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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教古人搞基建》第2章 畫報(捉蟲)
很快店家就發了個鏈接過來。

 估計店家還在奇怪,就打印一張彩色畫報,居然還掛網上走快遞,不嫌麻煩麽?當地難道連個打印店都沒有?

 陳柏點開鏈接,看了一眼畫報的價格,果然價格的單位也變成了這個世界的銀子。

 點下購買,袖子裡面的碎銀子立刻少了一點。

 陳柏的手上也出現了一普普通通的畫報,上面是蜜蜂飛舞的花叢。

 “要說逼真,有誰能畫得比手機拍的還逼真。”

 將畫報卷起來放在袖子中。

 陳柏看了看院子門口守著的兩個粗使婆子,他現在的情況,要走出這院子也不容易。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根據腦子中的記憶,向院子後面的矮牆走去。

 牆壁的角落,有一棵粗壯的歪脖子樹。

 陳柏撈起袖子開始往外面爬。

 估計以前從來沒有人想過,堂堂廷尉之子居然會像一個粗人一樣爬樹。

 陳柏跳下矮牆,難免拉扯到背上的傷,痛得有些呲牙。

 還好院子後面是一個安靜的小胡同,平時沒什麽人經過。

 走出胡同,竄上一馬車,“去雲上錦。”

 雲上錦是一布莊,皇子政的產業。

 皇子政被大王所不喜,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皇子政的母親乃是商女,大乾國重農抑商,商人身份低微。

 重農抑商一直是農耕時代的指導思想,商人如果以奇貨可居賺錢,按律會入刑,大乾國的律法出了名的嚴苛。

 就比如現在陳柏如果想拿出一些不值錢的稀奇玩意兒賣出天價,能不能暴富不知道,但大牢肯定是坐定了。

 時代背景如此。

 至於為什麽找上皇子政?

 一是皇子政平時沒少給太子蛟添堵,自己遞一把刀給他,相信只要不傻就知道怎麽用。

 二是皇子政做了八年質子,讓兩國八年內未起戰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要不犯原則上的錯誤,就算折騰一點,百官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車夫都愣了一下,剛才一公子刷地竄上馬車,他連臉都沒有看清楚。

 不過有生意做,看沒看清楚也沒關系。

 馬車走在上京的街道上,街道是由青石板拚接而成,石板銜接的地方十分平整,別小看古代的能工巧匠。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賣糖葫蘆的,賣糖人的,加上各種鋪子裡小二的吆喝聲匯聚在一起,這上京城看上去頗為熱鬧繁華。

 人聲鼎沸,和最近廷尉府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馬車行了一段時間,這時,一個神神秘秘的農家婦人突然靠近了陳柏的馬車。

 估計也是看陳柏的馬車樸實,不然權貴的馬車這些老百姓是不敢靠近的。

 隔著車窗,拿著個書本子,“公子,話本子要嗎?才出的新版,保證公子還沒有看過,也虧得我多拿了些,不然早賣光了。”

 也不等陳柏反應,就從窗外往馬車裡面塞,“只要二兩銀。”

 陳柏一愣,雖然紙張偏貴,但這價格對一話本來說可算不得便宜。

 也沒說什麽,翻了翻話本子,正準備遞出碎銀,生活不易。

 但馬上,陳柏震驚得眼睛直跳,他看到了什麽?

 話本子上,兩個男人簡直傷風敗俗,姿勢都不帶重複的。

 關鍵是,話本上那身體修長的男子旁邊還寫著名字,陳斷袖。

 斷袖,姓陳,加上上京現在傳得沸沸揚揚,最轟動的事情,能不讓人臆想這陳斷袖是誰?

 陳柏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話本子……這話本子居然……

 太他媽辣眼睛了,這是哪個缺德的家夥畫的,將他畫得跟個女人似的,他怎麽可能像那話本子上那麽……那麽不堪入目,都不好意思用其他詞語形容。

 臉黑地向窗簾外看去,正準備問個清楚,這時候就看到幾個巡邏史吏向那婦人衝來,“販賣禁書,抓起來,所有書籍沒收。”

 官府不可能任由這些敗壞風氣的書籍流通,但總有人鋌而走險,畢竟比普通話本子暢銷多了,價格也不便宜。

 那婦人臉都白了。

 這時,陳柏的車簾被一個史吏掀開,“話本子上繳,以後再私下購買,和販賣同罪……”

 話還沒說完,只見那史吏跟見了鬼一樣,伸出手指哆嗦地指向陳柏,“你……你……”

 陳柏臉色都不好了,看這史吏的表情,一定是認出自己了。

 趕緊對趕車的馬夫道,“快走。”

 要是鬧起來,他臉皮再厚也架不住,太他媽丟人了,臊得慌。

 那史吏指著離開的馬車,手指抖得根本停不下來。

 這個孽障辱了太子名聲不說,現在還死性不改,居然在親自購買,簡直……簡直……

 “陳……陳子褏(xiu)休走,將禁書留下。”一聲暴怒聲傳四野。

 陳柏,表字子褏。

 安靜,然後整條街都轟動了。

 “陳子褏?廷尉府那個孽障?”

 “他他他……該不會買了最近流傳市井的禁書吧?”

 “那不是隱射他那些肮髒事情嗎?聽說賊刺激。”

 陳柏看了看馬車後面跟著的人群長龍,氣不打一處來,真不是他要買,是那婦人硬塞給他的,再說他也是受害者。

 “聽那婦人說還賣得挺好”

 “上京的公子小姐都是些什麽奇怪愛好!”普通人家應該還舍不得買。

 要不是馬夫是個熟手,估計都被後面追著的人扔一車臭雞蛋和爛菜葉子了。

 馬夫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居然拉的是廷尉府那孽障。

 但他也不能停下來,被殃及池魚不說,況且哪怕陳柏現在人人喊打,但也是九卿之一廷尉府的大公子,大家跟著起哄或許還行,但絕對不是他一個小老百姓得罪得起的。

 車後不停傳來匯聚在一起的罵聲,“不知羞恥的死斷袖!”

 “陳子褏你個孽障,你還要不要臉了。”

 “上京之恥!”

 陳柏有些苦笑,處境之艱難超乎想象。

 他這名聲,走大街上被人群毆一點不稀奇。

 陳柏看著後面的人群有些皺眉,馬車速度不慢,但要甩開後面的人也難。

 被越來越多的人群追了幾條街後,經過一巷子,陳柏拋出一碎銀子給馬夫,多的算是驚嚇費。

 “就在這停。”

 然後飛速下車竄進了巷子。

 等他回頭的時候,那輛馬車已經被群群包圍。

 “這要是被圍住,可就尷尬了,還不得傳出更誇張的流言。”

 等陳柏從巷子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戴了一面具,引來了不少奇怪的目光,但也比被認出來好。

 一張面具遮住了世俗的一切目光。

 陳柏現在都有閑情買上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啃。

 周圍的辱罵聲讓人羞恥嗎?

 不,事實如何他心裡清清楚楚,太子蛟設局辱他,該羞恥的人不是他。

 這些折辱聲僅僅只會讓他心裡不平而已。

 現在離雲上錦已經不遠,陳柏就這麽邊逛街邊向目的地走去。

 等陳柏來到雲上錦又花了些時間。

 掌櫃看著戴著個面具進來的陳柏也是一愣,不過終歸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

 正準備親自招呼一翻,陳柏就開口了,“我有樣東西需要你交給皇子政。”

 皇子政如今才回大乾,暫住皇宮。

 以皇子政的年齡,住在皇宮已經不合適,出宮立府應該也就在近段時間。

 現在,雲上錦是聯絡皇宮中的齊政的途徑之一。

 掌櫃微笑,“……我們這就一布莊,恐怕不能……”

 陳柏沒說話,而是將袖子中卷起來的畫報拿了出來,展開一角讓對方看了一眼。

 哪怕是一角,其中逼真的畫面也讓掌櫃直接看懵了。

 那畫上的花無論是外形還是顏色居然和現實中一般無二,活靈活現,就像伸手就能摘下來一樣。

 陳柏將畫卷遞了過去,“現在能將此畫呈給皇子政了麽?”

 掌櫃這才回過神,伸手接過畫,“可。”

 陳柏心道,他就說這雲上錦怎麽可能和皇子政一點聯系也沒有。

 直接向外走去。

 掌櫃趕緊問道,“還不知公子是何人?又為何要將這樣的東西交給皇子政?”

 不問清楚他也不好交差。

 陳柏邊走邊揮手,什麽話也沒說,頗為瀟灑。

 只要能給太子蛟添堵,送一張畫報給皇子政算得了什麽。

 掌櫃打開畫報看了一眼,然後整個眼睛都收縮了一下,趕緊重新卷了起來,交代了一番後向外走去。

 等齊政收到內侍交到他手上的畫報的時候,也是驚訝了一陣。

 然後看向畫報的落款之處。

 上面就兩個字,“山君。”

 這是陳柏用畫圖軟件畫上去的古體字,他是這張作品的拍攝者,當然有留名的權利。

 齊政眉頭皺了起來。

 山君?《奇物異志》上有記載,山之靈石,得日月之精者,可成精怪,謂之山君。

 不由得想到了他的那塊奇怪的石板。

 因為他前不久才從石板裡面看到了妖怪,雖然是驚鴻一瞥,但實在驚奇得讓人想忘也忘不了。

 現在又見“山君”二字,山君不就是石頭妖怪,怎麽可能不聯想到一起。

 齊政對侯著的內侍問道,“可問清楚送畫的是什麽人?”

 內侍答道:“雲上錦的掌櫃隻說,是一戴著面具的怪人,聽聲音年齡應該不大。”

 齊政心道,戴著面具,看不到臉?

 然後問了一句讓內侍懵到不行的話,“可看清對方有什麽奇怪特征,比如貓耳之類。”

 內侍:“……”

 哪有人長貓耳的,殿下這話他怎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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