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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四百四十八章 敘舊
再回到令使府時,包谷發現令使府比起她和玉宓居住時府中空曠冷靜大不一樣的情形大不一樣。她習慣地放出神念掃視一圈令使府,便將令使府的情況盡攬眼底。雖說各院有法陣相護,也有隱匿法陣隔絕神念窺探,可這些院落有沒有強者卻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不管是生靈還是物品,只要存在都有其存在的氣息,這些氣息是獨一無二的,其活動之處,必然會有身上擴散開的氣息殘留在原地。

 例如令使府大門左右兩側各有一座閣樓,閣樓有防禦法陣阻絕神念窺探,但包谷卻一眼掃見這兩座閣樓盤劇著渡劫期修仙者身上獨有的氣息,且這股氣息已經滲進了周圍的環境中,表明這兩處閣樓有兩位渡劫期的修仙者常年居住在此處。這是大門,有兩位這樣的高手坐在這裡,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這一界雖然已經有了地仙,甚至已經有了真仙飛升,但能夠成仙者鳳毛麟角,渡劫期的修仙者也不會太多。用兩位渡劫期實力的修仙者來鎮守令使府大門,這是足夠了。

 令使府裡面比起包谷居住時多了上千人,這些人裡以侍婢、護衛、雜役居多,但也有不少修行境界在洞玄期、渡劫期的修仙者居。正對著令使府大門的正殿兩側的側殿倒是有許多人進進出出地往來著。這兩殿側殿的門上掛著砍幫各堂的牌子,似乎是砍幫各堂在令使府的臨時用地。

 包谷沒有掃見虯龍悟道聖茶樹,問道:“小猴子和老茶樹也飛升了嗎?”

 玉宓說道:“老茶樹跟著清瀠同師母她們一起飛升的。小猴子還留在這一界,但成日裡到處跑,神出鬼沒的誰都不知道它跑到哪去。不過短則十天半月,多則半年一年會回來一趟。”

 包谷想了想,問:“南山前輩和君前輩呢?飛升了嗎?”

 玉宓搖了搖頭,說道:“南山前輩還沒能邁出那一步,君前輩仍處在封印中。”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包谷當年居住的院子。

 院子裡的擺置依舊,只是當年種在院子裡的靈果樹已經長成了千年古樹,滿樹的靈果,散發著令人垂涎的香氣,院中花圃中的靈珍寶藥也長得極好,顯然是有人精心打理。

 院子裡的氣息太過乾淨,除了靈珍寶藥的氣息就只有包念回的氣息隱約殘留在院子裡。包谷知道玉宓不住在這裡,包念回會時常過來打理院子。

 幾人在院子裡落座,剛擺上茶,便見到玉劍鳴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他向院子裡的眾人見過禮後便問道:“小師叔,聽說您已經渡過了升仙劫才升得仙門開啟的異象?”他在包谷身上看不到半點與往日不同之處。

 包谷“嗯”了聲,說:“你自己去屋裡搬張椅子出來坐吧。”

 玉劍鳴應了一聲:“是!”他走到包念回身邊悄聲問道:“現在修仙界都在傳天道宗的太上仙君被小師叔一招給滅了,還說小師叔渡飛仙劫時跟天劫對轟,那氣勢比天劫還要強。”

 包念回塞給玉劍鳴一件小法寶,說:“這時我師傅滅太上仙君和渡劫時的影象,你自己看吧。”

 玉劍鳴笑道:“就知道你最好了!”捧著法寶,說了句:“我進屋去搬椅子”,卻是鑽進屋裡開啟法寶去看他小師叔出墓後的情況。

 這一切自然全落在包谷的眼中,包谷說道:“你們師兄妹感情倒是不錯。”

 玉修羅說道:“都是沒師傅管的孩子,互相扶持長大的感情,能差麽?”

 包谷“呃”了聲,看向包念回問道:“這些年沒受委屈吧?”

 包念回說道:“有清瀠師姐護著,又有玉姨、師兄左使和財使幫襯,還有曲閣主和司若姨照拂,手裡還捏著砍幫大權,受不了委屈。”

 包谷問:“清瀠沒欺負你?”

 包念回“呃”了聲,說:“她嫌欺負我掉份兒。”在清瀠那,她連被欺負的資格都沒有,算不算被欺負?

 包谷問道:“天道宗是怎麽回事?”

 包念回說道:“原本是一個中等勢力的以符籙和法陣擅長的宗派,之前一直沒什麽動靜,但在清瀠師姐飛升上界後,他們突然冒出了一個地仙,通過各種手段迅速發展成為修仙界第三大勢力。”

 包谷詫異地看了眼被擠下第三勢力交椅的曲迤柔。

 曲迤柔大大方方地說:“追魂現在連個大乘期的修仙者都沒有,保不住排行並不奇怪。”

 包念回說道:“天道宗有個地仙,誰都不敢惹他們。即使砍幫有大羅赤金艦群和青州大陣,也只能是從整體實力壓製,在許多地方仍受到他們的危脅,不得不退讓。”大羅赤金艦群出動目標太大,即使再迅速、平日裡準備再周全,待要用艦時也得先下達令諭、調集人手,然後啟動傳送域門出發,等到地方的時候,對方的地仙早把事情辦完走人了!拿艦群去壓製地仙,太被動。天道宗行事雖然讓人討厭,但又沒有鬧到翻臉要打勢力戰的地步,況且,她若開勢力戰,以戰艦群轟掉天道宗不難,難的是怎麽防住地仙對砍幫的報復!以地仙的實力,要逃走,大羅赤金艦群都未必攔得住,要報復誰,那還不跟捏死隻螞蟻似的?

 包谷愣愣地眨了眨眼,說:“一個偽地仙就這麽囂張?”

 玉修羅沒好氣地說道:“偽地仙就不是地仙了?砍幫和玄天門的第一高手就是玉宓,你問問玉宓對上太上仙君能走多少招?”

 玉宓實言說道:“差了一大境界,如果他以境界強行壓製,我連一招都接不住。”

 玉修羅又瞥了眼包谷,說:“你以為修仙界能有幾個你這樣的?”她對包谷說道:“包谷,以你的實力,你一個人就能壓得整個修仙界所有勢力都抬不了頭。哎,你就沒想過一統修仙界?”

 司若和曲迤柔同時狠狠地瞪向玉修羅: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

 包谷輕輕搖了搖頭,說:“我費那心幹嘛?”她的眸中劃過一縷幽色,即而輕輕一歎。

 玉修羅說道:“成,是我說錯話,我自罰三杯……茶。”

 包念回心痛地叫道:“玉姨,這是虯龍悟道聖茶,喝一片少一片,你現在喝的還是瘋茶樹飛升上界前我抱著它的樹根死乞白賴地要來的!”

 玉修羅將茶一飲而盡,道:“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這個修為沒有絲毫寸進的?”

 包念回很無語地看著玉修羅,說:“你從我這裡拿走的悟道聖茶還少嗎?”

 玉修羅一臉困惑地問:“多嗎?”

 包念回點頭說:“我都拿玉簡記著的,要不要給你看?”

 玉修羅趕緊擺手說:“別,別,不用看了。你就記得我平時是怎麽維護你就行了,這些什麽靈藥聖茶什麽的,忘了吧……”她的話音一頓,忽然扭頭對包谷說道:“包谷,指點指點我們這些修行遇到瓶頸的吧。我遇玉宓,她說她修行的是上界功法,沒有遇到過瓶頸,那些說什麽厚積薄發水到渠成的,看到你,我就是一點都不信了。都說修行靠領悟,要悟道,可悟什麽呀!”

 包谷見玉修羅問得格外認真,就連司若和曲迤柔都凝神聆聽的模樣,再見玉劍鳴像有什麽天大的好事似的搬了張椅子就衝到她身邊坐下,一副準備聽道解惑的模樣,不由得愣了想。她再一想自己如今修得真仙,可不就是現成的成功經驗?對著他們,她自然不會掖著藏著,她想了想,問:“那我就說說我的感悟和所得?”

 玉修羅點頭如搗蒜,連聲:“嗯嗯嗯。”

 司若知道包谷待身邊的人往來親厚,若是他們請教,她不會吝嗇指點的,可想到能夠得到一位真仙的指點,這讓司若仍覺受寵若驚,隻覺自己也有被仙緣砸中的一天。

 包谷凝神想了下,說:“我能夠修成真仙,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葬仙地,一半的原因則是玄天劍。葬仙地的格局其實就是一個模擬上界的小世界。我進入葬仙地後,意識和軀體是分離開的,這讓我在修行領悟上能夠擺脫了軀體乃至外界的梏桎,思維、意識進入一個無邊無垠無拘無束的世界。我通過模擬外界的景象去捏造一個世界,從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開始到最後可以隨意所欲地瞬間捏出一方世界,這看似像是神仙般的神通,好像非常了不起,其實只是一種模擬的手段。”她說話間,抬手一揚,從一旁的靈果上摘下一顆靈果,剝去果肉,露出裡面的果核。她將果核攤開在掌中,灌入靈力到果肉中,再以自己領悟到的法則去構造和改變這果核。

 那果核在包谷的掌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芽生長,待包谷將手一拂,那已經長到尺余高的小樹浮到空中繼續生長,短短幾息時間便長成一株大樹,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經歷樹葉從發芽到枯落的過程,仿佛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經歷春夏秋冬,時間在這株大樹上仿佛被縮得極短過得極快,不過小半會兒,這果核便長成得和旁邊那千年靈果古樹一樣,仿佛經歷了千載歲月般。

 包谷收回了手,那千年靈果樹便這樣飄在空中,看起來和旁邊那株真正長了千年的靈果樹沒有絲毫區別。她說道:“剛才你們看到它時它是一顆果核,可此刻對於這株樹來說,它已經經歷了千年的生長,真的有一千多歲。”

 玉修羅的視線朝落在那鋪滿院子都快積到半人高的樹葉一掃,“咦”了聲,說:“它居然沒結果。”

 司若以神念探查過那株由包谷幻化出來的千年古樹,問道:“你怎麽辦到的?”這……這讓一株果樹瞬間長到一千歲,那萬年寶藥不是可以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了?

 包谷說道:“其實很簡單,通過這株樹和這枚種子去了解它的構造和生長規律,再以靈力去改變它對於環境的感應以及刺激它的生長,供應它生存所需,便能讓它瞬間長到一千多歲的狀態。不過,如玉修羅所說,它沒有結果,因為它長得太快,在花朵還沒有授粉的時候便渡過了一生。花剛開,花已敗,好比人剛出生人就已經老死,哪來得及成親生子?”她的話音頓了下,說:“我能讓它從一枚種子迅速變成一棵樹,但是我沒法讓它從千年老樹變回原來的那枚種子,也沒辦法讓它找回它因成長太快而失去的該有的一千多年的經歷。它沒有經歷過千年風吹、千年雨打、千年日曬雨淋的熬煉,沒有開過花結過果,僅靠我給予的靈力和手段長成這樣,所以當我將賦予它的力量收回時,它就只能……”她的話音在這裡頓住。

 眾人朝那株樹看去,只見那株樹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死。

 好半晌,玉修羅才扭頭看向包谷,問:“這和成仙什麽關系?”

 包谷問道:“如果我把對這枚種子的手段用在天氣四象或天地之威上呢?我對付太上仙君,用的便是這手段,對扛天劫,仍是這手段,天劫滅不了我,那就只能讓我成仙離開這一界。升仙劫的降臨是為了這一界的平衡。”

 她頓了下,繼續說:“天道法則可以說是這方世界所有存在的生靈、物體的存在規則狀態,它無處不在,一枚種子裡有,一道閃電裡也有,只要存在,它就會有。虛空裡為什麽感受不到天道,沒有天劫?”

 “所謂天道,其實就是這一界生靈萬物存在所誕生出來的為了繼續存在的本能的自我保護的……方式,它或許說不上擁有自己的意識,但在冥冥之中會有種類似於本能的感應,當感覺到這種危脅的存在時便會生出相應的自我保護反應。”

 “天道法則是存在、存活的規則,如果有人去改變和乾預它,其結果便如剛才那枚種子。它本該在土壤裡經歷風吹雨打成長,而我以靈力去改造它,違背了它的存在規則,最終它覆滅了。可我在天道法則上的領悟和掌控讓我變得強大,也讓天道生出感應降下天劫。天道法則要滅掉我,我卻用天道法則掌控的力量去對付它,它沒能轟掉我,便默認為這已經是它對付不了的,於是撕裂空間界壁引來外界力量渡我離開,然後我就成真仙了。”她頓了頓,又說:“我沒走,但我封印了自己的力量,我現在所顯露出來的氣息遠不足以強大到引起天道感應生出相應的天道法則壓製或者是天譴,所以能好端端坐在這。”

 幾人聽完包谷所說,都若有所思。

 過了大概小半柱香時間,玉修羅叫道:“這麽說,我還得跟你一樣捏出一方世界來?”

 包谷想了想,說:“每個人修行的路都不一樣,適合我的未必適合你。我那是被關在葬仙地裡閑得無聊,又剛好有那樣的條件讓我去捏這麽一個世界。”她頓了下,說:“不過我覺得煉神是對的,一個人的體魄再強大,也難以與天地之威相對抗,唯一能對抗天地之威的就是天地之威自己的力量。煉神,意識神念越強大,才能動用越多的天道法則。對於天道法則的領悟再高,沒有足夠強大的意識神念也無法施展不出足夠強大的手段來,若是領悟不夠,意識神念再強大也枉然。煉神、煉體、悟道,三者缺一不可。玉修羅,你的修行境界卡在洞玄大圓滿,我觀你的神魂氣息和體魄氣息都夠了,估計是你對道境的領悟和手段不夠。不妨放下一切,靜靜地去感悟下這片天地。”她又看向司若,說道:“修仙乃屬逆天而為之舉,有時候過於穩妥反倒難以寸進。想要衝破這一界的梏桎成仙破域而去,少不了得有伐天魄力和決斷,容不得顧慮。”

 司若的神情一怔,想了下,說道:“受教了。”

 包谷輕輕點了點頭,又對包念回說道:“因為我的緣故,讓你年少執掌重權,雖說能夠讓你坐擁大量的修仙資源,有著大批護衛和高手保護安危無虞,但這對於你的修行並且是好事。就如剛才那枚果核,沒有腳下的土壤、缺少風吹雨打日曬雨淋的熬煉,縱然長成大樹也成不了材。”她話到這裡,想起紫天君,說:“當年我將砍幫三成收益給了玄天宗,其實是害了玄天宗、害了師公。”

 包念回點頭道:“是,徒兒謹記師傅的教誨。”

 玉劍鳴問道:“小師叔,我呢?”

 包谷認真地打量玉劍鳴一番,說道:“你很好。”

 玉修羅扭頭看了眼玉劍鳴,說道:“他的修行境界隻比我高出一點,怎麽就得了個很好?”

 包谷笑了笑,說:“看起來很好,不行麽?”

 曲迤柔對玉修羅說道:“包谷說很好,那自然是很好。你還是多操心點自己。”

 玉修羅想了想,問道:“包谷,對於天道法則的領悟心得,你能傳我一點嗎?”

 包谷略作沉吟,說:“領悟到了天道法則都要挨雷劈,我在傳授你領悟心得的時候將天道法則演練出來,你覺得天道會不會瞎了眼沒感應?”她抬手一指頭上蒼天,說:“你想看看這一界的天道是怎麽降下天譴狂劈真仙嗎?”

 玉修羅“哎呀”一聲哀嚎。讓她這個靜不下心凡事不往心裡去的人安安靜靜地悟道,這不是難為人麽?她用力地揪住自己的頭髮,可憐兮兮地看向曲迤柔。

 曲迤柔睨了眼玉修羅,說:“我覺得你修行艱難有我的緣故。”

 玉修羅扭頭看向曲迤柔,想說:“師傅你別這麽說。”又覺得師傅替她背黑鍋太委屈,還覺得師傅對她真好。

 曲迤柔繼續說道:“所以我決定糾正自己的錯誤。阿乖,飛升上界我就不等你了。若是你能飛升上界,我在上界等你,若是你終究無法飛升,我再在上界收一個徒弟。”

 玉修羅驚得瞬間張大嘴,“啊”地一聲,半晌合不上。這是她成不了仙,師傅、道侶都要沒了?

 司若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看了眼包谷和玉宓,說道:“行了,你倆久別重逢想必有千言萬語要說,我們改天再來叨擾。”說完,便起身告辭。

 包谷站起身,說道:“我觀玉宓身上的氣息,似乎離渡升仙劫不遠,我們在這一界的時間不會太久,所以最近我會將諸多事情做好安排。幾位若是有空,不妨在令使府多盤恆幾日。”

 雖然他們料到包谷和玉宓不會久留,但聽到包谷親口說出來還是有點意外。

 曲迤柔、司若和玉修羅雖有不舍,可包谷和玉宓是要成仙,這邊挽留的話都說不出口,即替她倆高興又有著離別的傷感,卻是什麽都說不了,隻點頭應下。

 包念回看著自家師傅,嘴唇顫了顫,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說:“那徒兒去給女皇安排住處。”至於曲迤柔的住處則不用她安排,玉修羅在令使府中有一座獨立的院落,幾乎算得上是這令使府的半個主人了。

 玉宓把人送走後,關上院門,回頭拉著包谷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說道:“快讓我看看真仙和修仙者到底有什麽區別。”她看來看去,怎麽也看不出差別,便問道:“要不回房關上門脫光了讓我看?”

 包谷的臉刷地一下子紅了,心臟不由自主地縮了下,說:“要不我……我向你演示怎麽由一滴血生出一顆心臟的術法?”

 玉宓斜睨一眼包谷,說:“我已經看過你把一枚種子變成一棵樹!”她朝地上的落葉和還飄在空中的枯樹一指,說:“一會兒還得掃院子呢。”她的話到這裡,忽然想起包谷捏造的那些幻相,頓時問道:“包谷,你捏造的幻相世界裡怎麽會有我拿著棒槌蹲在河邊洗衣服,還有邊挑水邊哭鼻子,還有繡花是怎麽回事?還繡得那麽難看!”

 包谷聞言頓時嚇得打了個哆嗦,心虛得不敢看玉宓,硬嘴道:“什麽什麽?”

 玉宓拖長聲音“嗯哼?”了一聲,道:“什麽什麽?”

 包谷小聲地說道:“那個,我想你,所以捏了你陪著我……”

 玉宓哼道:“然後我就在那挑水洗衣服繡花哭鼻子?你就想我這樣?”

 包谷“呃”了聲,嚇得跟隻木雞似的呆立在那。

 玉宓重重地“哼”了聲,惡狠狠地說:“過來,脫光了讓我看看真仙脫光光是什麽樣我就原諒你。”

 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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