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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失憶後黏上我了》第39章 太好哄
元旦放假前一天下午自習課,余惟被老王叫到辦公室。

 “數學知識競賽?”念出報名表最上排的字,余惟疑惑看向老王:“要我參加嗎?”

 “對。”老王說:“這個競賽是全國性質的,如果最後獲得的名次好看,不僅能拿獎品,還能給高考加分,我問過了,第一名最多可以加六十,正好把你語文丟掉的補上,進個好學校肯定沒問題。”

 余惟感歎:“加六十分,這麽多啊。”

 老王:“別高興太早,第一名才有,第二名估計也就二十,第三名不知道加不加,你要是真想要那六十,就給我好好考!”

 “只有一個名額嗎?”

 “一個班就一個。”

 “一個...”余惟想了想:“那是就定下我了嗎?”

 “幹嘛?”老王抄著手瞪他:“你還不願意參加了?”

 “不是不願意,就是覺得這個名額給我有點浪費了。”他把報名表翻來覆去看了一下,對老王說:“能讓我同桌上不,他肯定能得獎。”

 老王:“溫別宴是能得獎,但人缺你這幾十分嗎,就算沒有加分項他也能考個好大學,你呢,就拿你那五十一分的語文給我填志願?!”

 這麽說是有道理,但是余惟本來也沒想能上個多好的大學,聽說好大學跟高中一樣累,他可不能上完一個接著又來一個,但是溫小花跟他幣不一樣,他可是要去清華的。

 “萬一呢。”他跟老王講道理:“好學校又擠,收分又高,而且高考跟平時考試心態就不一樣,說不準就在哪道題翻車了,有個加分多穩當。”

 “...想讓就想讓,你咒人家幹嘛?”

 “我這不是做最壞的打算嘛。”余惟笑嘻嘻道。

 “你這成績還給人家年級第一做打算,住海邊的都沒你管得寬。”老王皺著眉頭,又問一遍:“真不想參加?”

 “不是不想,就覺得還是給更有需要的人吧。”

 這種事答不答應全靠自願,余惟不願意,別人也沒辦法清醒按他頭去參加。

 老王心煩地嘖了一聲,揮揮讓他回去:“行,回頭我問問你同桌。”

 余惟笑著把報名表放回辦公桌上:“好嘞!”

 出了辦公室,余惟準備直接回教室,余光掃過,發現左邊走廊有個熟悉的身影也在朝這邊過來,停下腳步定睛一看,果然是溫小花。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了另一個男生,穿的自己的外套,手上拿著校服正往溫小花手裡遞。

 溫別宴剛檢查完各班的公共衛生區,回來時在樓下遇到了韓越,對方跟他說下午放學學校有個針對學生會的總結宣講,各個年級學生會的成員都要到場,而且記得必須穿上校服。

 韓越跟他並排往樓上走,說完就朝他手臂上搭著的校服瞄了一眼:“怎麽不穿上。”

 溫別宴:“剛剛有同學在灑水時沒注意到,弄到我身上,衣服下擺濕了大片,沒法穿了。”

 “怎麽這麽不小心?”韓越沒有猶豫,脫下自己外套遞給他:“你穿我的吧,我教室還有一件。”

 “謝謝,不用了。”溫別宴往旁邊讓了半步,拒絕道:“我回教室跟同學借一件就好。”

 “阿宴,你交了男朋友就要跟我這麽見外了嗎?”韓越用開玩笑的語氣道:“只是一件校服而已,還是你怕余惟會不高興?”

 “你想多了。”溫別宴淡淡道。

 韓越揚著嘴角把校服又往他手邊遞了些:“拿著吧,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正好有兩件,比較方便。”

 溫別宴蹙了蹙眉:“真的不—”

 “宴宴,你怎麽才回來?”

 溫別宴聞聲抬頭,他男朋友正往這邊走過來。

 韓越自然也看見了,伸出的手臂不著痕跡收回,看見身邊原本神色冷淡的人在看見來人後瞬間柔和下來的目光,唇邊笑容淡了些。

 “哥。”他叫了余惟一聲,解釋道:“剛剛去檢查了別班的公共衛生區,剛結束。”

 聲線依舊清冷,只是對比起方才的疏離,語氣低柔親近了不少。

 余惟仿佛沒看見韓越,看見溫別宴凍得沒什麽血色的手眉頭皺起,伸手握住,果然涼的刺骨:“怎麽也不知道戴個手套再下去,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檢查衛生用不了多久的。”溫別宴任由他握著自己手,感受著從對方手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暖意:“哥,我校服不小心弄濕了,放學要去學生會聽宣講,可以把你校服借我麽?”

 余惟往韓越手上掃了一眼,很乾脆地點頭,笑容散漫:“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別說借,送你都行。”

 兩人若無旁人地說著話,韓越安靜等在一邊,沒有要離開意思。

 又過了一陣,余惟像是才發現還有個人在,偏過頭漫不經心跟他打了個招呼:“同學,還有什麽事?”

 “沒什麽。”韓越笑道:“只是我今天剛好帶了兩件校服,想著多一件可以借給阿宴。”

 “不用。”余惟面無表情替溫別宴拒絕:“他穿我的就行。”

 “也好。”韓越點點頭,又對溫別宴道:“下次再出來記得戴手套,不然凍得厲害了很容易生凍瘡,我去年就生過,很難受,長在指節上寫字都很麻煩。”

 溫別宴正要點頭道謝,就被男朋友握著手帶到身邊。

 “朋友。”

 余惟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韓越:“各家人管各家事,我自己男朋友自己會疼,就不勞你多操心了吧?”

 回了教室,溫別宴發現男朋友情緒一直不高,問他怎麽了也嘴硬著不說,就悶頭寫試卷,偶爾鼓個腮幫,像個生氣又不會說話的河豚。

 溫別宴看笑了,伸出指尖戳戳:“哥,小孩子才會生悶氣。”

 “我不是,所以我沒有。”

 “真的。”

 “...假的。”

 余惟不爽地擱下筆,扭頭對溫別宴道:“先說好我不是惡意揣測,你們那個學生會會長是不是心思不純?明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還故意搞這些小動作,是想膈應誰?”

 說完見溫小花笑吟吟看著他,垮下臉撇了撇嘴,不情不願道:“好吧,就是膈應到我了。”

 溫別宴:“哥,我沒收他的校服。”

 余惟:“我知道。”不然他現在就不止是膈應了,可能直接嘔死。

 溫別宴看他還是臭著一張臉,好像真被氣得不輕,眼中笑意更盛,低聲道:“我以後會跟他保持距離,盡量不跟他單獨相處了。”

 “真的?”

 溫別宴肯定地嗯了一聲。

 余惟臉色總算好些了。

 不過轉念又想到什麽,神色變得有些別扭,猶豫著道:“那個,我沒有限制你交朋友的意思,就是單純覺得這種明知別人有男朋友還貼上來的行為不好。”

 “哥,我知道。”

 溫別宴不傻,其實韓越有些逾越友情界限的行為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就算剛剛沒有碰見余惟,他也不會接受韓越的幫助,也同樣會下決心跟他保持距離。

 余惟莫名其妙的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得了一個保證就笑逐顏開,連溫別宴都忍不住默默感歎男朋友太好哄,怎麽還有資格說他?

 假期前最後一節課,距離下課還有十多分鍾時就已經沒多少人能聽得進去老師在講什麽,一顆心早就飛到不知哪裡。

 下課鈴一經響起,整個教學樓都是統一乒乒乓乓的動靜,老陳頭看著下面一雙雙寫滿渴望的眼神,無奈笑著搖搖頭,宣布下課的同時就有人拎上書包直接衝出教室,比脫韁的野馬還竄得快。

 魏嘉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杜思思說話:“姐妹姐妹,一會兒去中心廣場的Omega專品店逛逛嗎?聽說摩卡少女聯名款的阻隔貼出來了,超級可愛!嘉寶也想擁有!”

 杜思思說:“行啊,反正我下午也沒事。”

 魏嘉嘻嘻一笑,把書包甩到背上站起身抖了抖衣服,想問溫別宴要不要一起去,扭頭就看見余惟正拉著溫別宴的手幫他戴手套,一邊戴一邊老媽子似的碎碎念。

 “你們學生會的都不是親生的吧,這麽冷的天開會聽宣講全選在沒空調的地方,是不是想測試你們這群學霸到底抗凍不抗凍?”

 “怎麽每天都有這麽會開?也沒見講什麽有意義的事情,就會搞這些□□。”

 “你手怎麽這麽容易涼?算了,下周我給你帶個暖手袋,別真凍得長凍瘡,到時候連筆都握不住看你怎麽考試......”

 嘮嘮叨叨的,學神竟然也不覺得煩。

 魏嘉覺得好稀罕:“余哥,我一直以為你就會上課睡覺下課打鬧,沒想到這麽會照顧人!”

 “這你就不懂了。”杜思思笑眯眯道:“愛情使人成長,只要有了想關心的人,怎麽照顧自然也就無師自通了。”

 “這麽神奇?”魏嘉捧著臉滿眼歆羨:“真好,甜甜的愛情什麽時候才能輪到我啊。”

 余惟翻個白眼,沒理這個兩人見天的一唱一和,對溫別宴說:“記得回家前別摘下來,走吧,我送你去階梯教室。”

 溫別宴抱著余惟的校服乖乖點頭,上面有洗衣液的味道混著淡淡的墨香,是很讓人安心的味道。

 “你不跟錢諱他們去網吧嗎?”他問。

 余惟想想家裡書桌上那隻還差一點沒完成的木雕,搖搖頭:“我跟他們說過了,今天不去,家裡還有事呢。”

 明晚就得送出去,今天得快點回去弄完才行。

 兩人在階梯教室門口分道揚鑣。

 進去時已經到場了不少人,座位幾乎坐滿,韓越在他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眼尖地發現了他,抬手衝他揮了揮,示意他可以過去坐。

 溫別宴往他身邊的空位看了一眼,隨後輕輕搖了搖頭,沒有過去的打算,只是在身邊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校領導良心發現考慮到階梯教室沒空調太冷,宣講隻用了短短不到半小時便結束了。

 溫別宴背上書包剛出教室,就接到他媽媽打來的電話。

 “喂,媽。”

 “阿宴,你還在學校嗎?”章瑤語速很快,語氣裡夾著異於平常的急躁。

 溫別宴潛意識覺得發生了什麽事,眉心微蹙:“在,剛剛開完會,怎麽了嗎?”

 “剛剛你舅舅打來電話,說你外婆突然暈倒了。”聽筒裡面傳來關門的聲音,隨後是急促的腳步聲:“你在學校等一下,我和你爸馬上過來接你,然後去醫院。”

 老年人的身體就如同年久失修的機器,表面看著可能還稱得上一聲硬朗,內裡的零件卻早都起了鏽,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承受不住去軀殼的重量,整個散架。

 外婆家不在C市,而是更往下的一個小縣城。

 溫別宴一家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老人還在搶救室沒出來,只有舅舅舅媽滿面愁容地等在外面,來回踱步。

 “...剛剛有位護士出來了一趟,說是突發的腦溢血,血塊還有點大,一時半會兒散不了。”

 “就是在洗臉的時候突然暈倒了,臉歪嘴斜,半邊身子都動不了。”

 “佩蓉聽見動靜先發現的,當時我還沒下班......”

 年紀越大越承受不住老人這種突發的意外,舅舅手掌抵著額頭,聲音啞得厲害:“病危通知書都簽了,也不知道媽能不能挺過這關。”

 溫別宴平生第一次看見他精明幹練的母親紅了眼眶。

 溫爸爸歎了口氣,拉著人去走廊的椅子上坐下:“都過來坐著等吧,別太擔心,也許情況沒想象得那麽糟糕。”

 這種安慰人的話其實沒什麽用,溫爸爸自己也知道,不過不說的話氣氛會更壓抑,總得有點別的聲音出來,好打散一下他們的注意力。

 溫別宴看著搶救室上亮起的紅燈,心口悶得難受,便主動開口下樓去給他們買些水,再上來的時候,搶救室的紅燈正好熄滅,門被從裡面拉開。

 看見醫生出來,溫別宴連忙加快步伐同章瑤他們一起圍上去聽情況。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老人情況確實比他們想象的要樂觀不少。

 急性腦溢血是嚴重,不過好在送醫及時,已經脫離的生命危險,只是腦袋裡面的血塊還沒有完全清除,得住院慢慢觀察一下,看看後面要不要做手術。

 醫生一句放心比溫爸爸十句安慰都頂用,章瑤拍著心口長舒了一口氣,繃緊了整天的神經總算能夠放松下來。

 “沒有生命危險就好,後面治療可以慢慢來...”

 人從急診室出來便轉進了住院部,意識是清醒的,就是身體不能動,吃飯也只能吃流食,必須得有人守在身邊照顧。

 舅舅舅媽明天還得再上一天班才能放假,這兩天照顧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溫別宴一家身上。

 溫爸爸當晚在病房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溫別宴和溫媽媽一早過來才換下他回酒店休息。

 時間翻過中午,外婆睡下了。

 溫媽媽起身出去給兩人買午飯,溫別宴獨自坐在外婆床前,盯著櫃子上的鬧鍾看了一會兒,方才收回目光,低頭給余惟發了一條消息。

 【哥,抱歉,今晚可能沒有辦法陪你一起跨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狗:小花不能跟我一起跨年了嗎?

 作者:他來不了,你就不知道自己過去?

 不加更就沒有評論惹嗎,你們不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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