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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二百二十九章 喝酒小敘
追魂閣主和玉修羅住的院子頗大,後院還有一座小花園,花園裡種了些靈藥奇花,布置得頗為幽靜。

 玉宓端著盤跟著玉修羅來到小花園,見到包谷、追魂閣主、妖聖、紫雲姝正坐在小花園的涼亭中喝著茶。小花園一旁擺著張玉製桌子,上面擺滿玉修羅剛端出來的菜。她下意識地看了眼追魂閣主,只見追魂閣主坐在涼亭裡看著正在擺碗筷的玉修羅,那眼神柔到了骨子裡,就跟著了迷似的。玉宓朝玉修羅看去,不覺得玉修羅擺碗筷的樣子有什麽好看的啊。

 玉修羅把碗筷擺好,幾步蹦到涼亭中,問:“茶喝夠了麽?不覺茶喝多了嘴裡淡麽?”

 追魂閣主將視線從玉修羅的身上移開,起身將眾人引向菜桌。

 菜是玉修羅下廚做的菜。酒是名為醉仙釀的靈酒。

 醉仙釀的口感醇厚濃鬱,酒勁大,對於常年泡在靈酒中的玉宓和玉修羅來說,這種靈酒才叫酒。

 包谷的口味一向清淡。她一杯醉仙釀入喉下腹,隻覺灼辣感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裡,又再從胃裡“嗡”地一下子燒開,延著經脈化進了四肢百骸,燒得她的臉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熱感,眼裡都浮現起一片霧色。好在她平日裡吃了大量的的靈丹寶藥,連毒、藥都不怕,這點酒勁倒還是扛得住的。

 可這裡有三個鬧騰的酒鬼。玉修羅、玉宓和紫雲姝,三人幾乎抱著酒就不撒手,這酒還是不淺賞即止,是一杯接一杯地乾,喝得那三人連呼痛快、過癮。

 紫雲姝愜意得眼睛一直半眯,懷不得把酒壇子捧在懷裡。

 玉修羅和玉宓最缺德,自己是酒鬼恨不得埋進酒壇裡去還得拉上大家陪酒,這一杯接一杯地痛快暢飲,她們是連呼痛快、過癮,追魂閣主、玉宓都有點吃不消。

 妖聖那肚子就跟不是肚子似的,再多的酒進到肚子裡都跟沒喝似的,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一會兒給紫雲姝擦擦嘴角,溫溫柔柔地道一聲:“慢慢喝,吃點菜。”夾點菜喂進紫雲姝的嘴裡,一會兒回頭過來照顧一下那被醉仙釀灌得有點發暈的包谷和追魂閣主。

 追魂閣主慵慵懶懶的窩在椅子裡,眸光迷離,那視線落在玉修羅的身上時不時走神。

 妖聖瞧得直樂,暗中傳音追魂閣主:“你那眼睛啊,乾脆長玉修羅身上得了。”

 追魂閣主回神,臻首微側,看著妖聖,傳音回道:“彼此彼此,你不是只差沒把紫雲姝攏到懷裡了麽?”意有所指地將視線往妖聖那攬在紫雲姝身後的手上一掃。她面前的酒杯又被斟滿酒,那三個小家夥又將酒敬了過來,她隻得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宣告自己酒量有限、不能再喝。

 玉修羅湊過去往追魂閣主的眼眸中一瞅,發現確實有醉色,將追魂閣主的酒杯收了,不讓追魂閣主再喝。

 玉宓見狀頓時朱唇微張,說:“玉修羅,你這樣不合適吧?”就算沒把她們當外人,把追魂閣主管到這份上,也太……

 玉修羅說:“她二十多年前被天雷傷到神魂,現在還有暗傷,不能喝多。”說完,便不再管追魂閣主,將眾人的酒杯滿上。

 妖聖聞言怔了下,扭頭看向追魂閣主說:“介意讓我看看麽?”

 追魂閣主表示無妨。

 妖聖以神念探向追魂閣主的神魂,過了半晌,才說:“你是在神魂受傷後借助至尊猴兒酒突破進的洞玄期?”

 追魂閣主點頭,暗暗地朝妖聖打了個眼色。

 妖聖傳音說道:“你還真是……拿命在拚啊!神魂暗傷未愈你竟敢衝擊境界,你就不怕……神魂俱滅麽?”

 追魂閣主輕輕搖搖頭,傳音回道:“前進路上,不是生就是死,一路行來,倒也習慣了。如今不是好好的麽?”

 妖聖沒好氣地瞅了眼追魂閣主,傳音道:“虧得你有好好調養,再加上修行境界的威名擺在那。你這傷不治好,遲早有天你得死在這上面。”

 追魂閣主無奈地傳音,說:“我倒是想治好,只是被天雷所傷,動及根本,能揀回到命還能突破進洞玄期都已是造化了。便是至尊猴兒酒都只能鞏固、不能根治。”

 妖聖想了想,又看了看包谷,她傳音道:“你若能有法子讓包谷替你想辦法湊齊丹藥,我倒是能替你開爐煉一回丹。”

 追魂閣主撫額,暗中回道:“若能治我這傷,必是比涅盤丹還貴重的寶丹,我可……出不起那價。”涅盤丹的效用是在身體上,這神魂上的傷是世間最難治的,被天雷所傷,幾乎沒有愈合的可能。若非她神識強大,又修的是雷系功法,於控雷一術造詣極深,只怕早命喪天雷魂飛魄散了。便是勉強活了下來,那神魂上的傷被天雷烙下天道烙印凝在上面,使得那些傷根本無法愈合。

 妖聖一想也是。這得以元神果為主藥,元神果只有多寶靈猴才有。除非有大用,否則一般情況下包谷是不會輕易問多寶靈猴要靈珍寶藥的,即使要,那也是等價交換。

 追魂閣主傳音妖聖,問:“我這情況真能治?”

 妖聖傳音道:“能。”

 追魂閣主卻沉默了。便是妖聖肯出手幫她煉丹,包谷肯賣她煉這丹的所有煉材,她也出不起那價去下那些煉材。

 包谷雖是半醉,可她聖姨和追魂閣主眉來眼去得太明顯,特別是這兩人都時不時朝她瞅來,她想忽略都難。她傳音問道:“你倆……”眸中有疑惑劃過。

 妖聖悄悄地把追魂閣主的情況說了。

 包谷一聽,這是聖姨想幫忙又不好意思問她要煉材啊。她再看她聖姨那泛亮的眼神,明顯還有技癢的成份在。她傳音問:“一爐能出幾顆?”

 妖聖傳音回道:“或許只出一顆,最多只有三到五顆,而且丹藥出爐時能容易引來天雷給劈沒了,得要一個精於玩雷的人來扛雷護丹,比涅盤丹難煉、難得得多。”

 包谷凝神想了想,說:“你把丹方給我。”她看到丹方才好湊藥材。

 妖聖說:“我還得再琢磨後才能給你。”

 包谷頓時看向她聖姨的眼神都是斜的!眸中迸出氣憤!

 妖聖傳音道:“往後你有的是挨雷劈的時候,不給自己備兩顆?”自己的徒弟自己還不了解?包谷對用在她自己身上的東西,再珍貴的東西都不當回事兒。

 包谷一聽,頓時沒了脾氣。她是煉體修煉者,往後少不了引雷煉體,自己的神魂又弱可沒追魂閣主那麽強悍,沒點準備,萬一有個好歹,哭都沒地兒哭去。若是沒辦法治,她也就認命了,可有辦法治,因為自己吝嗇而喪命,還是神魂俱喪……她一咬牙,很想說:“煉”,可再一想到那麽多的煉材拿出去有九成九的概率打水漂,心啊,涼透了啊。這有完整的丹方還好,這是沒丹方啊,是她聖姨專程針對用效在配藥煉丹啊!就算是出個新病症,太夫配藥、試藥也得反覆地弄才能弄好,如果是四五階藥,她也就認了,這動輒就是八九階靈藥聖藥,連元神果都得動用,這損一爐都得讓人心頭嘩嘩地滴血啊。能煉成丹藥,她倒也罷了,用得值。關鍵是她聖姨沒丹方。

 包谷連灌三大杯酒,喝得眼睛都發紅了,這才對妖聖說:“等你把丹方琢磨出來,給我看過,我再考慮。”

 玉宓、紫雲姝、玉修羅三人一起看向包谷,又再看向妖聖。不明白這又是鬧哪一出?

 紫雲姝眨眨眼,問:“阿聖,你又對包谷獅子大開口了啊?”

 玉宓恍然大悟,當即說:“沒事,咱們繼續喝。”反正包谷富。姨獅子大開口無非是想起什麽古方煉法找包谷要煉材。

 追魂閣主坐在那,撫額。她委實不好意思,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想喝點酒壓壓吧,酒杯都被阿乖收走了。

 妖聖聽得包谷這麽說,便知這事成了。她笑盈盈地說:“我保證頂多煉廢三爐。如果三爐不成,我就罷手。”

 包谷只差沒噴出一口老血,她趕緊又猛喝三大杯酒壓驚,然後叫道:“聖姨,這是煉來治元神道傷的聖丹寶藥啊,用的是元神果啊,你說得就跟拿三爐藥來玩似的……”

 玉修羅猛地瞪圓眼震驚地扭頭看向包谷,又再深深地看了眼追魂閣主一眼,下一瞬間便衝到包谷跟前,問:“你剛才說什麽?”

 追魂閣主說道:“阿乖,坐回去。”她說話間,起身把玉修羅強行給拽回去按在椅子上,傳音道:“不得胡來。”

 玉修羅抬起頭看向追魂閣主,叫道:“師傅!”

 追魂閣主沉聲道:“聽我的話!”神情是少有的嚴厲,眸光咄咄地盯著玉修羅。這事求不得!此丹太貴重,玉修羅迫於她師傅的目光,隻得點頭。

 玉宓一臉茫然地問:“怎麽了?”這沒頭沒腦的讓她一頭霧水。

 包谷再次定了定神,她深吸口氣,又灌了口酒,說:“煉吧!若是能煉出來,這是個機會。若是不能,將來有個萬一,我也能甘心認命。聖姨,你負責煉丹,請曲閣主護法,若能成丹,以一丹相酬。”

 追魂閣主震驚地看著包谷,叫道:“這可怎麽使得!”

 包谷說:“我相信聖姨的煉丹術,她能開口便是至少有七成把握。若能成丹,還得請閣主護法抗天雷之威。煉製這類丹藥,若是降下天雷,抗天雷這事非閣主不可。閣主不必覺得佔了便宜,若能成丹,絕不會隻煉一爐。” 抗天雷這事是拿命相拚,抗過了倒還好,沒抗過,那輕則身死,重則魂飛魄散!真要算起來,抗天雷失敗可比煉丹失敗的損失慘重得多。

 追魂閣主坐回座椅上,她想了想,點頭應下,說:“好。”全力以赴的話不說了。抗天雷不全力以赴那是找死。

 玉修羅起身,端起酒杯,道:“包谷,我敬你這杯!往後若有事,言語一聲,萬死不辭!”

 包谷與玉修羅碰杯,說:“商人逐利,虧本的買賣我絕對不會乾。曲閣出手抗雷,她擔的風險是最大的,她出手抗雷便不欠我。”說完,一乾而盡。

 玉修羅也一乾而盡,又拉著包谷連喝好幾杯。她心頭感動得不行!難怪師傅說她們是可交的人,就衝這仗義勁,她覺得心頭的血都熱得沸騰了。

 包谷喝得直發暈,目光迷朦,思緒直飄。強悍如追魂閣主居然都有暗傷在身,還是烙在神魂裡的道傷,此由可見修仙的路有多難走。她的視線又落在追魂閣主身上,醉意朦朧地問:“閣主,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煉體和煉氣雙修?”

 追魂閣主訝然地看向包谷,問:“你怎麽會這麽認為?”

 包谷說:“我聽說你經常挨雷劈。”

 追魂閣主莞爾笑道:“我修行的是雷系功法,自然經常引雷煉體,而且殺劫過重,難免不招雷。”

 包谷輕笑一聲,說:“閣主,答非所問。”看似否認,其實是承認了。

 追魂閣主扭頭看向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玉修羅,搖頭,說:“我從來沒有融過器,只是渡天劫時會順便引雷煉體,僅此而已。”

 玉修羅轉身正對坐在身側的追魂閣主,抬指捏住她師傅的下巴,睨著她師傅問:“曲迤柔,你還有多少事沒告訴我?”

 追魂閣主瞥了眼玉修羅,想將自己的臉從玉修羅的爪子下挪開,她動了動,玉修羅反而捏得更緊,整個人都湊了過來,那眸中閃著的光讓她心頭一顫,忙叫道:“阿乖,坐回去。”眾目睽睽之下想做什麽呢?

 玉修羅從鼻腔裡發出一聲長長的鼻音:“嗯?”

 追魂閣主繃緊臉半眯起眼瞅向玉修羅。

 玉修羅扮了個鬼臉,坐了回去。

 追魂閣主長長地松了口氣,就怕玉修羅眾目睽睽之下乾出什麽混帳事。

 坐在追魂閣主右側的妖聖抬指往追魂閣主的額頭上一拂,看著掌心的淡淡水意,說:“喲,這是把汗水都嚇出來了。”

 追魂閣主頓時氣結。她怎麽會覺得妖聖會是個適合做朋友的呢?她怎麽會覺得妖聖是朵嬌花呢?

 妖聖又瞅著玉修羅問:“玉修羅,你怎麽在私下還喊師傅?就沒個別的親近的稱謂?”

 玉修羅重重地哼了聲,說:“你不覺得把師傅睡了很有成就感麽?”

 妖聖:“……”她吐出兩個字:“佩服!”

 追魂閣主只能拿起筷子埋頭吃菜,以免自己一個沒控制住要麽往桌子底下鑽,要麽起身就走。

 包谷在一旁看得直樂。戰力最高、凶名最盛的追魂閣主居然是在座這麽多人裡被欺負得最慘的。

 玉宓對玉修羅那叫一個佩服啊!她看向包谷的眼神直泛光,磨牙霍霍,就等著今晚吃乾抹淨了。

 玉修羅心情好,酒喝得那叫一個豪爽!

 包谷自認酒量不錯都沒能扛得住。她對她師姐的酒量佩服得五體投地,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越喝越精神,把玉修羅喝得都窩進追魂閣主的懷裡揪住追魂閣主的衣襟一口一聲“迤柔,我愛你” “迤柔,躺好,讓我要了你” “迤柔,親親”嚇得追魂閣主一句:“報歉,玉修羅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火速抱著玉修羅閃走,把她小師叔喝得纏到聖姨身上都快現形了,直嘟嚷:“阿聖,好熱,阿聖,癢癢……”、被聖姨撈在懷裡抱走,她師姐還能穩穩地坐在旁邊,嘴角噙笑地看著她問:“你還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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