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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酒》第24章
連訣從不覺得自己算得上什麽正人君子。

 在正事中保持清醒的頭腦與理智毋庸置疑,在床事上保持克制完全沒有必要,他在這方面的事上其實一直不算隨便,但也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被子被他隨手扯到一旁,沈庭未大概是覺得涼了,側身躺在床上,雙臂交疊著輕搭在小腹前,腿慢慢蜷起來,大概是壓到了小腿上的傷,他的呼吸很輕地抽了一下,又調整了一下睡姿將身體翻正,把腿放平了。

 他沒有穿衣櫃裡準備的睡衣,不知道是尺碼不合還是不習慣,身上隻套了件寬松的棉T,半邊鎖骨從過大的領口下露出來。T恤下擺隨著他翻身的動作掀起一小截,露出的小腹光滑平坦,隨著呼吸略微起伏。

 沈庭未睡夢中的毫不設防讓連訣醉意下的趁人之危變得更加惡劣。

 他覆身過去,仿若火燎的掌心揉上那片奶白柔軟的小腹,沈庭未幾乎是在他的手剛貼上來的時候便倏然驚醒,一雙還沒徹底恢復清明的眼睛像噙著水光,驚恐地對上連訣極深的眸。

 “怎麽醒了?”

 連訣低著頭,呼吸湊得很近,炙熱的氣息與古龍水的淡香噴灑在沈庭未臉上。沈庭未想躲,卻被連訣壓得動彈不得。

 連訣的意圖太明顯,沈庭未的瞌睡被嚇了個乾淨,慌張地推搡他的手:“連先生……”

 連訣的眼神帶著一種十足強勢的壓迫感,如有實質一般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了身下的人:“不裝睡了?”

 沈庭未是不是在裝睡其實並不在連訣的思考范圍內。沈庭未的T恤被連訣掀到胸口上,他的身體和人一樣害羞,白皙的皮膚早在連訣的手覆上來時就浮起薄緋。連訣注視著他,加快的呼吸使得沈庭未胸口起伏的頻率變快,是一副只靠視覺就能讓人血液沸騰的光景。

 沈庭未被他燙人的視線灼得一個激靈,動作快過於思考,本能地撐起身體拚命往後躲,想要逃離連訣的桎梏。

 他像隻受到驚嚇的兔子,呼吸一抽一抽的,鼻頭很快紅了起來:“你,你喝醉了。”

 “嗯。”連訣沒有否認,他看著沈庭未顫動的眼睫慢慢被滲出的薄淚打濕,抵在沈庭未大腿上的性器在他的掙扎下變得更硬。

 沈庭未抵觸地將腿收緊,眼尾變得更紅,鼻間縈繞不去的香甜點燃了連訣腦內尚存的理智,他沒有絲毫憐惜之情,扯開沈庭未的大腿,將腰胯擠進他的雙腿間。

 “躲什麽?”連訣乾燥的唇貼上沈庭未的耳廓,汙言穢語順著耳道擊震耳膜,語氣聽上去像是哄騙,“你不是很喜歡被我操嗎?”

 他那東西堅如磐石,隔著單薄的緞面家居褲頂上沈庭未大腿根那塊兒嬌嫩細膩的軟肉,一邊磨蹭一邊叼住他的耳朵,逼迫一般在他耳邊問:“嗯?之前是怎麽求我操你的,才過了一個多月就忘乾淨了?”

 沈庭未被他弄得很痛,很快紅了眼睛,但咬了咬嘴唇忍住了。

 連訣本來在床事上就凶,喝醉了恐怕更沒輕重,比力氣他是無論如何都勝不過連訣的,隻好盡可能地將姿態放低,細聲勸說連訣:“該休息了……”他推了推連訣的肩膀,“你的房間在樓上,連先生。”

 連訣亂無章法地親吻著他的耳朵,熟悉的肌膚觸感很快喚醒了連訣原本已經不算清晰的記憶,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酒勁上來了,眼前的畫面沒有實感,情緒也表露得更肆意。

 他不講道理地質問沈庭未:“我睡哪裡什麽時候需要輪到你來安排了?還是說這麽快就把自己當主人了?”

 沈庭未被他說得面紅難堪,閉了閉眼睛,艱難地為自己辯駁:“我沒有這個意思……”

 連訣微眯起眼,虛睨著他:“那你是什麽意思?”

 見沈庭未遲遲不語,連訣故意刁難,手按在沈庭未小腹上的力道故意加重,掌心下的皮膚很細嫩也被他揉碾得更柔軟。

 “不要,連訣。”沈庭未嚇壞了,一時間顧不上別的,叫他的名字,緊緊抓牢他的手腕,低聲哀求他放開,“現在不行,真的不行,連訣……回去休息吧……”

 沈庭未的嗓音裡帶著睡意未消的沙啞,說“不”的語調聽起來沒有半點威懾力,抓著連訣的手也像奶貓的肉墊,綿軟得撓過來,比起抗拒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撒嬌。

 “怎麽?”連訣佯裝出一副不甚滿意的表情,低頭去看沈庭未微陷的小腹,輕聲笑了,語氣半是嘲弄半是調情,“你不是很想給我生個孩子嗎?”

 沈庭未細長的眼裡裝滿了淚,他的聲音顫抖著:“你別這樣。”嗓音裡帶了哭腔,“輕一點,很痛,求你……”

 連訣抬起眼看到沈庭未哭紅的眼睛,更清晰感受到他單薄身體上細微的顫抖,他猜想沈庭未大概不知道這種程度的示弱在床上只會激起男人心底更卑劣的念頭。

 沈庭未的皮膚白得像被牛奶浸泡過,連訣沒感覺自己用了多少力氣,掌心下已經染起一片嬌氣的紅印,伴隨著細軟的哭饒聲,連訣的眸色愈發黯,體內有種奇妙的破壞欲蠢蠢欲動。

 沈庭未的表情太可憐,盈了水光的眼睛略微睜大了些,顏色稍淡的瞳孔害怕地收縮,殷紅的唇不停地張合,說得什麽連訣都沒在聽。

 幾近暴戾的摧毀欲裡夾雜著更深的情欲,不知是不是連訣的錯覺,縈繞在周身的酒香愈發甜膩起來,無聲地表達著對主人抗拒的不滿,並重新釋放邀請。

 想看他哭得更凶,想看他啞著嗓子求饒,想看他叫不出聲只能紅著眼睛承受。

 把他弄壞的念頭在大腦中一閃而過,連訣便放任本能去堵住沈庭未喋喋不休求饒的嘴唇。

 他吻得不帶柔情,直白的獸欲裡透著凶狠,沈庭未那兩瓣很紅的嘴唇被他輪番咬扯了一會兒,吮住沈庭未柔軟的下唇,粗魯地汲取其中甜美的滋味,又在沈庭未承受不住的支吾聲裡,趁機把舌頭擠進沈庭未還未合攏的唇縫裡,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抵上沈庭未濕軟的舌尖。

 清冽微苦的酒味從連訣舌頭上渡過來,混亂地在沈庭未的感官裡衝撞,呼吸裡的甜味也逐漸變得辛烈,交融的唇舌與鼻息間的酒氣難以區分源頭,沈庭未幾乎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濃烈氣息蒸昏,一時間連反抗都忘了。

 連訣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借著上頭的酒勁,他用舌頭模擬性交的動作在沈庭未的口腔裡頂,像褪掉人皮回歸低俗又下流的本質,手順勢滑向沈庭未手感很好的胯骨,摩挲,搓揉,並不溫柔的動作使得他輕易地在沈庭未的身體上留下顏色更深也更色情的痕跡。

 火熱的大手隔著薄薄的內褲覆上沈庭未半勃的陰莖,沈庭未的頭昏得厲害,不知道是缺氧還是不勝酒力所造成的。孕期的omega身體本就比往常來得敏感,連訣色情地舔過他的舌根,手又在他極少經事的陰莖上嫻熟地挑逗,他被迫分在兩側接納連訣的雙腿收緊了,用力夾著連訣的腰,十分受不了地呻吟出聲。

 連訣的雞巴被他叫得很硬,隔著內褲在他會陰處狠操了幾下,沈庭未被他頂得渾身發軟,喘得更凶,微揚起的下頜與修長的脖頸之間拉出一道性感的弧線,輕咬住微腫的下唇,牙齒白得皎潔,嘴唇紅得媚豔。

 連訣扳過他的臉,手在他完全硬起的陰莖上狠狠揉了一把,貼著他喘息不止的嘴啞聲罵他“就知道犯浪”,接著手指挑開他大腿根那裡的內褲邊,指尖徑直進入探尋他身後隱秘的穴。

 沈庭未的反應很大,被連訣堵住的嘴裡唔唔地叫,聲帶跟著震動,連訣勾出他的舌頭吮得很深,從他軟小的舌尖上嘗到了屬於眼淚的鹹味。

 沈庭未在床上太愛流眼淚,連訣沒在意,他的指尖劃過沈庭未潮濕的會陰處,有水流出來,再往下摸,發覺沈庭未的穴已經濕透了,從裡到外都是濕淋淋的一片,手指插入的時候裡面一緊一緊的,吸得連訣胯下的雞巴都跟著共情地跳動起來。

 連訣放過他泛腫的嘴唇,陰莖在他大腿根壓實了,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沈庭未腿根的軟肉被他雞巴上盤虯的脈絡擠出形狀,手指在潮濕的穴裡緩慢地旋了一圈,看著他因為濕潤而異常明亮的眼,嗓音沙得性感:“怎麽這麽濕了?”

 沈庭未好像說了別弄,但連訣不夠清醒,也不太在意沈庭未的反應。

 沈庭未推他的力道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懾力,甚至沒能阻止連訣又往裡加了一根手指,他不舒服地抬了抬臀,動作卻更像迎合,理所當然地被連訣誤會。

 “咬得這麽緊,還說不想?”

 連訣變本加厲地在他耳邊說著葷話,並著兩根手指在他軟得像被雨水浸過的濕泥那樣的甬道裡面潦草而沒耐心地擴張了很短一小段時間,抽出了手指。

 他的手上帶出沈庭未後面流出的濕滑的水,繼而抓住沈庭未細嫩的大腿,沈庭未的雙腿被迫讓他分得很開,內褲上早被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沈庭未很瘦,腰白細,胯骨突出,尺碼偏大的內褲掛在他窄瘦的胯上,倒是方便了連訣的入侵。

 連訣撥開他三角褲中間那片浸濕的軟布,讓那個濕漉漉的蜜色菊穴徹徹底底地展露在他的視線中,顏色偏粉的陰莖前端也從沈庭未的內褲邊緣探出來,卵蛋還被緊緊繃在內褲裡,半遮半露的光景令連訣意外的動情,他很沒耐心地一把拉下自己的家居褲,握著自己硬得發痛的陰莖急躁地往那個很窄的小口裡擠。

 沈庭未像是怕極了,叫著不要,邊無措地伸手去推連訣的腰,腿也不安分地動,企圖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卻被連訣的大手攥住腳踝,一雙細長的腿被用十分粗暴的方式折在胸前。

 連訣煩不勝煩地再次堵上他的嘴,唇舌交纏間含混地哄:“別吵,乖一點。”

 接著不給沈庭未時間緩和,沒有絲毫過渡地將整根東西插入。

 “嗯……”沈庭未悶哼一聲,痛苦地皺起眉頭。

 火熱濕軟的穴肉裹吮著連訣勃起的陰莖,盡管是嘗過的滋味,仍讓連訣禁不住發出一聲極度舒爽的謂歎,他掐著沈庭未的腰,很快將漲硬的陰莖嚴絲合縫地嵌入到他潮濕的身體最深處。

 才放進去,沈庭未就像被操軟了,操熟了,連原本的呼吸都忘了。

 亦或者是他剛剛敷衍的哄騙起了作用。

 方才推搡連訣的雙臂突然失力似的緩了下來,被連訣用舌頭堵回嗓子裡的嗚咽也奇怪地停了,不由地使連訣在性事中短暫地分了下心,抬眼去看,沈庭未的眼尾綻開玫瑰的紅,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落入鬢發,微張著嘴任人侵犯的模樣惹得連訣心裡難得軟下不少。

 但很快,他就無暇再去注意沈庭未的反常表現。

 沈庭未下面那張嘴太會吸,一下一下地含著他好像餓得狠了,連訣被他夾得額角青筋微跳,埋在他身體裡那根東西上面凸起的筋絡也在細細地鼓動。

 連訣性質高漲,理智卻尚存絲縷,知道沈庭未受不住這樣直接弄到底的滋味,沒有不由分說地乾上一通,而是小幅度地擺動著腰胯輕輕淺淺地動,碾磨著緊致的腸肉幫他適應。

 沈庭未的身體敏感得要命,前端圓碩的龜頭被濕熱的嫩肉包裹起來,緊致的腸壁摩擦著陰莖上鼓動的青筋,越動便絞得越緊,爽得連訣感覺再動兩下就要交待進去。

 連訣停下來喘息,大手撫摸著他微突的脊骨,另一隻手順勢伸到沈庭未身前撫慰起他腿間半疲的陰莖:“腿分開點,別夾這麽緊。”

 他自以為溫柔地攥著沈庭未的性器在手裡弄了半天,卻不見沈庭未那兒有半點要起來的意思,他心裡生出一絲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不爽。

 以往的兩次性事裡沈庭未並不是非常保守的類型,雖說除了偶爾故作清純的勾引外,多數時候是乖順地任他擺動,被他弄得動情了才會主動迎合,但從沈庭未的反應上看想必也算是愉悅的體驗。

 連訣抬眼看著沈庭未暈紅的臉,沈庭未被親得飽滿晶亮的嘴唇微微分開用以呼吸,薄而光滑的鼻翼很輕地翕動著,被眼淚染濕的長睫毛縷縷分明,很空的眼睛裡眸色黯淡地透不進光,是一副讓連訣不滿的心不在焉的樣子。

 連訣故意用指腹去摳弄沈庭未前端那處濕潤的小孔,微微往外抽身,沈庭未的裡面又緊又熱的好像很舍不得他,連訣看著沈庭未不自覺地略微眯起的眼睛,堪堪將自己的性器從他身體裡抽出一小段來,接著手扣緊沈庭未單薄的脊背,惡劣地撞回深處去。

 “啊……”沈庭未拉長了脖頸,受不住般地叫得很大聲。

 他染紅的脖頸一側青筋繃得明顯,連訣低頭咬住他細微顫動的不太突出的喉結,抵住那處小巧的喉結在舌間逗弄吮吸,擺動著腰胯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沈庭未身體裡撞。

 沈庭未的叫床聲好像換了風格,比以往都要外放一些。

 其實連訣更喜歡沈庭未像隻吃不飽的奶貓那樣細著嗓子喘,但偶爾這樣來一次倒也稱不上反感。

 沈庭未整個人都軟,身體發熱,灼人的呼吸噴灑在連訣的肩膀上,連訣的余光留意到他抬起手,以為和之前那樣受不了要來抱他,他不抗拒沈庭未在床上偶爾撒嬌,略微放低了肩背,卻遲遲沒等到動作。

 沈庭未的雙手交疊著按在小腹上,一出聲就再也克制不住:“好疼……”

 連訣一愣,聞聲停下來,沈庭未緊緊閉著眼睛,眼淚從眼縫中落得急,臉上很快就濕成一整片,止不住地喊“疼”。

 他顫抖的呻吟聽起來是有幾分淒慘,連訣的手仍扣著他的背,掌心下感受到他身體上瑟縮的抖動。不像是裝出來的。

 連訣的醉意消退了幾分,情欲卻還沒斷,他的手往沈庭未腿上摸,下意識以為自己碰到了沈庭未小腿的傷,他皺著眉頭,粗重地喘氣:“哪裡疼?”

 沈庭未臉色煞白,顧不上推連訣,雙手用力地捂著自己的小腹,腰背難受至極地往一處蜷縮,聲音被抽噎聲打碎成斷斷續續的甕泣:“肚、肚子,好痛,連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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