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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二百一十八章
府君身死,君府正門淪落,其它各種也是傷亡慘重,不斷地朝內收縮,不斷地有化神期修仙者組織突圍。砍幫的包圍卻像鐵桶似的將君府圍得水泄不通。

 那幾名拖住蛟龍戰船的洞玄期修仙者見勢不對,放棄蛟龍戰船調頭衝向君府,分散行事。

 蛟龍戰船逮住一個洞玄期的修仙者猛撲上去,狠追猛打。

 狂魔這時候將圍攻他的第二名洞玄期修仙者斬掉,又撲向了剛從蛟龍戰船撤離的一個洞玄期修仙者。

 有一名洞玄期的修仙者在君府上空如獵鷹般尋找目標。

 另外四名洞玄期的修仙者卻撲進了砍幫人數最多的人群裡。

 追魂閣主見狀,深深地瞥了眼包谷,說:“四名洞玄期的修仙者撲進了砍幫大軍中。”

 妖聖取出裝有陣棋的陣盒,咬牙站起身,說:“我去攔一個……”話音沒落,就被包谷一把拉住。

 包谷說:“聖姨,坐回去!攻府的事交給砍幫去辦。君府至少還有一名洞玄期的修仙者沒有露面,我估計他是潛在暗處等我露面想擒我。你們有看見師姐和靈兒麽?我一直沒有瞧見她們。”不止玉宓和靈兒,就連王鼎都不見了。她的話音剛落,忽然聽到號角聲響起。她趕緊朝外看去,凝神循聲,赫然發現號角聲是從有洞玄期修仙者撲進去的地方發出來的。隨著號角聲的響起,有君府洞玄期修仙者衝進去的砍幫人群一陣迅速移動,靠近洞玄期修仙者的砍幫的人迅速退走,稍遠的人則以那洞玄期修仙者為中心迅速撲到就近的陣位上,以人主力、還有戰車開了進去填到陣柱或陣眼上。他們的移動極其迅速,幾乎只在電光火石間,由近百人組成的軍陣布成!

 號角聲附近但凡能支援的人還源源不斷地朝著號角聲所在的方向支援。

 因為追魂閣主的座駕是藏在虛空中,與大世界隔著一層薄壁,再加上距離過遠,使得包谷無法看清號角手在什麽地方,不過從那聲音可以斷定那號角手絕非一人。

 就在包谷去辯識號角聲的瞬間,她突然看到下方的由人和戰車迅速組成的戰陣陡然間爆發出強悍的力量。以身布陣的每一個砍幫的人都將身上的力量和戰意調動到極至配合陣位對著那剛撲進人群便陷進了陣中的洞玄期修仙者轟了過去!那是一種由無堅不摧殺伐戰意、那是由二百多名元嬰期境界的身處戰場的將士與戰車一起釋放和爆發出來的力量——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虛空壁,包谷都感覺到了那凜冽的戰意和氣息,那殺伐之氣、那強大的意志形成的毀滅力量。這些落在她的眼裡就是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都因能量催動到極至而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他們身上形成的力量絞在一處以宛若天劫又如天譴絕滅之勢轟然落下重重地砸在那剛衝進人群要大展凶威的洞玄期修仙者身上……

 那毀滅的力量轟下,炸得那洞玄期修仙者立足之地亮得刺眼,它力量的地方卷蕩處劇烈的能量波動卷起颶風湧向外面,在快要卷中那布陣的將士時又似撞到無形的力量又轟然蕩了回去——那戰陣中,那洞玄期強者立足的地方布滿了絞殺力量,那強大的絞殺力量比空間絞力還要恐怖……

 四名洞玄期的修仙者撲進人堆都陷進了這樣的戰陣中……

 包谷、追魂閣主、紫雲姝、妖聖看得都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戰陣轟下的力量才消散開,他們看到那戰陣中央散著滿地碎骨——那碎骨熒熒白白還泛著光宛若玉質……一顆被轟得鮮血淋漓連頭蓋骨都被轟翻的骷髏落在地上,那空洞的眼眶裡隱隱有神光,包谷還聽到一個神念之音虛空而又難以置信地喊:“這不可能……”眼眶中的神光便散了開去……

 追魂閣主雙眸圓瞪一副活見鬼的樣子扭頭看著包谷,說:“洞玄中期的強者被轟得粉身碎骨、神魂俱滅……”這簡直是讓人不寒而栗。她也是洞玄期!追魂閣主在心頭髮寒,她暗暗地發誓:不管以後修行境界有多高,打架都絕對不會往人堆中間衝!

 洞玄期的修仙者死在一群元嬰期的修仙者手上,情何以堪啊!最讓她感到震驚和恐怖的就是一群元嬰期的修仙者結成陣、所有的意志都“融”成一個意志,所有人的力量都組成一個力量釋放出去,這威力……太恐怖了!

 這就是軍隊的力量!不管是在凡間還是修仙界,這都是殺戮機器!任何強大的單體力量在其面前都顯得那般的單薄而脆弱、弱到不堪一擊。

 四個洞玄期修仙者在短暫的一瞬間便身死魂消!

 在場親臨這一幕的修仙者都被深深的震撼了!

 砍幫的那些顯然也沒料到這一擊會有這樣的威力!在短暫的怔愣過後,猛地爆發出一片激蕩人心的如山吼嘯:“殺——”組成戰陣的他們散成一團團大小不一的小團體再次朝著君府撲殺了進去!

 一擊毀掉四位洞玄期強者令他們生出勢無可擋所向披靡的氣勢!

 又一位君家洞玄期的強者隕落在蛟龍戰船的攻擊下!很快,蛟龍戰船又盯住了在君府搜尋的一名洞玄期強者!

 一聲悲憤至極的吼嘯聲在空中蕩開:“為什麽!為什麽!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要毀我君府數萬年的基業,為什麽!”一個須發皆白臉上布滿皺紋蒼老得不成樣子的洞玄期修仙者出現在空中,老淚縱橫。他悲憤地喝問:“到底是怎樣的仇怨?是怎樣的仇怨!給老夫一個明白!”

 包谷望著那老者,沉沉地歎了口氣,她扭頭對追魂閣主說道:“還請閣主護我一護。”

 追魂閣主點頭說:“你別踏出我的座駕,我保你無恙。”說話間,便將座駕破開虛空駛了出去。

 那名洞玄期的強者聽到動靜,眥目欲裂地扭頭看向追魂閣主的座駕。

 包谷立在拳手,抱拳行了一禮,道:“老前輩,晚輩有禮。”

 那名洞玄期的強者問道:“為什麽?為什麽要滅我君府?到底是什麽深仇大恨,老夫要求一個明白。”

 包谷說:“我和君府沒仇也沒怨。我來玄月古城辦點事,貴府小公子橫道相阻欲行不軌,被我滅了。我與貴府大公子競價拍一位姑娘,貴府大公子出不起價,那姑娘被我迎走,我又得罪了貴府大公子,便被君府盯上。君府得知我的身份來歷覺得我和以前好欺負,仗著勢大、又看中我手裡修仙資源想要滅了我,於是我便奉陪,隨便發筆橫財壯大點實力。”

 腳下,君府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血河成流,數萬年基業一日間盡毀!面前,這出兵打君府的人卻是如此雲淡風輕一派悠然!豈止令人悲憤欲狂!他暴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包谷衝了過去。

 他來勢凶猛速度極快,包谷根本來不及反應。

 就在他動的那一瞬間,妖聖出現在包谷的身後,一把拽住包谷的腰帶回到了馬車裡。

 追魂閣主的座駕瞬間遁進虛空遠去。

 那洞玄期強者衝上去,卻連包谷的一根頭髮都沒有摸到。他在空中發出一聲聲悲憤欲絕的怒吼,然後調頭朝著君府方向撲去!待他撲到君府時發現大勢已去,遍地死傷,君府幾乎看不到一個活口。

 大勢已去!

 面對對方以碾壓之勢攻殺,君家只能絕望地力拚到最後……

 君家的洞玄期不是死在狂魔刀下便是死在蛟龍戰船的攻下下和由氣勢如虹的元嬰期修仙者結成的戰陣裡。

 到天亮時分,偌大的君府,再也看不到一個屬於君府的人還站著。

 成片成片的宮闕樓台倒塌成廢墟,屍骨遍布,到處都是殘肢碎體,滿地都是掉落的法寶,或是完整,或是殘缺……

 蛟龍戰船橫臥在君府上空。

 戰艦、戰船分布四方。

 戰妖堂、修羅堂依然將君府圍住。

 虎賁甲衛堂和龍騎甲衛堂十人一組地清理著戰場!先翻那些躺在血泊中的砍幫中人,看是否還有活著的,有,趕緊搶救,若身死、神魂或元嬰尚存的,趕緊以專程收納魂魄和元嬰的法寶收進去以求將來相救。對於戰死的砍幫中人、凶獸,將遺體抬出去,好生收斂、運上戰艦準備送回砍幫總壇英靈殿安葬。

 再是清理君府的人,如果有一息尚存的,再補一擊,搜光屍體上的法寶後,將屍體一堆堆地運到君府中的廣場上集體焚燒。

 再是將君府的一間屋子挨著一間屋子、一座房子挨著一座房子地搜羅,將君府所有的財務都搬到清理出來的廣場中,由專人清點登記。

 以首席陣法師陰陽門為首的人開始到處拆法陣陣材,拆完法陣、被搬空的建築,便又有人去拆磚瓦房柱甚至連地基石都挖走了!

 各勢力的人盡皆默然。

 這還真是說踏平就踏平,沒踏平也給拆平。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一個活口都沒有放過。現在的砍幫在他們的眼裡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窮凶極惡!

 包谷窩在追魂閣主的座駕裡藏身虛空中,看著外面打掃戰場。

 追魂閣主看向包谷問:“你還要藏到什麽時候?”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修仙勢力的當家能夠在這種時候如此怕死地縮在後面不露頭的。修仙界強者為尊,若當家的龜縮在後面一副畏死相,會遭到唾棄和背棄的。結果這砍幫令主——包谷縮在後面,堅決不露頭;那左使王鼎,自君府的護府法陣破除後就帶著一眾戰力不強的法陣師和各路勤雜人員匿了,藏得連她都找不到蹤跡。直到打完了,他們才從角落裡鑽出來,然後拆屋子的拆屋子,搬東西的搬東西,還把自個兒看上的覺得用得著的單獨挪到一堆圈起來不讓別人動……她又朝身旁那洞玄期的妖聖和元嬰中期的紫雲姝看去,頓時更加無語。

 洞玄初期的實力啊,玄天門的客卿長老啊,全程和包谷一樣沒出息地縮在這。紫雲姝雖是化形中期的修行境界,可她是蛟龍之身啊,先天強大的品種,居然理直氣壯地縮在妖聖的懷裡全程把玩那件塔形的君府鎮府至寶,裡裡外外地探了又探,讓追魂閣主很懷疑這紫雲姝是不是故意拿這君府的鎮府至寶眼饞她沒有!

 包谷向追魂閣主道過謝,她請追魂閣主把她放到君府。

 追魂閣主破開虛空,徑直把包谷放在了那堆成山的君府寶物前。這些東西還都只是從各宅院搬出來的,她看得清清楚楚,君府還有好幾座法陣沒破,那地方被圍得水泄不通,王鼎正帶人去破陣,應該是府庫所在。

 包谷剛從座駕中探出頭,砍幫的人便個個激奮地參拜令主。

 追魂閣主見到那些砍幫的人如此激動,再想到包谷縮在後面打死也不露頭的模樣,頓時無語至極。她心說:“你們知道你們的令主昨晚都幹什麽了嗎?”全程窩在我的座駕裡看戲,就只在打到快結束的時候出來說了兩句風涼話就又縮了。

 包谷抬手示意他們起來,調頭往旁邊臨時搭建的給傷員住的帳篷走去。有精通醫術的修仙者在救治傷者,見到包谷過來趕緊行禮。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趕緊來到包谷跟前,抱拳行禮。

 包谷說:“不計代價,全力救治。若療傷藥不夠,向王鼎稟報。”她又取出十葫蘆六階猴兒酒和兩葫蘆七階猴兒酒遞過去,說:“傷重的,喂些猴兒酒。”又取了一大堆內外傷療傷丹藥給那管事。

 一旁的紫雲姝取出傳音玉牌和玉宓聯系,好一會兒才傳音玉牌才連通。剛連通上,玉宓那憤恨的聲音響起:“我恨你們!”靈兒的聲音也飄來:“我也恨你們!”

 紫雲姝問:“怎麽了?你們在哪?”

 玉宓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叫道:“蛟!龍!戰!船!上!”

 靈兒又補充三個字:“累殘了!”

 包谷說:“小師叔,帶我上去。”

 紫雲姝的眼睛一亮,剛應了聲:“嗯”正準備朝包谷那纖腰下手,一旁的妖聖已一把攬住包谷將包谷送上了蛟龍戰船。包谷踏進去就看到玉宓和靈兒捏著傳音令牌躺在地上,風奕盤膝坐在不遠處正行氣調息。多寶靈猴四肢大開地躺在靈兒的腳底下,抬起猴爪子指著踏上蛟龍戰船的三人“吱”了聲,淚眼汪汪的、猴臉上寫滿委屈。地上,滿地都是裝過還靈丹的空藥瓶和橫七豎八地撂了一堆裝過猴兒酒的酒葫蘆、酒壺、酒筒。

 玉宓憤然地瞪著紫雲姝和妖聖,叫道:“小師叔,聖姨,說好的你倆和風師伯一起操控法陣的呢?”

 包谷過去把玉宓扶起來,她握住玉宓的手,神念往裡一探,只見她師姐體內的靈力幾乎都被掏空了,到這會兒還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她見玉宓氣得想哭的樣子,說道:“師姐別委屈,等找齊君府的那五件鎮派至寶,我分你一件。”

 玉宓聞言眼睛一亮:“真的?”頓覺渾身有勁了。

 包谷“嗯”了聲。砍幫一件,蛟龍戰船上一件,小師叔一件,師姐一件,她一件,剛好分完。

 玉宓說:“那五件鎮派至寶,一件在小師叔手上,弓形的和斧形的那兩件都讓虎賁堂堂主揀了去,還有一件在修羅堂堂主那,狂魔那也有一件。”

 包谷心說:師姐,敢情你在動用蛟龍戰船對扛君府洞玄期強者時還不忘時時關注君府的鎮府至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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