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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三百七十二章 一招擊敗
玄翊在包谷說話時密切注意著包谷的神情反應,包谷的反應顯得非常坦蕩沒有絲毫說謊作假的痕跡。她又問道:“不知姑娘所說的玄天門是在何方?”大概是覺得自己這樣連番詢問像審犯人,便解釋道:“還請包谷姑娘莫怪,你所使的劍當是我戰王族某位嫡脈前輩的本命寶劍,如今劍在你手,想必那位先輩已逝,我只是想弄清隕落留下此劍的是哪位先輩,姑娘得到我派傳承,想必也想知道是學的哪一脈的功法,且若只是從一把先輩所留的本命寶劍上領悟修行功法未免有缺,若能證實姑娘師從傳承也好為姑娘補齊功法。”

 包谷點頭說:“我修習的是玄天門靈雲峰一脈的功法,拜入師門的時候門派裡修行實力最高的是我師公紫天君、大師伯代理掌門陳鈺和風師伯,他們都是元嬰期的高手。”

 元嬰期的……高手?你在逗我吧!元嬰期算是才入門,算哪門子的高手!

 玄天瞪大眼睛看著包谷,把包谷上上下下看了又看,端起旁邊的茶猛灌一口,以免自己失態擼起袖子跟一個女修仙士計較失了風度!

 玄翊的修養倒還到家,卻亦不好再接話,只能默然以待。

 包谷說:“可沒想門派裡出了隔壁門派送來的奸細,他們在得知我得到玄天劍後便聯合好幾個修仙門派殺到玄天門,致使玄天門幾乎差點被滅門!門派法陣被毀前,師公他們拚死把我們這些煉氣期、築基期弟子送走,稀裡糊塗地就離開了原來所在的地方,進入到修仙大世界。”她的話音一頓,說:“據我所知,玄天劍是好幾萬年的一位先輩留下的。”

 玄翊覺得從包谷的嘴裡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若想確定包谷修習的是戰王族哪一脈的功法,與包谷過招看她修煉的功法、路數是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她說道:“不介意和我過幾招吧?”她的話音說完,就看到旁邊那包谷的小徒弟正斜眼睇著包谷,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問道:“這位小姑娘莫非有話說?”

 清瀠扔給玄翊一記白眼,哼道:“小?我哪裡小了?”

 玄翊淡笑道:“論年齡,我比姑娘年長,喚聲小姑娘不為過吧?”

 清瀠再扔給玄翊一個白眼,她曲指掐著自己的小指頭指尖,一本正經地說:“你的年齡和我比就只有這麽一丟丟點大!”她又扭頭看向包谷說:“便宜師傅,你不是自詡很精明的麽?人家套你的老底你就全部交待出來啊,你就不怕他們坑你麽?”

 包谷低頭摸摸鼻子,心說這不是裝傻打算混進戰王府摸清這個世界的底細麽!她無奈地看向清瀠,說:“這世界這麽大,我對一切都一無所知,好不容易遇到有同門之宜的,你還不讓我認個親尋個落腳地兒?”

 清瀠問:“你還嫌沒地兒住啊!住客棧啊!我們可以把這裡的客棧挨家睡過去,看中哪家睡哪家,看中哪間睡哪間!”那語氣那叫一個豪氣乾雲,分外霸氣!

 包谷一臉嚴肅地說:“住客棧要錢!”

 清瀠氣憤地指著包谷說:“你還窮啊!”

 包谷說道:“誰叫我養了你這個吃貨!省下住客棧的靈石給你買靈珍寶藥煉丹!住哪不是住?客棧裡三教九流混雜還容易惹是非,萬一有人打上門來或者跑來找麻煩怎麽辦?”

 清瀠乾脆果斷地吐出兩個字:“吃掉!”理直氣壯至極!

 包谷被清瀠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噎得無言以對,好深吸一口氣,說:“教你一句功法,你閉嘴,住哪我說了算,不然扣你一個月口糧!”

 不提口糧還好,一提口糧清瀠頓時不淡定了,皺起眉頭一臉憋屈地看著包谷,氣哼哼地指責道:“你剛才已經把我的口糧吃光了。”

 包谷撫額!如果不是有玄翊和玄天在,她立即摸出一株萬年寶藥堵住魃的嘴!想想,不想魃再鬧恥去,她從玄天山脈的藥田中揪出一棵萬年人參抬臂一把塞進了魃的嘴裡,把魃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

 清瀠張大嘴含著人參,眨了眨眼,然後反應過來,頓時笑彎了眼,她一口把人參咬去一截,美滋滋地吃進肚子裡,樂呵呵地說:“便宜師傅,你說住哪就住哪,我沒有意見了!記得哈,省下住客棧的靈石給我加餐!”她說完,含住人參“哧溜”地吸著,比手臂還粗、金黃色、根須齊全散發著濃鬱寶藥香氣的萬年人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扁了下去,所有的精華化作精純的靈液被清瀠“啜啜啜”地吸進肚子裡,不多時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人參皮和一點殘渣。

 玄翊和玄天心中的驚疑更甚!這麽吃萬年寶藥的沒有見過,能把萬年寶藥吃得還剩下一點渣的更沒見過,只有通過煉丹才能將萬年寶藥裡的那一丁點雜質給這麽提煉出來吧?結果面前這看起來十六七歲模樣嬌憨一派天真的小丫頭居然用一張嘴“啜”就把這萬年寶藥給“提煉”成寶藥精華給吸進了肚子裡。這熟煉麻利勁,得這樣吃多少寶藥才能練出來?再看這師徒,一個喂萬年寶藥就跟拿糖果堵吵鬧頑童的嘴似的,一個吃得就跟得了糖的孩子似的!這兩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清瀠把一株萬年人參吸得乾乾淨淨,剩下的那點殘渣化成粉沫被她“呼”地一聲吹散,她意猶未盡地看著包谷,問:“師傅,說好的傳我一句功法呢?”

 包谷暗歎口氣,道了聲:“祖宗!”以神念傳音教了句清瀠玄天功法。

 清瀠這一下徹底滿意了,笑眯眯的托著香腮琢磨包谷教的那句功法去了。

 包谷打發了清瀠,臉帶歉意地看向玄翊和玄天,說道:“抱歉,讓二位見笑了。”

 玄翊笑道:“無妨的,你這徒弟……蠻有趣。”

 包谷知道玄翊這是在和她客套,隻笑了笑,沒接話。她知道若想得到戰王府的認可,必然得通過玄翊的考驗要探,而她也想看看這算是戰王族正統的傳承是什麽樣的修行路子。她說道:“玄翊仙子若是不嫌棄,我們到院子裡切磋幾招?”她略帶靦腆地說道:“我鮮少與人交手,出手很是沒有輕重,還望擔待一二,多加小心。”她以前很少與人交手,自從拿魃練手後,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戰力到底在什麽境界。魃的戰力太高,用與魃對戰的戰力來衡量自己對戰別的修仙者的戰力實在太難為人了!

 玄翊自信地笑道:“無妨的,你盡管全力一赴。”作為戰王府的少府主,半隻腳邁進大乘期的存在,她對付一個剛踏進渡劫期的修士還是非常輕松的。

 包谷“嗯”了聲,起身,與玄翊一起去到院子裡。

 清瀠一看這兩人當真要動手,頓時眼睛都亮了,趕緊奔出去站在屋簷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二人準備偷師!

 玄翊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我比你年長,你先請。”到底誰更大,難說,但在修仙界實力為尊,一千歲的元嬰期修士遇到一百歲的化神期修士都得恭敬地喚“前輩”。玄翊的實力比包谷高,對包谷來說,她就是長輩,她讓包谷先出手是照拂晚輩,是一個“前輩”該有的氣度。

 包谷微微抱了抱拳,她略帶猶豫,問:“敢問玄翊姑娘是在什麽境界?我看不出來。”

 玄翊又愕然地愣了下,隨即失笑,說道:“玄翊不才,始終無法邁過那半步進階大乘期!”

 包谷暗暗“噝”了聲,差半步到大乘期,那就至少是渡劫末期或是渡劫大圓滿了,自己在渡劫初期,而且是才剛剛莫名期妙地渡劫進階的,這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啊!要知道修行境界到後面,前期與後期的差距那就是天壤之別了。哪怕她以前練功時的練手對象是魃,如今對上修行境界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的玄翊亦不敢托大,她非常慎重地說道:“那我就全力以赴了。”

 玄翊頷首,說:“全力以赴,不必保留實力。”你不全力以赴,我怎麽能夠得知你的真正戰力和實力,探出你修習的是哪一脈的功法?

 包谷還是提醒了一句:“當心了!”

 玄翊再次點頭。

 包谷這才出招。魃出招時的速度極快,根本不給她猶豫和考慮的時間,這麽多年下來她無論攻擊還是防守的速度那都是極快的。在玄翊點頭的時候,她便已經出招,將自己的戰力以最大限度地施展出來。

 一道磅礴浩蕩宛若要毀滅天地般的力量忽然從她的體內迸發出來,那股力量湧蕩而出在瞬間形成一片劍域,劍域以包谷為圓心,化出七七四十九把虛虛實實的玄天劍影按照陣位分布四方將這一域籠罩得嚴嚴實實,而其中一把繚繞著五行靈力鋒銳得宛若至上王兵的寶劍則被包谷握在掌中!人與劍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似乎朝著玄翊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對玄天來說就是似乎,因為他竟然眼花了!他竟然沒有看清包谷的身影!

 待他再看到包谷的身影時,包谷已經殺到了玄翊的面前,他只看到劍光縱橫交錯,劍意彌漫懾得他心頭髮寒,然後他看到那圍繞在周圍的劍陣一瞬間朝著玄翊轟殺過去。劍陣在包谷邁出的那一步時便已發動,那散發出來的氣息像是要把那劍陣所罩之地的一切連同空間都要絞碎,那力量懾得他的呼吸一室,隻覺誰被陣勢擊中都難逃一死,嚇得他脫口出聲提醒道:“姐姐當心——”話音未落,便看到整座劍陣的力量以及那七七四十九把劍連同包谷手裡的那把劍都擊殺了過去——

 玄天嚇得連眼睛都直了!

 一道身影化飛出去,沿途血光飛灑,宛若飄飛而來的雨點,又如那翻飛的血色紅梅花瓣,與之交雜在一起在空中飄灑的是那片片被削碎的衣服殘碎……

 玄天嚇懵了,眼中寫滿難以置信!直到玄翊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才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落在玄翊的身邊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成為血人的玄翊,一眼看去,赫然發現玄翊渾身的除了一張臉完好無損外,竟是布滿了劍痕,那每一道劍傷都落在要害上,這樣的傷,就算是渡劫末期只怕也是難以……承受的……

 玄天顫栗地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玄翊,顫聲叫道:“姐……”

 包谷一招把玄翊轟飛,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待她看到躺在地上重傷垂死的玄翊,整個人也嚇傻了。她很快反應過來,兩步衝到玄翊的身邊,摸出七階猴兒酒灌進玄翊的嘴裡,她的起死回生藥已經用完,但靈珍寶藥提煉出來的靈漿以及一些療傷聖藥還是有很多的。跟人切磋一招把人打成這樣,包谷也嚇懵了,當場也顧不得別的,一股腦地把藥往玄翊的嘴裡灌去。

 “你——”玄天看到包谷把這些天才地寶像不要錢似的往玄翊的嘴裡灌,整個人都嚇傻了,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包谷,腦子裡隻浮現起一個疑問:“這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

 在包谷這種用靈珍寶藥不要錢似的澆灌下,玄翊重傷垂死的體內瞬間迸發出蓬勃的生機,又有包谷以靈力引導助她恢復傷勢,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痊愈。她運功罩住自己那衣不蔽體的身子以免自己走光,起身對包谷欠身道謝。

 包谷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那個,我……沒想到會這樣。”

 玄翊說:“我也沒想到!”一招都沒接住啊,差一點就在切磋中被渡劫初期的修士一劍砍死!若是對方偷襲還好說,包谷出手前還再三提醒過她,她是在有防備的情況下竟然接不了一招——她斷然沒有想到這包谷居然修煉出了劍域,不僅修煉出了劍域,還把劍陣運用到如此隨心所欲的境界,一念陣成,一念殺敵——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小丫頭渡的劫,她很想問一句:你真的是在渡劫初期嗎?

 你一個渡劫初期修士有這樣的戰力,你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啊!玄翊剛才重傷時都強忍著沒吐血,這會兒倒是想噴出一口老血。她深吸一口氣,對包谷說:“你見過傳你這把劍的那位玄天前輩吧?”

 包谷說:“他本人死了很多很多年了,我只見過他留下的應該是一道殘念或者是一魂不願散去的魂識。”

 玄翊說:“那你應該記得他的長相吧?”

 包谷心說:“玄天門一直供著他的畫相以及雕塑,我怎麽不記得?”她點了點頭。

 玄翊握住包谷的手腕,說:“你把他的長相繪給我,我去翻祖普!”她倒想看看是哪位先輩挑了個這麽逆天的徒弟出來欺負人、氣人!一個外姓弟子居然把玄姓嫡脈欺負成這樣,太欺負人了!她拉著包谷回到會客廳,親自取出刻刀的玉簡擺在桌子上,將刻刀交給包谷。

 包谷將玄天祖師爺的畫相繪在玉簡上,又烙下一縷玄天劍的氣息烙印烙在上面,將玉簡交給玄翊。

 玄翊看過玉簡後,對包谷說道:“這座煙波宮是我的寢宮,你便住在我這裡。”她喚來自己的貼身侍婢,讓那侍婢給包谷和包谷的徒弟安排在側殿,又撥了八名侍婢過去伺候,被包谷婉拒。

 包谷不喜歡有人伺候,但她剛來這裡,有許多不懂和不方便的地方,於是玄翊還是把侍婢留給了她,只是不讓踏進側殿,在側殿外侯著,包谷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吩咐她們。包谷略作沉吟,覺得可以向侍婢打聽一些事,便同意了。

 玄翊把包谷和清瀠安排妥當後,便告辭離開了側殿。她將包谷給她的玉簡複刻了一份,又將包谷的畫相和氣息烙息刻成一卷玉簡交給玄天,說:“你親自回一趟族內找祖父,把這兩卷玉簡交給祖父。”

 玄天問:“姐,她們有什麽不妥嗎?”

 玄翊搖搖頭,說:“是個難得的人才,實力高得嚇人,說不定是有可能問鼎仙緣的存在,她又修習有本族的功法,很值得拉攏培養,不過得查清楚她的來歷。我總覺得她出現得詭異,她和她徒弟的言行都處處透著古怪。”說包谷是機緣巧合得到戰王族某位隕落在外的先輩傳承的散修吧,這散修的家底、戰力以及修煉的路數都有點嚇人,家底厚得嚇人,戰力高得嚇人,修煉的路數——戰王族修習的是劍,以劍入道、以殺入道,幾乎到有所成時都能修煉出劍域,但將法陣融在戰域中組成劍域且以大衍之數布陣的——沒有!她說道:“此事關系重大,所以你親自跑一趟。”

 玄天點頭,說:“姐,你當心點。”

 玄翊輕輕點頭,說:“去吧!不必擔心我。”

 玄天領命而去。

 玄翊則踏上傳送法陣直接傳回祖宅翻祖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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