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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四百九十三章 人形小凶獸
忽然,玉宓聽到細微的破碎聲響。她的聽覺極其敏銳,立即辯出這碎響是從浴桶底朝著桶壁擴散,跟著她便見到浴桶似乎受承受了極大的重量導致超出負荷,那裂紋不斷擴散,眼看浴桶就要裂了。

 這浴桶雖然是玉製的,但並不是拿一塊玉削成桶就用的啊,是經過煉器爐煉製的,即使沒有法寶的功能,那也不是等閑輕易會壞的,可這會兒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裂了,壞了!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及時撈住包谷,包谷準躺地上去。

 玉宓一臉驚悚地看著包谷,說:“你把浴桶壓壞了。”

 包谷問:“我有那麽重嗎?”

 玉宓叫道:“我是走融器路子的劍休雙修修士,體魄最是強悍,即使不動用神通,搬動萬噸重的東西沒問題,我卻搬不動你,如今你泡個澡,浴桶都被你壓碎了!”以後她若和包谷那什麽,包谷壓她身上,她估計自己會被當場壓扁!

 包谷默然,她想了下,說:“我現在沒力氣,大概說的死沉就是這樣吧。”

 玉宓咬牙叫道:“回頭讓小師叔煉一杆仙寶大稱給你稱一稱你有多用。”說話間,又挪出一個浴桶,這次沒敢再讓包谷直接坐在浴桶中,而是以神通將包谷托住浮在浴桶裡。她沒再和剛才那樣故意逗包谷,而是加快速度給包谷洗乾淨身子,又取出衣物給包谷穿上,這才把包谷抱出密室。

 一出浴室,玉宓就咬牙叫道:“聖姨,包谷的體重不對勁啊!看著這麽細不伶仃的一個人,把浴桶都壓碎了,我不用神通都抱不動了。”

 包谷一聽,得,自己被師姐嫌棄了!

 雪清說道:“你以前覺得她輕,那是因為她周身能量不斷循環將她托住,用輕若鴻毛來形容亦不為過。如今你覺得她重,那是因為她剛涅槃重生如世,便如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孩,還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待過幾日便好了。你找個地方把包谷放下,我和小蓮替她探探身體狀況。”

 玉宓依言照辦。她將包谷抱回寢宮放在床塌上。

 雪清和妖聖分先後替包谷探查了身體狀況。

 紫雲姝見妖聖探完包谷的身體狀況面露古怪之色,便又湊過去,抓起包谷的手腕便要將神念朝包谷的體內探去,卻被妖聖一把揪住衣領給擰了起來。

 妖聖叫道:“你不要命了?”

 紫雲姝問:“我就探探的身體狀況,還能要命?”

 玉宓問道:“聖姨,包谷是什麽情況?”

 妖聖有點不太好說。

 雪清略作沉吟,道:“簡單地說,如今的包谷更像一頭人形凶獸。她雖為人形、經脈骨骼腑髒都是按照人族的構造來生長的,可是她的體質構造卻與人族不同。包谷融過玄天劍,玄天劍中有神血和神骨,她的體內擁有神性力量。這些神性力量雖然不多,但亦非仙靈之力可比擬的。當年玄天尋得神血和神骨鑄劍,是有心為將來衝擊帝境作準備的,玄天劍的用材用料足以用來鍛造帝兵。就修行境界來說,包谷距離帝境猶有天與地的差距,可她的體魄之強悍卻是當世罕見的強,堪比起清瀠的帝魃之體。小蓮不讓姝兒以神念探查包谷的身體狀況,那是因為她的體內充滿了狂暴的血煞能量以及體內擁有神性力量。一旦神念探進包谷的體內,心神便會直接與血煞力量和神性力量交撞,血煞力量的衝擊會讓人在倉然不防的情況下心神失守,而那神性力量則會形成強大的絞滅力量,以姝兒現在的神念強度是扛不住的。”

 紫去姝承認她沒妖聖的神念強大。妖聖膽小,怕被摘去當天材地寶煉丹,極少用本體在外行走,常以元神或身外化身行走在外,相當於時時刻刻都在修煉元神,能不強大麽?

 雪清對包谷說道:“如今涅槃重生,體質雖然變強了,但你一身修為則是要重修了。”

 玉修羅一驚,問:“什麽情況?重修?涅槃重生不是說會保留前世的修為麽?”

 雪清道:“她前生修行得來的所有能量都還在體內,但涅槃重生就是一個重新淬煉體魄的過程,將前世的終結點變成了今生的起始點。她前世修行獲得的能量還在體內,但她卻是從嬰兒狀態重新開始。簡單地說,便如當初姝兒涅槃重生,她涅槃重生前是條大白蛇,涅槃重生後是條蛟龍幼崽,大白蛇和剛出世的小蛟龍幼崽的修行路數能一樣麽?”

 玉修羅明白了,道:“意思就是包谷現在是生而為真仙境的人形凶獸幼崽?”

 雪清道:“可以這麽說。”

 玉修羅眨著眼睛想了想,問:“那她還修玄天功法嗎?還是修那什麽凶獸法門?有凶獸法門修煉麽?包谷若不是修玄天功法了,那戰王族想滅她清理門戶這理由……”

 曲迤柔問道:“你覺得戰王族付出那麽大的代價對付包谷隻為清理門戶?”

 玉修羅道:“可是玄天劍都融在人形凶獸幼崽了,已經沒了呀,難道還為玄天劍?”

 包谷說:“劍還在。玄天劍一直在我體內,哪怕是融在血肉中,但劍氣未散,劍體未滅,只要我想就能將玄天劍顯化出來。我現在仍是可以修行玄天門的功法的,我認為這門功法不僅適合人族,亦適合其它族類。”例如玄月,她是半人半天狐,仗著體內流有強大的妖皇血脈又有眾多靈珍寶藥、萬物真靈鼎護身,連帝器都敢融!她想了想,問:“師母,聖姨,我的下丹田怎麽化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狀?似乎還有一顆蓮子定在血海中?”

 玉宓愕然叫道:“丹田化苦海,融器煉體一階?”

 包谷愣了下,道:“莫非真是?”她又覺得古怪,問:“那這蓮子是什麽?”她朝妖聖看去。

 妖聖說:“你不是要破獄而生麽?你有如破獄血蓮那般破獄而生的決心,在涅槃時有意無意地觀想了破獄血蓮,又有神蓮蓮台鎮身,受神蓮蓮台的精華能量滋養,再加上你體內的神性能量和血煞,種種機緣之下結出了一顆蓮子道胎。”

 包谷怔然問道:“蓮子道胎是什麽?”

 妖聖道:“這是神蓮一脈的傳承,道胎修道體,大成的道體便是身外化身,你當我這一身化二的本事是怎麽來的?”

 包谷問:“這麽說我還要修神蓮一脈的功法?”玄天功法修起來的耗用就已經極大,她在荒天界時還是個凡人和修仙者都那麽艱難,如今這麽強大的體魄再修玄天功法,其耗費她連想都不敢想!再加一個神蓮一脈的功法,這簡直……她覺得自己在修煉起來以前就會把自己修煉成窮光蛋。

 妖聖道:“作為師傅,只能在你感到困惑時為你指點迷津,但不能替你做決定。修與不修,在你。”

 包谷說道:“可是我沒有神蓮一脈的修行功法啊。”

 妖聖說:“我也沒有。”

 清瀠笑嘻嘻地湊到包谷的跟前,笑眯眯地說:“師傅,我教你!”

 包谷一臉懷疑地看著清瀠。你?你教我神蓮族的修行功法。

 清瀠笑得眉頭都揚了起來,說:“你叫我一聲師傅我就教你!”

 包谷、雪清、妖聖、玉宓齊齊一臉詫異地看著清瀠。這還要不要臉了?行過拜師大禮的人,還想反悔,還想爬到師傅頭上去當師傅了?

 清瀠在幾人的眼神下臉不紅氣不喘,一臉傲然地說:“我就有功法,你學不學?”

 玉宓無語地瞥了眼清瀠,她在床邊坐下,說:“妖族的修行功法大同小異,基本上就是一個字——吃!不管是吃靈珍寶藥、別的妖族還是吸納天地靈氣或日月精華這都是吃,把吃進肚子裡的東西轉化為能量往丹田裡塞,修妖丹,修法相,領悟神通。修法相則在於觀想!例如靈兒,她的體內流有天狐妖皇的帝血,她們天狐族的傳承都在血脈中,修煉時腦海中便會浮出出天狐妖皇的法身身影,它的神通、它的本事都會以這身影顯現出來。在腦海中觀想這身影,便能領悟先輩留傳下來的功法。妖族修行講究血脈傳承,便是這個道理。你體內既然已經結出血蓮蓮子,何不試著這路子走?”

 包谷點頭,卻不知道這法子能不能行,便朝妖聖看去。

 妖聖輕輕點了點頭,道:“玉宓常年在外行走,見多識廣,見識閱歷遠勝常人,你若有不懂之處,可以問她。”玉宓論機緣、戰力遠不如包谷,但論見識閱歷和心性卻決非包谷可比的。

 清瀠噘嘴道:“我也不差啊!我懂很多的,師傅,你可以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的。”

 玉宓“哼哼”一聲,說:“聽說過向師姐學東西的,沒聽說過向徒弟學東西的,更沒見過當徒弟的居然想做師傅的師傅,你想欺師滅祖?”

 清瀠不理玉宓,她湊到包谷身邊拖長聲音撒嬌喊道:“師傅……”

 包谷“嗯”了聲,問:“口糧還夠嗎?”

 清瀠應道:“夠啊,壞壞小狐狸、玄月師伯、念回師妹都有按時給我口糧的,妖聖太師傅、玉宓師伯、公雞大仙給我的零花也都很準時,雖然偶爾他們會忘記,但我會記得及時提醒他們。”

 包谷愕然,問:“公雞大仙還要給你零花?”

 清瀠說:“對啊,我答應了不燉他,他為了報答我,就答應定期給我零花。”

 包谷問:“你把公雞大仙扔進鍋裡準備燉他,他才答應的吧?”

 清瀠討好地燦然一笑,她又理直氣壯地叫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壞,把雞窩扎在念回議事的主殿中,說那房子大,他要住最大的,還在主殿中煉仙丹炫耀,壞透了,我不能讓自家師妹被欺負啊,就教訓了他。”

 包谷可是知道清瀠的小霸王性子的,不過有師母坐鎮,倒不怕她生出亂子來。她說道:“且不說公雞大仙的事,我們來說說你想當我師傅的事。你不是要當我師傅嗎?你看,我現在窮,有這麽大一幫子人要養,還得從頭開始修煉,需要大量的修煉資源,你這當想當師傅的是不是該把我的修煉所需給承擔起來?師傅養徒弟,那叫天經地義,你看你跟了我這麽多年,我就養了你這麽多年,對吧?如今咱倆調個兒了,你是不是也該養我?我知道你不擅長賺修仙資源,那就把你的口糧和零花都留給我好了,嗯,戰場上的俘獲獎勵也歸我了。”

 清瀠頓時傻眼了。

 包谷又一臉淡然地說道:“正好大家都在這,那就說好了,以後清瀠的口糧和零花都送到我這裡來歸我了。”

 清瀠忙不迭地揮著一雙手叫道:“別別別,師傅,師傅,我不當師傅了,師傅,你是師傅,你可得繼續養我啊。”她可憐巴巴地看著包谷,說:“我……我都還在攢仙靈石呢,我還缺口糧缺零花呢。”

 包谷說道:“自己蹲牆角去念一萬遍‘師傅,我錯了’。”

 雪清道:“這一萬遍先記下來。包谷,你好生休養,我和小蓮、清瀠、姝兒這就回妖域了。”

 全回?現在就走?包谷問:“走這麽急,可是有什麽要緊事?”

 雪清有些猶豫。天狐皇族現在確實艱難,幾乎處在生死一線,可她擔心告訴包谷後,包谷又衝動。

 包谷說道:“師母不妨直說,便是我現在動彈不得,還能想想法子。”

 雪清將他們救走包谷後,仙帝發兵妖域的事說了。她說道:“仙帝以老祖宗夷平黎王宮的事逼天狐皇族交出老祖宗。妖皇以天狐皇族入仙域挑起仙妖兩域爭端為由召聚妖域各部族製裁天狐皇族。目前的形勢是我們不可能交出老祖宗,妖皇同意仙域以傳送域門直抵天狐皇族地界捉拿元凶,妖皇的大軍亦同時發兵。”

 包谷的眉頭一跳,道:“仙域和妖域聯手以大軍攻打天狐皇族?”

 雪清輕輕點頭,道:“以天狐皇族的實力是抵擋不住仙帝和妖皇的聯手,目前正在想對策。”她對包谷說道:“你不必過於憂心,大不了再退回荒天界。”

 包谷說道:“還不到那份上。”她略作沉吟,迅速做出決斷,喚道:“念回。”

 包念回幾步上前。

 包谷問:“可與趙景有聯系?”

 包念回應道:“有的。”

 包谷又問:“趙景那目前有多少人馬?實力如何?”

 包念回道:“真仙境戰力二十萬;玄仙境戰力十萬,金仙境戰力五千。”

 包谷問:“裝備如何?”

 包念回道:“裝備比起砍幫駐地的差許多。砍幫的大軍在妖域,有妖域的資源不缺煉材,他那邊終究不比在妖域,給太多的妖域資源過去,極易給天狐皇族再招禍端。師傅可是要動趙景的力量?他那點人手拚上仙帝,沒勝算,便是想走攻打仙域帝都逼仙帝回防的力量都不夠。”

 包谷又問道:“主艦造得如何了?”

 包念回道:“主艦的主體已經建造好,內部的儲兵、儲物、住人的相關配備都還沒造好。師傅是想主用主艦上戰場?”

 包谷問:“能用嗎?”

 包念回說:“主艦現在只是一艘什麽都沒有的空艦,只有防禦大陣,攻擊大陣因缺少適合作為陣眼的仙寶還不能啟動。”

 包谷問道:“如果有了能夠作為陣眼的仙寶就能啟用攻擊大陣了?”

 包念回道:“勉強能!”

 包谷問:“什麽叫勉強?”

 包念回應道:“主艦還沒有試航過,有沒有問題,難說;再有便是雖說主艦在建造時便已經將操控主艦的法陣師們配齊,但各艦艙中什麽物資都沒有,作為後備能源的仙靈石不夠,各艦艙中的戰艦、駐軍都沒有到位。若要動用主艦,需要調動齊足夠的戰鬥物資,各艦艙該部署的戰艦也要調動進去,護航艦、攻擊艦、破盾艦、巡查艦等都得調配。若是配置不足,戰陣有缺,又對上帝境強者,很可能發揮不出其該有的戰力就被擊落了。”

 包谷決迅做出決斷,道:“之前龍爺不是給了我大量的資源嗎?主艦缺的,從龍爺給的資源裡出,足夠了;主艦的鎮艦仙器……”她朝雪清看去,道:“師母,我想借件帝器用上去。”

 雪清點頭,應道:“好。”

 包谷又道:“再把趙景手下的大軍全部調到砍幫駐地,換上最精良的裝配。趙景手下的大軍以及主艦都由師母這點統一調度,是打仙帝也好,還是奔襲仙域,由你們作主。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我又不通兵法戰略,便不插手了。”她說完下意識地朝胳膊上的超大儲物袋探去,發現她胳膊上的超大儲物袋不見了。正在發愣,見到妖聖把她的超大儲物袋遞過來,才想起自己在生命垂危時為了讓妖聖湊齊她需要的藥材方便把超大儲物袋給了她聖姨。她將超大儲物袋貼回到胳膊上,以神念探進去,找到龍爺給她的儲物仙寶。她將其取出,給了包念回。

 事關天狐皇族生死存亡,雪清不推辭,向包谷道了謝,領著妖聖、紫雲姝、清瀠急急忙忙地走了。

 事情匆忙,連包念回都被包谷派了活,曲迤柔、玉修羅、司若自然不能閑著,紛紛告辭。

 待她們都走了,玉宓不解地問:“為什麽不讓趙景手裡的力量作為奇兵攻擊仙域?趙景的大軍,加上裝備有帝器的主艦,再以你的法陣造詣,轟開仙域帝都的護城大陣是沒問題的,若仙域帝都的護城大陣一破,仙帝若不回防,帝都老巢在裝配有帝器的主艦轟擊下必成廢墟。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帝都成廢墟。”

 包谷的眸中劃過一絲悵然。她低歎一聲,道:“師姐,戰火一起,必是生靈塗炭。”

 玉宓說道:“是你挑起戰火的麽?仙帝都打過來了,你還在顧慮仙域帝都的人的死活?他發兵時,可有想過自家人的死活?”人家不惹你,你去招惹人,便是你的不對;但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隻做防禦不打回去,即使把人打退了,還有下次,下下次。

 包谷說道:“師姐,若是能打仙域帝都,師母他們自會派主艦和大軍過去。”

 玉宓一想,也是。包谷這這會兒動彈不得,她又不是戰場指揮,怎麽打不是她說了算。

 包谷緩聲說:“相對於摧毀仙域帝都,我更擔心天狐皇族的立足之地被毀。”她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若能平息乾戈,我很想化解掉這場恩怨,可是他們不願意冒那給我們成長起來的風險,必然要趁我們弱小、他們佔據絕對強勢的優勢時滅掉我們。”她看向玉宓說道:“聖姨說得很有道理,仙域的仙家只是仙域眾多生靈中的極少部分,我不該滅絕一方,累及無辜生靈。他們為惡,我不該因為他們為惡而去傷害無辜。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欺負,不甘心坐以待斃,亦恨他們從一開始就不給我們留一絲余地和生路、行事過於狠絕。”可她現在太弱小,面對欺凌滅絕,能做出的反抗實在太有限。

 玉宓聽得包谷的感慨,說了句:“有句話叫莫欺少年窮。”她看著包谷,說:“你現在避開他們,待將來成長起來,那便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有恨血恨。”她說這話時,眼中冒著幽光,嘴角勾起輕笑,道:“我從來不恨欺負我的人,我只會給他們記一筆小帳,待我有能力收拾他們的時候把他們的腦袋像切瓜一樣削掉,在我沒能力收拾他們的時候,再深的恨也傷不到他們絲毫,何必!有那力氣去恨,倒不如琢磨怎麽提升實力、早點報仇血恨來得實際。”

 包谷聞言輕輕一笑,說:“以前挺煩你這片葉不沾身的灑脫,現在聽你這麽一說,如此灑脫倒也不錯。”

 玉宓故作詫異地叫道:“你還煩過我啊?”

 包谷想了下,說:“說是煩也不對,沒煩過你,應該是暗暗埋怨。”她的話音一緩,說:“師姐,我餓了。”

 玉宓想到師母說包谷現在是人形凶獸幼崽,問:“小凶獸,你現在還吃素嗎?”

 包谷趕緊叫道:“肉!要加靈珍寶藥!”說話間,又把超大儲物袋從胳膊中取出來,說:“你把超大儲物袋拿去,別心疼萬年寶藥,多煮點。”她這會兒真餓!她突然有點理解清瀠為什麽為了吃的那麽拚了!

 玉宓見包谷餓得眼睛直冒血光,她的美眸一轉,迅速地從超大儲物袋中拔了一株金燦燦的有一條胳膊大的萬年寶參,再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烤得油滋滋的妖獸肉,用妖獸肉卷住萬年寶參,送到包谷的嘴邊。

 包谷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這至少有十斤重的肉加上一顆這麽大的人參,她怎麽能一口吃得下?

 玉宓笑得香肩直顫,道:“瞧這笨的哦,喂到嘴邊的肉太大就不會吃了。哎,包谷,你知道嗎?以前有個皇帝,兵臨城下時,宮女把他藏在閣樓上,給他烙了塊餅掛在脖子上讓他吃,過了幾天,那宮女到閣樓上去找那皇帝,發現那皇帝脖子上的餅還在,但皇帝餓死了。你說這是因為餅太大一口吃不下呢還是因為餅太大一口吃不下呢?”

 包谷幽幽地瞥了眼玉宓,道:“切薄片。”她又不是那傻子皇帝,況且,那傻子皇帝不是因為餅太大而死的,明明是……她想到玉宓笑話她不會張嘴啃肉,一陣心塞。

 可有這麽把腦袋埋在這麽大一塊肉裡啃的麽?不嫌沾滿臉油啊!

 見以包谷生氣,玉宓笑著取出匕首,左手托住肉,右手拿著匕首將妖獸肉一點點地削下來喂進包谷的嘴裡。

 玉宓從小習劍,不管是用劍還是用刀,那手法絕對一流。這肉啊切下來後薄薄的一片薄到透明,吃進包谷的嘴裡不用嚼,入口即化,味道那叫一個好。

 這對包谷來說就好比她都快渴死了,來了一個人端著一大碗水給她喂水,不給她一口一口喝,而是一滴一滴慢悠悠地滴進她的嘴裡。包谷吃急眼了,一張嘴,直接把那挑著妖獸肉片的匕首“嘎嚓”一聲給咬去了一截。

 玉宓捏著她那把用大羅赤金煉造的用來削妖獸肉的匕首看著被咬去的那一截匕首尖端,眼裡都直了。這牙口!大羅赤金打造的法寶都能咬斷!她還在震驚當中,忽然聽到包谷的嘴裡又發出嘎嘣的聲音,再扭頭一看赫然發現這人形凶獸幼崽餓得把匕首給嚼來吃了!她嚼來吃了!她震驚地叫道:“你是食金獸變的啊!”她隨即想起一件事,滿臉肅然地說道:“以後歡好的時候你不許再用牙齒。”以前輕輕啃咬那是舒服,現在這能一口把大羅赤金法寶啃來吃了的牙口輕輕一口下去,她的胸部尖尖還不得沒了啊。

 包谷把嘴裡嚼碎了的大羅赤金融了不知道是什麽的妖獸骨煉造的匕首咽下去,“嗯”了聲,拿眼瞅著就在邊上晃卻吃不著的肉,更餓了。她現在突然又理解了雪無冥出生後偷光玉宓和砍幫寶庫然後吃得胖圓了的事,那鐵定是餓的。

 玉宓看著盯著妖獸肉眼睛都直了的包谷,這會兒真有種養小凶獸的感覺了。這吃素的兔子變成了一頭小凶獸!玉宓暗暗打個哆嗦,切下一塊厚薄合適的肉喂進包谷的嘴裡,說:“包谷,以後你和人打架,打不過的時候上嘴也是一大殺器啊。這牙口,和清瀠的有得一拚。哎,該不會你這指甲戳大羅赤金也和清瀠一樣跟戳豆腐似的吧?”

 包谷突然吃不下去了。她說道:“師姐,我怎麽覺得你對我全是嫌棄?”

 玉宓叫道:“哪有。我只是震驚。”她心說:“雖說養靈兒、小猴子養習慣了,多強大的妖獸、仙獸、靈獸、凶獸都敢養,可把道侶當小凶獸養,這有點……違和感啊。”她一咬牙,把心一橫,心道:“得,就把是娶了頭小凶獸當道侶。”可又再一想,凶獸當道侶,這成什麽了?一瞬間,臉都綠了!

 包谷見到玉宓的臉色幾番變換,問:“師姐,你想哪去了?”

 玉宓憤然叫道:“等我將來實力上去了,我一定抽得仙帝他丫的菊花朵朵開。”

 包谷滿眼困惑。菊花?菊花朵朵開?仙帝是不是人族得道麽?又不是菊花妖得道,能成菊花朵朵開?莫非師姐想用她那卓絕的劍術在仙帝身上雕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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