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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二百七十七章 挖棺
昭威侯跪伏於地,劍意龍威就貼在他的後腦杓上,只要司若劍芒稍吐,他便萬死難逃。

 司若的懾人的目光從其余鉞國強者身上一一掃過,緩緩地收起了手裡的劍。她抬手一揚,將她的鑾駕從儲物法寶中挪出來,她踏上座駕,立在座駕上,回頭看了立在原地噤若寒蟬的眾人,說道:“都上來吧!”

 她的座駕外面看起來只有一頂十六台大轎大小,裡面卻用空間法陣構建成一座宮殿。前殿是議事的場合,九龍寶座,左右兩側設有席位,能容納三四十人議事;後殿則是她的寢居。她座在皇位上,開啟鑾駕的防禦法陣,將那抽取靈力的詭異力量降到最低。

 鑾駕在打造的時候就考慮到在虛空穿行時無法從周圍抽取能量供應的問題,以儲物法寶儲備有足夠的靈石作為能量來源支撐,即使在虛空裡飄蕩上千八百年都沒問題。即使踏進這被詭異力量抽取靈力的絕域,以現在靈力消耗的速度來看,撐上百八十年也沒問題。

 這點靈力消耗問題對她來說是小事,她相信對包谷來說也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這裡,只要能夠把靈力消耗的問題解決,那就有了生存下去的能力。

 昭威侯司垣剛才的言行足夠讓她斬了他,她留下他,一來是顧念當初扶她上位的那點功勞不想讓人說她卸磨殺驢讓另外幾位老王爺、侯爺產生兔死狐悲的想法,第二個原因則是司垣在陣法上的造詣確實極高,鉞國能與他比肩的不多,想要破除這裡的禁製,還得靠他。

 一行人踏上司若的鑾駕,恭敬地朝司若行禮後,落座。

 司若環坐在九龍寶座中,她環顧一圈眾人,朱唇微啟,低緩充滿威儀的聲音響起:“你們知道包谷最可怕的地方在哪裡嗎?”

 一名洞玄期修仙者抱拳道:“懇請陛下指教。”

 司若說道:“包谷的可怕不在於她的風水造詣有多高,不在於她手裡得到上界的傳承,更不在於她的身後有來自上界強者的庇護,而是在於她沒有顧忌,她輸得起、她拚得起。一個連自己師門立足根本之地都能說毀就毀的人,一個不把幾十萬性命的殺劫放在眼裡的人,還有什麽事情乾不出來?她輸得起,她拚得起,你們呢?她可以和你們玩命,拚盡一切,你們能拿鉞國的萬年基業、拿你們各府動輒數千數萬的性命來和她拚麽?如果向她下手,一旦沒能一擊滅殺她,想過後果和代價沒有?莫說她手裡的修仙資源,僅一張升仙路圖就能讓鉞國進退維谷!你們誰能保證有那足夠的實力一擊滅殺她?我再說一遍,別出第二個驍騎將軍府!”有些人可以為了自己的那點利益不顧大局,她不得不再敲打敲打,叫他們明白他們敢謀私利壞她大事她就誅他們全族殺得一個不剩,徹底斷了他們的心思。她的視線又落在司垣身上,問:“昭威侯,你有把握對付魃和除破這裡的禁製嗎?”

 昭威侯輕輕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恭敬地應道:“回陛下,這裡的禁製,應當是以荒古山脈的龍脈為依托形成的困龍局,要破除並不難,難的是滅殺魃。”他說完便感覺到司若盯著他的目光變得格外的冰冷森寒,陰惻惻的,令他如墜冰窖。

 司若冷聲道:“你沒本事殺魃,倒是有本事圖謀其它。”

 昭威侯大氣都不敢喘。他知道剛才的事把司若得罪大了,他若再有半點行差就錯,真有滅府的災禍臨頭。昭威侯戰戰兢兢地起身伏地叩頭請罪:“臣知罪!”

 司若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盯著昭威侯,說道:“昭威侯,破不了禁製、製不住魃是什麽後果不用本皇再提醒你吧?”

 昭威侯拚命叩頭。

 司若站起身說道:“有那功夫請罪,不如好好想想怎麽破這禁製製住魃將功折罪。”說罷看都不看昭威侯一眼,起身徑直去往後殿。

 ※※※

 沙漠裡,綿延不絕的沙丘一座接一座,就像沒有盡頭似的,也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即使想觀天象分辯方位,抬眼望向空中,看到的只是一片不真切的投影。唯有風還在吹拂,吹動這黃沙,不斷改變沙漠的面貌。一陣大風吹過,面貌全變,讓人很容易迷失方位。

 玉宓的陣法造詣並不高,遇到這種大的風水困局就更沒招。她見包谷沿途走走停停,不停地掐指計算著什麽,不時取出玉簡刻一些她看不懂的符紋標記。她本不願打擾包谷,可又實在忍不住好奇,問:“包谷,這遍地黃沙、沙丘,地形環境不斷地變化,你沿途觀察這些沙丘地形這些有什麽用?”

 包谷說道:“沙丘上被風吹出的紋路以及吹過的風可以告訴我很多我需要知道的。任何一個風水局或法陣都必須設有生門活眼,就算這種封印絕域也必須要有生門活眼才能維持運轉,否則風水局和法陣要麽無法激活形同虛設,要麽就是崩潰。這裡雖然連天機都隔絕,日月星光都透不下來,但實際上,這片絕域應該是擁有一套自己規則秩序的法陣。這規則從這沙漠裡的風向就可以窺探出一二。風向、大小兩個時辰一變,說明這片絕域的風水法陣兩個時辰一變。我之前動用玄天劍,我們已經確定魃的方位,這也就已經定出一個極其重要的核心坐標,再根據風向變化及一些細微末節顯露出來的東西推算出其它各處方位,定下其它坐標,找出陣柱、陣眼所在。”這需要相當龐大的推算,若是仔細說來,她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玉宓聽得似懂非懂。她通過包谷的話知道這絕域困不住包谷,心裡的大石徹底落下。她不再打擾包谷,讓包谷安心推算。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夜幕降臨。

 夜裡的沙漠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頭上連一點星光都看不到。煞氣順著腳下的黃沙滲出。

 包谷和玉宓清楚地感覺到不僅體內的靈力消耗加劇,那煞氣更是在不斷地腐蝕包谷布下的陰陽五行域場。

 玉宓的眉頭直擰,說道:“包谷,入夜後陰煞氣息太濃,煞氣侵體對身體的傷害極大,得想辦法避一避。”

 包谷略作猶豫,說:“師姐,你回超大儲物袋中,告訴師公我要動用蛟龍大船,你再讓小師叔和師公盡快幫我準備一個傳送域門,如果來不及建造就把玄天門的傳送域門挪一座給我。”

 玉宓問道:“我回超大儲物袋中,那你呢?”

 包谷柔柔一笑,她看著玉宓因擔憂而微皺的眉頭,抬手撫平玉宓的眉頭,說道:“不用擔心我,我能保自己周全無恙。”即使玉宓站在她的面前,她仍然會想玉宓,想念兩個人住在小院中朝夕相處的日子。她情難自禁地在玉宓的唇上印上一吻。

 玉宓攬住包谷的腰,閉上眼,吻住包谷的唇,貪婪地汲取包谷唇齒間的芬芳。

 好一會兒,她才將唇挪到包谷的耳畔,吐氣如蘭,低聲說道:“想你了。”

 包谷輕輕地“嗯”了聲。玉宓吐在她耳根後的氣息掀起一片酥麻,讓她的眼神泛起幾許迷離,但很快所處的環境讓她回過神來。這裡可不是纏綿親熱的好地方。

 玉宓修得南明離火,並不怕這煞氣,但她扛不住這夜間的靈力消耗。她更不想因自己留在這增加包谷的消耗。她在包谷開啟超大儲物袋後,將玄天書庫還給包谷,回了玄天山脈。

 包谷以玄天劍和玄天書庫鎮身,施展縮地成寸神功在沙漠中走走停停用腳丈量腳下的沙漠。

 一點一點地將手裡的玉簡所繪的法陣構建完整。

 她身處風水法陣中,身陷局內,能看到的地方有限,但通過掌握到的東西可以推算出許多有用的信息。只是這計算量實在太龐大,以至包谷不得不經常停下來反覆推算,還必須去驗證她的推算是否有誤,若是有誤,又得推斷重新推算。

 雖然在這裡靈力消耗大,包谷卻探入探索風水法陣的奧妙中樂此不疲地推算演練,入癡入醉,渾然忘我。只在感覺到靈力不濟時,才從超大儲物袋中取出靈酒或靈珍補充體內消逝的靈力。

 她隻感覺到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天就亮了,一轉眼天又黑了。她因為忙著推算東西,太入神,也沒太顧得上注意時間的流逝是過了幾天。

 隨著推算的深入,包谷越來越覺得這地方不一般,這片沙漠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整個世界又暗了下來。

 這又是天黑了?

 包谷撓頭,她記得剛剛才天亮啊。難道一入神又沒注意到時間,又已經到晚上了?

 驀地,她感覺到不對勁,她抬頭一看,赫然看到天空中烏雲翻湧、血光彌漫!她的臉色大變,施展縮地成寸神通以最快的速度朝魃所在的方位趕去,後來怕來不及,索性取出傳送陣台,刻下坐標傳了過去。

 傾刻間,她便出現在魃所在的方位的沙海上方。她一出現,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得她喘不上氣來,身上像負了萬鈞重擔似的邁步都困難。

 一個欣喜的聲音響起:“包谷?”

 是鉞國女皇司若的聲音。

 包谷扭頭一看,赫然看到司若的鑾駕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司若正站在鑾駕上滿臉喜色地看著她。她再扭頭一看,只見鉞國的那八名洞玄期修仙者分散在一座巨大的深坑的各方,八件聖器分別定在乾、坤、震、巽、坎、離、艮、兌位連成八卦陣。

 八卦陣的正中央所鎮的正是那深入地下約有五百多米的巨大深坑底部的血紅色的棺材。這棺材通體血光,滔天的血氣和煞氣從棺材中衝出,直衝九霄,那血氣使得這絕域的天空都變成了暗紫色,這暗紫色正是煞氣的黑色的和血氣的紅色所染而成。

 包谷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冰冷的眸子掃向司若,冷聲道:“不是說寧肯死在這裡也不放出這魃麽?這會兒又在作死了?嫌靈力耗空而亡太慢,迫不及待地找死來了?”說完,又踏上那還沒來及得收的傳送陣台便要離開。她對鉞國的眾人沒好感,自然不願意給他們擦屁股,愛死、想死就去死。

 司若看到包谷出現先是一喜,又看到包谷居然能在這封絕天地的地方使用傳送法陣就又是一驚,再看到包谷的臉色和聽到包谷說的話,又猛地跳了一大跳。她見到包谷要走,顧不得儀態,一步衝到包谷身邊一把拽住包谷的胳膊,叫道:“說仔細,怎麽回事?”

 包谷冷笑一聲,說:“怎麽回事?整條荒古山脈的靈脈之勢全匯聚在這裡鎮壓這魃,你們以為八件聖器布個陣就能封住這縱橫連綿十萬裡的大龍脈?”她抬指朝那布陣的聖器一指,說:“陣勢一引動,那八件聖器就等同汪洋中的一挺小舟,一個浪頭就能把它打碎!”她說完,一把甩開司若的手,說:“要死你們自己死,別拉著我陪葬!”說話間抬手打出幾股靈力注入傳送法陣中便要催動法陣直奔唯一的生門而去。幸好她考慮到有鉞國這一行這個變數在,最先算的是生門所在的方位留了條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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