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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賢總裁的鋼琴家》第32章
過了三天,飛機場出境入口處,陸悠油來送陸青仁與喬緩芝,她各自給他們一個擁抱,每一回離別她一定會做的事。

 與喬緩芝擁抱後松開,悠油看向陸青仁「爸,好好照顧媽,別顧著做生意,少喝點酒吧,我聽媽說你的體檢只是僅僅合格。」素來我行我素的悠油實際上很關心父母,特別從小便知道陸青仁為了給她供好的生活環境總是很拚命,青壯時出外應酬差不多把白酒當水喝。

 若沒了喬緩芝近年來的看管,陸青仁的體檢報告怕是滿堂紅。

 被女兒教訓,陸青仁又喜又羞,臉上笑出慈父的模樣,心歎果然是前世情人,心疼爸爸啊。他摟住老婆,像兒時一樣摸了摸女兒的頭頂,慨歎女兒的身高,有點懷念她小時候常抱著他大腿撒嬌的樣子。

 「知道了,妳一個人也樣樣事小心,絮藤回來妳倆別到處浪呢,特別是妳,帶壞別人的女兒叫我怎麽向人交代啊。」陸青仁慈父不過半分鍾,換上嚴父來一個臨別前的教導。

 若不是基於形象,悠油絕對能給他一個白眼,他不知道他的女兒除了只會浪在音樂會外,其余都沒興趣嗎?何況她能帶壞絮藤這管家婆?讓她帶一次去酒吧喝上一杯都不行呢。

 「沒人可以帶壞絮絮,爸,你別扯開話題,聽我說,也聽媽說,應酬少喝點,意思意思抿一兩口就好,要不然叫助理去擋。」悠油壞心眼提意。

 助理還年輕啊,他爸老了,這一回她看到陸青仁兩鬢多了不少白發。

 「行了!囉唆。」陸青仁心是暖的,說出口卻是相反的,這一點啊,陸悠油根本是遺傳自他的。

 陸悠油見時間不多,她催了他們進去,還答應了下回有空她飛去z市探望他們。

 送走了父母,情緒仍處理離別的低落感,她輕歎回身,卻撞進一個軟柔帶香的懷裡。

 一聞那股香水味,她便知道是誰了,剛才的愁緒一掃而空,嘴邊禁不住溢出了笑意。

 「與父母分開雖然很傷感,但傷感也要看路。」公璟瞳把人扶好,食指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尖,眸裡帶寵意。

 這三天,公璟瞳沒出現過悠油的眼皮裡,人就像離開了B市消息了,若不是她偶爾會與她聊天,悠油總感覺她與她己不在同一個地方,有時候公璟瞳慢了點回復她的訊息,內心莫名便會慌起來,亂想她會不會突然走了,回去了T地。

 幻得幻失之感,佔據了陸悠油的思緒,捉不住的人,徹底地偷走了她的心。

 忍了三天的眼淚崩堤般滾下來,眼睛發燙通紅,淚水一串又一串,連接不斷,她無聲地哭,縱然眼前一片模糊,她緊緊地看著公璟瞳來哭,用哭去控訴她的殘忍。

 「怎麽哭了,別哭。」

 公璟瞳溫柔地用指背拭去她的淚,卻不知道,她的溫柔,才是最鋒利的刃,一刀一刀地割得陸悠油很痛。

 哭完了,陸悠油記不起怎麽會坐進了自己的轎車副駕的,而她更加不知道公璟瞳要帶她去甚麽地方。

 她用余光厲眼瞪著公璟瞳,內心罵著,這人真不要臉,都要走了,還偷偷去她那把她的寶貝車開出來。

 「妳去過我的別墅?甚麽時候?」悠油與父母早上一直在別墅過最後的溫情時間,她是甚麽時候來的?

 「很早。」早到天還沒亮,公璟瞳便起床梳洗,煮了一個簡單的早餐,匆匆吃過便出門過去了悠油的別墅,她一直在另一邊等。

 以前她聽中學結識的好友聊起男友為哄她站在她樓下一整晚,那時候會覺得那個男人真傻,或者認為做這種事的男人都是傻子,有沒有站一整晚,在家的女朋友不會知道的。

 只是女人本就是感情用事較多,聽著男朋友說站了一整晚,感情區間戰勝了理智,為這種行為感動流淚。

 「多早?」悠油傻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很早?直覺告訴她,公璟瞳口說的早,是她意料不到的時間。

 公璟瞳狀似思考了一會,淺淺一笑說:「我也不清楚,沒看時間,好像……叔叔阿姨也沒起床吧。」

 哭過的紅眼倏地睜大了幾分,她定眼地看著專心開車的人,細看下,她看出了塗上粉底也遮不住的黑眼圈,高興、自責與心痛的情緒交集地撞過來,彷佛能感受到公璟瞳見著她哭會心痛一樣。

 她們彼此都在沉默中互相傷害,同時又互舔傷口。

 「妳平時的精明跑哪了,還偷開我的車,公總,這是犯法啊。」她撇開眼,同樣裝做往常一樣,倜侃她一番,平靜無波的表面,旁人卻不會知道她在歇力地平服翻起浪濤的心房。

 公璟瞳聞言也自嘲笑了自己傻「不好意思,沒問過便開走妳的車,原先我想約呂大哥載我來機場的,沒料他有客人包車了,我見著你們上了車,一時間有點心急,所以開了妳的車追過來。」

 她頓了一頓,柔柔教導說:「下回妳要第一時間取消門鎖的指紋,鐵閘的鎖得及時找人換新的,也要聯絡保安室取消資料,這才能提防小人。」

 公璟瞳自問不是小人,但有些事,她得提前給悠油上一課,以免日後招來甚麽危險。

 人心難測,前一刻高高興興離開,誰能知轉頭翻臉不認人呢。

 「我不會取消妳的指紋,除非妳要求,所以,妳要我取消嗎?」悠油看著她,進逼地問公璟瞳。

 被問的人不語,開了一段路遇上紅燈,轎車緩緩停在白線前。

 「妳知道的,悠油。」公璟瞳伸臂過去把她的手牽過來,緊緊地與她五指雙扣。

 這麽一扣,扣住了兩顆顫栗的心,她倆深深對看,情海湧動,旖旎的粉紅溢滿車廂,直至後頭車輛按亮了喇叭,戳破了車廂裡的泡泡。

 「不要單手開車,我可不想死於交通意外。」悠油趕緊甩開她的手,哼了一聲,抱臂不給她機會。

 公璟瞳也認為不妥,安安份份雙手握緊方向盤,只是偶爾遇上紅燈,她便會把悠油的手握在手心裡。

 她們能做的親密,暫時只有這個了。

 來到某間位於高層的餐廳,服務生領著她們來到落地窗邊的餐桌,放下餐牌給她們。

 「妳要吃蛋糕嗎,我聽說這裡有一款蛋糕拿了國際甜品大獎。」公璟瞳翻開餐牌看了幾眼,抬頭看過去對面的人。

 「妳是不是還沒吃午飯?」悠油把她在車廂裡的話重整排列了時間,她爸媽是三點半飛機,他們早上吃過早飯,待到十一點多便要出發去機場,免得會堵車,但來機場的時己堵了大半個小時,在機場辦了登機手續,還有點時間,她與爸媽先吃點東西再送他們入閘的。

 她算是吃了午飯,那這個人呢?她躲在哪兒等他們?會不會一路等,等傻了不知道先吃點東西?

 現在快四點了。

 公璟瞳誠實地點頭「是沒有吃飯,不過帶妳過來是想哄妳開心,特別哭過後吃點甜品會心情好點。」她莞爾一笑,直接把餐牌翻到甜品區,找到了那塊得到國際大獎的蛋糕。

 「要嗎,這個,網上評價一致都說好吃。」

 「誰要妳哄了!妳別管我,別餓壞胃了,先看妳想吃甚麽。」悠油嘖她一聲,她一大早過來一直沒吃東西,雖然人一天隻吃一餐也沒問題,可她就是心疼公璟瞳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某人今天特別聽話,她說甚麽,她便把餐牌翻回去主菜區,隨意看中一款意大利面「我看好想吃甚麽,妳還沒說要不要吃蛋糕,試一試,可能妳也會喜歡。」

 「好好好,我吃,妳快點點餐。」悠油嗔她一眼,今天怎麽啦,非要她吃甜的,平常纏著她要買冰淇淋卻拿出一大堆吃甜對身體不好的話來推她。

 得到應許的公總大人招來服務生點餐,服務生有禮覆述一遍確定無誤會收起餐牌離開。

 蛋糕很快上來,良好的教養之下,悠油並沒實時開動,直到公璟瞳點的意大利面也送上來後,二人才一起動起叉子享用。

 「好不好吃?」公璟瞳待她吃了兩口,笑彎著眉眼問。

 「很好吃,不愧是拿了大獎。」悠油看她一眼後掃向自己的蛋糕,她用叉子挖了一口遞到她嘴邊「妳試試。」

 公璟瞳望著她吃過的叉子頓了一頓,嘴角偷悅地彎起來,微啟朱唇把叉子含住,蛋糕的奶油與芒果的香氣散在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甜度剛好,層次豐富,她的舌尖舔了舔唇,濕潤了啞色的唇色。

 喂食的人手臂僵住,目光流連在公璟瞳細薄的唇上,她舔唇的動作,意外的勾引人,巴不得傾上前將它吃進嘴裡嘗一下會不會更甜美。

 悠油咽了一口口水,紅著臉把叉子收回來,躲避地挖了一口蛋糕來吃壓壓驚。

 這女人有毒,絕對有毒!

 就說這女人有毒,吃完蛋糕送她回去,把車停好沒有經她同意堂而皇之隨她進屋,替她和自己倒水來喝,與她坐在沙發裡若無其事地看電視或陪她聽管弦樂,完全沒有要滾回去的跡象。

 當下陸悠油深深體會公總大人的面皮有多厚,或者多半當總裁的人面皮都這麽厚?都把她的家當成自己家一樣呢。

 「我可以抱著妳嗎。」公璟瞳問是問了,身軀比嘴巴快一步,手臂穿過悠油的後腰,把人輕柔地抱住。

 香軟玉軀在懷,公璟瞳抱得舒舒服服,填充了點空蕩的心靈,抑壓住牢裡的小野獸。

 悠油用一記妳真的很無賴的眼光瞪了瞪她,嘴巴與身體同樣誠實,沒有拒絕,自然地依偎到她的懷裡看新聞。

 溫馨恬靜的時光眨眼流走,公璟瞳逗留到晚上十點才回去。

 第二天開始,悠油打發了陸青仁聘來的臨時阿姨,讓她日後只需要早上過來打掃完便可以離開,鍾點阿姨見金主都這麽說,她也樂得可以下午多找一份工作幫補家庭,爽快答應下來。

 她們從第二天開始就好像過著偷情般的生活,只要阿姨走了,公璟瞳便會準時出現在陸悠油的別墅裡,按照以往一樣照顧悠油,唯一分別在於她不用再打掃,用空閑下來的時間陪著悠油做她要做的事。

 不過陸大小姐除了去納倫施練習,幾乎隻宅在家裡練琴,她得到悠油同意,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琴房的一角,靜靜地看著她彈琴,她一點也不覺得悶,反而覺得時光過得太快,眨眼便日落黃昏,有時候晚上會外出聽演奏會,公璟瞳都伴隨左右,全程牽住她的手,半步不離,還像貼心男友,把人送到別墅門口才回去。

 她們過得壓抑卻又甜蜜,日子流走得特別快,快到明天便是絮藤回來的日子,絮藤也在上星期分別發了確認回來的日子給她們了。

 期間她們沒有提過絮藤回來的事,避之不談,不想破壞她們現在美好關系,有時候她們在想,也許這樣己經很足夠,靜靜地靠近,一直曖昧,一直都不用面對現實的殘酷,分開也許只會有些想念吧。

 晚上,公璟瞳把碗洗好擦手出來,掃了眼四周,客廳沒人,她看向樓梯口,隱約聽見了些琴音。

 雙腿隨琴音邁上二樓,這些天,悠油習慣了不關房門了,默許公璟瞳在她彈琴的時候可以自由出入琴房。她抱臂依在門邊,頭微微歪向左邊,墨亮的眼睛輕撫在那抹彈琴的身影,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姿態,百看不厭。

 公璟瞳聽過了無數遍屬於悠油的琴色,再怎麽不會音律多少能聽出此刻的琴音比以往的狂烈急躁,帶著隱隱的焦慮,手速與指速快得她己有些跟不上,速度力量過於猛烈,像一頭蒙著眼衝向前的老虎,孤寂披上戰甲地背水一戰。

 這樣的琴音倒不刺耳,卻聽得公璟瞳頭皮發麻。

 站著聽完一曲,悠油微微喘氣,輕輕回身看她一眼沒有作聲,又轉回去把琴譜翻向另一頁。

 公璟瞳走過去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拿出手機,在她開始彈前問:「我可以錄下來嗎?」

 「嗯,隨便。」悠油瞥她一眼,翻著琴譜挑選合適的樂章……

 過了明天,她們是各走各路了嗎?

 悠油內心有點惆悵,不安,所以今天才沒像往常一樣,吃完飯待在客廳等公璟瞳出來抱著她一起看電視,而是來了琴房來彈琴,她想舒發壓抑己久的思緒。

 肖邦f小調第二鋼琴協奏曲,樂章裡充滿了他對初戀情人的思慕,但他並沒有表白,隻將這份愛埋在心底,在創作協奏曲的時候,不知不覺將沒能表白的愛情投放到樂章裡,樂章前部分沉重,中間卻有著對愛情的遐思,如夢如真,流光溢彩。

 到最後,肖邦亦沒有向暗戀的人傾訴,如花飄落在流水裡,遺留下來的,只有無法追尋的蜜甜帶苦的思憶。

 手機開始錄像,屏幕裡,悠油深情投入到樂章的無奈中,眉頭深鎖,表情帶著輕微的痛苦與悲壯,十指在琴鍵上飛躍亂舞,幾絲汗水在發在線悄悄凝聚,呼吸帶動著胸口起起伏伏,公璟瞳墮進她的世界裡,感受到樂曲裡那份愛而不得的苦楚。

 音符壓住她的胸口,即將分離的痛於心間湧動不安,忽地眼眶一熱,一串淚從公璟瞳眼角滑下來,她趕緊擦走,不想讓對方也跟著難過。

 她要把一生最愛的女子錄下來,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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