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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58章 殺人遊戲4 (2)
人,窗戶破了一扇,看起來非常的暴力,汪公子已經不在屋裡了。

 楚鈺秧一瞧,頓時氣得翻白眼。

 耿執連忙說:“楚大人,我已經讓人去找了。但是守在後院的人說沒看到有人影跑出來,也不知道汪公子跑到哪裡去了,不會是被人擄走了罷?”

 楚鈺秧氣得要死,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你們發現汪公子不見了,是不是就全都跑出去找了?”

 耿執連忙點頭,說:“全是第一時間跑出去找的,也不知道人去哪裡了,一下子就消失了。”

 楚鈺秧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們就沒想過,他根本就沒有出去嗎?”

 “什麽?”耿執一驚,趕緊在屋裡四處尋找,說:“沒有人啊。”

 楚鈺秧說:“人早就跑了啊!還等著你轉好幾圈回來找嗎!”

 耿執有點迷糊,撓了撓頭,問:“現在怎麽辦?”

 剛才兩個人在門口,後院也有人守著,如果有人從房間裡跑出去,絕對會被發現。而誰也沒有瞧見逃走的汪公子,但是汪公子卻消失了。也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破碎的窗戶只是個障眼法,當時汪公子根本就藏在屋子裡沒有走。等著眾人慌慌張張跑出去尋找的時候,汪公子再離開,簡直安全的不行。

 楚鈺秧忽然在屋裡轉了兩圈,然後快速的翻箱倒櫃起來。

 耿執看的都糊塗了,說:“楚大人,你剛才不是說汪公子不在屋裡了嗎?”

 楚鈺秧說:“我找的也不是大活人。”

 櫃子裡床底下都沒有,楚鈺秧翻了個遍,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趙邢端說:“或許他帶在身上。”

 楚鈺秧伸手猛的拉了一下被子,被子散開了,“啪嗒”一聲,有東西掉出來,就掉在了地上。

 是一個粉紅色的條狀物,一小塊粉紅色的墨塊,研磨了一些,還剩下小半個。

 楚鈺秧立刻撿起來,說:“就是他。”

 他說罷了拉住趙邢端的袖子,說:“快去找曹公子!”

 趙邢端摟住他的腰,立刻展開輕功,帶著他就搶出了房間,往曹公子的房間去了。

 他們到了曹公子門口,外面也有人守著,來人瞧見楚鈺秧,說:“楚大人,曹公子和咱們的人在裡面,不會有問題的。”

 楚鈺秧將門推開,立刻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氣。

 趙邢端捂住他的口鼻,說:“有毒氣。”

 趙邢端趕緊將人帶出了房間,楚鈺秧有點著急,說:“裡面,裡面有人!”

 趙邢端又竄了進去,很快就將兩個人拖了出來,一個是曹公子,另外一個是看著曹公子的大理寺人,兩個人顯然都已經中了毒氣,昏過去了。

 楚鈺秧趕緊探了一下兩個人的鼻息,還沒有斷氣兒。

 趙邢端說:“來得及時,暫時死不了。”

 楚鈺秧松了一口氣,說:“派人在周圍找汪公子,他已經慌不擇路了,必然就在周圍,跑不遠的。”

 耿執和江琉五立刻帶人在周圍搜起來,這裡離得後山比較近,他們到了山腳下,就看到又被踩塌了的草,印子是往山上去的,山上的土路上也有幾個腳印。

 顧長知在主院聽到了動靜,帶著人也趕過來了,叫了大夫過來,給曹公子和那個大理寺的人診治。

 好在他們被發現的非常及時,雖然吸了毒氣,不過中毒不深,昏迷了一會兒工夫,就醒了過來。

 曹公子一臉的迷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鈺秧說:“汪公子要殺你,你知道嗎?”

 “什麽?”曹公子整個人都傻了,說:“汪公子為什麽要殺我?我們是朋友,雖然交情不是特別深的那種,不過……”

 楚鈺秧斷了他的話,說:“他殺了周公子,岑公子,現在來殺你了,你難道不知道什麽原因嗎?”

 曹公子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麽,嘴唇一哆嗦,說:“難道是因為……因為李……”

 曹公子搖了搖頭,說:“不對啊,汪公子根本不認得她,怎麽……怎麽……”

 楚鈺秧說:“汪公子認得李姝婉,他和李姝婉是青梅竹馬,曾經還訂婚過,不過李家嫌棄他窮,所以悔婚了,不過他肯定很喜歡李姝婉。”

 “因為李姝婉?”曹公子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那個女人?”

 他們正說著,江琉五已經回來了,說:“人找到了,在後山上,耿執壓著人,馬上就過來。”

 耿執很快就壓著汪公子回來了,汪公子此時渾身是泥土,看起來非常的狼狽,而且面如死灰,哪裡有之前瀟灑不凡的樣子。

 汪公子被帶了進來,看到曹公子沒有死,臉上立刻就變得猙獰起來了,大喊著就要撲過去,說:“你!你真是命大!竟然沒有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給姝婉報仇!”

 曹公子剛才還不信,現在聽到汪公子的大嚷大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說:“汪兄,你……”

 按照楚鈺秧的話說,汪公子布置的前兩次殺人都很巧妙,幾乎沒有留下什麽破綻,屍體處理的也很好。

 不過在殺死岑公子的時候,還是出了些紕漏。他想要用噩夢來迷惑眾人,卻適得其反,反而暴露了他自己的嫌疑。

 不過那個時候,楚鈺秧也只是試探了一下,對他多加注意,並沒有什麽證據,證明他一定就是凶手,最後還是汪公子自己暴露了自己。

 楚鈺秧讓人跟著汪公子和曹公子,這種寸步不離的跟著,打斷了汪公子的計劃,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沒有殺。他焦急了起來,亂了方寸,想到了一個甩掉看守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實在是太蠢了,瞬間就暴露了他自己。

 汪公子甩掉了看守,選擇用最直接的毒殺方法,這樣不用接觸到曹公子就能殺死他。

 汪公子沒想到,楚鈺秧竟然這麽快就帶人趕過去了,毒殺並沒有成功,曹公子還活著。

 曹公子顯然也生氣了,不可置信的瞧著汪公子,說:“我們朋友這麽多年了,你就為了那個女人要殺我?”

 汪公子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曹公子怒道:“而且你分明什麽都不知道,你就殺了這麽多人?我告訴你,當年我什麽也沒做,我可以摸著良心說,李姝婉的死全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汪公子聽了他的話暴躁起來,喊著罵曹公子。

 當時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畢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汪公子並不是當事人,也是從別人耳朵裡聽到的事情。

 這個傳聞楚鈺秧也挺耿執給他講過。說李姝婉嫁給岑公子的新婚之夜,岑公子被灌醉了,李姝婉被曹公子強暴了。後來岑公子還罵李姝婉不守婦道休了她,導致李姝婉自盡了。

 然而曹公子說的確實另外一個故事了。

 那天李姝婉和岑公子成親,曹公子作為好友就來參加喜宴,因為天色太晚留宿在了岑公子家裡。他在喜宴上也喝多了酒,半夜睡的正迷糊,忽然就感覺不對勁兒,睜眼一瞧,竟然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自己身邊。

 這個女人就是李姝婉,李姝婉二話不說,見曹公子醒了,就摟著他挑逗起來。

 曹公子雖然之前沒見過新娘子,不過剛才瞧了還是有印象的,當時嚇得就醒了。朋友新婚之夜,新娘子跑到自己床上了,曹公子都懵了。

 李姝婉跟他說,要成為他的人。今日雖然第一次見曹公子,不過一見鍾情。岑公子病弱無能,她想讓曹公子帶她私奔。

 曹公子哪裡肯,他可不想攤上這糊塗事情,硬是要把李姝婉給轟出去。這邊動靜大了,結果岑公子夜裡發現新娘子不見了,正好出來找,就給撞了個正著。

 李姝婉立刻反咬一口,說曹公子強暴自己,已經被他玷汙了清白。

 岑公子一聽,頓時大罵李姝婉,說她不守婦道不知廉恥,要休了她。

 李姝婉哭哭啼啼的,硬說是曹公子強暴了她,不過岑公子完全不信,說曹公子不可能這麽做,就把李姝婉休回家去了。

 曹公子說:“我以為事情結束了,沒想到遇到這麽晦氣的事,更沒想到李姝婉後來竟然來找我了。”

 李姝婉被休回家,竟然跑去找曹公子,說自己的清白已經被玷汙了,如果曹公子不娶她,她只能死了。

 曹公子就是不松口,要把她趕出去。沒成想李姝婉真的拿了一把小刀子,逼迫曹公子娶她,說如果不娶她她回家也會被家人恥笑,還不如死了。

 曹公子說:“沒想到她……就真自盡了……”

 汪公子聽了大喊起來,說:“姝婉已經死了,你想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她的頭上?姓岑的憑什麽這麽相信你,姝婉清清白白的嫁給他,卻被你這個畜生毀了清白,說不定是你給了姓岑的好處,所以他才這般信任你的。”

 楚鈺秧摸了摸下巴,說:“曹公子說的這塊的確蹊蹺,岑公子不相信自己老婆,反而相信曹公子的話。這其中肯定有什麽曹公子沒說,是不是?”

 曹公子臉色有點慘白,嘴唇哆嗦著沒說話。

 楚鈺秧一拍手,說:“雖然你不想說,不過我也猜到了一二。周公子是不是因為知道了你的這個秘密,才跑去勒索你的?其實周公子勒索你和李姝婉沒什麽關系吧?”

 曹公子瞪著眼睛瞧著楚鈺秧,滿臉不敢置信。

 楚鈺秧說:“這麽說來,死的最慘的就是周公子了,根本是個冤死鬼。哦不,這裡兩個都是冤死鬼,半斤八兩沒有區別。”

 汪公子要替李姝婉報仇,殺了岑公子是因為岑公子作為李姝婉的丈夫,竟然一點也不信任他,還辱罵她休她回家。殺周公子,是因為周公子知道了這事情,還揚言要告訴更多的人。

 曹公子瞪了楚鈺秧半天,最後頹廢的點了點頭,艱難的開口,說:“因為我……我對女人沒有感覺……”

 汪公子震驚的瞧著他,嘴巴都長大了。

 曹公子破罐子破摔的說道:“這事情岑兄是知道的……所以當時岑公子一點也不信李姝婉的話。”

 “不……不可能……”汪公子似乎受了不小的打擊。

 曹公子繼續說:“我不知道周公子是怎麽知道這事情的,他天天上門威脅我,說要把我喜歡男人的事情告訴別人。因為之前李姝婉的事情,我父親已經責難過我了,我想若是讓他再知道這事情,恐怕日子就沒法過了。所以周公子再三上門來要錢,我都給他了……”

 汪公子被押走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顧長知留楚鈺秧在如夢院裡住,不過楚鈺秧還是被趙邢端給帶走了。

 趙邢端只是小聲和楚鈺秧說:“這裡房間不隔音,不方便我們晚上學習。”

 楚鈺秧紅著臉就被趙邢端綁走了,被拉去認真學習了。

 這天晚上,江琉五和耿執也回了大理寺去,沒有再在如夢院裡留宿。然後耿執連哄帶騙的把江琉五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充分運用了白天學會的理論知識。

 江琉五哪想到昨天耿執還不開竅,今天突然就變成鬼畜級別的了。江琉五被壓在床上做了幾次,累的幾乎都喘不上氣來,耿執還經歷充沛。

 江琉五啞著嗓子求饒說不要了,誰料耿執打了雞血一樣,越說不要越是折騰他。

 楚鈺秧跟耿執說的那些歪道理,耿執是堅信不疑。

 最後江琉五直接被做暈過去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直接把還睡著的耿執給踹到床下去了。耿執發現江琉五生氣了,不知道生什麽氣,討好了半天也不管用。

 案子辦完了,楚鈺秧就被趙邢端抓回宮裡頭,楚鈺秧在宮裡頭住了好幾天,因為沒事情,所以遊手好閑的,跟著鴻霞郡主,兩個人幾乎要翻天。

 趙邢端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翻天,所以也不去管他。反正這宮裡頭沒什麽其他的美男了,楚鈺秧也不能盯著誰犯花癡,就由著他去了。

 這一天大清早,楚鈺秧吃著早膳喝著粥,感覺自己都被趙邢端給養胖了,是時候回大理寺去翻一番卷宗,找一找有沒有案子可以查。

 就這會兒,有侍從急匆匆的走進來,說:“陛下,禮部尚書之子顧長知在宮門口跪著,說要見陛下。”

 楚鈺秧一聽,早飯也不吃了,杓子一扔,問:“顧長知?真的是他?”

 本來一個三品官員的兒子跪在宮門口,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皇上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這事情也不應該報過來。

 不過侍從這些天,三番兩次的從楚大人嘴巴裡聽到顧長知的名字,想著恐怕是交情很深的,聽說了這事情,趕緊就來報了。楚大人可是皇上身前的紅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楚鈺秧聽到顧長知的名字,整個人都有精神了。趙邢端聽到顧長知的名字,整張臉都黑了。

 趙邢端涼颼颼的問:“顧長知要見朕?他有什麽事情?”

 “帶進來帶進來。”楚鈺秧迫不及待的說:“怎麽還跪在宮門口,是不是遇到什麽急事了?難道是他受了家裡人的欺負?我知道了,他肯定又塞牙了!”

 趙邢端可聽不懂什麽塞牙,不然這早飯是絕對沒法吃的了。

 侍從聽楚大人說帶進來,麻利的轉身就去了。

 趙邢端一見,額頭上青筋都跳起來了,抓住楚鈺秧就把他拉過來狠狠吻了一通,說:“顧長知進宮,你很高興?”

 楚鈺秧羞澀的說:“只是一般般高興。”

 趙邢端:“……”

 顧長知很快就進來了,本分的低著頭,進來就要下跪。楚鈺秧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沒等他跪,就把他給扶起來了,說:“顧公子,你怎麽來了?難道是想我了?”

 “楚大人?”顧長知一愣,似乎沒想到楚鈺秧在這裡。

 趙邢端一瞧,楚鈺秧吃癟了,頓時心中酸爽,說:“恐怕不是來找你的。”

 楚鈺秧委屈的蹭到了趙邢端身邊,然後坐下默默的喝粥。

 顧長知再一看皇帝,更是傻眼了。他見過趙邢端好幾面了,每次都瞧趙邢端跟在楚鈺秧身邊,他隱隱發現兩個人關系非常親密,不過根本沒想到趙邢端就是皇帝,還以為是大理寺的人。

 顧長知心中說了一句怪不得,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跑到宮門口跪著要見皇上,本以為是沒有可能的,沒想到才跪了一會兒工夫就被帶進去了。

 顧長知當下“咚”的一聲跪下,就跪在了趙邢端面前。

 楚鈺秧嚇了一跳,又把杓子給扔了,心疼的跑過去,說:“小心膝蓋磕青了。”

 趙邢端盯著楚鈺秧後腦杓,臉黑了。

 顧長知說:“請陛下救莊莫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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