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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二百五十六章 撤退反擊
包谷剛踏進院子便見到雪清立在院子裡正抬頭看向頭頂的蒼穹。她對雪清行了一禮,說道:“包谷見過師母。”

 雪清將視線落在包谷身上,問:“此事你打算如何收場?”

 包谷淡聲說道:“此事沒有善了的可能,只有打。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雪清說:“玄天門在兩界山是無法立足了。你有什麽打算?”

 包谷說:“兩界山在修仙界與妖域邊界,越來越多的修仙者玄天門外門駐地為落腳地進入妖域獵妖,即便今日沒有與望仙宗之戰,來日也必與妖域有衝突,絕非長治久安之地。師母和靈兒遲早都要回妖域,想必也不願讓妖域頻頻受到修仙界的騷擾,倒不如趁今日將兩界山化作妖域的一道屏障。玄天門回該回的地方。”她的話音頓了下,說:“自師母將昔年玄天門的駐地給了我,玄天門又在少掌門大典曝露於修仙大世界又被人打上門來,我便一直有這考慮和準備。這些年玄天門在兩界山一直太平無事,要遷門派駐地,門內上下定然有極多反對的聲音,不會願意放棄兩界山的基業,即使要回玄天山脈,他們會更傾向於把門派駐地以福天洞地小世界的形式與現在的玄天門駐地連通,或者直接把玄天山脈移至大世界中。玄天門現在根本沒有力量構造那樣的福天洞地小世界,而將玄天山脈移到修仙界大世界中就是坐等著滅門。”

 雪清的眸光一轉,瞅著包谷問:“你要怎樣將兩界山化作妖域的屏障?”

 包谷輕輕地吐出三個字:“萬魔窟!”

 雪清說道:“別賣關子,仔細說來。”

 包谷說道:“想必師母應該知道萬魔窟本就是匯陰聚邪之地,十年前,妖龍屍魔被我滅在萬魔窟,他在太古遺跡中築基屍城聚納的死氣盡皆散布出來,將萬魔窟化作一片絕地,萬魔窟地下的陰河與怒妖河相通。”她的話音一頓,說:“如今兩界山外門駐地的人全部撤到了玄天門,開了靈智的妖修幾乎都走光了,剩下的便就都是兵圍玄天門的望仙宗的人。我打算用萬魔窟滅了他們,把他們填進怒河妖讓他們來守護這道屏障。”

 雪清聽得倒吸一口冷氣,美眸瞪得溜圓,震驚地看著包谷。

 包谷說道:“我知道師母會覺得我這樣做是造殺孽傷天和。我自己也知道這樣殺下去逃不過天劫清算。若隻為我自己,我何苦去造下這滔天殺劫,尋一無人的清靜地潛心修煉不好麽?可我身負祖師爺的傳承,肩上擔著祖師爺傳下的責任和厚望,擔著振興玄天門的責任,更背負著昔年滅門的血海深仇。沒有祖師爺傳給我玄天劍,沒有多寶靈猴跟著我,就沒有今天的包谷,這份恩情、這份恩義,我不能不報不能不還。挑起這副擔子,是我唯一能報答的方式。在這修仙界,想要振興門派、壯大勢力,除了殺出一條血路,沒有別的路可以走。望仙宗十五萬重軍兵圍兩界山……說得好聽,這是我早料到有今日把玄天門遷離這是非之地,說得難聽,這就是被打得舉派上下喪家逃躥!不管是報恩還是報仇,我都只能去造這個殺孽。”

 包谷的話讓雪清想到了玄天。“清兒,只要我玄天手中的劍還在,就算背負滔天殺孽,我也要殺出一條血路護你周全無恙。”有淚水花子在雪清的眼眶裡,她咬緊唇扭過頭去,把眼淚往回憋。

 包谷探到雪清的動靜,喚了聲:“師母!”

 雪清深吸口氣穩住情緒,說:“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你師傅。”她怕自己又想到玄天,忍不住在包谷面前落淚,趕緊轉了話題,問:“還有什麽事嗎?”

 包谷說:“玄天門要撤走,迷霧林裡的妖修得煩勞師母安頓。雲海密林裡的三座院子也得遷走,小師叔和我的院子我自己能搬,師母的院子我不便動手。”

 雪清點頭。

 包谷問:“師母的大鼎還能鎮住大陣幾天?”

 雪清說道:“你需要多長時間我便替你鎮多長時間。”

 包谷說:“一天。”

 雪清點頭。

 事態緊急,包谷不再耽擱,她從雪清的院子出來後便施展多寶靈猴傳給她的搬山移海神通把她和紫雲姝的院子都收進了超大儲物袋中,又再灌了一葫蘆五階猴兒酒便直奔玄天廣場去了。

 偌大的玄天廣場都擠不下人,煉氣期、築基期、金丹期的內外門密密麻麻地排列在玄天廣場上,這些弟子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惶。像這種滅門級別的勢力戰,化神期、洞玄期的修仙者層出不窮,隨便一個大招的尾波把他們掃中他們就沒命了。

 在極不起眼的角落還聚了約有七八百名原來的兩界山山民。這些山門沒有加入玄天門,但因他們的村子受到玄天門保護、隨著玄天門發展又成為外門駐地,在外門弟子撤進來時便將他們一起遷了進來。

 玄天廣場上空被戰艦、戰船和廣場上擠不下都升到空中懸空而立的修仙者擠得滿滿當當的。這些人都是久經殺場的砍幫中人,一個個氣勢騰騰,看到包谷出現,齊聲高喝:“拜見令主!”齊刷刷地拜了下去,聲威浩蕩,把頭頂上空的望仙宗轟下來的轟隆聲響都掩蓋住了。

 在玄天廣場上空法陣防禦罩住有一座丈余高的大鼎,原本烙在大鼎上的那些符紋所化的真靈此刻宛若活物般遊在大陣與陣外轟落下來的力量相抗,守護大陣。

 包谷直奔玄天殿外的紫天君,問道:“師公,可以走了麽?”

 紫天君說道:“三天前就開始準備撤離,隨時可以離開。”

 包谷輕輕點頭,抬眼看向聚在玄天廣場的十余萬修仙者和妖修。她不能保證這裡就沒有別的勢力安插進來的細作探子內應,自然不可能公然把她的超大儲物袋露出來,好在的她的袖子夠寬,她抬袖一拂,將超大儲物袋從袖子裡甩出去時超大儲物袋便已經隱在虛空中展現開來。

 刹時間,玄天殿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一片連綿起伏看不到盡頭、雄偉壯闊的山脈。參天古樹覆蓋在山脈中,各種不知道長了多少年的老藥零散地遍布在林子中,還有一株成了精的化作人形頭上還頂著人參葉子的人參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蹲在樹下和玄天廣場上的十余萬人大眼瞪小眼,下一瞬間反應過來過後“哧溜”一下子跑得沒影了。

 在玄天廣場聚集的十幾萬人讓面前突然出現的這片世界、這座山脈都驚呆了。

 紫天君半晌才回過神來,重重地咳了聲:“這是……”

 包谷說道:“這是玄天門沒有遭遇滅門大難前的門派駐地,玄天門的祖地。一些重要的地方我已經用法陣封起來,還有許多地方我沒有時間去探查。這裡面除了多寶靈猴出沒外,幾萬年沒有人跡踏足,裡面的靈珍寶藥無數,恐有些弟子見到靈珍寶藥難以自持,最好還是先聚在某一片區域,防止他們亂跑亂撞。”她的話音一頓,說:“昔年的師門駐地悉數被毀,一切又得重建。師公,如今我便把師母交給我的玄天門駐地交還玄天門了。”

 紫天君看著包谷,頗為感慨地歎了口氣,面上又露出喜色,深深地頗為滿意地看了包谷幾眼。他的神念早飄到那片探不到盡頭的廣袤山脈中去了,幽幽地看了眼包谷。他下令聚在玄天廣場的人有序地進入小世界中。

 包谷暗中傳音讓狂魔暗中以神念注意觀察玄天廣場的每一個人,看有沒有趁此機會與外界聯系。如果遇到有,先不聲張,待進入小世界後再派幾個人去擒下。

 砍幫和地龍堡屬於包谷的私人勢力,不屬於玄天門勢力,如今聚在一起,下面的人難免會有摩擦出現,更不想讓玄天門的一些人多心覺得是有外界勢力介入玄天門或者是她的私人勢力介入玄天門。包谷趁現在玄天門所有一代弟子都在這裡,她對玉宓說道:“師姐,你是砍幫的執箭使,進入小世界後,砍幫和地龍堡都由你調度,孫地龍、狂魔、王鼎都聽你調譴。”她又看向紫天君,問:“不知師公覺得如此妥當否?”

 紫天君能有什麽不妥當的?他調不動砍幫和地龍堡的人,他們聽包谷的可不聽他的,但玉宓聽他的調遣。衝包谷砍幫和地龍堡的人絕對不敢不聽玉宓的話。

 約摸一個時辰過後,聚在玄天廣場的人都進了小世界。

 紫天君、王鼎、孫地龍、狂魔、紫雲姝、妖聖、風奕還留在外面。

 包谷看向狂魔問:“有異動沒有?”

 狂魔點頭道:“有!已經烙下烙印。”

 包谷說道:“砍幫的人,你直接擒下審問,地龍堡的人交由孫地龍去處理,玄天門的事交給刑堂風長老。”

 風奕皺眉,道:“這是有內奸?”

 包谷說:“玄天門的外門弟子和砍幫新收的散修都挺多的,難免有別有用心的人混進來。不過不必擔心,小世界口子一封便與外界斷了聯系。”又叮囑了幾句,便讓余下的人都進入小世界,她準備把小世界收回關閉口子。

 王鼎說道:“令主,屬下有個主意,趁望仙宗未攻破玄天門護山大陣、眼下後方空虛,我和狂魔率軍殺到望仙宗毀他一城再說。”

 包谷擺了擺手,說:“望仙宗各城都有駐守,宗門內駐地還有高手坐鎮,要支援隨時能支援。最重要的是目前盯著砍幫的不止望仙宗。再出手,動他一城又有什麽意思?我說過,我一人就能玩死望仙宗。你們在小世界中安心提升修行境界便是。”

 王鼎抱拳道:“遵命。”轉身踏入小世界中。

 包谷把他們全部送進了小世界,便收了超大儲物袋,祭出飛劍直奔雲海密林。她從雲海密林開始改陣,之後便是玄天廣場,跟著便是玄天門各處的法陣,這些法陣幾乎都是出自妖聖和紫天君的手筆,她與他們的布陣手法、手段了若指掌,改動起來也極為方便。她要動的改動也不大,只是把這些陣連起來,與護山大陣連接到一起,改動最大的是雲海密林裡地陣。

 包谷在玄天門各處的大陣中鑽來鑽去、忙裡忙外,甚至不昔以身涉險跑到玄天門的又一處禁地——萬魔窟邊界去布陣。她有傷在身,如今這一通忙碌更加虛弱,連飛劍都駕不穩,搖搖欲墜。

 望仙宗打一個小門小派,連轟四天連護山法陣的一根毛都沒有傷到,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轟擊力量越來越強,所有的戰艦、戰船全部壓上來齊動,就連那十幾萬大軍也結成軍陣發起轟擊。轟擊下來的光芒刺得包谷連眼睛都睜不開,用白布蒙住眼睛,動用神念當眼睛用,如此一來,使得她本就傷重虛弱的身子耗費更大。

 望仙宗陣前有人不斷高聲喊話罵陣,大罵玄天門是烏龜不敢應戰。

 偌大的玄天門內門駐地,現在就剩下包谷和雪清。

 雪清作為上界下來的存在,祭出來的又是帝級重器中的重器,擺在上界帝都是數一數二的重寶,用來鎮玄天門的護山大陣實在是大材小用欺負人,真沒好意思再把鼎祭出去砸他們。她壓根兒不和望仙宗的人一般見識。她對望仙宗的勁頭倒是蠻佩服的。戰船轟不動她的大鼎,就戰船戰艦齊上陣,再轟不動,十五萬大軍一起結戰陣轟,還轟不動,以戰船戰陣激活地仙祭煉的法寶轟擊,整整出動十件地仙祭煉的法寶全力轟擊。轟得大鼎“嗡嗡”作響,若非她強行壓製,那爆脾氣的大鼎早飛出去一通亂砸了。雪清真想放任那爆脾氣的大鼎自己飛出去玩會兒把這些人嚇走,省得他們死得太難看,可下界修仙界的事,她真不敢插手太多。她在這一界涅槃重生適應這一界的天道法則,她帶來的帝兵可沒有適應這一界天道法則的過程,一旦造下殺孽引來天劫清算,以她現在這點修為根本不足以全面催動帝兵抗雷,讓天雷把她的帝兵給劈毀了,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包谷正憋著勁使壞搗鼓大殺招,哪有功夫理望仙宗,她如果有理他們的功夫,還不如歇下來喘幾口氣、緩緩勁。

 包谷給雪清說需要一天時間,結果她整整忙了兩天兩夜,忙得雪清都看不過眼讓包谷不著急這麽趕,歇一歇再搗鼓,別把身子累壞了,她那鼎多扛幾日沒關系。

 包谷說:“不歇,我把他們久攻不下鳴兵收金跑了。”

 雪清聽到包谷說“鳴兵收金”覺得話不對,再一琢磨,頓時心疼地說道:“你看看你自己累得話都說得巔三倒四了,還在折騰?歇會兒!”

 一聲橫壓所有轟擊力量的炸響聲突然從頭頂上空響起。

 驚得雪清和包谷同時朝頭頂上空望去。可頭頂上空早被各種轟擊力量封得神念探上去都得被轟碎成渣,除了聲音和光,什麽都穿不透,她倆都看不清上面的情況。包谷問:“師母,什麽情況?”

 雪清說:“探不清楚,應該是有強者出手了。”

 又是一聲轟然巨響。這一下她倆看見一隻巨大的巴掌拍在大鼎上方,那手印砸得大鼎又是“嗡”地一聲。

 雪清微微眯了眯眼,說:“包谷,我這鼎也受這一界天道法則壓抑,能夠動用的力量還不足一成,那人轟不毀我這鼎,但是能把你這法陣能轟毀。你還有多久把陣布好?”

 包谷問:“師母,再扛半個時辰,能行麽?”

 雪清說:“這得看對方的攻勢。”話音未落,便又聽到一聲轟然巨響再次落下。那大掌依然是結結實實轟在鼎上,顯然是衝大鼎來的。竟然有不出世的強者奔著她的鼎來了!

 包谷見到對方來勢洶洶,狠灌了一葫蘆五階猴兒酒,直奔玄天廣場去了。大概過了一刻鍾,包谷便又氣喘籲籲地奔回雲海密林,站在那已經挖空的院子前,對雪清說:“師母,走!”

 雪清點頭,抬手一揚,那大鼎便從護山大陣中脫離出來,懸在她倆的面前。她看包谷連站都站不穩,一手提起包谷扔進鼎中,自己也跳了進去。那大鼎瞬間縮得比針尖還小,破開虛空強行撞開望仙宗布下的封印結界,衝出了兩界山地界。

 失去大鼎相護,望仙宗轟擊落在玄天門護山大陣中的力量全部湧向了護山大陣再順著護山大陣及玄天門內近百座與護山大陣相連的小陣,沿著兩界山山脈湧向萬魔窟。雲海密林裡的大陣被轟擊力量引動,那源源不斷轟下來的轟擊力量為大陣提供能量,大陣破開空間界壘打通與萬魔窟相連的通道瘋狂地抽取著萬魔窟中的死氣和陰邪之氣。靈氣濃鬱生機旺盛的雲海密林瞬間化作又一片絕地,草木皆被融化,無盡的漆黑死氣把雲海密林吞沒。那無盡的死氣從雲海密林中迅速蔓延開來湧向整座玄天門。

 玄天門的護山大陣不再是護山大陣,而是一個陰毒至極的大殺陣。這座大陣不斷地吸聚落在大陣上的轟擊力量和不斷地抽取萬魔窟及整座兩界山山脈的能量,就連天地間的能量都瘋狂地朝著玄天門的大陣湧去。

 在玄天門護山大陣的屏閉下,沒有任何人知道玄天門裡此刻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望仙宗有人感覺到天地間靈氣的變化。出現這樣的狀況通常只有一個情況,那就是玄天門動用了大殺器在瘋狂地抽吸天地靈量在發動至強轟擊,這極有可能是玄天門要動用護山大陣進行反擊了。

 齊敬宗見狀立即傳音下令所有人戒備將防禦開到極至。他又奔到一名穿著白袍的老者正面色沉吟地盯著玄天門發動到極至的護山大陣面前,叫道:“太爺爺,玄天門有動靜了。”

 那老者沉聲道:“玄天門裡的那鼎被收走了。宗兒,玄天門的這陣不對勁,陣勢變了。”

 齊敬宗說道:“這是玄天門要反擊了!哼!終於不縮在龜殼裡了!”

 那老者抬眼朝四周望去,一眼望見兩界山腳下的怒妖河水都幹了,玄天門的護山大陣耀出的光芒刺眼奪目若是人盯上幾秒能把人的眼睛刺瞎。這護山大陣的光芒和湧現的能量以成倍甚至是數十倍的勢頭不斷地增長,這股勢頭瘋狂得恐怖。短短幾息功夫裡,它所蘊結的能量已經超出一座法陣所能承受的極限。

 那老者隻覺頭皮都炸開了,他感到危險臨頭,甚至來不及發出一點聲音便一把揪住齊敬宗的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朝遠瘋狂地飛遁。

 就在那老者飛遁出去的瞬間,玄天門炸了!

 齊敬宗壓根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太爺爺揪住衣領給拽跑了,跟著一聲炸響震得他的耳朵都失去了聲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遠離了兩界山地界,他回頭看去,嚇得整個人渾身戰栗。

 兩界山,玄天門所在的兩界山整座山脈都炸了,無盡的死氣從兩界山衝出直衝九霄;從兩界山到天空的雲層裡,那一片天地全是黑的,墨一般的黑,黑氣翻滾沸騰宛若炸開了鍋似的……

 齊敬宗的臉色鐵青,問:“太爺爺,這……這是?”他扭頭朝他太爺爺看去,只見他太爺爺雙目怒瞪額頭上的青筋直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渾身顫栗。

 遠處,兩界山那衝卷到高空中的黑氣又瘋狂地湧向兩界山。

 那老者叫一聲:“走,去看看!”他朝著兩界山方向奔去。

 待他到兩界山時,只看到腳下全是被黑氣彌漫的焦黑死地,難以數計的屍骨殘骸、戰船戰艦、法寶殘骸融在那焦黑死地中;原本突然乾涸的兩界山腳下的怒妖河又有河水在奔騰哮咆,只不過原本清澈的河水如今成了墨黑色死氣騰騰的水,河水中飄浮著戰艦、戰船殘骸和無數屍骨殘骸。此刻的兩界山比地獄更像地獄。

 這手筆,和望仙城如出一輒!齊敬宗斷然沒有想到包谷會把這一招用在她自己的師門身上,且,比用在望仙城更加狠絕,為的就是屠盡望仙宗攻打玄天門的人。他面色煞白的咬牙叫道:“好狠好絕好毒的小丫頭。”一個能把自己宗門毀成這樣的人,一個能對自己狠成這樣的人,什麽事乾不出來?望仙宗十五萬精銳一瞬間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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