太突然了,我沒反應過來,不然我自己也能遊上來,真是對不起。”林湛覺得自己就是個麻煩精,為什麽不注意點腳下,發生這樣的事情。

 趙霈讓林湛保存體力別說話。

 “走到橋那邊才能回到對岸,我們趕緊回去,等太陽落山,到時候山風一刮,鐵打的人都得病倒。”

 倆人不敢耽擱,加快腳步回到對岸,拿上東西都哆嗦著往學校跑。

 到了宿舍後,大家發現兩人的狀態都一驚,一聽是洗衣服掉到河裡,拿毛巾的拿毛巾,燒熱水的燒熱水。

 “快脫下衣服,換掉,身上擦一擦,一會兒給你們煮個薑水喝下躺被子裡暖一暖!”

 周淮監工完過來,兩個人已經喝了薑水各自躺在了床上,他一聽林湛下午掉到河裡了,連忙去找常備藥,生怕他生病。

 結果林湛沒生病,趙霈半夜發起了燒。

 林湛把周淮白天拿過來的退燒貼撕開貼到趙霈的額頭上,然後扶著他從上鋪下來,讓趙霈睡到他的床上,給他倒水,拿退燒藥,看著他吃下,滿臉的愧疚。

 不是自己,趙霈也不會生病。

 “你睡下鋪方便,不然我真怕你燒糊塗了到時候從上面摔下來。”

 趙霈很沒精神,被動地接受林湛的照顧,看到林湛做完這一切準備爬到上鋪,拉住他的袖子說:“你別上去了,躺我旁邊吧。”聲音有氣無力的,非常少見的透出一種需要人陪伴的脆弱。

 林湛沒多想說:“也好,這樣你想喝水我直接就給你拿了。”然後掀開被子,躺下後挨在一起,趙霈身高188,林湛躺下後覺得自己變得嬌小了,平時覺得蠻合適的單人床一下擁擠起來。

 趙霈隻覺得冷,林湛躺下後他就挨著林湛,臉頰也忍不住放在他的頸窩裡,像個昏昏欲睡的動物一樣。

 林湛用手背探了探趙霈的臉頰,看他閉著眼睛說:“不舒服了要告訴我,萬一沒退燒,我們得連夜去縣裡。”怕嚴重了發展成肺炎。

 趙霈聞言輕輕嗯了一聲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呼出的熱氣吹拂在林湛的臉頰,熱的他忍不住搓了搓臉。

 林湛伸出手說:“我把燈關了,你睡吧。”他微微探起身子關燈時,趙霈伸出手搭在他的身上,像是怕他忽然不見似的。

 林湛難得看到這樣的趙霈,心裡一邊愧疚又心疼,還有一些驚訝,並不覺得兩人緊挨在一起有什麽奇怪的。

 林湛自有一套合理解釋:趙霈生病了嘛,得體諒一下他的情況,隨他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趙霈:對啊,我生病了嘛。

 林瀾:你是原世界男主,你比你想象中更堅強,松手。

 Ps:無語!昨天晚上寫好放進存稿箱忘記設置時間了!!!!抱歉?!!才發現沒更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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