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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失憶後被我拱了》第96章 蘇璃的計策(二合一)……
民生災患也有輕重緩急, 按蘇璃的意思,首要的還得先將城外的災民安置好。她心有成算,但還需人手相助, 至於這人去哪找倒讓她頗是有些頭疼, 隻怪她平時不喜應酬, 也沒幾個交好的夫人,齊國公府的人肯定不能用, 正愁著呢, 康王妃帶著兒媳婦王簪菱遞牌子進宮來了。

 康王妃也沒什麽事,就是覺得自己兒媳婦上次與蘇良媛還算聊得來, 所以特地打著進宮看望的幌子來拉拉關系。

 蘇璃雖然不待見康王妃,但對她兒媳婦王簪菱印象還不錯,聊著聊著聊著, 福至心靈, 她便跟王簪菱說了自己的計劃,王簪菱性子爽利,當即拍板同意。

 就此,與蘇璃和王簪菱組成的“公益二人組”在次日便在城外開張了。

 第一天是蘇璃和王簪菱兩人在城外廟庵布施, 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在一起做事, 這事紛紛引起眾多官夫人們的側目。第二天,康王妃的三個兒媳,以及王簪菱娘家的嫂嫂們也開始加入了公益隊伍, 直至第五、第六天之後, 上京的官夫人們陸陸續續也加入進來, 眾人跟擺攤位似的,各家紛紛支起自己布施的棚子,官夫人們頂著寒風親自站在粥棚裡頭布施。

 為此, 上京城漸漸的起了許多輿論,皆是歌功頌德那些布施的官夫人們人美心善。個個還點名道姓的說起誰家夫人如何如何等等,眾位官夫人家的下人將此事一稟報,還覺得此事倍有面子。施幾桶粥就能博得好名聲,這麽好的事誰不想乾?

 因此這一開始只是小規模由蘇璃帶頭的“公益隊伍”漸漸擴大,半月之後,幾乎上京城大大小小有頭有臉的官家夫人們都參與進來了,甚至有些未出閣小姐也開始加入隊伍。

 蘇璃站在高處瞟了一眼廟庵門口熱熱鬧鬧的人群,很滿意。

 “功德碑做好了沒?”她問。

 王簪菱在一旁忍笑,“按您的吩咐,早就做好了,整整十五塊呢,每塊打磨的光滑細致,可以刻上百個人名呢。”

 “上百個有點多,那名字刻得太小了不好看。”

 王簪菱好奇,“那要怎麽刻?”

 蘇璃神神秘秘,“明日你便知曉。”

 翌日,當官家夫人們再次來城外布施時,發現廟庵外有許 多人圍在一處議論紛紛,還時不時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劉尚書的妻子章知薇扶著婆婆站在不遠處,她們是今日來得最早的,就想佔個樂善好施的名聲呢。

 此時天蒙蒙亮,也看不真切那些人到底在看什麽,於是她提議道:“娘,咱們也過去看看?”

 兩人擠進人群,這才看清聳立在門口一個巨大的石碑,上頭刻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功德碑”。石碑一分為二,最上頭刻著十幾個名字,也分外醒目,名字後頭竟還有幾個數字。下邊也刻著一排名字,名字後頭也有幾個數字,只不過相對上面的名字,刻得略顯小了些,且位置比較靠下,不容易被人看見。

 章知薇嘴裡輕輕念了幾個人名,“右諫議大夫傅常,一萬五千二百兩;給事中吳啟鍾,九千四百八十兩。”她皺眉,又繼續往下看去,好家夥,若說上頭的名字她還不大認識,那下面這幾個名字就非常熟悉了,其中一個還是她娘家叔伯,“觀文殿學士章嵩明,三千兩。”

 這......

 “這是何意?”她問。

 功德碑前站著個專門講解的,說道:“正如這位心善的夫人所見,這功德碑就是為了傳揚各位夫人們為家中掙得功德的,上頭記著的皆是這幾日給災民捐贈銀錢的人。”他誇張的歎了一口氣,“都是大善人啊!”

 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起來,“大善人!大善人!”

 章知薇臉上一僵,又看了看上頭的人名和下頭的人名,自己娘家叔伯官職不小,然而後頭捐贈的銀錢跟上頭的比起來,確實有些......反而被官職小的壓了一頭,實在顯得難堪。

 隨後想起一事,自己心裡打鼓,趕緊扶著自己的婆婆出了人群。

 “娘,大事不好。”

 “怎麽不好了?大清早的別說晦氣話。”劉老夫人皺眉不悅。

 “娘,是這樣的,前幾日蘇良媛邀請了好些年輕夫人們去吃茶,在茶宴上眾人都說起這次城外布施的事來,有好些個熱心的還說要捐贈銀錢給災民們買過冬的布料棉花,彼時兒媳一時興起,將手頭上的幾個銀錢也捐了出去。我擔心......”

 劉老夫人心裡一突,“你捐了多少?”

 “兩......兩千。”

 那名字估計得刻在下頭了,萬一刻上禮部尚書劉騰兩千,那就令人笑掉大牙了。她們出來做善事,為的就是給府裡頭博名聲,博臉面,尤其是丈夫在官場,自己更不能拖了他後腿,可眼下......

 “這可如何是好?”她急起來。

 劉夫人有些氣,“你怎的就舍得撒那麽多銀子出去,這下好了 ,討不得好,被別人比下去了,咱們府上臉面也無光。”

 “兒媳也不知會有這麽個功德碑啊。”

 她都後悔死了。

 不過讓她更後悔的還在後頭,這功德碑一傳十十傳百,上京城的百姓看稀奇似的紛紛跑來看熱鬧,誰家捐贈了多少銀子被傳得沸沸揚揚。沒過幾天,廟庵門口又樹立起了好幾塊大石碑,名字一個比一個刻得大,後頭捐贈數字一個比一個驚人。

 這些天在場布施的夫人們從平日裡寒暄天氣的話題也開始變成了“你家捐得挺多啊,果然是仁善的人家。”

 “哪裡哪裡,周夫人過謙了,您也最是大德大善,好人必有好報。”

 章知薇和婆婆站在自家粥棚裡聽著這些,臉色尷尬。之前也有人來打聽這事,問為何石碑上沒她家名字啊?章知薇心裡苦,感情捐了兩千出去,還不夠上功德碑的資格呢。

 當日回到府裡,章知薇與丈夫親熱過後,便拉著他胳膊商量起這事。劉尚書是個一毛不拔的,平時不舍得怎麽花銀錢,倒是暗地裡收了不少賄賂,庫裡銀錢充足得很。前妻去了之後,娶了章知薇這麽個年輕漂亮的很得他寵愛,因此也難得豪氣了一把,將庫裡的鑰匙交給她。如今聽她說要勸他去捐銀錢,看著懷裡嬌嬌柔柔的小媳婦,肉疼得很。猶豫半晌,想起自己在朝中也總要維持些顏面,最後咬牙同意了。

 於是,兩天之後,第六塊功德碑第一排第三個名字便刻著:

 禮部尚書劉騰兩萬。

 ......

 瑤台宮,燈火通明。

 蘇璃坐在案桌旁寫寫畫畫,彩雲站在一旁好奇得很,“良媛,您畫的都是寫什麽啊?怎的這麽奇怪?”

 蘇璃頭也沒抬,“加減乘除,你不懂,我這是算帳呢。”

 彩雲好笑,平日了她家良媛就最喜歡數銀子,如今隻大半個月的時間,就籌集了數百萬兩,每日數都數不過來。

 蘇璃專注得很,殿裡什麽時候來了人都不知道,她一邊翻著捐贈簿,一邊用筆算著總數。

 “今天得了多少?”男人冷不防的聲音響起,唬了她大跳。

 蘇璃拍著胸口,抬頭見彩雲已經不在了,殿內就她和韓湘君兩人呢。

 “皇上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小半刻,你繼續。”

 蘇璃站起來,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笑盈盈的比了個三根手指。

 “三百萬兩,這才半個月,等到下個月中旬,估計能籌到一千萬兩。”她自信道。

 現在只是個開始,眾人紛紛參與進來,功德碑上的名 字每天都在增加,更有趣的是,不止是當官的,甚至還有那些富得流油的商人們也參與進來。這個時代士農工商等級觀念很重,商人們地位最是低賤,如今看到自己的名字能跟當官的人刻在一個功德碑上,這等揚眉吐氣的榮耀誰人不想?因此大把人願意砸銀子進來,這些商人一個比一個大方,動輒十幾萬兩,出手闊綽得很。於是上京輿論的風向立馬從官員們轉到那些平日裡被人瞧不起的商人身上,得到有史以來最多的褒獎矚目。

 “這還不夠。”蘇璃繼續說道,“皇上若是能讓吏部公開表彰那些商人,效果會更好。”

 “哦?怎麽個表彰法?”韓湘君見她兩眼發光的模樣,心下好笑。

 “給捐贈銀錢超過二十萬的人家送一塊功德匾額怎麽樣?”

 如此一來,不僅提有助於提高商人的地位,更是大大鼓勵了這些人的激情。而且借著這股東風,她還萌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韓湘君聽了哈哈大笑,捏著她下巴,對她這鬼精的模樣喜愛得很,“你還有什麽好主意,大可一次說出來,朕聽著。”

 婢女沏了熱茶進來,韓湘君親自端了一盞遞給她。

 “手怎麽這麽涼?”

 他拉著她的兩隻手握在掌心,蘇璃也沒推辭,坐在他懷裡想到心裡的那個主意,便跟他打起了商量。

 “明天我可以見一見戶部的秦大人嗎?”

 “自然可。”

 蘇璃等手熱乎之後,抽出來,呷了口茶,之後才問他,“皇上就這麽放心我參與朝事?”

 她的問題頗是大膽,歷來對於宮妃參與政事實屬禍亂朝綱,蘇璃心裡也清楚,換做任何一個帝王都會有顧慮,更何況韓湘君不像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的昏君,他是一個有主見有魄力的君主。這些天以來對於做這些事,她也一直小心翼翼的掌握一個度。

 韓湘君當然明白她的顧慮。他一直都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與那些名門閨秀並不相同,甚至與自己所見過的任何女人都不相同,她胸襟寬廣比男子也毫不遜色,但她卻又嫵媚大膽,比任何女子都妖冶驕縱,她柔情卻固執,她良善,但有時對他也格外心狠絕情。

 這是怎樣一個女子?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國公府的庶女能有這樣的見識與膽魄。她懂得很多,有些甚至連他自己也並不清楚的領域。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有時覺得她是個縹緲的人,若不是每日夜裡摟在懷中感受到她的真實,還真讓他懷疑,這女子估計從天外而來。

 此時聽她這麽問,他撫摸上她的臉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曾讀孔子說‘昔三代明王,必敬妻子’彼時不解其惑,如今倒是令 我深有感觸。拋開帝王身份,我們也如普通百姓家夫妻,我聽說百姓家夫妻凡事共同商量做主,我雖不能一一做到,但必會敬你。你想做什麽,想說什麽,無需顧忌,我是天下之主,也是你的夫君。”

 他神色認真,眸色綿柔深情,不知為何,這一刻蘇璃有些臉紅發燙。她眨了眨長長的睫毛,不太習慣他這模樣,見他還繼續盯著她,似乎想等她回應什麽。

 她不自在的揉了揉臉,低低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他嘴角含笑追問。

 蘇璃被他看得局促,故作氣惱的掐了他一把,反而被他懸空抱起放在桌子上。

 “做什麽?”

 他搖頭,雙手杵在桌上,就這麽定定的看著她,眼裡藏不住的笑意,“你臉紅了?”

 這人......人艱不拆他不懂嗎?

 你就是臉紅了。”他篤定道,心情十分愉悅。

 蘇璃別開臉,“就是殿內太熱了而已。”

 “小撒謊精,分明就是臉紅了。”

 他越湊越近,蘇璃伸出一隻手抵著他胸膛,“別過來,就是熱......唔......”

 話沒說完,那狡詐的紅唇便被男人噙住。

 過了許久,直到蘇璃快喘不過氣,男人才放開她。

 “以後不許撒謊,我喜歡你這樣,嗯?”

 “呃......別,別在這......”蘇璃趕緊捂住自己的腰帶。

 “怕冷?”

 殿內有地龍,按道理是不會冷的,可蘇璃怕羞啊,這還是在外間,萬一婢女們進來多不好。然而她的手背男人強行撥開了,“別擔心,過會兒就讓你熱了。”

 片刻後,蘇璃被壓在桌上,敞著衣襟,如砧板上的魚,被禁錮得動彈不得。她提心吊膽的,這會兒快到晚飯的時候,之前她已經囑咐婢女們準備飯菜,說不準很快就要有人進來。她扭頭小心的看著緊閉的殿門,卻又被他撈起身子親了過來。

 “專心點。”他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沒過多久,她身子果然熱了起來,甚至還有越來越熱的趨勢,後背摩擦冷硬的桌面,冰與火形成強烈的對比,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漸漸地,她意識昏沉起來,雙眼迷離,隻費力的張著嘴大口喘氣。

 這時,殿外傳來團子清脆的喊聲,蘇璃驟然一緊,令他也忍不住顫了顫。

 “怎麽辦?”她有點慌張。

 韓湘君將她抱起越加往殿門走去,嚇得她大跳。

 “你要做什麽?”

 男人低笑,“你等下就知曉。”

 很快,蘇璃便明白了,這男人竟然用她來抵住殿門,兩人就這麽 在門口,隔得這麽近,她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小手拚命捶打他,“你混蛋。”

 “噓——不想被聽見就老實老實的。”

 外頭有人推了推門,但推不開,詫異的嘀咕道:“奇怪了,怎麽回事?”

 蘇璃緊張得不敢大聲呼吸,此時此刻磨人得很。

 過了片刻,外頭的人走了,韓湘君也似乎到了緊要關頭,不管不顧的,蘇璃都快哭了。結束後她使勁的捶打他,他卻厚著臉皮笑得暢快。

 ............

 翌日,蘇璃正在喂團子吃米糊的時候,羅青來了。

 “良媛,皇上此時在承安殿,讓奴才來問問您,可得空過去一趟?”

 蘇璃趕緊將碗筷遞給彩雲,心裡猜測是戶部秦大人來了,便簡單拾掇了一番跟著羅青走。

 承安殿內正是秦大人,與他一起的還有另外三人,蘇璃進去時給韓湘君請安後便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秦愛卿,要找你的人正是蘇良媛,此時人已經來了,你們也來聽聽她到底有何事。”

 對於蘇璃這半個月來的動作其實眾人都看在眼裡,最初以為是婦人家小打小鬧布施積個功德的事,卻沒想到,不聲不響的令朝中所有人都栽了個跟頭,眾人觸不及防被“打劫”了一番,還得心甘情願。想想這事竟然是眼前這個端坐著的女子做的,秦大人不禁收起了輕視的心思,神情鄭重了幾分。

 他上前拱手行了一禮,“蘇良媛,臣洗耳恭聽。”

 蘇璃想說的事其實也是近日突然萌發的想法,是針對南方水災的,她問道:“請問秦大人,戶部每年對南方水災治理撥出的銀錢是多少?”

 “這......”秦大人有些遲疑,按理這屬於國家機要,不可輕易透露,他看了看坐在上首的皇上。

 韓湘君頷首,“你隻管說便是,無需忌諱。”

 “是,每年撥出去的銀錢約莫三百萬。”

 蘇璃想了想,又問道:“這銀錢可是用於救助百姓?”

 “也用於修築河堤,只不過,每年撥出的銀錢有限,至此,修繕的河堤也有限。”

 “而且還不敢保證地方官員中飽私囊、投機取巧是嗎?以至於銀錢撥下去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每年出現的問題都在反覆。”

 戶部秦大人心下一跳,趕緊朝皇上跪了下來,“皇上,臣督辦不力,還請皇上恕罪。”

 這種事每年都難以杜絕,不光是修繕河堤之事,朝中上下,尤其是地方官員中飽私囊已經是歷朝歷代以來的沉屙舊疾,這種事,眾人心照不宣。但蘇璃這麽赤.裸裸的提出來,秦大人冷汗涔涔。

 蘇璃笑了笑,“其實秦大 人別緊張,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陳述歷史難題而已。但我這裡有一方法,可從根本上杜絕此事,同時還能讓國庫對南方水患不花一分銀錢,同時還能保南方各州府至少十年無水災。”

 此話一說出來,眾人都驚訝的看著她,只有韓湘君老神在在含笑坐定。

 秦大人狐疑,覺得莫不是她為博皇上另眼相看而打誑語,可他再看皇上時,從他眼裡看出篤定及信任之意,心裡立馬肅然起敬。

 “還請蘇良媛賜計。”

 “招標。”她說道。

 是的,這次籌集賑災銀款商人們的積極性讓她有了啟發,結合現代政府部門各項工程都是對外招標,這種利國利民的商業政策,覺得在古代也很有實施的可行性。於是針對具體如何招標修築河堤之事,蘇璃與秦大人眾人商談了許久。直到午時,秦大人等才依依不舍的離去,臨走時,秦大人深深了鞠了一禮,倒是讓蘇璃不好意思起來。

 羅青讓人在承安殿擺飯,韓湘君拉她坐下來,整個上午他都在看著蘇璃,她侃侃而談的姿態很是吸人眼球,這又是他曾經沒有見過的一面,讓他新奇不已。

 “這些主意你從何而知的?”

 蘇璃當然不敢如實說,半真半假道:“就是這次商人們積極捐贈的事中萌發的想法,具體是否可行還要看秦大人們如何落實,相比起我紙上談兵,秦大人更有實際經驗。”

 韓湘君笑了笑,“你的主意甚妙,若是此次修築南方河堤能招標成功,這一方法可用在其他事上,我豊國將事半功倍。”

 他正愁日後征戰沒有足夠銀錢呢,這下好了,蘇璃這個主意,能保國庫充盈,軍需物資不用再操心。這場及時雨,實在是有如天助。

 “流民之事,你功不可沒,我要如何賞你?”

 蘇璃歪著頭,眨眨眼,“要不然就賞我個官當當吧?我也想感受一把當官的威風呢。”

 韓湘君好笑,“你已經很威風了,你不知,這些日子,朝臣對你談虎色變。”

 “我有那麽恐怖?”蘇璃懊惱,“這次把那些官夫人們狠狠坑了一把,我已經成眾矢之的了,也不知道她們私底下要如何說我壞話呢。”

 “她們不敢。”

 “怎麽就不敢了?”

 “你是未來皇后!”

 ............

 正如韓湘君所說,眾人對於這次的事敢怒不敢言,尤其是那些官夫人們,在這次事件中得了好處的也就最初帶頭的那幾個人。尤其是康王府,因王簪菱眼見獨到,對蘇璃的計策起了很大幫助。至此,康王府漸漸的在上京眾人的眼裡有凸顯起來。

 而那些朝臣們, 對於此事,褒貶不一。倒是袁公,坐在中堂與尹丞相等人議起此事來,摸著胡子讚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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