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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備胎人設翻車後(快穿)》第170章 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二十三)
她們母女倆還是有一定的積蓄的。他爸爸在瑞士銀行分批存了很多錢, 但是在出事前的那個晚上,他隻將一個帳戶裡有四百萬的帳戶告訴了南小槿的媽媽。而這四百萬,也成了南小槿和她媽媽遠赴異國最後的倚仗。

 在國外開銷不小, 雖然南小槿母女還是有意識地省吃儉用,如今也只剩下兩百多萬。兩百多萬,想在B市安身立命還是很困難的。

 趙繹想幫她安排住處,他名下光是在B市的房產就有好多處,空著也是空著。

 但是南小槿都沒同意, 而是簡單地在B市租了一處小公寓。在北京租房壓力太大了,趙繹並不認同,但是見南小槿堅持,他也沒說什麽。只是給她媽媽安排了一個工作——他聽她媽媽鋼琴很好,找人給她安排了一個鋼琴老師的工作。

 前前後後差不多一個星期,他跟南小槿去看房、添置家具,讓那個略顯簡陋的租房變得越發溫馨。

 趙繹從前見過南小槿的母親, 那是一位溫柔嫻靜的夫人,保養得宜,看起來最多三十歲出頭。後來他和南小槿一起去機場接她, 發現短短三年,她就瘦了許多, 眼角也布上了細紋。但時隔多年回國,南夫人此時的心情只剩下了喜悅和感激。

 晃眼,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

 距離趙繹搬出那間公寓, 也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

 南小槿和南夫人的生活都漸漸走上了正軌, 又過了幾日,元旦將至。

 元旦這天,南小槿約趙繹一起出來吃飯, 在一家著名的情侶餐廳裡。

 餐廳的布置很好,浪漫溫馨又給了每位客人足夠的空間。兩人在一處僻靜的角落,閃爍的燈光和轉角旁的綠植為他們隔絕了外界。

 趙繹詢問南小槿最近的情況,南小槿告訴他都過得很好。的確都很好,母女倆回到了故鄉故土,又有了安定的生活,她媽媽每天眉梢都帶著笑意。

 瑣事談完,在快要結束時,南小槿終於鼓起了勇氣。

 “趙繹。”她突然叫了一聲。

 趙繹抬起頭,看向她:“怎麽了?”

 他的眼中是安靜的,南小槿幾乎瞬間心就涼了半截。但是已經到這裡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半途而廢。

 一時間她將那些想好的、動人的表白都拋之腦後了,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閉著眼直接問他:“我們複合好不好?”

 趙繹微怔,並沒有回答。

 時間一點點過去,頭頂的燈光閃爍了好幾個來回。

 緊攥的最後一縷希望被徹底打破,南小槿好像終於冷靜了下來。

 “原來你那時候跟我說有了喜歡的人,是這麽認真的喜歡啊。”她強打起精神調侃,卻只剩下苦澀的滋味。

 趙繹皺起眉,正想否認。

 南小槿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趕在他前頭說道:“先別急的否認啊,你明明就很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趙繹陪她吃飯、陪她看電影、陪她到處去玩、陪她看房添置家具……這樣親密、形影不離,但她卻始終能感受到趙繹眉間的愁緒,和眼中的疏離。

 他已經不再喜歡她了,這些天的溫柔和照顧,更多的只是愧疚和補償。

 南小槿是多麽敏感的人啊,她早該察覺到這點。卻因為始終抱著希望而不願意面對。

 如今希望破碎,她壓下心中的悵然和難過,終於能開始冷靜思考這件事。一些從前被她可以忽視的線索,在此時此刻都越發明了了起來。

 趙繹已經愛上別人了,但是兩個月來從未見他和其他女孩子相處,也從未聽他提起,他甚至抗拒承認自己的喜歡。

 種種結論只能指向一個答案,他喜歡上了一個不能喜歡的人。

 如果是更早之前發現這件事,南小槿或許會勸人放棄。但是這兩個月,她能感受到趙繹的執著,這並不是一種淺淡的喜歡。

 “我知道,你其實更希望自己能‘喜歡’上我……但是你失敗了。”

 “那個人是誰?我認識嗎?”她忍不住問。

 趙繹將目光移到了身旁的玻璃窗上,看著外面三三兩兩的人群,和新雪。

 南小槿追逐著他的目光,又問他:“如果真的很喜歡的話,為什麽不努力一次呢?”

 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卻透著某種力量。

 她嬌小、柔弱,但卻一直堅持追逐著自己喜愛的人和事。

 義無反顧的她或許無法理解那些駐足原地、害怕失去的人。

 …………

 元旦的深夜。

 雖然被禁製燃放煙花,但是人們辭舊迎新的喜悅卻總要有宣泄的途徑,因此鋼鐵城市遍處閃爍變換的燈光,任誰也能感受到這座城市的喧囂和喜悅。

 但這一切都只是趙繹房間中,窗戶上的一副無聲的畫一樣。外面的光影如何變換,也只能堪堪將沒有開燈的房間照出些許光亮。

 趙繹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甚至沒有換下。

 三年前,也是這樣。他獨自一人在宿舍裡,手裡攥著南小槿給他留的那封信,看著窗外的曜日至央、又逐漸西沉。時間很快,又好像很慢。

 然後那個少年披著一身暮色打開門,驅逐了靜默的黑暗。

 但今天卻沒有那個少年了。

 南小槿和他說的話一直徘徊在他的耳邊。

 我……喜歡他嗎?

 他伸出手臂,將眼睛遮住。

 是的,他喜歡朝辭。

 其實不是很難看出來。他夜夜夢裡都是他的身影。

 或許更早之前——很早很早——趙繹就知道了這份喜歡,甚至是更加濃重的感情。但他卻沒想到這份他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情感卻能被人如此輕易地點出。

 他拿起手機,拇指在通訊錄最上方的那個名字上摩挲了許久。

 最終他還是點下了撥號鍵。

 嘟——嘟——嘟……

 忙音足足響了一分鍾,始終沒人接。

 他眼中的複雜在此刻退去,眉間皺起。

 這些天朝辭一直沒有主動聯系過他,他也沒有去聯系朝辭。

 只是他沒想到,他給對方打電話,卻無人接。

 這時未到十二點,朝辭通常要十二點半才睡覺。

 趙繹從床上坐起來,又接著打了一個電話。

 依舊無人接聽。

 他連著打了五六個,始終未曾被接通。

 …………

 趙繹都不知道自己前一個晚上是否有睡著。

 他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便向輔導員要了那個帶著朝辭做課題的導師的聯系方式。

 他顧不得上課,出了輔導員辦公室,在教學樓樓下就給那個導師打了電話。

 他問那個導師,朝辭是不是跟著他在X國做課題。導師回答說是。

 但是他緊接著又問,能不能讓朝辭給他回一個電話,他昨天聯系不上朝辭,有急事找他。

 導師支支吾吾,隻說盡量。

 結束通話後,趙繹狠狠皺起了眉。

 他能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今天早上他也試圖給朝辭打了幾個電話,依舊無人接聽。朝辭鮮少有這種一直聯系不上的情況,而這個導師也表意含糊,顯得很別扭。

 這件事認為是朝辭在故意躲著他,想來也說得通。但是他心中卻一直有些不安發慌。

 朝辭……真的在X國做課題嗎?

 不知為何,他突然升起了這樣的懷疑。而一旦有了方向,懷疑便越發強烈而明晰了。

 是的,以朝辭在學校的人緣,再加上朝家的背景,讓他拜托一個導師對外稱他一起去了那個國家課題並沒有什麽難度。

 他回去在學校官網上查了許久,終於找到了輔導員說的那個導師帶領的國家課題。可是十幾個參加人員名單中,根本沒有朝辭的名字。

 這並不能下最終的結論。

 趙繹看著那幾個參加人員的名字,都是他們系的,但大部分都是學長學姐。他托人找了其中一人的聯系方式,又給他打了電話。

 他問那人,他們的組裡有沒有一個叫朝辭的人。

 “朝辭?你是說XX級那個學弟嗎?”那頭的學姐問,朝辭在他們系還是十分出名的,“沒有誒。要是我們組真有這麽帥的小學弟就好了。”

 沒有。

 這下幾乎可以肯定了,朝辭沒去X國做什麽狗屁課題。

 他只是找那個導師給他演了場糊弄外人的戲。但是這件事導師卻沒有告訴組裡的其他學生。

 慌亂的心悸越發明顯了。

 如果不是跟著導師去做課題了,兩個多月不來學校,也沒去公司,他能去哪兒呢?

 是在躲著他,還是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他越發擔憂,之前那些複雜的情緒在朝辭的安危面前不值一提。

 他和朝辭的交際圈大多都是重合的,因此他又去問了那些朋友,能不能聯系上朝辭,或者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朝辭。

 都沒有。

 朝辭好像就這麽不見了。

 濃重的擔憂到了頂峰,他直接聯系自己手裡的渠道和人脈去找朝辭。

 他找了好些天,似乎有人特意在阻礙他的調查,又或者是特意在隱瞞朝辭的行蹤。

 終於,在四天后,他收到了朝辭的消息。

 在今天早上一趟飛往德國的航班中似乎發現了朝辭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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