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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隱婚翻車了》第25章
雲斂垂下眼, 輕輕地“嗯”了一聲。

 “只是不好意思,今晚我有約了。”

 雲斂立馬表示:“沒關系,那……”

 “明天?”

 “好。”

 雲斂:“嗯。”

 “嗯。”

 明明夏知形沒在自己面前,但雲斂卻覺得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並且還夾雜著一點的尷尬。

 “我……我去忙了。”

 “好。”

 雲斂沒再說什麽, 將電話掛斷, 而手機像是患了病一般, 被她立馬丟在了一邊。

 她的呼吸還沒完全恢復正常, 雲斂倒在了沙發上, 還捂住了心口。

 要怎麽說呢?

 這種感覺。

 雲斂見過的溫柔的人不少,但其中大部分都是因為她的大明星身份而溫柔, 不會在她面前露出自己暴躁的一面, 鮮少有夏知形這樣的即使隔著電話,也能讓她非常直白地感受到的溫柔。

 簡單來說,自從雲斂當年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當了演員會招人恨之後,她就不怎麽去注意這些,除了戚雨和蕭蕭這樣基本上天天都要待在一起的合作夥伴, 其他的她都維持著比較陌生且平淡的關系。

 她也沒有想過跟誰走得近一點。

 直到現在來了夏知形。

 以前是她的未婚妻,現在是她的已婚妻子。

 即使之後會離婚, 但好像也沒有關系。

 她現在就想抓住夏知形的這份溫柔,像一個卷入洪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浮木。

 夏知形也遲遲沒有緩過神來,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這番話還有最後的不舍,心中的奇異感越發明顯。

 她從來沒經歷過。

 茶幾上擺著水, 她拿過來喝了一口,才慢慢地平複了自己的心跳。

 季檸的消息在這時候傳了過來:【出發了嗎?】

 【馬上。】

 【好的,我先去門口等你。】

 她沒有答應雲斂今晚一起吃飯的理由不是隨口扯的, 而是的確早就跟季檸有約了。

 回京城了這麽一大段的時間,季檸約了她好幾次,前面她都以工作忙碌為由推脫了,這次季檸卻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只能赴約。

 不過她們不是約飯,而是一起去一個畫展。

 季檸不是畫家,但是她是一個畫館的館長,平時跟畫打交道的。

 夏知形驅車到達館外的停車場時,季檸等了她五分鍾的樣子。

 一見到她的車停下,季檸就走了過來。

 “知形。”季檸的笑容燦爛,“你真是大忙人,約你出來一趟費了我好多口舌。”

 她說著話的同時又伸出手,想要拉過夏知形的手腕。

 這是她之前的一個習慣,僅僅是針對夏知形,只是將人拉到自己身邊就放開。

 夏知形卻躲開了,但她做得很自然,並且還將手中的袋子遞了出去:“這個還你。”

 盛夏的京城空氣燥熱,哪怕現在已經到了黃昏,但熱氣密密麻麻地就貼在了人的身上,並不是很舒服。

 但更讓季檸覺得不舒服的是夏知形的行為。

 “還我做什麽?”季檸的表情一僵,旋即又露出了一個微笑,“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沒必要退還給我。”

 夏知形懸在空中的手卻沒有往後的意思,她的神情嚴肅:“季檸,你自己送的什麽,你心中有數。”

 季檸的眼睛虛了虛:“我送的難道不是你最希望的嗎?”

 袋子裡裝著的是一個長形的盒子,而盒子裡面躺著的是一卷紙。

 季檸去找了夏知形很喜歡的書法家,寫了一行寄語

 祝:早日離婚。

 “這不關你的事。”夏知形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你收回去吧。”

 季檸見她堅持,又笑了笑,而後接過了袋子:“行。”

 “那我先去放車上。”

 “好。”

 季檸往前走了,夏知形慢悠悠地在後面跟著,冷峻的面孔終於緩和了一些。

 哪怕她現在對雲斂的印象還沒改觀,她也會將這個禮物給退回去。

 是她很喜歡的書法家寫的字沒錯,但是她跟雲斂的事情也確實輪不到別人插手。

 更何況她現在對雲斂的觀感不錯。

 更何況季檸還是她曾經的一個追求者。

 夏知形想到這些,秀氣的眉頭就漸漸蹙了起來,等季檸把袋子放進了自己的車裡看過來,才做出一副平靜的模樣。

 “走吧。”季檸拍了下手,仿佛剛剛拿著的袋子上面有灰塵。

 夏知形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嗯”了一聲,沒有再想什麽。

 今天把新婚禮物退回去就是她最大的目的。

 畫館內現在正在辦一個展,主要展現的是工筆畫。

 工筆畫是細筆畫,屬於國畫技法類別的一種,筆法工整精致細膩,色彩風格多樣。

 季檸不會畫畫,但她懂畫。

 夏知形是畫水墨畫的,不過她也會看其他類別的畫。

 工筆畫是她欣賞的一類,盡管自己沒有想過嘗試,但她對這個也有些了解。

 “這次館裡的畫是我之前發起的活動裡送來的。”季檸一邊走一邊說,“有的畫風成熟,有的稍顯幼稚,但是不一的風格才讓這次畫展更多彩。”

 也不是特別大型的畫展,所以對畫作的要求沒有那麽高。

 放些新人的畫上來,也算是一種鼓勵。

 夏知形站在了一副人像畫面前,上面畫的是一個雙手長滿老繭的老奶奶在補鞋,下面有介紹畫家的年齡和背景。

 這幅畫畫得很細膩,而作畫的人今年也才十六歲。

 季檸在她身邊站著,笑了笑:“這個小畫家前兩天來找過我,畫功很扎實,人還蠻可愛的。”

 “嗯,我就看看。”

 季檸回憶起來:“知形,你十六歲的時候,比她畫得更好。”

 夏知形的腳步頓住:“我不認為這有什麽好比較的。”

 “行行行。”

 “現在實話實說都不讓了?”

 “這不是實話實說,而是沒必要說的話,如果人家小朋友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會這樣講嗎?”

 季檸眨了下眼睛:“我會啊,這有什麽,知恥而後勇,要經得住打擊才能進步。”

 夏知形:“……”

 她們已經到了一個角落裡面,夏知形被季檸這麽一打斷,沒有那麽沉靜的心思,隻覺得有些吵鬧。

 季檸跟她是小學同學,以前還是鄰居,住得很近,一起上下學,後來季家搬了家,也轉了學,但季檸還是經常到夏家來玩,夏建川和秦敏都對她很熟悉,也很熱情,甚至還說要認季檸當乾女兒,但是季檸拒絕了。

 那時候夏知形和季檸都已經上了中學,兩人的聯系要比之前少很多,夏知形一閑下來都泡在書房畫畫,基本上不去找季,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直到大學畢了業,季檸才沒忍住向夏知形表白。

 也就是五年前的事情。

 夏知形想也沒想,一口拒絕。

 因為她有婚約在身,她之後會跟雲斂結婚,她在這之前是不會談戀愛的,更何況她對季檸只是純粹的友誼。

 可是這也讓夏知形知道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她需要盡快跟雲斂結婚又離婚,她才能夠擁有在感情方面更為自由的權利,萬一以後她遇見了喜歡的人呢?

 而雲斂遲遲推脫,婚事也一直往後延。

 “我餓了。”季檸的話拉回了夏知形的思緒,“差不多了,去吃飯吧。”

 夏知形張了張嘴,季檸笑了一聲:“知道你不想去飯店,不遠處有家新開的面館,很好吃,去嗎?”

 “嗯。”夏知形應了一聲。

 出來的時候黃昏已經下去了,京城的黑夜降臨。

 但風還是帶了點熱意。

 季檸穿的是短袖,她看了眼夏知形穿著的白襯衣,輕歎了一句:“你啊,一點兒也沒變,日常就是喜歡穿襯衣。”

 “是。”

 夏知形的身形有些單薄,人也清瘦,穿襯衣很合適也很好看。

 但是她這人氣質又很到位,穿什麽不好看?

 季檸清了下嗓子,才問了句:“你跟她相處得怎麽樣啊?”

 她很好奇這個,因為夏知形婚後就幾乎跟消失了一樣。

 季檸知道這段婚姻對於夏知形而言是一段束縛,她也不是沒想過夏知形萬一不用結婚呢?這都什麽年代了,娃娃親這套早就不適用了,不是嗎?

 但很可惜的是,夏知形結婚了。

 而她這麽多年來都不知道夏知形的結婚對象是誰,她問過夏叔叔和秦阿姨,但對方都表示不方便說。

 有什麽不方便的?但季檸也沒為難。

 可是她現在依舊好奇,只是不會像以前那麽直接了。

 “還不錯。”夏知形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嘴角微微揚起來了一點。

 季檸心中的警鈴拉響了。

 盡管這個笑容弧度不大,但季檸依舊覺得刺眼。

 而且……

 這是今天跟夏知形見面以來,夏知形露出了第一個笑容。

 可是跟她無關。

 季檸的拳頭悄悄握了一下,在不被夏知形發現之前就松開。

 她暗自呼出一口氣,又問了一句:“知形,你對她不是沒什麽好感嗎?”

 跟夏知形認識了這麽多年,她是知道夏知形的感受的,盡管新婚禮物有私心在,但她也知道“早日離婚”是夏知形期待的。

 可是季檸沒想到會被退回來。

 更沒想到現在提起這個她不知道的妻子,夏知形竟然會笑。

 去面館的路程不長,但季檸突然間覺得好遙遠。

 夏知形抿了下唇,沉吟了一會兒,才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回答:“有的人你需要接觸了,才知道對方是怎樣的。”

 “她……”

 “她其實很好,也很可愛。”

 季檸停下了腳步,夏知形往前走了好幾步,才注意到她到了自己的身後。

 “怎麽了?”夏知形有些不解。

 季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急事要辦,得先去忙。”

 夏知形愣了下,隨即表示理解:“你去忙吧,我自己去。”

 “好。”

 等季檸一走,夏知形轉了身,也沒去那家面館,而是上車回了公寓。

 自從大學畢業以後,她基本上就不在家住了,家裡給她買了一套公寓,給她自己的空間。

 雲斂在這一夜都沒睡好,她有些興奮和激動,晚上嘗試著聽安靜的歌,也沒有辦法很快就睡著,都是後來累了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夢,雲斂醒來以後隻覺得神清氣爽。

 微信裡躺了駱安君發來的消息:【斂斂,你現在在京城嗎?】雲斂不知道她問這個做什麽,隻好老實回答:【在的。】駱安君的消息是在大半個小時以前,雲斂回完隻好竟然等到了秒回:【那我來找你討論下角色。】雲斂扶額,委婉拒絕了:【安君,等進組了會對戲的,我不想我剩余不多的自由時間都跟新戲有關。】【我只是想找你。】

 雲斂更加頭疼了,她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喜歡一個人當然就是想要見到她啊,她沒經歷過愛情,但是道聽途說和看見的也有不少例子。

 可是她不會給駱安君半點的機會,這次直白了一點:【抱歉,安君,我想你得跟我拉開距離。】駱安君這下沒回了,雲斂也沒等待,她起了床。

 本來還不錯的心情被駱安君這樣一打岔給攪得有些碎,雲斂照著鏡子,又想起來了今天還要見夏知形的事情。

 跟夏知形仿佛很久沒見了似的,雲斂看著鏡中的自己,仿佛看見了自己眼裡的慌張和緊張。

 以發酒瘋為由請人家吃感謝飯,雲斂覺得自己可真行。

 這都能想的出來。

 洗漱過後,蕭蕭來了,她手裡又提著新鮮的蔬菜和肉類。

 雲斂衝她招了招手:“蕭蕭。”

 蕭蕭以為雲斂在文菜單,朝著雲斂走過去的時候還在報菜名:“雲姐,今天吃魚香肉絲……”

 雲斂打斷她的話,笑著說:“我是什麽吃貨嗎?你二話不說就在這報菜名。”

 蕭蕭站在她面前,有些無措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那……”

 “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我的妻子是誰來著?”雲斂細細思索了一下。

 就算蕭蕭之前見過了夏知形,還一口一個“夏老師”,但是蕭蕭也不知道夏知形就是她的隱婚妻子。

 “是。”

 雲斂清了下嗓子,拿過一邊的手機:“這樣,我讓她今晚來我這裡吃飯,你呢就辛苦一下。”

 蕭蕭眼睛亮了:“雲姐,要做很多菜嗎?”

 蕭蕭很喜歡做飯的感覺,雲斂是知道這一點的。

 雲斂微微一笑:“我先看看她願不願意來吧,願意的話就問問她喜歡吃什麽,要是能做你就做。”

 “好。”

 放在沙發上的劇本被雲斂放在了茶幾下面的抽屜裡,她盯著手機,沒有立馬給夏知形發微信過去。

 她在糾結,是不是打電話更好一點?

 蕭蕭去冰箱面前放菜了,雲斂看了一圈客廳,最後掙扎了下,走到了陽台的秋千上坐下。

 喝酒那晚也是在這裡給夏知形打的電話。

 這回過了十來秒鍾,夏知形的聲音才從那端響起:“喂?”

 雲斂垂下眼瞼,她的另一隻閑下來的手扣著放在秋千上的玩偶:“那個,今天……”

 她的話還沒說完,夏知形就“嗯”了一聲:“我知道,我今晚有空。”

 雲斂舒了口氣,她現在聽著夏知形的聲音,就莫名地想要握緊拳頭。

 “你是想在外面吃還是?”雲斂也不等夏知形回答,“上次見過的蕭蕭有印象嗎?她是我助理,但我覺得她更適合去飯店當大廚,做的飯很好吃。”

 “我來。”

 雲斂一愣,反應了過來:“哦,哦,那,那我把地址發你。”

 夏知形又輕輕笑了一聲,雲斂又覺得那支羽毛飄到了自己的心上。

 “好。”夏知形的聲音微微沉了一點,很正式的樣子,“晚上六點可以嗎?”

 “當然可以。”

 “雲斂。”夏知形又喊了她名字。

 雲斂怔住:“怎麽了?”

 “你剛剛有一點結巴了。”

 夏知形這麽一說,雲斂的臉瞬間就跟蒸熟的螃蟹似的,她差點就跳腳了,但最終也只能捶一下手中的玩偶:“沒有吧,你是不是聽錯了?”

 “嗯,是。”

 雲斂輕哼一聲:“我不跟你說了,我去忙了。”

 “晚上見。”夏知形柔柔地說了句。

 雲斂沒有回,就匆匆掛了電話。

 喝了酒那晚她也這樣匆忙,但是兩件事的本質是不一樣的。

 那次迷糊,這次清醒。

 蕭蕭放好東西,走過來詢問:“雲姐,她喜歡吃什麽呢?”

 “啊,這。”雲斂握著手機,“她說微信發我。”

 實際上是她忘記問了。

 腦子突然就短路了。

 “雲姐。”蕭蕭又問,“是不是太熱了?”

 “你的臉有點紅。”

 好家夥。

 雲斂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當面說過。

 “是嗎?”雲斂抬起手來摸了下自己的臉,拿出了自己的演技,“誒,真的誒,那把空調溫度開低點。”

 “好的。”

 蕭蕭不疑有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遙控器把空調溫度調低了,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給雲斂削水果。

 雲斂的嗓子有些乾。

 撒謊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是夏知形發來的消息:【地址?】雲斂這才把地址發給她,末尾還問了有沒有喜歡吃的。

 夏知形沒有說“隨意”,而是報了自己喜歡的兩道菜,雲斂轉頭跟蕭蕭講了,蕭蕭表示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現在也才十一點,距離晚上六點還有好幾個小時。

 雲斂覺得自己跟夏知形這樣聊下去不合適,乾脆從秋千上下來,拿起了劇本看了起來。

 只是注意力沒能像之前那樣完全集中,雲斂適應了一會兒,才做到了之前的狀態。

 這樣一來,時間過得仿佛快多了。

 午飯、午覺。

 雲斂起床之後還坐在梳妝台前,怎麽說今晚也是感謝飯,比較正式,她還想化個妝。

 但蕭蕭在一旁問:“雲姐,卸妝不累嗎?”

 就這麽一個問題,雲斂就從梳妝台前離開了。

 卸妝好累,那就不化妝了。

 反正她素顏也不是不能見人。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雲斂覺得自己的呼吸也越來越不能正常了。

 蕭蕭下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很多材料回來,從五點開始她就進了廚房,除了端菜到桌上,其他時間基本上沒出來。

 雲斂一個人被留在客廳數著時間。

 不過就算蕭蕭在她面前,蕭蕭也不能理解她。

 雲斂自己也不能理解,但她思前想後了一番,覺得自己會緊張是因為自己這次的理由是因為發酒瘋。

 盡管夏知形表示自己沒有被迫聽,也讓她不要覺得丟臉。

 但雲斂的內心依舊是覺得這個行為讓她有些掛不住臉。

 打給誰不好,偏偏打給夏知形。

 時間到了五點五十五的時候,雲斂捏著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被小小地嚇了一下,而後咽了下口水,接聽了夏知形打來的電話。

 “喂?”

 “我再拐個彎就到了。”

 雲斂“啊”了一聲:“需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

 “我可以找到。”

 “好的。”

 通話就此結束,雲斂拍了下自己的心口。

 蕭蕭剛好端著新做好的一道菜出來:“雲姐,那位小姐要到了嗎?”

 “是。”

 蕭蕭神情有些興奮:“好的,我再炒個素菜就好了!”

 “好。”

 六點整,門鈴就響了。

 雲斂驚訝。

 太準時了。

 說六點就六點。

 她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衝著門口喊了一聲:“來了。”

 她走到玄關處,又做了下心裡疏導,才笑著拉開門:“你好…… ”

 “準時”兩個字沒說出口,拐了個彎,變成了:“你怎麽來了?”

 出現在面前的不是夏知形,而是今天被拒絕的駱安君。

 駱安君的眼睫上掛著淚珠,鼻尖也有些紅:“斂斂……”

 她看起來有些崩潰,沒等雲斂反應過來,走上前去將雲斂抱住:“對不起,可以抱一下我嗎?”

 雲斂整個人僵住,張了張嘴,什麽話還沒說,就看見夏知形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也是這個點更新

 注:工筆畫那裡的形容出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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