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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三百一十三章 刻玉簡
院門口的護衛突然整齊地道了聲:“拜見左使。”緊跟著王鼎的聲音:“這兩位是令主的師傅和師叔,你們要好生伺候。”傳來,紫雲姝和妖聖、王鼎的身影出現在院門口。

 王鼎來到包谷的房門外,對著半掩的房門行了一禮,道:“令主,妖聖和雲姝仙子說住在您這裡方便。”

 包谷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對王鼎說:“你去忙吧。”

 玉修羅和玉宓看到紫雲姝和妖聖前來,趕緊過去見禮。特別是玉修羅的眼睛都亮了,她叫道:“您們二位怎麽來了?”

 紫雲姝詫異地問道:“你怎麽在這裡?”

 玉修羅愣了下,問:“怎麽?你不知道?”

 紫雲姝古怪地問:“我知道什麽?”

 玉修羅說:“蜃龍珠啊。”

 紫雲姝滿臉古怪地說:“蜃龍城的蜃龍珠?那珠子不是沒了麽?”

 玉修羅聽到紫雲姝這話才覺察到包谷沒把蜃龍珠的事告訴紫雲姝。蜃龍珠是包谷的,包谷沒告訴紫雲姝,玉修羅不便多嘴,“嘿”地一笑,說:“沒什麽。”

 紫雲姝斜眼瞅著玉修羅,問:“沒什麽?莫非你有蜃龍珠的消息?”她隨即皺了下眉頭,糾結地說道:“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只怕是顧不上去尋蜃龍珠了。”

 玉修羅問:“還有什麽更要緊的事?”

 紫雲姝詫異地問:“你不知道?”

 包谷聽到屋外的對話,暗歎口氣,認命地換下身上那身舒適睡袍長衫,穿好衣服出了屋子,說:“聖姨、小師叔,玉簡再多複刻一份交給玉修羅帶回追魂閣去。”

 紫雲姝叫道:“包谷,就算你不把刻玉簡的玉當回事,玉簡刻起來也極耗精力好不好?你當這是不值錢的大白菜可以隨便送人呀。”

 包谷說道:“事關生死存亡。難道小師叔信不過曲閣主的為人?”若是別的修仙勢力,他們怕被背後捅刀子,自然得防著捂著。她對追魂閣的信任絕對比對鉞國多得多,對於信得過、可以結為同盟的勢力,自然是能幫襯就幫襯,這不是幫別人,而是幫自己。以砍幫和玄天門的勢力都對付不了魃,若將來魃為禍,他們不想被魃覆滅,就只能聯合信得過的勢力早作防范。

 紫雲姝皺起鼻子重重地一哼,說:“我們可以借給玉修羅複刻一份讓她帶走。”

 玉修羅一臉莫名地問:“你們在說什麽?”

 包谷將關於魃的事詳細地告訴了玉修羅。

 玉修羅聽完嚇得直發懵,她叫道:“真的假的?魃真會弄出屍鬼、屍妖為禍修仙界?那要怎麽對付魃?”

 妖聖說道:“魃現在還被神金鎖鏈和魃棺鎖在荒古山脈,在她掙脫束縛以前,活動范圍都僅限於荒古山脈,目前需要擔心的就是她把那些死在荒古山脈裡的生靈弄成屍妖、屍鬼,驅使屍妖、屍鬼為禍,目前我們能夠對付的也只有屍妖和屍鬼,至於魃……”她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當世還有誰能對付得了她。讓你師傅早作防范吧。”

 玉修羅瞅著包谷,說:“現在玄月古城中最大的勢力是砍幫,整座玄月古城幾乎都處在砍幫的控制中,砍幫應該會有安排吧。”

 包谷點頭說道:“當然。”

 玉修羅知道即使玄月古城有砍幫鎮守,追魂閣也需要對付屍妖、屍鬼的手段。學了這些東西對她和追魂閣沒有損失,萬一真的有屍鬼、屍妖為禍,不管是對追魂閣還是對在外行走的追魂閣弟子來說那都是保命的手段。要知道這是上界妖仙留下來的傳承手段,厲害是不必說的。包谷她們這是等於白送給追魂閣一門高深的手段,專門對付屍類的手段,這是一份大恩。玉修羅感激地抱拳道謝,她說道:“關系重大,那我拿到玉簡後盡早趕回追魂閣早作防范。”事有輕重緩急,她師傅座駕的事比起魃之禍來便不值一提了。她對包谷說道:“包谷,如果要回我師傅的座駕太麻煩,就算了。大不了我回刑堂領頓罰挨頓板子就是。”

 包谷說道:“此事我自有分寸。”砍幫與地鬼龍神之爭壓根兒就不是追魂閣主座駕的事,而是蜃龍珠以及勢力之爭。如果蜃龍珠是潛龍淵的東西,她理當把蜃龍珠給地鬼龍神,可蜃龍珠在遺失後便成了無主之物,那自然是誰搶到手上歸誰。況且蜃龍珠是蜃龍城的東西,蜃龍城是砍幫打下來的,怎麽算也落不到淵龍淵的頭上,潛龍淵自恃實力強大就想強搶,包谷是不可能低頭把東西交出去的。如果她交了蜃龍珠,開了先例,會有更多的勢力覺得砍幫怕事好欺,會有更多的勢力欺上門來。她手上值得各大勢力出手的至寶實在太多,與之相比,蜃龍珠實在不堪一提。

 紫雲姝對包谷說道:“包谷,我看你也累了,早點休息。玉修羅,來,跟我去複刻玉簡。”

 包谷說道:“小師叔,你稍等。玉修羅送了份大禮給你。”

 紫雲姝詫異地看了眼包谷,又掃了眼玉修羅,說:“好端端地送大禮給我?真的假的?”

 包谷取出蜃龍珠遞給紫雲姝,說:“這是蜃龍城的蜃龍珠。玉修羅搶來的。”

 紫雲姝摘過蜃龍珠,神念一探,不由得“噝”了聲,說:“這……”她抓著蜃龍珠,震驚地看著玉修羅,說:“你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搶到手的寶貝居然舍得送給我?”

 玉修羅苦笑一聲說:“我倒是想自己留碰上,可我拿不住啊。為了搶這東西,我把師傅的座駕都弄丟了,被追得沒地方躲,逃到包谷這來了。”

 紫雲姝問:“怎麽回事?”

 包谷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和師姐先回屋了。”她說完便拉著若有所思的玉宓回屋。

 紫雲姝問清楚玉修羅得到蜃龍珠的經過,便拉著玉修羅去複刻玉簡。

 玉修羅拿起一卷玉簡翻開一看,發現上面全是自己不認識的古怪符籙,頓時傻眼。她最擅長的本事是殺人逃命,至於符籙一道完全是半吊子水平,只會一些簡單易學常用的低級符籙,至於高級符籙她則完全沒招。

 越高級的符籙越難畫,如果水平不夠,即使拿著符籙依相畫葫蘆,畫出來的符也只是徒具其形無其神,根本沒有符籙的威力。

 讓玉修羅複刻這些符籙,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下手,因為她連看都看不懂。她連高級的符都畫不出來,更何況是這種見都沒有見過的明顯古老符籙。她凝神朝符籙上看去,只見那一道道符紋像是活的,不僅是活的、層層疊疊蘊含著萬千變化,更勾連著巨大的天地之威,她的神念探進去,越看越暈,隻覺眼花繚亂宛若跌進了迷宮裡。若是修仙界的符籙,她多少還能掌握著點規律,可這玉簡中的符籙那一筆一劃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完全沒有規律。如果不是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其蘊含的強大威力和其深奧繁複的意境,她簡直要一拳砸在上面罵這是什麽鬼畫桃符的鬼東西。

 玉修羅心虛地瞥了眼埋首在玉簡上刻符宛若行雲流水般輕松自若的妖聖,又看看一臉輕松的妖聖,她弱弱的悄悄地把面前的玉簡擱回去,又換了一卷玉簡,心說先挑簡單的畫。她展開第二卷玉簡,發現是弩車建造圖。玉修羅心中一喜,覺得建造圖按照其架構畫出來就好,她再仔細一看,頓時暗罵聲:“坑爹啊!”這弩車建造圖不僅要畫機械建造圖,還要畫法陣圖,以及內刻在弩車中和弩箭中的符籙。拿剛才那玉簡中的符籙和這弩車建造圖一比,簡直就是初級入門!

 玉修羅一手抓著刻刀,一手抓著玉簡,面前鋪著空白的玉簡,直發傻。

 紫雲姝抬起頭瞅了眼玉修羅,問:“你發什麽呆?”

 玉修羅把面前這弩車建造圖扔回去,又抓起之前的那卷“初級入門”,暗叫一聲:“不管了!”照著上面的符籙依瓢畫葫蘆,一筆一劃地往上刻,整整刻了半個時辰才刻好一張符籙。她把刻好的遞給紫雲姝,說:“你看刻成這樣行嗎?能湊合麽?”

 紫雲姝伸長脖子往玉修羅刻的符籙上一瞅,瞪大眼睛詫異地看了眼玉修羅,又把那玉簡挪到妖聖的身邊,說:“阿聖,你看得懂玉修羅刻的什麽嗎?”

 妖聖凝神看了半晌,才抬起頭看向玉修羅問:“你確定你不是在畫線條?或者是在畫一團亂麻?”能把符畫成這樣,妖聖還真是首見。她下意識地去探了下玉修羅的修行境界,元嬰期大圓滿!元嬰期大圓滿的修仙者能把符畫成這樣?妖聖甚至想問玉修羅一句,你是怎麽修煉到元嬰期大圓滿境界的?一道符籙,玉修羅連一筆都沒有畫對。玉修羅的符不止是沒畫對,簡直就是在亂畫!就算是畫錯了,那符紋中總該蘊含著幾分道韻吧,玉修羅畫的這道符別說道韻意境,甚至連點神韻靈性都沒有。妖聖真不想評價句比三歲孩子的塗鴉還不如。

 玉修羅知道自己的符畫得不對,被妖聖那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滿臉羞得通紅,厚著臉皮說:“請指教。”

 妖聖看著玉修羅的符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指教。她想了想,問:“你平時都會畫些什麽符?”

 玉修羅說道:“神行符,隱遁符,匿氣符,聚氣符,歸元符、清心符……”她一口氣數了三十多種符,突然覺得自己會畫的符也蠻多的。

 紫雲姝問:“還有呢?”

 玉修羅說:“沒了!其實我對符籙一道不怎麽通。”

 紫雲姝說了句:“幸好你不是包谷和玉宓。”

 玉修羅一怔,問:“為什麽?”

 紫雲姝說:“不然我非得兩爪子撓死你再一巴掌拍死你。元嬰期大圓滿啊,你居然只會煉氣期修仙者都能畫的初級入門符!”

 玉修羅弱弱地說:“我會砍人。”

 紫雲姝扔給玉修羅一記白眼,問:“你告訴我在修仙界誰不會砍人?我家阿聖都會!”

 玉修羅縮著脖子,心虛地不吱聲了。

 妖聖默默地埋頭繼續複刻玉簡,就怕玉修羅再來一句“請指教”。

 玉修羅見紫雲姝和妖聖都不再理會她,她把妖聖面前的那玉簡挪回身邊,又重新畫之前沒畫好的那道符。

 妖聖看到玉修羅畫符,凝神朝玉修羅看去。她從玉修羅握刻刀的姿勢、手腕與刻刀的連貫性以及畫符的姿勢動作、運氣方式看出玉修羅還是學過畫符的,且基礎還算牢固。可從玉修羅刻出來的符紋則能充份看出玉修羅在符籙一道上的不足,她的刻刀劃過,凝不出神韻。刻刀從玉簡上劃過,附在符紋上的靈力神韻瞬間就散了。畫的符紋也不對,玉修羅刻的符紋與原符相對比,看起來相似,但卻差之千裡。妖聖見到玉修羅這樣,有心指點都沒招。這不是符畫得不對的事,而是修行領悟以及符籙一道的水平實在太低。玉修羅的畫符水平,頂多算是剛邁進初級入門的境界。至於道境,妖聖估計玉修羅連門坎都沒有摸到,否則符不可能畫得這麽差。

 妖聖無從指教玉修羅,只能專著地埋首刻符。

 天光大亮,妖聖已經複刻完一套玉簡,紫雲姝還差三卷玉簡便複製完一套。

 妖聖一抬頭,發現玉修羅手裡的玉簡刻得滿滿當當的,全是同一種符。雖說是同一種符,但刻得那只能用一團亂麻來形容。她看到玉修羅悄悄地把玉簡收起來,又摸出一卷空白玉簡繼續臨摹。妖聖暗歎口氣,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一卷玉簡遞給玉修羅,說:“你先刻這上面的符。”

 玉修羅摘過玉簡,問:“這也是對付屍妖和屍鬼的符籙?”

 妖聖搖了搖頭,說:“這是道紋。你先刻道紋,什麽時候刻得道紋的神韻凝而不散,道紋宛若活物有道韻流轉再刻完整的符籙。”想要指點玉修羅,唯有讓玉修羅從入門練起。讓玉修羅刻這太古妖紋符,實在太難為玉修羅。她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包谷和玉宓出現在房門口。包谷的心情似乎不錯,一掃昨日的萎靡不振,眉宇間透著縷媚色,整個人容光煥發。玉宓神采奕奕,眸子晶亮透人,整個人都顯得光彩照人,很顯然她倆昨夜過得挺不錯。她笑問道:“起床了?”她和紫雲姝可是忙了一整夜,還有一個玉修羅陪著她們畫了一晚上的亂麻。

 玉修羅的神念往妖聖遞給她的玉簡中一掃,道了聲:“謝謝聖姨。”看到包谷和玉宓過來,趕緊把那玉簡藏進了儲物法寶中。她使壞地把自己畫了一夜都沒畫好的那卷玉簡往前一推,說:“玉宓,你來畫畫這個。”

 玉宓一看玉修羅憋著壞的模樣就知道沒好事,笑盈盈地瞅著玉修羅不接那茬。

 玉修羅義正言辭地說:“這是對付屍妖和屍鬼的符籙,你學會了對你有好處,將來遇到了屍鬼和屍妖才有應對之法。”

 妖聖看了眼玉修羅,說道:“玉修羅說的沒錯,這套符籙玄天門弟子都得修習。玉宓、包谷,你倆先拿去看看、學一學。”

 包谷在圓桌上坐下,清點了下複刻好的符籙,發現進展很慢。她取出刻刀和空白的玉簡,隨意抽了一卷玉簡,照著那玉簡所示刻了起來。

 陣法、符籙一道是相通的,玉修羅深知包谷的陣法造詣極高,絕對沒那心情去和包谷比自找沒趣。

 玉宓坐在包谷的旁邊,拿起玉修羅遞給她的玉簡凝神看了半晌,也沒有摸出刻刀和玉簡來複製的打算。

 玉修羅挪到玉宓的身邊問:“能看得懂嗎?”

 玉宓說道:“難!這是上界妖族古符,精妙深奧,我看不懂。”

 玉修羅拍拍胸脯,說:“幸好你也看不懂。我看了一晚上,眼睛都還是暈的。”說完,心虛地瞥了眼妖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摸出妖聖給她的玉簡。她知道自己於符籙一道的水準,更知道妖聖給她這卷玉簡的用意,乖乖地研究那遍布玉簡上的一道道充滿道韻宛若活物的符紋。她學畫符時,是從最簡單的符畫起,每一道符反覆地畫了不止千遍,直到畫對了,符籙擁有了威力,這才算學成了。妖聖給她的玉簡卻是將符籙給拆散成了道紋,或者說是符紋,讓她先畫這個。乍然看去,頗像是學寫字先練筆劃。她深知妖聖精通陣法一道,相信妖聖在符籙一道上的造詣也極高。從這卷入門的玉簡就可看出其有獨到之處,甚至較之現在的修仙界常用的那些符籙還略勝一籌。她能得妖聖指點,那是她的幸運。更何況自己學藝不精,不止自己的臉丟光了,連師傅的臉都丟盡了,哪敢再生出偷懶不想學的心思來。

 玉修羅發現自己這趟出門是出對了!修仙一途,靠的還是自己努力。師傅幫她再多,如果她自己不努力,仍舊一事無成。

 包谷不懂太古妖符,太古妖符與修仙界常見的符籙有許多出入,但符籙、陣法一道與天道法則是相通的。通過對組成符籙的道紋所蘊含的天道法則氣息的摸索、感悟,她多少摸到了一些門道。她邊刻邊研究太古妖符,隻覺其比現在修仙界的符籙更接近於道。修仙界常說降妖除魔衛道,將“妖”稱之為“妖邪”,認為滅妖是在衛道,將妖劃入“道”的對立面,可從太古妖符就可以看出“妖”也在修道,且其比現在的修仙者更接近於“道”。有說,天地萬物皆有靈,人族總自栩為萬靈之長,認為是天地間最有靈性最接近於道的存在,可從太古妖符就可以看出,妖族在在對“道”的修行和領悟上不輸人族。太古妖符是上界傳承,玄天書庫裡更有大量來自上界傳承的符籙陣法一道的書藉,兩廂對比,包谷看不出太古妖符比祖師爺收集的那些符籙弱。她忽然在想,妖真的是妖邪,是不容於世、不容於天道的存在就該除去嗎?若真不容於世、不容於道,天道早降下天譴將妖給誅滅盡了!聖姨、師母、靈兒都是妖,她們惡嗎?邪嗎?她們比起當今世上的許多修仙者更修仁德善行、更接近於道!修仙界、人族的降妖除魔衛道,有時候難道不是打著“衛道”的旗幟在誅除異已?包谷又想起害得青山郡大旱的地火蟾蜍,兩界山的妖魔邪修,她覺得這似乎不能以種族論好壞,妖有善惡之分,人也有好壞之別。

 感覺到自己走神,包谷回過神來,她的神念掃到王鼎急匆匆地踏進院子,抬起頭朝王鼎看去。

 王鼎一眼看見圍著圓桌而坐的幾人,快步到門口,躬身行了一禮。

 包谷問道:“何事?”

 王鼎說道:“鉞國女皇派重兵鎮守在分堂外的主要街道上,還有就是剛得到消息,修仙界各路勢力已經聯合起來,逼鉞國女皇將你交出去,數百萬大軍屯兵鉞國邊境,揚言今日午時後鉞國不將你交出去,便舉兵討伐鉞國。鉞國女皇派出使者前來傳了話,說‘鉞國在,你在。’”

 包谷皺眉,說道:“修仙界各路勢力逼鉞國交我出去,總有個理由吧?”

 王鼎說道:“修仙界都在說荒古山脈的禍事都是您的手筆,與四年前你在兩界山布下風水大陣覆滅望仙宗十萬大軍的手段如出一輒。說您知道保不住荒古山脈,便以您在風水造詣上的手段將荒古山脈化成死地,將進入荒古山脈的修仙者全部誅滅;您進入荒古山脈四天,這四天裡便是去改動荒古山脈的風水大陣,您從荒古山脈剛出來,荒古山脈裡的一切生靈就都死絕了,九龍升仙局的風水大勢化成了絕地。說您自知闖禍太大,怕不好給修仙界交待,特意放出了魃給您頂黑鍋。”如果不是知道魃禍有多大,王鼎都差點信了這些話。畢竟令主乾這事不是一次二次。王鼎頓了下,說:“令主,這言論一出,荒古山脈的禍事若算是你頭上,您……將……”

 包谷問:“將什麽?有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

 王鼎膽戰心驚地吐出四個字:“舉世皆敵。鉞國護你,鉞國必然也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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