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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四百七十四章 長龍角的狐狸
包谷心疼歸心疼,但她在遇到仙域強者時還得靠妖皇棺保命,再加上即使如今的天狐妖皇只是一縷殘魂,一位帝境強者的殘魂若是使用得當那也是相當大的一份助力。別說是對著天狐妖皇,就算是對著她師母,她都不做虧本買賣。

 大半座含有祖龍龍氣的烏金礦脈啊,這隨便掰一塊下來都能賣上數十萬枚極品仙靈石。如今天狐妖皇不僅把裡面最值錢的祖龍仙骨給取走了,還將龍氣給抽走了,這座烏金山脈除了還能產點龍元碳精,還和尋常的烏金礦脈有什麽區別?

 龍元碳精?龍元碳精也含有龍氣吧?包谷忽然想到什麽,她趕緊將神念再次探進超大儲物袋中朝烏金山脈探去,然後,悲劇地發現這座烏金山脈的龍氣被抽得一乾二淨!她翻找半天,發現這些龍元碳精都成了廢渣!

 包谷心疼得心都在滴血。這敗家的天狐妖皇!

 這一次,她沒敢用玄天劍去敲妖皇棺,改用金烏礦脈裡那和變得和尋常烏金沒區別的烏金去砸妖皇棺。幾次敲擊過後,天狐妖皇再次出現在妖皇棺上,沒好氣地瞪向包谷。

 包谷將一捧龍元碳精廢渣挪到天狐妖皇的跟前,道:“你知道這龍元碳精值多少仙靈石嗎?你知道被你抽空靈力的這座烏金礦脈能賣多少仙靈石嗎?你知道我還指望用這座烏金礦脈拿去換成仙靈石換取資源支助師母打金雕妖皇報天狐皇族的滅族之仇和我的殺師之仇嗎?”她氣勢洶洶地叫道:“我把這座烏金礦脈賣了,拿去換帝器都夠了!”包谷氣炸了!

 天狐妖皇似笑非笑地瞅著包谷,問道:“什麽時候帝器也有得賣了?”

 包谷被天狐妖皇一句話噎住,愣了好一下,才氣道:“這是重點嗎?”

 天狐妖皇反問:“這不是重點嗎?”

 包谷被天狐妖皇氣得想吐血。她叫道:“重點是你掏空了我這烏金山脈裡的龍氣,把這些龍元碳精全部化成了碳渣!重點是就算是敗家也不是你這樣敗的吧?最重要的重點是我在找你要賠償和損失!”

 天狐妖皇道:“難道剛才本皇沒與你說清楚,還需要把同樣的問題再說一遍?你欲借助本皇的力量與意欲滅殺你的仙域強者對抗。本皇以祖龍龍氣恢復實力,這對你是有害無益的,此乃互惠互利之舉。你心疼那點龍元碳精,那本皇問你,一位活著的帝境強者和一位死去的僅剩下一些龍氣未散的帝境強者,孰輕孰重?本皇半具殘軀加上一縷殘魂,借助這祖龍龍氣,恢復是遲早的事。”

 包谷咬牙氣問道:“你拿我的東西恢復你的實力這是對我好?”

 天狐妖皇說道:“本皇若是實力不濟,難免在你遇到攜有帝器的仙域強者向你出手時會有實力不濟保不住你的情況,若你的命都沒了,再多的寶物也成了別人的。你說,本皇提成實力是不是對你有好處?”

 包谷被天狐妖皇給堵得啞口無言。她撫額,憋悶得不行。包谷連續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又說道:“保我命的是妖皇棺不是你吧?師母把妖皇棺留給我保命,就目前來說,我才是妖皇棺的主人,你住在我的妖皇棺裡不僅不交房租,還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

 天狐妖皇樂了,笑問道:“妖皇棺是你的?若是本皇不樂意,你能用妖皇棺療傷?能用妖皇棺保命?這是本皇親手鑄煉融進了本皇軀體神魂的帝棺,若非有本皇助你,你能動這帝棺?你講不講理?”

 包谷:“……”你把我的烏金礦脈的龍氣都抽光了,還說我不講理?包谷看著天狐妖皇挪來擺成風水大陣的那些礦脈,心都在淌血啊。可是動嘴皮子,她講不過天狐妖皇啊!她咬牙叫道:“總之你現在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得乾活,還得給我好處!”

 天狐妖皇問:“保你的命還不夠?”

 包谷道:“不夠!你還得……”她的話沒說完,天狐妖皇已經從妖皇棺上消失,回妖皇棺裡去了,擺明了不想搭理她!包谷一口氣堵在心頭半天沒咽下去。

 她拿這天狐妖皇沒招,只能默默地把剩下的礦脈連同寶藥園以及玄天山脈移得遠遠的,挪到天狐妖皇夠不著的地兒,還在天狐妖皇活動的地界外圍設下禁製,一旦它離開她便有所覺察,簡而言之就是兩個字——防賊!也可以說是亡羊補牢!

 憋悶不已的包谷離開公雞嶺回了砍幫,結果發現玉宓、司若、曲迤柔、玉修羅、包念回全都閉了關,砍幫的內務交由王鼎在打理,至於外務,那些都是趙景的事了。

 砍幫通往妖域的傳送域門已經建好。

 包谷去看過一眼,便又離開了砍幫,去往仙域,按照陣圖開始在仙域布陣。

 她極其小心地隱藏行蹤,且絕不在一個地方過多停留,偶爾還會跑到極遠的地方去刻意鬧出點亂子繞亂視線。

 她時不時地化成劍殺進某個王族的地界晃悠一圈給天狐妖皇打拚點血食、在仙域露個臉,然後即刻遠遁,繼續隱匿行蹤布陣。有一些她看中的地方已經被某些仙家所佔據、布下了法陣,包谷便悄悄地布下一些手段,將別人的法陣“借”為己用。

 仙域太大,她要布的子陣太多,即使偶爾能夠“借”別人的陣為己用省下不少力氣和時間,其耗費仍是相當驚人的。

 她布這個大陣幾乎可以說是用腳把仙域丈量了一遍。

 在這期間,除了玉宓她們偶爾會以傳音玉符與她聯系講幾句近狀外,她幾乎處在外界隔絕的狀態。她只知道玉宓她們閉關了又出關了,所有人都處在潛心修煉的狀態,沒有任何人踏足仙域地界,即使偶爾需要歷練都是通過傳送域門去往妖域歷練。

 最開始時,她還時不時去仙域搗搗亂,到後來她甚至連搗亂都懶得去了,潛心布陣。

 讓包谷感到有點奇怪的就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仙域的仙家找到過她。在荒天界都有擅長追蹤的高手,仙域的追蹤高手手段只會比荒天界的更高明,她這點能耐,再能躲再能藏也不可能不露絲毫蛛絲螞蟻。還有一些擅長推演天機的人,甚至能夠通過推算的方式算出別人的大概行蹤方位。凡間算命的都能掌握的本事,仙域的仙家還不會?

 她記得以前她在荒天界時遭到追殺,藏了起來,那時候有修仙者推算她的行蹤,遭到了雷劈。在下界時,她的命不能算,估計是因為有玄天劍的關系。難道來到上界後,她的命格、行蹤都還不能推算?想想不太可能啊!

 包谷想不明白,索性以傳音玉符聯系趙景,直接問道:“趙景,最近仙域什麽動靜?怎麽一直沒有仙域追殺我的人來找我?”

 過了好一會兒,傳音玉符中才傳來一個聲音:“主上,您行蹤難測,縱然是仙域想要追殺你,也要先找到您啊!”

 包谷問道:“我有這麽難找?”

 趙景說道:“您有破域神劍鎮身,往來全是破域而行,一入虛空行跡即被空間力量抹去,再厲害的追蹤高手也追蹤不下去啊!你又有帝器傍身,還動了手段掩蓋了氣機,想通過推算或觀氣的法子找你都不行。您的通緝令一直沒撤,我隻說皇族派出的追捕您的人一直在外面搜尋您的行蹤,仙域王族各城都有強者盯著。主上,我聽說有王族趁您入城時在你身上留下追蹤烙印,結果一回頭就被您抹除掉了!據說那是仙帝給的法寶種下的禁製手段。”這世上能夠抹除掉帝級禁製手段的強者不多吧?

 包谷聽得趙景這麽說,心裡便有了數。在她身邊、能把仙帝給的法寶種下的禁製手段抹除掉的,只有天狐妖皇。這事她自然不會告訴趙景。她問道:“眼下仙域還盯著我不放?”

 趙景說道:“帝令懸賞,賞爵三級;戰王族懸賞,極品仙靈石百萬;再加上妖皇帝棺和戰神劍,以及您在仙域鑄下的累累血債,仙域目前除了皇族以及三十六部王族、各勢力派出的人馬以外,就連散修都組織了一個名為‘獵魔’的組織要拿您。主上,您在仙域懸賞榜第一位呢!”他頓了下,說道:“就連屬下都很好奇,主上您能走到哪一步。”

 包谷扔給趙景一句:“我能扳倒仙帝。”便掐斷了傳音玉符的聯系。

 天狐妖皇雖說坑了她那麽多的礦脈,連祖龍遺骸所化的烏金礦脈都坑了,可的的確確是在保她,讓她避開了仙域的追殺,甚至擺脫掉被仙帝滅殺掉的命運。包谷想了想,她又把那些挪得遠遠的寶藥園以及玄天山脈和她的礦脈又挪了回來,然後又以烏金礦石砸在妖皇棺上把天狐妖皇給叫了出來。

 包谷有一陣沒見到天狐妖皇,如今再見到天狐妖皇赫然發現它那狐狸身形凝實了許多,比起上次見到它時更加神峻不說,那雪白無暇的狐狸毛甚至給她一種油光水亮的錯覺,最讓包谷感到搞笑的就是天狐妖皇的額頭上居然長了一對龍角!她沒忍住,“噗”地一聲笑噴,問:“您這是要修龍?”

 天狐妖皇沒好氣地瞥了眼包谷,淡淡地說了句:“出了點茬子。”

 包谷心道:“該!叫你挖空我烏金礦脈的祖龍龍氣!”她說道:“那個,多謝你幫我掩藏行蹤躲避仙域的追殺。邊上那塊寶藥園是我從煉天鼎中坑來的,玄天山脈中也有大量的靈珍寶藥,是我師傅留給我的,你若是有用得上的就用吧。當然,如果你要大量采摘我的靈珍寶藥,必須先知會我一聲。”她頓了下,又說:“我有元神果、元嬰果和涅槃丹,你要不要?”

 天狐妖皇用那毛絨絨的狐狸爪子刨了刨自己腦門子頂上豎著的一對龍角,沒好氣地翻著白眼瞪了眼那對犄角,道:“你若是有空閑去妖域走一趟,找本皇那後代把萬物真靈鼎拿來給本皇用一用。”

 包谷再一次笑噴,問:“您這是打算用萬物真靈鼎把頭上的犄角給煉化掉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很威武!”

 天狐妖皇額間的豎眼一瞪,一道閃電從額間的豎眼中躥了出去,直劈包谷而去。

 包谷的反應非常迅速,以比閃電還快的速度把超大儲物袋的出入口給閉上了,生生將天狐妖皇劈來的那道閃電給悶在了超大儲物袋中讓它劈了一個空。她過了一會兒,從另一個方位開了道口子,傳音給天狐妖皇說:“您得著啊,我最近忙著在仙域布陣呢!妖域那麽遠,我怎麽有空去啊!”

 天狐妖皇再一次出現在妖皇棺上,道:“你不是能傳話到妖域麽?讓你師母帶著萬物真靈鼎過來一趟也行。”

 包谷的心念一動,收起玩笑,問:“您這是出大問題了?”

 天狐妖皇煩燥地說道:“你見過長龍角的狐狸麽?”

 包谷心說:“不就是您麽?”

 天狐妖皇氣道:“本皇以天狐之身證道成帝,修煉己身即可,何需修龍?天狐皇族的妖皇化成了龍,還成什麽事?況且,那點殘留的祖龍龍氣不足以讓本皇修成祖龍,若長此下去,極有可能修出一隻半狐半龍的半帝境的新物種出來!”

 包谷很不厚道地再一次樂了。她見到天狐妖皇額間的豎眼又立了起來,趕緊忍住笑,說:“我馬上回砍幫,讓師母帶著萬物真靈鼎來一趟。您這是大事,比我布陣重要!”說罷,趕緊把超大儲物袋的出入口閉上,又再笑了一會兒,這才趕回砍幫,然後聯系她師母,將天狐妖皇的事詳詳細細地告訴給了她師母。

 雪清愣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句:“我馬上過去。”

 不到一刻鍾,雪清便出現在砍幫的傳送域門前。

 包谷迎上去,問:“師母一個人來的?”

 雪清道:“老祖宗鬧出這麽大的糗事,我不一個人過來還叫上一幫人過來看熱鬧?”她見向來性子冷清的包谷笑得臉上都快漾出花開,嗔怪地瞥了眼包谷,道:“你就這麽興災樂禍啊?”

 包谷實話說道:“想想我的烏金礦脈,我覺得解氣。”

 雪清頓時沒音了,連身上的氣息都弱了幾分。

 雖說這砍幫是她的地盤,但包谷其實一點都不熟。還是逮了一隊巡邏的砍幫護衛給她領路,她才找到包念回給她和玉宓準備的宮苑。

 這宮苑頗大,湖泊庭院一應俱全,收拾得頗為幽靜。

 包谷與雪清進了主屋,她將門關上,又布上了法陣,這才把妖皇棺挪出來。她將妖皇棺挪出來後,曲指敲了敲妖皇棺的棺壁道:“哎,天狐妖皇,我把我師母請來了。”

 妖皇棺中傳出天狐妖皇的聲音:“把萬物真靈鼎放下,然後退出去。”

 包谷笑盈盈地看著妖皇棺問:“天狐妖皇,您這是羞於見人啊?”

 雪清眼帶驚詫地看了眼包谷。她沒想到平日在自己跟前乖巧柔順的包谷居然敢這麽笑話她家老祖宗,可她再一想她家老祖宗把包谷的那座烏金礦的龍氣給抽空、就連龍元碳精都抽成廢渣的事。以包谷的性子,若是換作旁人,指不定早就被包谷威逼利誘地立下賣身血契了。包谷沒翻臉、沒把她家老祖宗狠狠地禍害一通那是給她面子。

 妖皇棺中傳出“哼”地一聲冷哼。

 雪清看出來了,她若不離開,她家老祖宗是絕對不肯出來。她取出萬物真靈鼎放在一旁,又躬身朝著妖皇棺行了一禮,道:“雪清告退。我就在外面候著,老祖宗若有吩咐,可隨時傳喚我。”

 妖皇棺中又傳出“嗯”地一聲。

 包谷見到她師母打開房門邁步出去,就在她師母邁步出門的瞬間,她忽然感覺到有誰一腳踹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腳下一個立足不穩,莫名其妙地就從房門摔了出去,然後身後的房門“砰”地一聲狠狠地關上了。包谷捂住那被踹得生疼的臀部,滿眼憤恨地扭頭朝那關上的房門瞪去,又一眼瞥見立在旁邊的雪清,她輕輕地揉了揉被踹疼的地方,乖乖地站好。

 包谷的那點動作自然沒能逃過雪清的眼睛。

 雪清問道:“疼嗎?”

 包谷點了點頭,說:“還好。”

 雪清輕輕點了點頭,端然而立,沒再吱聲。

 包谷卻敏銳地發現她師母今天和往日有點不同,她扭頭朝她師母看去,見到她師母的神情隱約透著幾分不自在,那面頰還略微有點紅。她想了想,問:“師母,我現在看到的您是你的本尊模樣還是我心目中的您的模樣?”

 雪清不明白包谷為什麽這麽問,她凝神朝包谷的眼瞳中看了眼,道:“你看到的是我的本尊模樣,我作為人形存在的模樣。”

 包谷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道:“有一次我看到天狐妖皇以女兒身現身,她說我看到的她是我心目中想要看到的樣子,並非她真實的樣子。”

 雪清道:“那是天狐族的一門高深幻術,名為千面幻相,千人千面,千面由心。昔年,老祖宗有個外號叫千面盜神!”

 包谷:“……”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盜神?然後我把一位盜神扔進了我的超大儲物袋中!它隻盜……隻取了我一座烏金礦脈的祖龍龍氣以及數百座礦脈,那還真是手上留情了啊!”

 雪清的臉頰“刷”一下子火辣辣一片,那白皙如玉的肌膚紅得像要滴出血來。若是偷的是旁的她還能填上,可偏偏偷的是她根本就賠不起的。雪清想找條縫鑽地裡去吧,又覺得這麽做下不來面子,想說“我家老祖宗偷了你的東西,你盡管去坑我家老祖宗把東西要回來’吧,這種賣祖宗的行為更不厚道,於是只能紅著臉立在那盡量保持著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她活了這麽多年,就沒現在這麽心虛無奈過。她上次來時就知道老祖宗在包谷那滿是靈珍奇寶的須彌寶界中肯定會乾出不問自取的事來,當時猶豫了下,想著她老妖皇棺要回去,就沒有合適的帝器給包谷鎮身,且老祖宗棲身妖皇棺這麽多年都沒有被發現,能夠被包谷察覺逼出來,那也是包谷的機緣,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結果沒想到老祖宗不愧是盜神啊,一出手就是她賠不起的,連賠字都不敢提。弄得現在活像她把自家老祖宗留在包谷這偷包谷的東西似的。

 包谷見到她師母的臉都紅透了,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喚道:“師母”!這當著自家師母的面說師母的老祖宗是賊,這分明是讓她師母面子上下不來嘛。她趕緊說道:“那個,沒事的,反正我那些礦脈都是當初順道揀的。”

 雪清輕輕地“嗯”了聲。那“嗯”得比蚊子的叫聲還輕。

 包谷哪見過她師母這樣啊!頓時覺得過意不去,趕緊繞開話題,可一時間這話題也不好找啊,然後,心裡一急,腦子一抽,道:“師母,你說天狐妖皇會不會再出茬子,不僅沒把頭上的犄然煉化掉,還把自己煉成一條龍。”

 雪清:“……”她的眸光一轉,忽然一臉震驚地看著包谷。

 包谷本來是隨口這麽一說,見到她師母這眼神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問:“不是吧?真有這可能?”

 雪清問:“包谷,你是見過我家老祖宗真身的吧,以老祖宗現在的實力能否駕馭得了那些祖龍龍氣?”

 包谷說:“我沒見過它的真身,我只見過它一縷殘魂。天狐妖皇真有把自己煉成龍的可能?”

 雪清一巴掌覆在額頭上,叫道:“但願別煉成龍!”天狐皇族的老祖宗若是化成一條龍,這樂子可就鬧大了!

 包谷輕輕地說了句:“它現在已經是一隻長有龍角的天狐了,我聽說化龍最難的就是長出犄角。”她在心裡叫道:“師母,您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雪清用力地咬咬牙,對包谷說道:“包谷,如果我家老祖宗真化成了龍,這件事你必須給我爛在肚子裡!你就當它是龍族,不是天狐妖皇。”

 包谷“呃”了聲,心道:“師母,你連祖宗都不認了?”

 雪清從包谷那眼神就能猜到包谷心裡在想什麽,那剛挪開的手又覆在了眼睛上。這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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