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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八十章 暗殺
玉宓緩緩起身升到空中,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玉宓的身上釋放出來、牢牢地罩住她腳下方圓十丈左右的范圍。

 被能量波動籠罩的森林憑空出現在半空中,宛若一座懸空浮島,地上則出現一個方圓十丈左右、深達兩丈的巨坑。

 小天狐靈猴都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得一雙眼珠子倒立,化作一道雪白的閃電衝到包谷的背後,雪白的爪子緊緊地攀住包谷的胳膊。

 就連玉宓本人也被驚了一大跳。

 包谷回頭看了眼小天狐,她對玉宓讚了句:“師姐果然厲害!”毫不客氣的衝到那被拘到空中的森林面前將它裝入了超大儲物袋中。

 玉宓並沒有理會包谷,而是再次盤膝而坐凝神閉眸進入練功狀態。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玉宓忽然起身且瞬間從原地消失,待她再出現時人已出現在包谷的身後,她手中的劍毫無預兆地架在了包谷的脖子上,把包谷嚇了一大跳。

 包谷側頭看了眼那就快貼到自己脖子上的離火劍!幸好離火劍上的火焰盡斂,否則不等劍削中她,她就得被離火劍上的火燒成灰燼了!她哆嗦著叫道:“師姐,劍……離遠點。”

 玉宓似很不屑地輕輕抿了抿嘴。她收了劍,問道:“你有沒有發現多寶靈猴傳你的這手‘搬山移海’含有很精妙的空間法則?它不是以蠻力將某物強行拘起,而是利用空間法則進行的。”

 包谷知道玉宓是想考她,當即應道:“世界上相隔最近的距離不是直線兩點間的距離,而是兩點重疊的距離,這也是傳送法陣的基本原理。你剛才將那片山林拘到空中,乍一看像是你把那片山地瞬間拘到了面前,其實就是將兩個不同地方互換了下位置。因為你是拿空氣與地上的實物進行的置換,使得看起來就像是把那塊山林憑空移到了空中。如果你把那片山林移到水裡,現在腳下的這片被挖空的地方已經成為一座小湖泊,這就很明顯了。小猴子傳的這手‘搬山移海’的精妙之處在於它對空間法則的掌控利用,它能夠將空間壁壘的阻力和混亂波動減少到最小,以最小的力打通兩個‘點’之間的距離,實現瞬移和置換,還有就是芥子原理,師姐你剛才沒有用上。”

 玉宓揚眉拖長聲音長長地“哦?”了一聲,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似笑非笑地瞅著包谷。

 包谷問道:“巴掌大的儲物袋為什麽能放下那麽多的東西?”她扭頭四顧,找到腳下一塊大概六七尺高四五尺長寬的石頭。她落到石頭旁,運轉體內靈氣釋放出一股能量罩住石頭,再將手一揚,那塊石頭便消失不見了。

 包谷攤開手掌,示意玉宓看向自己的掌中那顆被她縮成鴿子蛋大小的石頭。

 玉宓愕然地看了眼包谷的掌心,眼帶驚詫地望著包谷。

 包谷得意地看了眼玉宓,再次施展神通將那已經縮成鴿子蛋大小的石頭再次縮小到沙礫大小。豈料她現在的修為弱,將石頭縮得越小真氣消耗越大,不到兩息時間便將她丹田中的真氣耗空再難維持,她眼看石頭就要化回原本大小,唯恐搬起石頭砸到自己、在師姐面前出醜,趕緊撒手把那縮成沙礫大小的石頭扔出去,仿似扔燙手山芋似的。

 包谷本想表現一番,卻沒想到太高估自己和施展這手神通的耗費導致出糗。她汗顏地撫著自己的額頭,心虛地看向她師姐,卻見她師姐正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她弱弱地喚了聲:“師姐”,說道:“呃,我會努力修練的。”

 玉宓看看包谷,再看看落在地上的石頭,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包谷這一手表現不佳,不敢去打擾玉宓發呆,很自覺地領著小天狐靈兒自己尋找靈珍。

 小天狐為了從包谷那得到多寶靈猴釀的猴兒酒,尋得相當賣力。

 包谷有心在自己的超大儲物袋中培植藥田,連剛發芽的小藥苗都沒有放過,全部連根掘起完整地移植到自己的超大儲物袋中。

 超大儲物袋上無頂下無底無邊無垠,宛若虛空,就連種藥的土壤都得包谷自己卷起袖子一點一點地從太古遺跡中搬到超大儲物袋中的。

 好在她修行了“搬山移海”神通,掘土時省了不少力,否則包谷僅挖出這片佔地三四畝藥田所需的土壤就得挖上好幾個月。

 她把藥田整理好後,便將之前放在超大儲物袋中還存活著的靈藥全部種在了藥田裡。以前攢下果核也埋在了藥田一隅準備培育成果樹樹苗。

 包谷覺得靈藥靈果一樣都不能少,既然有了藥田當然有必要再弄一片果園來種植靈果樹。

 她把尋找靈藥和種植靈藥的任物交給小天狐,自己則繼續往超大儲物袋中刨土修造果園。

 小天狐得到包谷給的一葫蘆一階猴兒酒作為獎勵後,乾勁十足。

 它在太古遺跡中四處尋找靈藥奇珍,一旦找到便小心翼翼地將其連根刨出,萬分小心地用雪白的小前爪捧著刨出來的靈藥奇珍回到包谷的跟前讓包谷將她收進超大儲物袋中、將靈藥種進藥田裡。

 小天狐每找回一株種植到藥田裡後,都不忘從掛在脖子上的儲物項鏈中取出記帳的玉簡造冊登記。

 每當小天狐攢夠換一葫蘆猴兒酒的靈藥奇珍後,便把記帳的玉冊遞給包谷、與包谷結算。

 包谷忙著弄藥田果園,玉宓則忙著領悟多寶靈猴的“搬山移海”神通。

 在玉宓看來,“搬山移海”只是小術,這項神通暗含的空間法則才是精妙所在,它真正的威力不在於“搬山移海”,而是虛空瞬移、隱遁。這也是多寶靈猴遇到危險時能夠屢次瞬間逃得無影無蹤的依仗。

 玉宓發現這神通不僅是逃生保命絕技,更是絕佳的暗殺手段。以虛空隱遁術瞬間靠近敵人再突然暴起發難,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絕對能給對手造成重創。

 包谷掘土掘累休息時便會看到她的姐師以各種姿態不停地在空中時隱時現,時東時西時南時北、四散飄忽,前一道身影還沒有消散下一道身影又已經出現、空中甚至會有好幾道殘影同時存在,令她根本分不清她師姐的方位。

 包谷把造果園的土壤全部鋪好時,“搬山移海”也練至隨心所欲。

 她衝在空中閃來閃去的玉宓喚道:“師姐,我們進太古遺跡多久了?”她扭頭朝太古遺跡的出入口方向望去,遠遠的還能看到出入口前的靈光,才翻過一個山頭。

 玉宓的身影從空中消失,又瞬間出現在包谷的跟前。她說道:“你把土掘完了?”

 包谷輕哼一聲,說:“還說讓你當我的苦力,結果苦力活全讓我自己幹了!”

 一道雪白的身影如一道閃電般疾奔而來,落到包谷的跟前。

 玉宓的下巴一揚,笑道:“喏,這裡不是還有一個苦力麽?”話音方落,鼻間已嗅到一股子血腥味,笑容也僵在臉上。

 包谷看到小天狐靈兒回來,習慣性地打開超大儲物袋要把小天狐收進去,卻一眼看到小天狐的前爪上的毛被鮮血染紅,正在血珠子順著它的爪子往下淌。它的嘴巴上叼著一株成了形的人參。包谷趕緊蹲下身子去查探小天狐的傷。

 玉宓迅速掃了眼小天狐前爪上的傷,看出那是被利刃所傷,傷口處殘留的氣息告訴她應該是修仙者所為。為防有修仙者追來,她當即祭出離火劍,警惕地探向四周,並探到附近有人。玉宓問道:“靈兒,何人傷你?”

 包谷見到左腿上的傷深入骨頭、若再深上一兩分,小天狐的骨頭都得全部削斷便心疼得不行。她摸摸小天狐的頭,說:“靈兒,你把人參服下。”又取出止血療傷的外敷藥塗抹在小天狐的傷口上。

 小天狐睜著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包谷,然後一口將那株幾百年的老人參吞下。

 包谷又從儲物袋中翻出療傷補血、補氣的丹藥喂給小天狐。

 小天狐毫不客氣地吞下包谷給它的全部丹藥,然後一扭頭朝著太古遺跡深處躥去。

 包谷趕緊祭出飛劍緊跟在小天狐身後。

 玉宓手執離火劍、分步不離地緊跟在包谷的身後朝著太古遺跡的深處飛去。她一點也不敢大意,就怕有人認出小天狐是她倆所帶的妖獸,故意打傷小天狐,在小天狐帶著她倆去尋找傷人者時中途設伏。

 包谷跟在小天狐身後一路疾行,才發現小天狐尋找靈藥奇珍跑得可真遠!她已經連續翻過三座山頭,小天狐還在疾躥。為著點多寶靈猴釀的猴兒酒,這小天狐也太拚了!

 驀地,小天狐的速度慢了下來。它不再疾行,而是小心翼翼地斂去自己身上的氣息、悄無聲息地朝著前方潛去。

 包谷見狀趕緊將自己的氣息壓到最低,且收了自己的飛劍落到玉宓的飛劍上。

 玉宓用眼角余光掃了眼包谷,暗中傳音道:“駕馭你自己的飛劍飛行!”蕩出一股力量,將包谷從自己的飛劍上震飛出去。

 包谷趕緊祭出自己的飛劍穩住身形,她暗暗嘀咕句:“小氣!”她傳音玉宓說:“我還不是怕我的飛劍波動驚動對方!”嘴裡說著,腳下卻把飛劍駕馭得穩穩的,且將能量波動控制到最低。她將運動的能量波動控制到最低,再加上隱匿法寶的作用,使得她沒有泄露絲毫氣息動靜。

 包谷、玉宓、小天狐悄悄地潛行了大概兩三裡地,包谷忽然感到前方有能量波動且隱隱聽到人語交談聲,聽那動靜似乎是在朝她這方向趕來。

 她在考慮要不要躲到樹上去探下情況,卻見玉宓忽然拉了一下她的袖子,抬指指向樹下的灌木。包谷順著玉宓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到灌木上有幾滴新鮮的血跡。

 包谷聽到前方又有叫聲響起:“在前面!”

 一個人聲響起:“於兄,那雪狐妖獸逃的方向分明是太古遺跡出入口方向,當心撞到火暴龍!”

 “怕什麽?現在我們都踏進金丹期,四個金丹初期高手加上三個築基期大圓滿,對付的就是她火暴龍!哼哼,只要拿下火暴龍和包谷便是此行最大的收獲。”

 “於兄說的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個玉宓再厲害也絕非我們七人聯手的對手。南兄,你說呢?”

 “切莫輕敵大意!”

 包谷聽得那叫“南兄”的人聲音極為耳熟,不由得朝緊跟在身側的玉宓望去,見到玉宓也皺緊了眉頭,眼眸冰冷殺機盡現!包谷瞬間想起這人是誰,南衣!

 正要找他,他卻送上門來了!

 包谷剛要祭出寶劍,卻被玉宓一把拽住拉高,藏在一株古樹的樹心中。

 “哎,你們說一般的雪狐跑不了這麽快吧?”

 “已經快結丹的雪狐,跑得當然快!”

 “這個畜生,老子先看到的老參,居然讓它給捷足先登了!膽子也特肥了!”

 “我看八成是包谷和火暴龍養的寵物。”

 “不會是她倆養的,我沒聽說過她倆養有雪狐妖獸。”

 包谷在心裡暗罵聲:“叛徒!”她又在心裡補充句:“陳師伯瞎了狗眼啊!”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中沿著小天狐的血跡來到包谷和玉宓藏身的樹下。

 包谷看到七個年輕人結伴同行,其中最長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最小的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她在那群人裡面並沒有看到南衣的身影。包谷心中起疑:“難道南衣易了容?”她在那七人中仔細地看了好幾個來回,也沒有看到南衣。

 那幾人忽然停下步子,警惕地朝她棲身的樹上看來。

 玉宓的聲音忽然在包谷的腦海中響起:“笨蛋!別盯著人看!你別動!”

 那七人互視一眼,轉身將包谷和玉宓藏身的大樹圍住。

 包谷心道:“師姐,什麽時候動手啊?再不動手,他們就要動手了!難道師姐真如他們所說,他們人多,我們人少,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忽然,一直緊跟在她身側的玉宓不見了。

 樹下圍住大樹的那七人中最靠後的一名十七八歲模樣的少年身側忽然有一道人影一閃而沒!

 他們處在高度警惕,即使是極輕微的能量波動也將他們驚動,立即調頭朝少年身側趕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金丹初期男子問站在原地不動的少年:“司馬,人呢?”

 那少年眨了眨眼睛,他的頭卻忽然從脖子上掉落在地,一道血柱從頸間整齊的斷口處如噴泉噴出!他的身子晃了幾下,便倒在了地上。

 一人大叫聲:“快,救人啊!”一把撲上去抱住人頭往那不斷噴湧鮮血的脖子上拚,手忙腳亂地摸出傷藥往脖子的斷口上塗。他叫道:“司馬,挺住!挺住啊!”

 那少年斷掉的頭張了張嘴,無聲地吐出兩個字:“有鬼”,嘴巴半張,一雙眼眸再無半點光澤。

 那意欲將少年腦袋接回去的青年大叫聲:“司馬——”眼中布滿驚懼和難以置信。

 一個穿著淡綠色長袍的金丹初期的男子叫道:“什麽人裝神弄鬼,有種的滾出來跟爺——”話音未落,他便感到身後湧出一絲異樣,他連想都沒想非常不顧顏面地就地一個翻滾遠去,同時揚手從折扇中射出一大簇繡花針大小的暗器!在他放出暗器的同時,看到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憑空一閃便消失了。

 一旁的幾人感覺到波動,同時出劍朝著剛才出現能量波動的地方轟去,卻什麽也沒碰著。

 “媽的,什麽情況?”

 “難道真的鬧鬼?”

 一名十八、九歲的金丹初期少年忽然大叫聲:“分頭逃,馬上!”他率先調頭疾逃!

 余下幾人聽到這吼聲,當即反應過來,不約而同地朝不同的方向逃去。

 一道白光忽然從樹叢中飛出,直撲一個築基期九階的少年修仙者。

 就在那道白光撲中那修仙者的瞬間,最先調頭逃跑的金丹初期少年卻一個轉身朝著那道白光撲去。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一把利劍和一道人影一閃而沒摘走了那少年的腦袋。

 那金丹初期少年見狀趕緊刹住撲向小天狐的攻勢同時拍出兩張迷霧符罩住自己,然後祭出傳送陣台瞬間逃遠!

 趴在樹上的包谷怔愣地眨著眼睛,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這一切發生得也太突然太快了吧!她連這群人裡哪一個是南衣都沒有分辯出來就……死了兩個、余下的全部在一瞬間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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